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男装后她手握权谋剧本》 “谢瑄率军用火牛阵拿下了望城?”写着情报的羊皮纸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揪成了一团,“哪来的谢瑄?”
倚在软榻上的少年突然轻笑出声:“呵,他是谢瑄,那我是谁?”
窗外朔风时不时带起窗帘,室内忽明忽暗的光影印照他带笑的眉眼,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面容赫然和谢玉妍长得一模一样。
“公子,该进药了。”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婢女捧着托盘挨近榻边,小小的药碗正冒着腾腾热气,“外面风大,这窗户......”
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婢女怯怯地住了口。公子有多狠,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有时候看着都觉得胆寒。
少年眉头紧蹙,他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
婢女急忙放下托盘,疾步冲上前关上了窗户。
屋内光线立刻变得有点昏暗,少年面无表情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下一秒却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坠儿,你来猜猜看,凤展宁那边的谢瑄到底会是个什么来历?”
坠儿被问懵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回道:“会不会是……女公子还活着?”
少年意外地一怔,浑身戾气全消,手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腰间的半圆形玉佩。这不是玉璜,而是被特意分为两半的玉璧,他和阿姊一人一半。
良久,房间里响起了少年略有些干涩的嗓音:“是不是阿姊,去了才知道。”
原州边境,一轮残月照亮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连营。
凤展宁脱下了狰狞的面具,低头摆弄着缩小的沙盘,美丽宁静的侧脸被篝火映上了暖色。
谢玉妍静静地望着他精致的面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这几天跟着他推平原州,她也算是开了眼,古代的战争手段她之前还是见识少了。
就说凤展宁吧,人能想象出的战神也就是他这样了。
其实他很少出手,大部分时候都在冷静指挥,但是他对人心的掌控简直令人恐惧。
谢玉妍不由得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挺热门的武侠言情小说,有个男主的技能是用戒指操纵傀儡。
现在她就觉得,敌军就像凤展宁手中的傀儡,不知不觉就被他控制着去了指定的地点。
大概也是因为对他的畏惧和敬仰,战场上只要他在,所有友方士兵都充满了底气。
"喜欢么?"凤展宁突然转头,跳动的篝火给他完美的容颜缀上了一层金边。
“当然喜欢!”谢玉妍想都不想地回了一句,心里却有些奇怪,他居然也会关心这个问题?这是神仙下凡终于动了点感情了?
他怔了怔,清冷绝色的面容浮起浅淡无奈,手指点了点沙盘:“原州和启州可喜欢?还有庆州。”
“别告诉我你是为我打下来的。”谢玉妍意外极了,她好像平时也没表现出太大的野心吧?
凤展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此次若是不趁机拿下,后患无穷。”
谢玉妍神情严肃地沉思了一下,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是怎么想的?”
“何事?”凤展宁面带不解,疑惑的眼神显得极为乖巧。
谢玉妍看的心里发痒,若不是现在在外面,她一定按住他狠狠亲一会。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火热,凤展宁睫毛一颤,默默转头继续盯着沙盘。
谢玉妍也急忙收敛心神,非常正经地问道:“想好以后的事了吗?”
看着他一瞬间变得空茫的眼神,她继续追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的,我的,我们的以后。”
“我没想过……”凤展宁呢喃着开口,眼神近乎死寂,唇角机械地勾了勾,“我还有以后?”
谢玉妍心里一痛,瞬间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
她不知道他的过去发生了什么,问阿尔普也只是得到了难过又沉默的面色,但是此时的机会千载难逢,她必须下猛药了。
“人活在世上,亲情友情爱情这些感情就像是牵着风筝的线,让人不至于随风而去。
有的人很多很多线能织成粗粗的麻绳,有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两根丝线还随时会断。”
谢玉妍苦笑了一下,仰头看着夜空:“我们本来多像啊,都是无牵无挂的人,像个浮萍一样。”
“可你这几年却已经成了牵住我的那根线,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会怎样。”
“你说,我该怎么办?”
凤展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情绪,他认真地看着明明容貌稚嫩却神色成熟的少女,看着她在月光下轻启朱唇:“你可以为我活下来吗?”
她秋水般的目光里水波荡漾,却又坚强地隐忍着一直不落泪。
“好。”
在急促的心跳和悸动中,凤展宁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然后,她笑了,笑容美不胜收,眼中的泪水却也同时流了出来。
凤展宁起身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了帐篷,然后低头轻轻吻去了她的泪珠。
谢玉妍紧紧抱着他纤瘦的腰,然后急切地仰起头含住他的唇瓣。
大概是今天两人的情绪太过动荡,此前他们从来没有这般激烈地吻过,湿吻舌吻深吻一直没停过,手也在对方的身上四处点火。
不知不觉,她已经躺在塌上衣衫半褪,而他也脱下了上身的衣物,线条优美的肌肉在昏暗的光影中蒙上了暧昧的颜色。
谢玉妍一只胳膊横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还不忘偷袭他的胸肌和腹肌。
还没摸几下,凤展宁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气息不稳地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然后狠狠在她颈项留了好几个印子。
谢玉妍浑身轻颤着,呼吸急促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颈。
一闪而过的风景让凤展宁失神了几息,紧接着他就被肌肤相贴的感受牵制了所有心神。
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抱紧了她,却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谢玉妍被紧搂着几乎喘不过气,身体被撩的不上不下,心里却安定了很多。
她蹭了蹭他温热的颈项,亲了一下他漂亮的锁骨,正想着要不要咬一下。
凤展宁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按住她,沙哑着嗓音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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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这么不淡定,谢玉妍偷笑了一下,把脸埋入他怀中,闭目感受着两人都非常激烈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她的意识也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夜里,谢玉妍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边火热的身躯突然浑身一震,她莫名地瞬间清醒,抬头看向了凤展宁。
黑暗中,她隐隐约约看到他睁开眼看着上空,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谢玉妍摸了摸他的脸颊。
凤展宁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向阿尔普问过我的旧事?”
“他什么都没说。”谢玉妍心里一紧,急忙解释道,“我怕你回忆过去难受,也不确定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没什么不愿,只不过是无处赎罪,无法原谅自己。”他淡淡地开口道。
谢玉妍侧过来面对着他,手隔着薄被抚上他的心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展宁顿了顿,然后不带情绪地开口道:“昏君北狩那时,我阿父是北军长水校尉,掌宿卫禁军。那时候早已不太平,阿父那次上值之前让我和大父大母还有阿母一起藏好。”
“我们藏了三天,一切如常。第四天,我趁着大人没发现,偷溜出去打探情况。就那时候,狄族已经入了城,家中大人却都出来找我……”
谢玉妍心里一沉,下意识地攥紧了薄被。
“大父被砍了脑袋,大母用刀自尽,我和阿母被掳走,阿母到了草原不到三天就自尽了。”
“之后我总在想,若是那天我没有出来……”
谢玉妍直接翻身压住他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道:“若是那天你没有出来,那也未必逃得过!”
想想他背负的痛苦,她心口阵阵发紧,心里沉甸甸的。看着他沉郁的眼神,她忍不住激动地问:
“就算当时逃过了这一劫,以后就能安稳下来吗?乱世人命如草芥,所有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就像谢家一样……
皇帝南逃你们如果跟着,一家子老弱妇孺还不知道怎么遭罪,南方各种起义一直没停过。如果不去南边,珵州被狄族占据,你们还是有可能重新遇到这个事。
所以都是乱世的错,是狄族的错,是废物昏君的错!
你当时只是小孩子,出门也不是为了贪玩,只是运气不好……可以说是天意,也可以说是命运,但你不要总是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凤展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口中却道:“你若是我,能原谅自己吗?”
谢玉妍没有说话,几滴泪落在他的颈间,又快速地滑落到了被褥里。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极力平静道:“若真要赎罪,那就去结束这个乱世,让这天下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惨剧。”
“好。”凤展宁把她搂进怀里,细心地给她掖好被角,轻声道,“睡吧。”
第二天一早,谢玉妍还在艰难地吞咽用牛奶泡着的压缩饼干,凤展宁在一旁眼神带笑地看着。
阿善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递上一张战报:“秦偏将派人加急送来的,漠南和漠北联手了,在攻打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