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男装后她手握权谋剧本

    “我去西州。”谢玉妍艰难地咽下饼干糊糊,说的太急略有点口齿不清。


    现在大家分得比较散,阿尔普在原州接收地盘安排驻军,凤展宁这边盯着启州很快就要发兵,总不能拖到冰天雪地。


    他们都抽不开身,只好她赶回去了,正好秦勇也是老熟人,算是她半个老师呢。


    凤展宁淡淡地开口:“漠南漠北实力一般,秦勇对付他们不在话下,你过去未必赶得上战斗。”


    “我想的是直接拿下,什么漠北漠南的,以后就叫蒙古郡。”


    陶碗里的牛奶微微烫口,是谢玉妍最喜欢的温度,她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舒服地叹了一声才继续开口:


    “我去珵州多调点兵过去,速战速决。趁着南方在起义,先把北方统一了吧,也乱得够久了。”


    凤展宁敛目垂眸沉默了一瞬,没再反对,转而开口问:“何时出发?”


    “现在就走。”谢玉妍端起凤展宁的陶碗又灌了一大口牛奶,“漠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漠南勾搭到一块的,漠南那个公主嫁出去了吗?之前明明还在选婿。”


    凤展宁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递给她,是军匠那边最新锻造的精品。


    谢玉妍接了过来不急着收好,而是从枕下摸出了一根青色丝绦,凤展宁平时用这个束发。


    她把自己备用的金线发绳放在枕头底下,然后当着凤展宁的面,用他的束发带缠上了匕首的刀柄。


    阿善看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两位在搞什么花样,他觉得此时他应该退下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等谢玉妍缠好刀柄,凤展宁接了过来,低头把匕首系在她腰侧,长长的青丝微微遮住了他发红的耳朵:“砍人时离远些,别让血溅到眼睛。”


    谢玉妍看着他俊美的容貌,目光微闪,头也不回地吩咐道:“阿善,你去备马收拾行李。”


    “诺!”阿善如蒙大赦,一溜烟就离开了。


    阿善的脚步刚离开,谢玉妍就捧着自家将军的脸亲了过去,没一会就被反客为主亲到腿软。


    直到阿善牵着马的脚步声重新走近,两人才急忙分开,眼神还带着浓浓的意犹未尽,呼吸也不太平稳。


    凤展宁抬手轻抚她的脸颊,轻声道:“夜行不要大意,该注意的之前都教过。”


    “你的话,我字字句句都铭刻在心,绝不会忘。”说着,谢玉妍调皮地抛了个媚眼。


    凤展宁没有回应玩笑,趁着阿善还没到,再次把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等你回来。”


    “好。”


    阿善到了门口,谢玉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走出去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怕回头之后更加舍不得离开。


    出了营地,谢玉妍发现阿善转头看了几下她的脸,她一脸莫名地问:“我脸上有地图吗?看我的脸认路?”


    阿善被逗得笑了一下,才回道:“小军师今晨这牛奶喝得有点急,嘴巴都被烫红了。”


    “啊,咳咳。”谢玉妍狼狈地咳了两声,“对,这不是有事嘛,就一口闷了。”


    谢玉妍从珵州带着三万轻骑昼夜兼程赶到西州时,秦勇的军队已经将漠南漠北联军拦在了黑水河畔,双方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似乎进入了决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谢玉妍挥了挥手,让阿善带着三万骑兵排好阵型乌压压地冲了过去。


    她站在山丘上举起望远镜,视线里映出秦勇那标志性的络腮胡子,巧的是他也拿了个双筒望远镜往这里看,还挥了挥手。


    现在他手上的已经不是当时她送的单筒望远镜了,各地的军匠都没闲着,这两年做了不少。


    见到援军,西州的士兵顿时士气爆发,攻势立刻增强。


    谢玉妍从来都不是自己上阵在前冲锋的类型,她估摸着时间,在收尾的时候赶去了战场,正好赶上秦勇用改良的重弩把漠北勇将射下了马。


    “降者不杀!”阿善举起染血的军旗。


    “阿善,传令下去。”她勒住缰绳停了马,腰间匕首上的青色丝绦在风中飘摇,“两翼包抄,活捉两国所有王室。”


    漠南公主刚准备举起降旗,就被谢玉妍用匕首抵住了咽喉:“从今日起,漠南漠北灭国,以后这里就是蒙古郡。你弟弟太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杀了,现在我给你点时间忏悔一下,毕竟这场战争是你和你弟弟造成的。”


    漠南公主哭得梨花带雨,特意露出漂亮的面容,哽咽的声音满是无辜:“谢公子对我误会颇深。”


    谢玉妍笑得眉眼弯弯:“废什么话,跟我狡辩有意义么?你放心,等你死后,你家其他人都会好好活着,包括你那个才两岁的异母弟弟,他们会有个爵位,然后在塔曼城荣养。”


    下一秒,漠北公主倒在了血泊里,表情定格在愤恨的扭曲中。


    秦勇大笑着走过来要拍她肩膀:“好歹也是个美女——”


    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突然从后方营地里射出。


    谢玉妍感觉后背一凉,凭直觉急忙闪躲了一下,低头就看见带血的箭簇从胸前冒出来。


    “小军师!”阿善惊得声音都变了调,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


    谢玉妍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站不稳身体。她踉跄着抓住阿善的胳膊,喉间涌上的血腥味让她眼前发黑。


    “快去叫军医!”秦勇暴怒地想要砍了放冷箭的士兵,却发现人已经气绝身亡网,是提前服了毒。


    “快点!叫军医——”他转身时吼声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此时不能拔箭,阿善把谢玉妍背后的半截箭砍断,正撕开她的衣襟准备检查伤口,却发现层层裹胸布已经被鲜血浸透,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这……”秦勇顿时惊得满脸络腮胡都在颤抖,急忙遮住其他人的视线。


    阿善迅速恢复了冷静,急忙解下披风裹住谢玉妍:“秦将军,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得亏她躲得好,不是致命伤。”秦勇抹了抹脸,转头喊了个亲兵,“子文呢?把齐子文叫来。”


    齐子文已经赶过来了,一脸焦急地开口:“卑职在这,听说小军师遇刺了?”


    “找些信得过的人,赶紧去外面找女医,动静小点。”秦勇压低了声音叮嘱道。


    “女医?”齐子文莫名地看了眼谢玉妍苍白脆弱的容貌,顿时了悟,立刻抱拳退下。


    把人送到伤兵营的路上,秦勇实在忍不住叹了一句:“唉,这世道,硬是把个娇滴滴的女公子逼得打打杀杀的。”


    “小军师也就吃饭挑嘴了点,太爱干净了点,还真没看出来是女公子。”阿善到现在都觉得惊讶。


    秦勇挠了挠他的络腮胡,发愁道:“我就愁附近有没有女医,这伤虽说不致命,但位置是真的不方便,何老弟也不在,说不定他有别的法子。”


    阿善也有点发愁,但也并非毫无希望:“将军拿下西州之后,卫仙姑在雪山附近整了个药园子,每年都会来采药,现在应该在路上了,就是不知离这多远……”


    说着他顿住了,突然想起从将军那里准备出发的时候感觉到的不对劲。


    回忆起所有细节,阿善顿时满心震惊,他憋了又憋,实在忍不住偷偷摸摸透露了一句:“老秦,我跟你说,小军师早晚会是咱们将军夫人。”


    “真的假的?从何说起?”秦勇急忙追问。


    但是阿善却不敢再透露细节了,惹得秦勇差点揍他一顿。


    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齐子文才终于打听到了神医卫蕴华的下落,在百多里外前往雪山的路上。


    第三天,满脸焦急的齐子文带着几位士兵护送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道士踏着晨曦走进了营地。


    她大约三十多岁,穿着青色的道袍,背着一个包袱一把剑,手中拿着拂尘,头上绑着逍遥巾。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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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仆仆也掩不住她端庄美丽的容貌,她通身的气质清冷高华,笑起来却又温柔和善。一眼望去,任谁都会赞叹一声仙风道骨。


    秦勇见到人立刻松了口气,抱拳拱手道:“卫仙姑安好,多年未见,仙姑还是如此风采照人。”


    卫蕴华微笑着回了一礼:“天尊保佑,贫道的医术还是何姑教的,如今能帮上你们真是天定的缘分。”


    时间紧迫,两人也没再叙旧,齐子文提着药箱引着她来到了谢玉妍的营帐。


    卫蕴华见到伤者的脸顿时愣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孩,面容看上去像极了她儿媳少年时。


    她忍不住问道:“这位女公子可是姓谢?”


    “仙姑如何得知?”秦勇满脸惊讶。


    阿善正在一旁把银针和刀具一一消毒,闻言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儿媳妇就姓谢,两人长得差不多。”卫蕴华端起装着酒精的瓷瓶闻了闻,“此为何物?酒做的?”


    “小军师做出来的,称之为酒精,可以消毒洗伤口。”阿善满脸与有荣焉,他是真的佩服小军师的脑子。


    “我早该过来看看的。”卫蕴华叹了一句,然后迅速用银针封住谢玉妍几个穴位,“来两个人过来按住她肩膀。”


    阿善和齐子文反应迅速地一人按了一边,卫蕴华取出短箭,血立刻流了出来,她急忙用一个塞满了药的纱布包堵上,口中道:“都出去吧。”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卫蕴华满头大汗地掀起帘门走了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这些兵,接过布巾一边擦汗一边笑道:“血止住了,药也上好了,前几天最好不要挪地方,我在此地留一个月。”


    “有劳仙姑费心,小军师还得劳烦您再看顾一会。我们已经从西州和西域小国调了几个婢女过来,西域的就快到了。”秦勇满脸都是感激的笑容,殷勤备至,“您原本打算采什么药尽管吩咐,我们让军医带兵去摘。”


    不知过了多久,谢玉妍在剧痛中醒来,她张嘴想说话,却被喂进一口发苦的药汁。


    “小军师,仙姑说您还不能讲话,先喝口药吧。”一个十七八岁眉目高深的西域美女跪在蒲团上,微笑着用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轻声细语道,“婢子名叫阿依古丽,是从乌兰国来的,听说小军师缺人照顾,婢子就赶紧报了名。”


    “好多人都想来照顾小军师,婢子因为弟弟妹妹比较多,总是照顾孩子,所以被选中了。”阿依古丽笑得一脸自豪。


    谢玉妍遵从医嘱没有说话,对这个西域美女友好地笑了笑。


    阿依古丽一边给她喂药,一边满脸感激地说:“早些年婢子全家都快饿死了,地里也种不出多少庄稼,婢子把自己卖给国王才养活了全家。多亏了小军师安排种了棉花、葡萄、甜菜这些,现在婢子家里自己做糖做酒能换不少钱和粮食。”


    谢玉妍心里同样也很喜悦,经济作物的种植才刚开始铺开,现在地盘更大了,种植区也多,各地因地制宜之后收成还会更好,前景很光明。


    就是不知道这暗箭有没有被查出来是什么情况了,俘虏里有人偷袭她还能理解,但是背后中箭真的离谱。


    中军大帐里,秦勇皱着眉道:“这士兵籍贯是兴州的?临城那边的耗子还没清干净?”


    齐子文斩钉截铁道:“当时肯定清完了,可兴州现在是自己地盘,陆陆续续进人也实属正常。”


    阿善手里捏着一张符纸,满脸深思:“听你们说临城很多探子都是道家人,这个士兵身上也有个道符,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齐子文点了点头:“确实跟道家有关系,何医工知道一些,他已经在路上了。道家肯定不止一派,不然卫仙姑我们也请不到。”


    阿善提议道:“既然是道门的事,若不然先问问卫仙姑?”


    “这个嘛……”秦勇突然笑得满脸促狭:“交给何老弟去问吧,他还是毛孩子的时候就想娶人家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