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兄弟你老婆好香

作品:《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陆知夏以为陆临歧会生气,却只听到一声轻嗤。他忽然发觉怀里的人卸了力道,身体随意地靠着他——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


    陆临歧既不紧张也不抗拒,这个认知让陆知夏指尖微微发抖……


    “怎么?学猪八戒背媳妇?”调侃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陆知夏仰起头,视线顺着对方滚动的喉结攀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些精心准备的告白在舌尖融化,变成无声的热度灼烧着胸腔。


    陆临歧对这种炽热的注视习以为常,比这狂热更甚的表白他都一样敷衍过去,因此他任由对方胡来。


    毕竟人不是机器,果然,陆知夏的脸逐渐变红,手臂吃力起来,最后担心陆临歧摔下来把人放在地上。


    这让他窘迫地低着头,回去一路都在偷看陆临歧——哪怕能逗乐他也好,可惜对方的嘴角一直平直没有弧度。


    “你知道我现在最庆幸什么吗?”


    陆临歧突然转过头问。


    “什么?”陆知夏立马扭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还好你带了司机来,不然我们俩要出现明天社会版头条。”


    陆临歧半开玩笑地偏了偏脑袋,陆知夏的目光忍不住跟随着那颗浅色的泪痣,追着对方带着些笑意的眼睛。


    “……司机斜视怎么开车啊。”


    而陆临歧在收回视线的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陆知夏一眼,随即扭头去看车窗外,只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系统再次对陆临歧性格的恶劣有了认知,幽幽道:


    “宿主?你真的没学过什么别的技能?”


    “学过啊,”陆临歧开玩笑地回它,“之前上班太累,有做过吃软饭的打算。”


    车窗倒影里,陆临歧支着下巴的手指轻轻敲打脸颊,隐约能看到嘴角微微扬起。


    回到家后,陆知夏突然从后面轻轻搂住陆临歧的腰。


    动作很慢,带着小心的试探,但陆临歧懒得避开,就这这个姿势头也不回:


    “干什么?”


    “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再做碍事的人了……我想做你的刀。”


    利用我吧,陆知夏把下巴垫在他右肩,悄悄闻着陆临歧发梢间柑橘味的香气。


    系统:“嘶……”


    陆临歧动了动肩膀,怼了一下身后的人,陆知夏立马松开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我只是个上班都坚持不了两天的巨婴啊。”


    他话刚出口,陆知夏的表情就变了,惶恐地握住他的手表明忠心:


    “是我口不择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昨天对周修远针锋相对的,演豪门兄弟那么起劲,我怕你也像对他那样对我。”


    陆临歧笑着端起水杯,随意地靠在门框上——身后就是那间装着监控的书房。


    “哥哥……”


    陆知夏的心彻底沉下去,他知道这是暗示什么,表情哀戚,指甲毫不留情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不过你这性格,真的不会吃亏吗?”


    这句话又点燃了他心里的希望,明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算什么……陆临歧的赦免吗?


    “其实,我对你们家确实有一点兴趣……”


    ……


    一天后,私人疗养院。


    “砰!”


    水杯在陆知夏额头砸出血痕。


    “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装的什么。”


    “秦骁该死。”


    陆知夏声音不高,却听得周围人心底生寒。


    “他要是死了还好,”周父喘着粗气,痛斥道,“他现在疯了,见到人就说对不起,那窝囊样子还不如死了。”


    “你倒是有手段,但还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大了……你别忘了自己是靠什么走到今天的。”


    “……当然。”


    陆知夏毕恭毕敬地垂眼。


    周父摆了摆手,陆知夏知道这是事情会摆平的意思,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幽幽说了句:


    “听说你给‘爱人’也喂了那种东西?干得好。”


    “三天后,我要你把他也带上。”


    “是……”


    陆知夏恭敬地低头,轻手轻脚地离开。


    病房内,形容枯槁的周父被陆知夏身上的微型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陆临歧看完全程,伸了个懒腰。


    他懒洋洋地仰倒在椅背,没什么正形地一歪脑袋,夹着耳机给陆知夏打电话。


    “喂?”


    “回来的路上带几支口红,”陆临歧紧急打开手机翻出相册,“xxx的334号,xx的蔓越莓还有xxx的UnderMyThumb。”


    陆知夏赶回家时,推门就发现陆临歧坐在床沿,正掀起睡衣下摆准备换衣服——


    一截白皙的腰措不及防撞入眼帘,陆知夏顿时感觉鼻腔发热。


    “发什么呆,我的东西呢?”


    陆临歧也不尴尬,若无其事地放下衣摆,柔软的布料把让人遐想的肌肤遮盖,陆知夏机械性地走近,视线还黏在对方腰间徘徊。


    他还在回忆刚刚看见的腰窝,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和理智已经斗争有一会了。


    陆临歧拿过他手上的礼盒,看对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好奇地问:


    “小夏,白天也能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艳红口红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滑腻的膏体轻轻推动,拖出一尾艳色。


    “有点过了,轻一点。”


    陆临歧昂起脖子,看着上面印下的痕迹淡淡地评价。


    陆知夏用食指的指腹抵着对方皮肤,晕染那些口红印记,好像雪地上碾碎的浆果。不一会,陆临歧的脖子就布满了可怖的“吻痕”。


    看着这些人工痕迹,陆知夏阴暗地想,为什么要用这些去模仿……他完全能造出真的。


    仿佛察觉到他的想法,陆临歧突然扭头问:


    “你有更好的建议?”


    陆知夏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


    “牙印要怎么办……”


    系统啧啧评价:“他想占你便宜。”


    陆临歧没有立马回答,捂着脖子偏头看他,他此刻从脸到锁骨上的皮肤红红紫紫——


    苍白皮肤上的痕迹触目惊心,明明是一副被凌虐惨了的模样,但配合陆临歧脸上有些苦恼的神色,活像春风一度后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想实践?”


    陆知夏的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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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肩膀,掌心烫的吓人,陆临歧突然在他脑袋凑近时推开。


    眼看就要接触到温软的皮肉,突然被制止,陆知夏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流着口水等待主人投喂的狗。


    陆临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眼尾的弧度本来就上挑,配合浓密的睫毛,此刻睨人的目光像凤蝶尾一样危险迷人。


    “轻点。”


    ……


    轮渡之约如期而至,周父坐在轮椅上,周围聚集着些阿谀奉承的人,一阵夜风吹过,身后的保镖提议回餐厅,被制止了。


    陆临歧是最后一个登船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衣服都是陆知夏的,原本有些松垮,但因为夜风紧紧贴在身上,反而透出些隐秘的色情气息。


    当他出现在聚光灯下,那些暧昧痕迹无处遁形,无数道有如实质的视线瞬间投来。


    丹凤眼的男人黑发没有打理过,带着得天独厚的浓密蓬松,因为风有些乱了,挡住了一部分眉眼,但光是露在外面的高挺鼻梁和小巧的下巴就让人浮想联翩。


    陆知夏牵着一只他的手,细心地给他打理好额发,好似展览商品一样,露出陆临歧完整的眉眼。


    出乎在场一些人的意料,这个男人的气质丝毫不显媚态,相反,他五官凌厉,带着些侵略性的俊美,丹凤眼在这张脸上更多的是嘲弄气质,右眼下坠着一颗并不喧宾夺主的泪痣,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长相里的攻击性,但越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英俊男人,越是能激发一些隐秘的欲望。


    更何况,他的脖子上没有一处完好皮肉,吻痕有些已经变色发紫,触目惊心的同时也让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你那个宝贝?”


    周父率先开口,浑浊的视线直刺过来,陆临歧像是受惊般避开视线,垂着脑袋往穿着西装的陆知夏背后躲。


    他这举动瞬间破坏了周身的清冷气质,不仅没有激起同情,反而会让人升起更多狎昵的念头——


    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竟然被调教的如此温顺?


    这些人藏着内心的想法,看着陆临歧不安地把脑袋完全放在陆知夏背后。


    “临歧。”


    陆知夏轻轻唤道,在场的人看见他身后的人抬起脑袋,温顺地在陆知夏的手心蹭了蹭,露出依恋的神色。


    “不错,”周父枯木般的手指敲了敲轮椅扶手,“修远,过来看看。”


    陆临歧垂着脑袋继续扮演受害人,截止目前,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陆知夏,你个贱人!”


    周修远走过来,一拳砸在陆知夏脸上,冲击力让陆临歧踉跄着后退半步。


    系统幸灾乐祸:“哦豁,你翻车了?”


    陆临歧在心里叹气:“……哈哈。”


    眼看着两人要扭打在一起,周父扬了扬手,保镖把两个打到眼红的男人分开。


    “成何体统,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指了指陆临歧对陆知夏说:


    “真是胡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正好也让大家看看你的成果,”在一片鸦雀无声里,周父缓缓开口,“不是言听计从吗?”


    “那就让他服侍修远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