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把自己搞伤了我玩什么?

作品:《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听到那个老东西的话,陆知夏几乎是瞬间恶意值达到巅峰,还没等系统发出警报,陆临歧就悄悄在背后戳了戳他的后背。


    背上的布料传来指尖的触感,陆知夏只得分心去辨认:


    ——让,我,去。


    他快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陆临歧又稍微用了点力戳他。


    最后,陆知夏不情不愿地说:


    “临歧,去陪陪周总……”


    大家都看得出陆知夏勉强,不过也能理解——


    自己的人居然要拱手送人,周父的变态这么多年在场的人都有目共睹,这种戏码发生在周家倒也正常。


    不过,活春宫谁不想看呢?


    出乎意料的是,周修远竟然是最不乐意的那个,周父的保镖压着他,和一脸淡然的陆临歧并肩,反而让人分不清谁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陆知夏在后面捏拳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玻璃房。


    “进去吧。”


    陆临歧被推了一下,扭头看向动手的人。


    推他的人是周父心腹之一,还在回味着掌心触及那截细腰的感觉,措不及防地对上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


    那眼神像淬了毒……他抖了抖,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随后又摇摇头——一个玩物而已,大概是自己看错了。


    果然,当他心痒地再次抬头,陆临歧已经垂下眼睫,安静地站在周修远身后。


    不得不说,他眼下的泪痣生的极好,尤其现在,男人带着伤神的表情,让人不禁联想他落泪的模样。


    真倒霉,难怪被人当成玩物——谁让他长了一副很适合被人观摩亵玩的脸蛋呢?


    他的视线贪婪地放在陆临歧身上,对方的脖颈很细,后脑勺的头发有些长了,露出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干净——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简直像野兽对伴侣的标记。


    他又转移视线到陆知夏身上: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位小少爷床上这么凶残。


    不过对方是长这样……急不可耐了些倒也正常。


    就在陆临歧犹豫的时候,周修远已经被几个大汉绑在椅子上,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陆知夏,眼底发红:


    “你就这样糟蹋他?”


    周父冷哼一声,看他四处发火却不敢直视陆临歧,深情得很啊,没出息的东西。


    “正好让你捡个现成的便宜。”


    陆临歧进入玻璃房,身后的大门被遥控合上,他望着乳白色的玻璃墙壁,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像极了纯洁的羔羊。


    “临歧。”


    广播的声音从角落传来,陆临歧昂头去寻找那个熟悉的声音,全然不顾被禁锢在眼前的周修远。


    “帮他解决一下……就像我教你的那样。”


    陆知夏握着话筒说。


    屋外,几十个人看着里面的场景,有些人发出粗鲁不堪的喘息,已经解开了领带,陆知夏握紧了手里的麦克风,下颌绷紧。


    室内,除了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陆临歧好像刚刚发现周修远一样,凑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坐在对方紧绷的大腿上。


    “你……唔!”


    陆临歧突然低下头,在快要碰到周修远的嘴唇时蹙眉,嫌弃似的拉开一段距离。


    他捧着对方的脸,一脸苦恼的样子,仿佛王子去亲一只癞蛤蟆。


    外面的人有些躁动,这样欲拒还迎的表现,比起那种全然顺从的木偶更加……让人有征服欲。


    周修远情不自禁地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时,瞬间如遭雷击。


    那双眼睛里没有迷茫和顺从,只有冰冷的嘲弄。


    好在暧昧的距离很好的挡住了他的细微表情,外面的人能看见男人优越的侧脸和浓密的睫毛。


    “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修远刚开口,陆临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低头借着解对方的领带动作,低声说:


    “配合我,听我的。”


    眼看着要进入正题,屋外的人有些失望,他们还在期盼着陆临歧给出更多精彩的“展现”……


    脑海中只有一幕幕香艳的回放,这群人只恨屋内坐着个毫无主动性的周修远,巴不得自己上手,把这个男人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心痒的狗腿子凑到周父耳边:


    “您看,既然周大少爷不乐意,不如让这个试验品发挥更好的价值。”


    陆临歧还在“笨手笨脚”地解周修远的皮带,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好了,”陆知夏的脸色黑的吓人,朝陆临歧招招手,“出来吧。”


    他虽然是招手,自己却急不可耐地进屋,走到两人面前,搂着陆临歧的腰把人从周修远腿上弄下来,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指尖深陷在腰上,几乎把陆临歧掐痛了。


    周修远额头上全是细汗,目光停在陆临歧身上。


    “发情的畜生。”


    陆知夏冷漠地评价了一句,这句话刚说出口,耳垂就传来温软的触感,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别急。”


    看着眼前红的发紫的耳朵,陆临歧借着拥抱的姿势遮掩自己的低语。


    他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有些预料,毕竟这个周父很下三滥……他从跟周修远接触俱乐部开始就有预期了。


    但陆知夏是不可控的,他只能提前跟人打预防针,毕竟不得不以自己入局,而这个变数需要提前安抚。


    “如果要当掌权者,就别太在乎一个玩物。”


    周父笑眯眯地看着陆知夏,心想一个二个真是没出息。


    “您的意思是?”


    还没等陆知夏开口,那个推陆临歧进门的人就急切抢话道:


    “拍卖如何?把他当成庆祝周氏研发成功的开门红战利品,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为此买单。”


    陆临歧在心里挑眉:“哇哦,这就是资本家,把人吃干抹净还不给钱。”


    系统还在紧急地查询员工手册,它刚刚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这个宿主的优先级,似乎比所有人都高。


    这就意味着,陆临歧才是真正的主角。


    但……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别的世界来的。


    作为一个系统,它的认知正在重塑,并且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而陆临歧正愁装傻子憋得慌,喊了好几遍系统:


    “你怎么从我折磨秦骁开始就不怎么说话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系统都觉得后怕,陆临歧这种人,开始给他的印象居然是长得很美的疲惫社畜。


    “我……我觉得你非常英明神武。”


    此刻,“英明神武”的男人被黑色缎带蒙上眼睛,有人脱下了他身上的白衬衫,陆临歧顺从地抬起胳膊,冰凉的衣料划过肌肤。


    大部分人被随意触碰身体,往往会第一时间避开,但陆临歧不一样……他的反应堪称“逆来顺受”,被摸到身体不躲不避,陆知夏三番五次就来占个便宜,连这种脱下衣服换一件都接受的如此良好,只能是从小潜移默化的结果。


    至于他从小受到的是什么教育经历,系统没有权限得知。


    “你为什么接受良好啊?这可是……蒙着眼睛有人脱你衣服唉。”


    “他们总归不会急着这一会,这里黑黢黢的又没什么观赏性。”


    他在黑暗中轻笑。


    “况且给我换衣服的人是几位女士,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


    当手腕被人握住时,陆临歧甚至抬了抬手配合。


    银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禁锢住手脚,被人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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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走到一个低矮的门里。


    陆临歧跟系统说:“我猜是鸟笼。”


    系统幽怨道:“……你倒是很悠闲。”


    “你最近怎么总是对我很有怨言?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系统哑口无言,它发誓再也不会对陆临歧说这种话了,渣男套路深。


    眼前的黑布慢悠悠地揭开,陆临歧跪坐在红色细绒布垫上,黑色的丝绸衬衫比较短,只要抬手就能露出腰线。


    这件衣服是贵族式的低领开口和灯笼袖,很衬他的皮肤和好身材——如果忽略V领之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的话。


    陆临歧只是坐在那,懒洋洋地往下面望了一眼,拍卖厅就响起吸气声。


    “这件拍品比较特别,和我们的‘dx03合剂’绑定拍卖。”


    顶光照耀着金色鸟笼,笼子里坐着一个男人,鸦羽一样的黑发,天然的泪痣,尽管身上有别人的痕迹,但那是男人被“驯服”的证明,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看过陆临歧对陆知夏言听计从的模样,因此更加蠢蠢欲动。


    起拍价被报出的时候,陆临歧在心里挑了挑眉。


    我好贵啊。


    “有一个事我很好奇,如果拍的价钱给你,你愿意吗?”


    系统试探道。


    “我还是喜欢你老实巴交的时候。”


    陆临歧淡淡回应。


    “如果有人出得起这么多钱,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寡妇’。”


    虽然是开玩笑,但系统莫名觉得陆临歧能说到做到。


    真是太可怕了。


    和他的自然相反,这简直是陆临歧见过最吵闹的拍卖会,他的黑衬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眼下的泪痣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每一次加价,激光笔都会把数字打在他的那块皮肤上,一次次掠过泪痣。


    物化男人带来的兴奋感把拍卖会推向另一个高潮。


    系统检测到警戒线,提醒他:“陆知夏恨不得捅死他爹了……”


    陆临歧微微偏了偏头,数字在脸上晃了晃,他好像发现逗猫棒的猫一样,饶有兴趣地告诉系统:


    “像通缉犯……也是体会到被狙击手瞄准的感觉了。”


    价钱被加到一个天文数字的时候,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果然忍不住么?”


    他的自言自语让系统一头雾水。


    “好,恭喜这位!”


    当锤音落定,陆临歧抬眼看去,拍卖台下的人都戴着面具,因此他并不清楚那个举着牌子的高大男人是谁。


    “首先排除秦骁,他废了。”


    在那之后,他慢悠悠补充了一句:


    “我赌五毛,是江明川。”


    当拍卖师宣布成交,灯光骤然聚焦在买家席——江明川缓缓摘下面具。


    “现在,他归你了。”


    笼门打开时,陆临歧主动伸出被银链束缚的手腕,泪痣在顶光下像滴血珠。


    江明川呼吸一滞,而陆知夏捏碎了手边的装饰。


    就在周围人遗憾地看着陆临歧走到男人身边时,陆临歧突然眼前一黑。


    “好了,别怕。”


    黑色的外套兜头落下,陆临歧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被对方打横抱在怀里。


    陆知夏牙都快咬碎了,捏拳起身,但陆临歧悄悄掀开头顶的那件外套,轻轻冲他眨眼。


    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不要轻举妄动。


    他必须告诉自己,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只有这样陆临歧才会把他当做棋子……而棋子,不能忤逆主人的意思。


    于情,陆知夏恨不得在游轮上安排炸弹,今天晚上的所有人都应该为自己下流的想法买单,去死。


    最后,他也只能压抑下那些可怕的念头,眼睁睁看着江明川带走了陆临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