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悲惨假千金

作品:《悲惨值清零计划[快穿]

    此刻孟菱玉也只是怀疑阮夏,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她没有,但不代表别人没有。也许徐文远就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才会被伤成那样的。如果真是这样,她把凶手带过去岂不是大错特错。


    她拒绝道:“为了我,姐姐特意从城里回来,已经很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否则妹妹心里也过意不去。”


    “也好,妹妹去吧,去了好好劝劝他。”阮夏惋惜地叹口气,“他遭逢此难,整日浑浑噩噩,哎,太可怜了。”


    孟菱玉紧紧盯着她,试图找出不相符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脸上只有惋惜,丝毫没有夹杂其他的情感。


    不对!


    按照徐文远汇报的情况来说,他们已经幽会几次,并交换了信物。如果信里说的是真的,此刻阮夏应该表现出来心痛和伤心,哪怕只有一点。可是一点也没有。


    “这段时间,姐姐跟他走的挺近?”孟菱玉试探道。


    “没有的事!”


    阮夏还未开口,阮母就抢先答道,“徐家那个也只是来咱家借过几本书,在路上遇到几次而已,哪里能说走的挺近!你姐姐现在跟小段郎中挺好的,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


    说到最后竟然带了点指责的意味。


    “好,我不会再说了。”孟菱玉面容带笑,眼神却晦暗无光。她根本不知道小段郎中是谁,她也不在乎,无非就是村里的一个山野莽夫罢了。


    她在意的是阮母对阮夏的维护。掌心被指甲划破的伤口隐隐作痛,可痛的却又不像只有掌心的伤口。


    孟菱玉满心混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徐文远家门口的。


    徐家大哥大嫂出门做事了,只有一个怀有身孕的二嫂在家。孟菱玉带着丫鬟走到门口的时候,徐家二嫂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咒骂。


    “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连个衣裳都得让人给你穿。简直就是个废物!”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赖在这干什么,干脆死了算了!也省的天天在这给你收拾!”


    孟菱玉听的一肚子怒火,她抬脚狠狠地踹向院门。


    院门“嘭”地一声打开,因为力度太大,撞到院墙上又反弹了回来。


    徐二嫂吓了一跳,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唤。待看清门外的人之后,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来人身穿绸缎,一头珠翠,村里可没人这么富贵,想必就是阮家养了十几年的的那个大小姐。她刚成亲没几天这位大小姐就被接走了,两人没曾照过面。想起自己婆婆曾说家里老三和她关系很好,还曾经打算议亲来着。


    看她一脸怒容,莫不是在门外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咒骂声?眼珠转了转,徐二嫂扶着腰走上前:“孟小姐好,是来找我们家文远的吧?”


    “他人呢?”孟菱玉语气冰冷,她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想要找的人。


    “哎,”徐二嫂装模作样的抹眼泪,“三弟他真是遭了罪了,现在连站起来都站不起来,只能在屋里待着。”


    “所以你就骂他是个废物?”孟菱玉冷笑。


    徐二嫂脸色一僵,又捏着衣摆擦眼泪:“我也不容易啊,你说我一个嫂子,他一个小叔,我……”


    懒得听她废话,孟菱玉直接走进院子放农具的屋子。刚进门,一股浓烈的恶臭袭来。她忍不住用手帕掩住鼻子,退出门外。


    等看清屋里的场景,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床头的人缩成一团,凌乱的头发夹杂着草屑纠结在一起,脸被头发半掩着,只能看清脏污的五官,两只眼睛惊惶地左看右看,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这是徐文远?这是那个从前风度翩翩,会作诗会写文章的徐文远?


    孟菱玉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声音艰涩:“他一直就是这样?”


    徐二嫂见她这模样,心道这两人之前肯定交情匪浅,她眼睛咕噜一转,捏着嗓子哽咽道:“可不是吗,从山上跌下来就成了这幅模样了。你说我一个嫂子,我……我也不想骂他,可是我也不容易啊,怀着身孕还要伺候小叔子吃喝拉撒,还要给他洗衣服。以前我月份小,还能进去拾掇拾掇,现在我这月份大了。”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挺起来而肚子,“进去了,我也怕他发疯伤者我肚里的孩子。家里其他人都干活去了,你说我要再去找个人帮忙吧,哪有那银子啊,又不像你们这大户人家,是不是?”


    孟菱玉冷冷地看过去。徐二嫂心虚地缩缩脖子,没敢再说下去。


    扔过去一个银锭子,孟菱玉命令道:“找人给他打理一下。还有,你先出去一下。”


    徐二嫂手忙脚乱地接过银子,眼里放射出精光:“孟小姐,您请,我这就出去。”


    说完把银子往身上一塞,快步往外走,甚至还贴心地把院门给关上了。等院门关上,她嘴角的窃喜压都压不下去。


    人都成这样了,还有啥可说的?还有那一屋子味儿,她都受不了,更别说一个大小姐了。她有些好奇,又不敢站往里面偷看,只能在附近转悠,帮着看门。


    与此同时,孟菱玉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和嘴巴走进了又脏又臭的屋子。


    “文远哥,是我,我是小玉。”


    她说完,床上的男人仍然惊慌地看来看去,看左右,看屋顶,看地上,就是没有看她。


    可是不问清楚,她怎么都不会安心,这可能是她知道真相的最后机会了。孟菱玉再接再厉:“文远哥,是不是阮夏把你弄成这样的?”


    疯傻的男人呆愣了一瞬,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张大嘴无声地尖叫,拼命地缩成一团。


    孟菱玉见他这样子,顾不得脏臭,冲上前去抓住的肩膀:“是不是阮夏,是不是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


    她用力地摇晃他的肩膀,试图将眼前人晃的清醒一点。然而,她手里的抓着的人抖的更厉害了,下一瞬,一股更为浓烈的腥臭味袭来,眼前人竟然吓得失禁了。


    孟菱玉猛地送来抓着人的手,快步冲出房间,等在门外的采菊连忙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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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小姐,你没事吧?”


    孟菱玉摇摇头,然后发现她手上衣服上都沾染了臭味,厌恶地皱眉。


    注意到她的神色,采菊立马开口:“小姐,我们现在回城里客栈洗刷一下。奴婢这次出来给您带了很多花瓣泡澡。”


    孟菱玉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她心情实在是糟透了,本以为能得到一点关于阮夏的信息,现在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在门外转悠的徐二嫂看见主仆两人走出来,忙迎了上来:“孟小姐,这就走啊。”


    “让你做的事你别忘了。”孟菱玉冷声道。


    “忘不了,忘不了。”徐二嫂连忙回答,“我这三弟也是个没福气的,你看你一个仙女似的大小姐,还有阮家那个,都跟他关系这么好,怎么最后就落个这么个下场。哎,真是命运无常啊。”


    她想和这位出手阔绰的大小姐再多唠两句,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一句。结果刚说完,却发现对面的人神色一变。


    “你说什么!”孟菱玉大声质问,“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徐二嫂被吓了一大跳,看着她狰狞的脸色,捂着胸口后退两步:“我没说什么啊,我……我只是说三弟没福气。”


    她不会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不是这句,是后面一句!你是说阮夏来过你家?”


    徐二嫂觑着她的脸色,小声说道:“来过一次。”


    “什么时候来的?”孟菱玉急切地追问。


    “就是出事后来的,”徐二嫂想了想又道,“我听爹娘说三弟出事前,他们两个都走的挺近的,爹娘还想着去阮家提亲来着。三弟出事后,她拎着糕点来过一次,在那之后三弟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阮家姑娘吧。”


    孟菱玉面容不显,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


    以前的事情,似乎都明朗了起来。她找来动手的小丫鬟,被阮夏撵走,甚至大方地连卖身契都舍了把人送走,明白着是不想让她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还有吴大,怎么好巧不巧在她找过徐文远布置计划之后就溺水了。再来就是徐文远,也是在她让动手之后出的事。


    什么被鬼吓到跌落山崖,如果真的是因为吓到从山上滚下来,伤了手脚,不可能治不好。还有嗓子,哪有人从山上滚下来上了嗓子的?


    巧合多了就不可能再是巧合。


    再然后就是,徐文远本来不疯,但是在阮夏来了之后才变得疯疯癫癫的。为什么?她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害怕到疯魔?


    孟菱玉浑身发冷,犹如坠入冰窖般。


    她恍恍惚惚地往回走,却在半路上看到了站在路边的人。等看清楚之后,她瞳孔骤然紧缩,眼底似乎要喷出炽热的火焰,双手微微颤抖,手心里冒出细密的汗水,周身都不由自主地打颤。


    阮夏似是没发现她的异常,缓步走过来,声音温柔:“妹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