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们不是保姆

作品:《穿到古代教数学

    姜辞与叶晚晴在房间里聊了会天,准备开始写宣传单的时候才发觉没拿墨和砚台。


    “啊欧,没有墨。”姜辞手里拿着毛笔,看向叶晚晴说,“书房好像有,我去拿。”


    “我和你一起去吧。”


    二人经过后院,却只看到两人的身影,姜辞心想:难道傅朝回家了?


    走到书房门口,若隐若现光线从门缝里射出,姜辞与叶晚晴相互对视,姜辞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轻声道:“嘘。”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姜辞用着只有气息的声音说。


    叶晚晴点头,松开了挽着姜辞胳膊的手腕。


    姜辞轻推开门,但声音依旧很大,不出意外,书房里的光没了。


    原本想轻手轻脚去抓个现行,如今里面的人已经知道了,索性大摇大摆走进去,她刻意大力走动,发出声响。


    门口的叶晚晴探着脑袋,看向姜辞的背影,大声道:“静姝,里面有人吗?”


    “没人,应当是我看错了。”


    姜辞故意加重脚步,走了出来,又故意大力关门。


    她指了指长廊上的石柱,二人躲在了它的背面。


    叶晚晴低头环顾,正好看到一石头,便将其拿上来,双手紧紧握着,举到肩膀的高度。


    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急促又沉重。两人的眼神死死盯住书房门,如同饿狼看到猎物般。


    咔嚓——


    门开了,傅朝走了出来。


    姜辞的眼神变得柔情,她走到傅朝身旁,道:“你为何在此?”


    傅朝心虚地咽了口水,言辞闪烁道:“我…我是来此找墨和砚台的。”


    他挠挠头,又挠挠胳膊。


    “为何不点灯?”姜辞带着质问的语气。傅朝正在想说辞时,姜辞又变换了语气,笑着说:“刚才看到屋内星星点点的灯光,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姜辞推开了门,“正好,我们也要拿。”


    傅朝松了一口气,“我的纸笔都落在里面了。”


    他瞟见叶晚晴还举着石头,叶晚晴尴尬的将石头仍在草丛中。


    屋内亮了,姜辞一转身便看到了书桌上的宣纸和毛笔,她一把拿了起来,“这是你的吧,傅朝。”


    傅朝从她手上拿了过来,“是我的,不仅没找到墨,还忘记了它。”


    姜辞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块墨,“这墨是不可能在爹爹的书桌上,傅朝,若是你刚开始就点灯,早该拿到了。”


    她走动傅朝面前,将墨递给他,“不过,直接找我更好。”


    叶晚晴拿了墨和砚台,走到姜辞面前,道:“我们走吧。”


    姜辞点头,又问傅朝:“要不,你和我们一起。”


    傅朝摇头,“女子闺房,我不便入内。我还是和顾时容一起吧。”


    房内和院内,两拨男女各自奋笔疾书,然后又各自回家。


    姜辞是被翠翠的声音吵醒的。


    “小姐,小姐。”翠翠在房外焦急大喊,姜辞终于有了醒意。


    “进。”她拖长尾音。


    翠翠推门而入,嘴里不断说:“小姐小姐,匾额铺送来牌匾了。”


    姜辞不以为然道:“速度挺快的呀。”


    她的淡然与翠翠的着急形成强烈对比。


    翠翠:“牌匾,送到前院了。”


    姜辞与她对视上,翠翠接着说:“老爷,正在往前院走。”


    “哦。”


    转念一想,不对啊!


    “啊?”


    姜辞随便套了一件衣服,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往前院跑去,一路上还不忘召集小厮们,“你,你,你,都跟我一起。”


    牌匾横立在一棵大树下,姜辞、翠翠、还有小厮们齐上阵,劲往一处使,才将牌匾般起。


    “小姐,搬去哪儿?”小厮问。


    姜辞一心只想不能让爹爹在家里看到它,于是脱口而出:“搬外面去。”


    牌匾又大又重,几人如蜗牛般缓慢移动。


    在距大门几步之遥时,姜父来了。


    “干嘛呢?你们。”他站在廊上,远远地大喊。


    姜辞闭眼低头,“完!蛋!啦!”


    眼看着姜父越来越近,姜辞松手跑到他的面前,其他几人在她松手的瞬间腰又弯了几度。


    “爹爹,今日不用去衙门吗?”


    姜父一直往那群人的方向走,但姜辞挡在旁边,还巧妙的把他往反方向推。


    “为父此刻便要去。”他边说边趁机绕过姜辞,姜辞连忙又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辞,你在跟他们一起搬什么呢?”姜父停下脚步,看着她问。


    姜辞不自觉的将胸前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自己的食指上,脑子里不断想措辞,“就…就是嘛,晚晴,对,晚晴,她……”


    可她好像脑子短路了。


    姜父将手放在她的头顶上,一左一右地抚平飘摇的发丝,及时打断她:“你看看你,怎么没洗漱就跑出来了,有什么事情这么急。”


    他后退两步,“我去衙门了。”


    经过时,姜父微撇头瞟了一眼,正好看到“学舍”二字。


    姜辞拍拍自己的胸脯,走到翠翠旁边,道:“放下吧,等会儿找马车把它运过去。”


    翠翠跟在姜辞身后,她们走进了房间,姜辞坐在铜镜前,翠翠开始给她梳妆。


    “翠翠,今日我有要事,你就帮我把牌匾送过去,并且把它挂上。”


    “是。”


    日上三竿了,但叶晚晴还未醒来。


    姜辞敲她房门,“晚晴,醒了吗?我们要去发传单了。”


    咚咚咚——


    “晚晴,叶晚晴!”姜辞的声音变大,对着门缝喊。


    沉静的屋内终于有了一些动静,门开了。


    叶晚晴脸色苍白,眼睛眯成缝,有气无力道:“静姝。”


    姜辞伸手放到她的额头上,好烫!


    她扶着叶晚晴到床上,对着身后的翠翠说:“快去找医生。”


    她皱眉,“不对,找大夫。”


    翠翠的动作很快,还没十分钟大夫就来了。他隔着一块白纱摸了叶晚晴的脉搏,然后写下一副方子,道:“这位小姐得的是温病,按照这个药方吃下几副便会好。”


    离开时,大夫环顾了房间四周,目光停留在关得严实的窗户上,叮嘱道:“这窗还是要多多打开,通风散热。”


    姜辞听闻,立马将房内的四个窗户都打开了,发丝瞬间就飘来起来。


    叶晚晴躺在床上,愧疚道:“我这身子太不争气了,今日恐怕无法随你们一起。”


    姜辞将被子边往叶晚晴身下塞的严严实实,道:“没关系,还有顾时容和林煜呢,我们三个,铁定把宣传这事办好。”


    翠翠送完大夫正好在门口遇到了顾时容和林煜,她领着他们去了大堂,然后来到了叶晚晴房间,道:“小姐,顾公子和林公子来了。”


    “翠翠,抓好药了记得给晚晴煎药。”姜辞先对着翠翠说,然后又看向床铺,“晚晴,你有什么事就喊翠翠。我就先走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桌上一推写好的宣传单一把抓起。


    刚入大堂门,林煜和顾时容同时站了起来,顾时容说:“来时正好遇到了大夫出来,你可有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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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是晚晴。”


    在他身后的林煜原本满不在乎,但是听到姜辞的回答后,他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晚晴姐姐,严重吗?”


    “不严重。”姜辞说,“放心啦,这里有这么多人照顾她。”


    在现代的时候,她发烧三十九度多,全身发冷,还是自己去药店买了个药。


    她举起手中的宣纸,“呦罗本,我的兰闺学舍能不能招到学生就看你们的了。”


    姜辞凭着肉眼将宣传单平均分成三份,三人一人拿着一把,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威风凛凛。


    然而,走到大街上时,三人面面相觑,无动于衷。


    林煜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姜辞的胳膊,“我和顾公子是来帮你的,故而,你先去吧。”


    “行啊。”


    半I半E的姜辞瞄准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子,怯生生地伸出一张宣传单到她胸前,小声道:“我们这里是免费的女子学堂。”


    “我女儿已经嫁人了。”她回道,看都没看宣传单一眼。


    这时,姜辞又瞄准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她夹起嗓子:“小朋友,我们有个免费的女子学堂哦,要来上学吗?”


    小女孩转身跑向小摊位,“娘亲。”


    姜辞走过去,伸出宣传单,说:“我们这里有个免费的女子学堂。”


    她接过宣传单,双手铺开,姜辞敏锐的看到,她将单子拿反了,于是道:“学堂就在衙门旁,衙门旁有一棵大树,从那里拐个弯就能看到了。”


    她看了眼小女孩,又看向姜辞,“我们一定会去。”


    姜辞灿烂大笑,“我等你哦,一定要来哦。”


    她兴冲冲的准备向他们炫耀一番,然后一转头却没看到他们的身影,“人呢?”


    沿着街道走了几步,姜辞才在人群中看到了顾时容弯腰同别人讲解的侧身,原来在姜辞与那位母亲交谈时,他们便行动起来了。


    “这个学堂是只要女子就能去吗?是真的分文不取吗?”一位面容蜡黄的女子对着林煜问,手里还牵着一位三、四岁的小孩。


    林煜:“没错。”


    “不管多大都能去吗?”女子又问。


    “对。”林煜的回答听不出一丝感情。


    “你看看,我的娃娃可以去吗?”


    “可以。”


    这一幕恰巧被姜辞看到,距离不远,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她默默摇头,林煜是怎么做到如此机械的,他弹的琵琶明明就很有感情。


    姜辞连忙走过去,道:“小姐放心,只要你的孩子愿意,我们都能收。”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这时,另一位女子走到了她的身旁,“走啊,回家了。”


    她们转身就开始聊起来了。


    “安平街上开了一个女子学堂,而且分文不取,把几个小家伙送过去,我们也就舒坦了。”


    “这天下掉的馅饼你还真的敢吃啊。”


    “那个女子我认识,是姜大人之女姜辞。”


    “如此好事,定要给大家说说,这以后做事就再也不用带着小孩了。”


    “这不能听到她的哭声了,还怕自己不习惯呢。”


    ……


    好巧不巧,这两步路,姜辞与她们同方向,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全让她听到了。


    敢情这是把我们当保姆了?还是免费的?


    她小跑挡住了她们的去路,道:“我们学堂只收五岁以上的女孩,劳烦姐姐们说得时候说清楚哦。”


    后来的那位女子指着旁边女子怀里的小孩说:“这么大的不收了?”


    “对,我们是教书的,不是照顾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