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谢鸿劭

作品:《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

    柳山长好生威武!”


    郡主府里,玉蕊兴奋地手舞足蹈。


    “傅晏琅被送回来时鼻青脸肿,头肿得猪头一样!”


    “不过听说那柳山长的儿子伤得还要厉害些。”


    说着说着又一言难尽起来:“怎么别人家的哥哥就对妹妹这样好,傅家那两个……”


    到如今她说起这些已经不怕盈珠伤心了。因为她知道盈珠并不在意。


    不说了也是实在嫌弃。


    她很快又说起傅晏铭兄弟俩的惨状。


    说是那日柳山长亲自送傅晏琅回京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秋闱在即,傅家两兄弟却一前一后离开书院,最后那个还是被打得满头是包,由山长亲自送回来的。


    按理说这二公子在书院被打成这样,山长该要觉得抱歉才是,可那柳寒松对傅二公子的嫌恶都快要写在脸上了!


    其中必有猫腻啊!


    果然,柳山长进去了不到一刻钟便出来了,那荣国公和国公夫人在后头跟着赔着笑脸,可柳山长硬是头也不回!


    “不过一个山长而已!”荣国公夫人气急败坏。


    “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荣国公更是气地指着荣国公夫人的鼻子骂。


    “外头都说,是傅晏铭兄弟俩在书院里惹了夫子生气,又不服管教,才叫山长这般不喜。”


    玉蕊感叹:“真可惜,不能叫外头那些人都知道这傅晏铭的真实面目。”


    “莫叫柳家姐姐日后婚事艰难才好。”


    盈珠倒是不觉得可惜,左右傅晏铭已经在柳寒松面前暴露了其恶劣本性。


    柳寒松虽只是个山长,可说来也是桃李满天下,光是他所知道的,朝中曾就读于白鹿洞书院的官员,就有二十人之多。


    更别谈其老师孟阔修在东恒的影响力之大。


    想来日后就算有国公府的助力,傅晏铭的仕途都不会太顺。


    这正是荣国公为之恼怒的地方。


    “你们进白鹿洞书院时,为父是不是同你们说过?”


    “别小看柳寒松,也别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就当自己是普通的学子。”


    他看着


    “你们倒好,一个去勾搭山长的女儿,还想出个请人顶替自己的法子来同人撇清关系,你是觉得得罪柳寒松得罪还不够狠,所以要彻彻底底的结仇是吗?”


    傅晏铭垂着眼,又是羞恼,又是愤恨。


    若不是盈珠,他又怎么会被发现?


    “好,我就当你是厌烦了那柳家小姐的纠缠,你既然没想过要娶人家回来,为何又将人带去鹿台山,还叫你妹妹看到?”


    傅晏铭的头又往下垂了一点。


    心中迟来的懊悔淹没了他。


    “还有一个就更厉害了。”


    荣国公气笑了:“人家没同你记仇,甚至好好地祝你一路顺风,你和他斗什么嘴?”


    “嫌你母亲将事情藏得太严实,嫌咱们国公府的名声太好,所以要闹一闹,将你大哥犯下的这些事公之于众,是吗?”


    傅晏琅平日里对上荣国公夫人,还能犟上一犟。


    但真面对着盛怒之下的荣国公,他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


    老老实实地跪着,头快埋进胸口里。


    荣国公还不解气。


    他取来家法,不顾荣国公夫人的阻拦,将两兄弟打得起码半个月下不了床。


    九月末,暑气渐消,一场秋雨过后,京城的风里也带了些许寒意。


    周惜文在初秋里诞下了宣平侯府的长孙。


    宣平侯大喜,亲自为这个长孙取名为谢鸿劭,并从别院搬回了侯府,大有要伴着这个长孙长大的意思。


    宣平侯夫人同样很高兴。


    自家侯爷多年来不问世事只醉心于书画,数月前还差点拿着剑将亲儿子砍了,那之后甚至是老寿王带着聘礼上门要迎长子为男妾,他都没回来看过哪怕一次。


    眼下长孙出世,他亲自取名不说,还搬回了侯府。


    宣平侯夫人原本十分不喜周惜文这个儿媳,觉得她出身低,除了钱财外不能给自家儿子任何助力。


    可人总要患难才能见真心,就冲着她对谢怀英不离不弃的这份心,还为她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孙儿,她就已经真心实意地认可她了。


    周惜文近来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丈夫无用,想要世子之位不旁落,她就得为肚里的孩子多多筹谋。


    知道宣平侯醉心书画,她便花大价钱买来各种珍品孤品投其所好,等人愿意见她了,又哭肚里的孩子。


    宣平侯府出了个谢怀英,算是倒了八辈子霉,近二十年是起不来了。


    但谢怀英不行,不代表她肚里的孩子不行。


    侯府总要选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出来,不说扭转局势,起码不能再走下坡路。


    宣平侯虽然被她送去的名家孤品迷了眼,但涉及到侯府往后的继承人问题,还是慎之又慎的。


    奈何长子不争气,小儿子也不是个聪明的。


    长子事发后,宣平侯府成为满京城的笑柄,小儿子受不住同窗嘲笑从书院逃回京城,自此闭门不出,只顾着玩乐。


    宣平侯回府去寻时,就见小儿子和几个侍从聚在一处,正在斗蛐蛐儿呢!


    这也就算了,宣平侯只当他年纪小,玩心重,可说不了几句就又吵了起来。


    谢怀胥梗着脖子:“这都是兄长的错,与我何干?”


    “若不是他闹出这样的事来,我们宣平侯府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您不去管教他,反倒来管教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得,这不是玩心重,这是蠢笨如猪!


    宣平侯当即转身回去,叫下人去请京城最好的妇科圣手,务必要让他的嫡长孙安安稳稳地落地。


    长子废了,幼子也不中用,大儿媳虽然出身商贾,可脑袋灵光,有她这个母亲在,再有他这个做祖父的尽心教导。


    将来侯府,便靠着长孙了。


    嫡长孙的诞生冲淡了宣平侯府近半年的惨淡气氛。


    满月那日虽然没有大办,却也是请来了不少亲朋好友,热闹了一场。


    “娘真担心你熬不过去。”


    周母看着女儿的笑颜,又逗了逗白胖的外孙,面上的愁云总算消散了。


    做了母亲的周惜文要比从前更温柔坚定,看向孩子时面容好似被一层柔光笼罩。


    “娘,您放心,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