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作品:《跑路后被疯批男主抓回成亲

    见他神色认真,南阿蛮心知不该说这话,心虚地看他一眼,温声软语道:“好啦,对不起嘛,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提这个话题了。”


    谢真抬眼看她,眼中郁气明显还没散去,嘴唇紧抿,痛色一闪而过。


    南阿蛮继续哄道:“是我说错话,不该在此刻提这些。阿真行行好,莫要同我计较,权当没发生过可好?”


    两人相识以来,她何曾这般温声哄过人,从前每每谢真不快之时,她也是耐着性子,忍辱负重看着他发疯,如现在一般,倒是第一次。


    谢真心间一颤,不仅是为了这个,还为她脱口而出的一声“阿真”。


    他唤她阿蛮,她唤他阿真。从此刻开始,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就算是哄骗,他也认了,总归有了相生咒,南阿蛮是离不开的。


    谢真搂紧了她,将她圈在怀中,压低声音。


    “阿蛮,我已经疯了。你不能再让我药石无医。”


    南阿蛮紧紧回抱,她从前也是小乡村里出来的人,只因是女子,不受家里看重。形单影只许多年,遇到谢真之前,她无法想象这样炙热的爱,更无法想象有人将她当成治愈的良药。


    世上爱恨如此极端,有人到死都在恨,有人却在爱里释怀。谢真的爱就像烈酒,明知会沉沦,会昏醉,在坦然心意的那一刻,她也义无反顾。


    她回以同样的拥抱,环紧了他,低低道:“我不走,你别疯。”


    两人紧紧相拥,残阳霞光洒下。


    回去一次,离开一次,她从来都是抱着不能再相见的想法,以至于在看到书中结局更改,谢真彻底疯魔时,她才会难以自抑,失控般地哭泣。


    而今阴差阳错回归,知道谢真这些年是如何过来后,再提放下,已是不能。


    “我会陪着你。”


    压抑的哭声传来,湿意从肩上晕开。这个少年帝王,书中暴君,竟像个孩子般在她哭泣。


    南阿蛮一愣,从他怀中抽身,却不想抽身刹那,一个冰凉的吻落下。


    谢真吻得急,迫切地寻着南阿蛮的方向,在她闪躲时,急急上前,让她避无可避。急切之后,却又变得小心翼翼,轻啄慢捻,像在试探南阿蛮的态度。


    在察觉到她并不抗拒之后,又慢慢变得深入。


    一吻绵长,南阿蛮有些呼吸不顺,偏偏眼前这人还一副意犹未尽不肯停下的样子,无奈之下她只好用些劲推开,谁知刚一分开,又被这人抓回。


    知道南阿蛮有何问题,他开始试着引导,移开唇的间隙低声道:“阿蛮,呼吸。”


    南阿蛮心里暗骂:我他娘的当然知道要呼吸,是谁像狗啃一样不放开,这会子又装模做样引导起来。


    可她也只能腹诽,谢真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知不觉中,谢真将她打横抱起,一眨眼就到了寝殿中。


    此时殿中禁制已经除去,残阳落下后月亮悄悄探头,月光透过窗纱落在地面,若隐若现地照在南阿蛮身上。


    谢真一挥手,床帐落下,四方天地里,唯余两人,与外面隔绝。


    南阿蛮心如鼓动,咽了咽口水,暧昧的氛围,情动的两人,都是成年人,不用说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些紧张,有些期待。身为男主,又是暴君,还是巫族少主。体力应该很好吧。想到这个,南阿蛮心里一紧,面上多了些不好意思。


    谢真慢慢俯下身,从她唇畔擦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南阿蛮此刻已经闭上眼,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等了许久,不见谢真继续动作,疑惑睁眼,整好对上他满眼含笑的眸子。他又揉了揉南阿蛮的头,一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早点休息,我去打水。”


    南阿蛮:........


    不是哥们儿,我都准备好了,你来一句这个?


    南阿蛮嘴角抽搐,不太确定道:“打水?洗漱?然后休息?没了?”


    谢真起身动作顿住,闻言一愣,随即又俯下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反问她:“阿蛮还想有什么?”


    南阿蛮:........


    她扯出一抹笑,“呵呵,就这样吧,跪安吧。”说完用手一伸,用被子死死蒙住,闭上眼睛,脸羞得通红。


    南阿蛮啊南阿蛮,你怎会这样急切,一副痴汉模样。她在心中后悔不已,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又觉得谢真真不是个好人,分明是他一开始引得她想歪,都怪他!


    谢真隔着被子看了南阿蛮许久,又低头看了一眼某处,不动声色地用长袍掩住,神色如常地起身。


    “混蛋,妖精。”没走两步,便听到南阿蛮隔着被子愤愤出声。“勾引人又不负责,该死的谢之衍。”


    谢真脚步一顿,默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南阿蛮在骂什么,他转身回了榻上,一把掀开被子,将南阿蛮捞起。


    “阿蛮骂我什么?”南阿蛮怔怔地看着他,她方才只是吐槽两句,没做其他想法。谁知谢真又回来了。


    “我.....我没骂你。”这话说的心虚,谢真却染上笑意,将她压在身下。


    “没骂我?我做了什么,让你气得叫我谢之衍?”他继续追问,南阿蛮闭口不答,只嗔他一眼。


    从前在往生镜中得知他的字,她便一直记着。总想找个机会唤一唤,谁曾想,第一次喊这个名字,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脱口而出。


    谢真更近一些,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他还有意蹭了蹭。南阿蛮心头郁闷,身体一动,垂在一侧的手也开始乱动,谢真察觉后急忙止住。


    “放开我。”一番拉扯中,南阿蛮不小心碰到一个地方,烫得她急急收回手,再抬眼看向谢真时,脸上已经染上不正常的红色。好在屋内并未点灯,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薄纱,她还能留几分面子。


    谢真明显感到身下的人身子一僵,无奈道:“不要乱动。”


    南阿蛮张红了脸,着实不再乱动。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这么忍着.....不会憋坏吧。”


    谢真轻嘲一声,“多虑了。”


    想到南阿蛮愤愤的骂声,他解释道:“阿蛮这么体贴,我很开心。只是,还不到时候,你我尚未大婚,我不想.....在此时冒犯你。”


    他说的认真又恳切,算得上十分爱重南阿蛮了。


    这小子在这方面这么守礼古板也是南阿蛮没想到的,张着嘴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话来回。最后安心地“嗯”了一声。


    只不过“嗯”完之后,谢真又慢慢道:“原本怕阿蛮还不愿接受,可方才观你反应,我这才知道。”他开始慢慢凑近南阿蛮,轻轻地稳在她额上。


    “原来阿蛮也是愿意的。”


    说着他便撩起南阿蛮的衣裙,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帮你。”


    南阿蛮来不及言语,便感觉大腿酸软,随后便被谢真堵住了唇。


    ......


    房中月光莹莹,照在地面柔和又宁静。


    半夜之后,南阿蛮瘫软在床上,模模糊糊感受到身边人起身,抱她去沐浴洗漱。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洗净身子后又被放回床上,这才沉沉睡了去。


    这一觉南阿蛮直到正午才醒,醒来后便感觉浑身酸软,想到昨夜种种,她便有些恍惚感。


    坐在床上发了半天呆,屋外响起敲门声才将她神智唤回。


    不等她开口,便有人推门而进,谢真一身白衣,腰封将修长挺拔的身躯勾勒得分外明显,手中端着一盆水,白色锦帕搭在盆边。


    “醒了?。”


    见南阿蛮醒来,他神色平静,缓缓而至,拧干帕子便上前为她擦脸。


    南阿蛮一见到这人,便觉腰间腿间酸软,下意识地躲了一躲,谢真拿帕子的手一顿,皱起眉头,缓了一缓,将手中帕子递给她。


    南阿蛮脸色尴尬,伸手接过,在触到谢真修长有力的手指时,心神一颤,竟然不敢直视他的手。


    见他这样,谢真立马了然,低低笑出声,惹来南阿蛮一瞪。


    他从一旁拿来为南阿蛮备好的衣裙,一条天蓝色绣边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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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料子轻盈,正好适合现在的天气。


    南阿蛮欣然接过,伸手摸了摸,心中感慨:不愧是皇家,这料子的触感就是在现在也没摸过啊。


    “你刚醒,恐怕还有些疲软,先缓一缓。”谢真一面叮嘱一面转身出去,“厨房里煮着粥,好了我再端过来,你先吃点桌上的桂花糕。”


    说完之后便走出房门,南阿蛮欣然点头,洗漱好之后便坐在桌边等着,手里拿着一块桂花糕,一点点抿着。


    不久之后,谢真再回来,手里端着一碗粥,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气。


    谢真将粥放下,坐在她身边,手中勺子在碗中搅着,舀起一勺后又吹了吹,这才递向她嘴边。南阿蛮从容地张嘴,吃下白粥之后皱了皱眉。


    这粥熬得好是好,可就是寡淡无味了些,在她嘴里竟吃不出味道。


    谢真察觉到她神情,心里知晓她喜重油重辣之食,率先开口,“你刚醒,宜食清淡。”之后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向她嘴边。


    “我已吩咐人备下你喜欢的,晚间便可食用。”


    听闻此言,南阿蛮挑挑眉,喜滋滋地吃着他喂来的粥。


    吃完之后,谢真牵着她出门游玩,在偌大的皇宫里转了转,行到苍溪的国师殿中时,看到两人相扣的手和谢真不同于往常一股死样的神情,苍溪点了点头,召来一贯伺候在谢真身边的王大福总管,让他跟着伺候两人。


    之后不顾谢真黑下的脸,挥挥手将两人赶走。


    “走走走,天光大好,别在这儿碍我孤家寡人的眼。”赶走两人后,美滋滋地回去晒太阳。


    多了一个王公公,却也像没多,因为他跟在两人一步之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存在感极低,也不多嘴。


    只是谢真的脸还是很黑,南阿蛮问了他许多问题,他都一一回答,在问到谢真一个皇帝,怎么看起来这般游手好闲,回来两日,都没见他上过朝时。


    谢真但笑不语,这时候在两人身边的公公含笑开口道:“南姑娘有所不知,皇上自两日前昭示,满朝上下休沐五日。因而这五日,皇上能陪着您。”


    王大福长得慈祥,说话调子不同于其他太监尖锐,面色不谄媚,语调温和,南阿蛮向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谢过公公解答。”


    王大福躬身,“姑娘说这话就是折煞奴才了。”随后又满脸笑意地看着南阿蛮,“奴才在宫里五年了,从没见过皇上靠近过哪个女子,满朝上下都担心着呢,姑娘一来,这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姑娘是宫里的福星呢。日后我等还要唤一声皇后娘娘。”


    南阿蛮被说得不好意思,不等他回话,谢真便冷道:“多嘴。”


    南阿蛮拉了他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明显。谢真抿抿嘴,对王大福道:“你先下去吧。”


    王大福领了命,恭恭敬敬行礼退下。没了第三人,谢真心情立马好起来,两人闲逛许久,慢慢回了雪月园。


    宫人已将食材备好,豆腐、排骨、小菜、还有鲈鱼。都是一些常见的食材。


    谢真让宫人退下,自己挽了袖子走进厨房,南阿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忙前忙后,这才知道原来他这么会做菜。


    厨房里油烟大,谢真便让她先去殿中等待。他动作麻利,没让南阿蛮等多久,便端来一道道菜摆好。


    糖醋排骨、清炒小菜、麻婆豆腐还有一份鱼汤,都是照着南阿蛮的口味做。


    “快吃吧。”谢真递来碗筷,事事亲历亲为,看着不像皇帝,到像个民间的煮夫。


    “早间你吃得清淡,这会儿可以放开吃。”


    南阿蛮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美滋滋吃下,可嚼了两口,她没什么反应,又夹起一块麻婆豆腐,吃下后还是没什么反应,最后她将桌面的菜式全都试了一遍。


    谢真一直看着她,这才发现不对劲,询问道:“怎么了?可是不合胃口?”


    南阿蛮皱眉,满脸奇怪:“你放盐放辣了吗?我尝不出味道。”


    闻言,谢真心头一紧。他做的菜,他心里清楚,顾着南阿蛮的口味,味道比平常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