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扶摇阁

作品:《小侯爷今天也在追妻

    温初言看着付淮盈离开的背影,又想到方才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时间没解的药性直往上冒……他只感觉热……


    温初言一只手抓着被子,一只手往下探,坚毅的脸上带着潮红,头不受控制的往上仰,心里分不清见她哭时,是对她带着泪的心疼多一点,还是对她的觊觎和欲望多一点。


    许久之后,温初言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淮盈……”


    翌日


    付淮盈起了个大早,吩咐人做了碗清粥,她端上粥拿了碟小菜去看温初言。


    进了院,付淮盈叩了两下门,但没人应,她便伸出手推开了房门,“阿兄……我……”


    温初言已经起了,在院里练了半个时辰剑,身上都是汗,便派人打了水沐浴,出来的时候没穿上衣,发上的水也没汲干。


    付淮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强而有力的胸肌和臂膀冲击着她的眼,发丝上的水滴顺着肌肉流下……


    温初言见她进来,立马扯下外衣披在肩上,脸上也带了点红晕,“……你怎么来了?下次进屋记得敲门……”


    付淮盈把食盒放在案上,立刻退出去,“我煮了粥,阿兄记得喝,我下次不会了。”


    温初言刚想开口挽留她一起用饭,却没想转头穿件衣裳的功夫,人已经走远了,他掀开食盒,看见里头的清粥小菜,脸上多了丝笑容。


    付淮盈出了院门,垂眸,突然觉得每次直接进温初言的房间也不大好,毕竟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又不是亲兄妹,下次还是不亲自来了。


    “姑娘,今日府里的马车大夫人都用了……”月晚站在院门口等她,悄悄抬眸看她的表情,但付淮盈仍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无妨,不过就在附近,走过去便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出去。”


    “姑娘……你一个人出去,奴婢放心不下。”


    付淮盈摆摆手,“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两步路就到了。”


    “……是……”


    月晚一步三回头,还是有些放不下心,万一三姑娘出了什么事,她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可她又不敢再说,对付淮盈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付淮盈戴上帷帽,穿过回廊,朝着府宅后头的小门走去,推开门时却不由得一愣,外头停着一辆马车,一眼便能看得出不是付家的。


    马车上坐着一名穿着骑装的女子,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了刚刚走出小门的付淮盈身上,那人跳下来,靠近她,“是付三姑娘吧?”


    付淮盈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将手中的药粉捏紧,“你是?”


    “我是小侯爷派来的,我们主子说了,三姑娘平日里出行不便,这辆马车赠予姑娘,顺带赠上我。”


    付淮盈有些发懵,却也没有拒绝,白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那女子朝她伸出手,打算扶她上去,付淮盈垂眸,看见了马车上的标识,是侯府的没错,这才放心的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叫我大虎便行,往后我就是姑娘的人了,主子说姑娘让往东不能往西,姑娘让往北不能往南,姑娘的话都是对的,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再不济也是他的错,总归姑娘都是对的!”


    付淮盈轻笑,林晏安倒是个有趣的人,送来的人也很有趣,但是这名字起得也太随意了。


    大虎见她笑了,也高兴起来,“姑娘笑起来真好看,对了姑娘,我们去哪?”


    付淮盈沉默半晌,突然想起扶摇阁附近有个糕点铺子,“我们去香玉斋,买些糕点回去。”


    大虎点头,坐在车前赶马。


    下了马车,付淮盈正打算找个借口离开,大虎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姑娘,人太多了,你在马车上等着,我去给你买。”


    付淮盈点头,“好,我正好去前头的胭脂铺逛逛。”


    见大虎老老实实的去排队,付淮盈才从后头绕过去,扶摇阁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她站在那里,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人,便打算离开。


    “姑娘,”流霜从废墟后头出来,笑着看她,“怎么这么没耐心,这就打算走了?”


    付淮盈看了他一眼,“有话便直说,我赶时间。”


    “急什么?”流霜蹲下身,摸着被烧黑的木头,“你知道先太子的老师吗?那是名动京都的乔书临,桃李满天下,先前他被下狱之时,也有不少他的学生上书求情,后来满门获罪,他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他的好友,改名换姓,成了这个好友儿子的妾室。”


    付淮盈袖中的手渐渐握紧,“你说的这位太傅唯一的女儿,是我阿娘,是吗?”


    流霜站起身,“是,阿眉也不叫柳眉,她真名是乔晏,付淮盈,你要翻案,要为乔家鸣冤。”


    付淮盈凑上前,低声开口,“即便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即便我外祖父是被冤枉的,可你要我翻案,岂止是难啊?扶摇阁纵火的幕后真凶是谁,你比我更清楚吧?”


    流霜目光沉沉,“阿眉将你托付给我,本就存在翻案的心,否则你一个女儿家,她为什么要教你朝堂之上的算计?你手中的那些书,她又为何从你小的时候便日日督促你看?”


    付淮盈垂眸,对他的话信了九分,阿娘的藏书连父亲都不知道,这个流霜却清楚,看来确实是挚交好友。


    流霜见她神色松动,接着开口,“若你愿意,我会帮你。”


    付淮盈目光沉沉,“你知道你要我对付的是什么人吗?要他翻案,绝无可能。”


    “等他死了,就有可能了。”


    “你疯了?”付淮盈声音拔高,却又立刻察觉声音太大了,她收了声,“你想弑君?!”


    流霜靠近她,“那又如何?他杀了先太子,嫁祸给老师!他身上这么多条人命,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付淮盈冷静的给他泼了捧冷水,“你要是能杀他,就不会窝在戏院里头这么多年了。”


    “你懂什么,这个戏院本就是我的,用来探听各方消息的,我也不只是日日做梦翻案的废物,我既然找到你了,那自然就是有底牌的。”


    付淮盈眯了眯眼,“你的底牌是什么?”


    流霜挑眉,脸上有一丝骄傲,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我的底牌,就是皇孙,我有皇孙在手。”


    付淮盈沉默,这人胆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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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人知道皇孙还活着,他们俩都得没命。


    沉默半晌,她才长叹一口气,“你……算了……你将你的底牌透给我,就不怕我拿你们俩的性命去换我的荣华富贵?”


    “不怕,你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乔晏教不出这样的孩子。”


    付淮盈冷笑,“你倒是了解我阿娘,不过,你今日将这个底牌透给我,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教他,做他的老师,来日他若是能继承大统,你就是帝师,荣华富贵,权利地位,你都有。”


    付淮盈思虑片刻,点头答应,“行,我答应你,来日我若是有机会位极人臣,你要助我,杀了付流松。”


    流霜微微愣神,“他……不是你父亲吗?”


    “是啊?那怎么了?若不是他纵容温霜叶毒害我阿娘,我阿娘也不会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付淮盈说着,转头看他,“我年少时想不明白,他那么宠爱我阿娘,怎么会突然要她去死?今日见到你,我便明白了,他是在害怕。”


    “害怕有朝一日我阿娘的身份被捅出来,他必然没有好下场,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我不能原谅。”


    流霜看着她,面上有些复杂,“你若真要对付他,我会助你,但前提是你要爬得比他高。”


    “我知道,付流松那样一个贪生怕死的宵小之徒都能做到御史,我为何不能?”


    “你倒是敢想,不过我得提醒你,你也是罪臣后代,若是让今上查出一丝关联,你那父亲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付淮盈还没来得及呛他,便听见不远处大虎的声音,她立刻伸手将流霜推远,往外跑。


    “姑娘!姑娘!”


    “我在这,”付淮盈提起裙摆朝她跑过去,“方才看到有只小猫窜过来,便想着带回去,便跟着一路过来,一不留神便跑远了,让你担心了。”


    大虎点点头,没往心里去,只将手中的油纸包递给她,“姑娘,给,你要的点心。”


    付淮盈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她,“方才忘记先将钱给你了。”


    大虎连忙推拒,“主子给过了,他说往后姑娘的花销都算在他头上。”


    “你家主子今日在哪?”


    大虎闻言眼睛一亮,“主子说,只要姑娘问起来,无论在哪,他都能来见姑娘。”


    付淮盈无奈,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都能探到她会说什么话了,别真是有异术的。


    “那便带我去见见你家主子吧?”


    大虎上扬的唇角下不去,心里为林晏安高兴,姑娘都肯亲自去见他了,说不准很快就能说亲了了,她扶着付淮盈上马车,“主子要是见到姑娘,一定很高兴。”


    付淮盈进了马车,心里正思虑着怎么让林晏安为她所用,今日便试试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大虎一路赶车,不久后,付淮盈掀开帘子一看,这不正是方鼎楼么?


    “姑娘,到了。”


    付淮盈探出手,搭着她的手臂下去,环视一圈,“你家主子今日在方鼎楼?”


    “主子说姑娘恐怕不愿意去侯府见他,又猜到姑娘今日会见他,从早晨起便一直在方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