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红月期

作品:《末世街溜子被迫害日常

    “啊,音斋梦,可恶,你打我干什么?”


    众人只听见尤礼的尖叫声,还带着十成的埋怨,他们睁开眼睛。


    “安迟哥,你管管音斋梦啊!”


    尤礼捂住脑袋,音斋梦根本没有控制力气,他感觉被打的地方快肿起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双眼微微放大,失神地低喃:“那是谁?”


    灰暗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抹靓丽的粉色,坐在绵软洁白的云朵上,他们甚至觉得少女的背后长着翅膀。


    “妈妈,是天使吗?”


    小女孩扯了扯母亲的袖子。


    “是恶魔!”尤礼回头,恶狠狠地回她。


    然后又挨了一拳。


    音斋梦看着上跳下窜的尤礼,又看了看堪称恐怖的现场,简直是丧尸内斗,爆了一地人体碎片,猩红的,黏稠的肉块,她定了定神,感觉胃里有些犯恶心。


    严肃地对尤礼说:“上次的心理测试你是不是又逃了,说过多少次,下手利落干脆,不要以折磨为乐。”


    “我没有!”尤礼愤愤不平地反驳,“我的能力就是这样,我又能怎么办?”


    “但我们都知道的,尤礼,你有更温和的方式。”


    “可这是最快的方式。”尤礼有些心虚地偏过头。


    “安迟哥,你管管音斋梦吧,我可是累死累活守住了这群人,结果她一上来就指责我……”


    尤礼果断转移话题,看向沉默站在音斋梦身后的剑客。


    只是剑客一言不发,他多叫了几声:“安迟哥,安迟哥?”


    “哼哼,你的安迟哥可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安迟。”音斋梦满意地看着尤礼再一次跳脚。


    慢条斯理道:“尤礼,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样子,你该叫我姐姐才对。”


    “什么嘛,我还有五个月零三天就成年了,而且你也没比我大几岁,这是秋归剑吧。”


    尤礼终于察觉出几分不对劲,狐疑地在剑客的脸上寻找着端倪。


    “混小子们,给你们加班费可不是让你们在外面抹黑基地的啊。”


    “胡说,我哪有抹黑基地……”


    尤礼下意识反驳,看清来人后眼神微亮:“队长,混蛋紫毛!”


    “你这家伙,找打是吧?”伊索尔差点气笑了。


    “好了,正事要紧,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白岸迅速锁定门的位置,伸出双手,在门的后方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暴力果断惊呆了众人。


    原来门还能被撕开的吗。


    “赶紧出去,别看月亮,现在是红月期,出去立马领着他们去安全屋一刻也不要耽搁。”


    白岸瞥了三人一眼:“要是你们没办好,那堆报告只好在你们当中挑个主人了。”


    三人打了个寒,异口同声道:“绝对万无一失!”


    报告什么的,写不了一点,万恶之源。


    打开门的瞬间,白岸也在着手修复这个裂隙,作为唯一能够关闭裂隙的白刃,白岸时常觉得他与白这个字有着不解之缘。


    比如他一穷二白,虽然是白鸟基地第七战斗小队的队长,按理说工资不会低。


    可他的兜里确实没啥钱,百分八十拿去买酒了,然而百分之八十的酒都被副队长消灭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留着去买烟和下酒菜,日子嘛,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再比如他姓白。


    这确实有点强行沾边了。


    还有就是他跟某个落月基地白刃队长有仇,对方单字一个白,显然是为了装酷。


    这仇不早不晚,刚刚结下。


    在白岸进入裂隙之前,他躲着副队长来到树林里喝酒,还嘱托伊索尔替他望风,可惜伊索尔的保密程度基本上为零。


    没问他都主动给你抖了出来。


    以至于白岸刚打开瓶盖就被捉了个现行,不是被副队长,而是落月基地派来的新队长。


    同为白刃,他自然明白对方的修复能力有多么罕见和逆天,完全称得上站在白刃顶点的修复能力,不像是修复,更像是回溯。


    白岸叹之不及。


    感慨此等人才竟然被落月基地招揽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但白岸多敏锐一人,仅仅一个照面,两人就谈了几句话,他就觉察出不对劲。


    那么白岸如何处理这些不对劲呢?


    他选择了最朴素的方式——跟踪。


    白岸坚信自己的跟踪能力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被对方当场抓包时纵然尴尬,却也比不上直接被他捅到副队长面前,并将他偷摸喝酒的事情也一并抖了出去。


    毫不留情。


    在副队长教他重新做人的时候,那人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用欠揍的语气再次说出了他的藏酒点,最后一瓶酒的位置。


    都是白家人,何苦互相为难。


    总之,白岸为自己的跟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深深记住了白这个人。


    在将裂隙彻底修复前,白岸慢悠悠摸出护目镜,出门在外,自然是慎之又慎。


    等所有人都被队员护送着离开,白岸才开始有所动作,修复的过程枯燥且漫长,趁着这点时间,他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罐可乐,单手拧开就灌了一口进去,露出畅快的表情。


    外表虽然极其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一罐可乐,实际上是酒。


    他满意地看着最后一点裂口消失在空中,而后回头,就接到了来自周柯的电话,电话那头,男人语气又急又慌。


    “江映不见了!”


    江映?


    白岸混沌的脑袋没能第一时间回想起对方的模样,愣了两三秒,才想起来这不是江乔的姐姐嘛,受了重伤应该在好好修养才对。


    他正打算说点什么,余光瞥到旁边闪过一个人影,朝着污染区的位子狂奔,速度之快,肉眼无法捕捉。


    白岸略微掀了掀眼皮,任凭酒精麻痹了大脑片刻,然后猛地拍掌。


    刚刚窜过去那人不就是江映吗?


    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可能找到了。”


    “欸!欸?”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白岸挂了电话,没怎么犹豫,也跟着追了上去,可不能让她闯进污染区里面。


    污染区外围。


    警戒营正有条不紊地进行夜间巡逻,因为正处于红月期,煞的进攻变得更加频繁,各个基地乃至于联盟,都不约而同地向警戒营增派了人手。


    不同寻常的气息或许昭告着某种时刻即将到来。


    “红月期啊,你怎么看,陈轻舟?”


    桑有道靠在树干上,双手枕着后脑勺,凝望着满天繁星。


    刚开完大会,两人没有回去休息,索性逃了出来,离污染区不远不近的位置,正好透透气。


    “我怎么看?我用眼睛看呗。”


    陈轻舟靠坐在树上,闭着眼睛,叼着根路边扯的草,一副散漫的样子。


    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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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


    会议上,升职为警戒营营长的项青峰对此做出了通俗易懂的解释。


    简单来说,红月会加快煞的进化,也会使煞变得更为躁动,为了进化成功,失去理智遵循本能去攻击人类。


    也许是聆听大脑中的声音,此时的煞是完全不能交流的。


    进化期的煞并非百分百进化成功,进化失败就会永远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相比于还能与之交流的煞,这种怪物可能更符合人们想象中的怪物。


    此次红月期大约持续一个月,这将是一场艰巨而又漫长的攻坚战,务必不要掉以轻心,警慎防守。


    以上信息皆来自联盟的研究报道。


    为了观测红月的状态,数名研究员被卷入裂隙之中,至今下落未知。


    “感觉会变得很麻烦啊。”桑有道打了个哈欠。


    陈轻舟也讨厌麻烦,不过他想到了另一个方面去:“或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哈?这怎么能算好事呢,我们的工作量会加重,外城区的无辜居民也会受到妨害,到时候如霜队长的眉头又该皱起来了。”


    桑有道伤感地捂住自己的心:“我可不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


    陈轻舟扁了扁嘴,甚至能想象出好兄弟恶心的表情,一脸嫌弃道:“你能正常点吗?”


    “说真的,这么多煞,要迎来数不清的战斗,于擅长破坏的暗影来说,是极其容易积攒贡献值的好机会,你也不想等待了吧。”


    陈轻舟睁开眼睛,伸出手臂指向夜空。


    “那里,我想要回去,回我们的原本的家。”


    已经五年了。


    他始终不认为终末地是自己的家,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是黑星创造的游戏世界,游戏不能通关就没法回去。


    多霸道啊。


    他们是人类,是种子,是玩家,是棋子,任凭黑星摆布,有时候想起都觉得很憋屈,黑星它凭什么?


    “十个终焉级啊,要是以这样的速度,百年后我们都回不去,我等不了那么久。”


    目前终末地仅仅存在四位人类终焉级玩家。


    “我感觉自己快要抵达归墟级了,还差一点。”陈轻舟叹气。


    “从地缚级到天灾级,我花了一年,从天灾级到归墟级,花了将近三年,我选择来到警戒营,未曾停下脚步,一切都是因为这里是最方便积攒贡献值的地方。”


    “我的家人还在等我回去。”


    陈轻舟少见地没有插科打诨,极为正经地谈起了自己的现状。


    “你说得也有道理。”桑有道莞尔一笑,“不过我认为黑星的通关没那么简单,只说了集齐十位终焉级可以叩响梦之城的大门,通关条件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基地在找黑石板。”


    言下之意,除了等待解读更多的黑石板,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还不如努力提升等级。


    “那邀请函呢?”


    “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陈轻舟也很头疼,随意一扫,目光凝聚一点。


    “嗯,那是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桑有道眯了眯眼睛,不太确定道:“人,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落月基地新来的队长,另一个……”


    “没见过,不认识。”


    “在靠近警戒营,这可不妙,他是不是忘记了外人不得踏入警戒营内。”


    “等等,打起来了!”


    “什么,什么,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