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 80 章

作品:《医修今天也在修仙界打零工

    何以年不搭理贺言远的问题:“我们刚刚可说好了,你可要管好贺言远。”


    边歇语又看到了当时在风华酒楼时候,何以年脸上的狡黠的表情。


    “你和他商量好了什么事儿?”,贺言远用传音咒给她传消息,“他从小到大就擅长骗人。”


    “你先把剑放下”,边歇语有点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却捕捉到了贺言远口中的一个关键词,“从小到大?”


    “我记起来一点儿贺家的事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等何以年离开之后,我都告诉你。”


    “贺家的事儿我比你知道的还多”,何以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血迹干涸的样子让他现在看起来比贺言远要狼狈得多,他转向对边歇语说,“只要你能完成和我的约定,我可以把所有我知道的贺家的消息都告诉你。”


    边歇语点了点头:“那你可以告诉我们,贺家究竟想要人为培养异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有着什么计划吗?”


    贺言远并没有插嘴,只是很安静地待在边歇语身旁,不过并没有放下手里的剑,时刻防备着何以年。


    “哥哥,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就连你师妹防备心那么重的人都相信我了,我们可是血脉相融的亲人。”


    当然,边歇语并没有打断他们两个人的意思,毕竟她也想知道贺言远对于贺家究竟是怎样的看法。


    贺言远冷笑道:“贺家的人居然也和寻常人家里一样懂得亲情吗?”


    何以年笑得人畜无害:“那当然,当年你在贺家的时候,不也在一旁偷听着夫子讲给我的那些‘卧冰求鲤’,‘孔融让梨’的故事了吗?”


    祈并不喜欢贺言远,当然,这不代表着它会喜欢和贺言远留着相同血液的何以年。


    它跳出来打断两个人的斗嘴:“如果你知道贺家的黑幕,你现在最好直说……如果你只是想从边歇语这里套出来什么消息的话,就算知道了什么也没办法如愿以偿。”


    “我这不是还受着伤,不想说那些太过蔑伦悖理的东西”,在装疯卖傻这一套上,何以年明显比贺言远还要精通不少,当然,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还是先回你们之前出来的那个酒楼里好好治疗一下。”


    “那你呢,不会偷偷跑了吧?”


    边歇语有点儿头疼地看着何以年,思考着怎么能将何以年押送回师叔的酒楼,避免出现她想象中会发生的事儿。


    何以年看起来并不想与他们同行,言语间带了一点儿婉拒的意思:“我还是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吧,毕竟你们也不清楚你们住的那个小酒楼还有没有地方给我住了不是?”


    邹青在粮食铺子里休息,因为太累,也不怎么觉得这个堆满了异化后的雞边的尸体的地方磕碜,听到边歇语和贺言远这边的动静不太对劲儿,这时候也来了。


    刚刚一来就听到何以年这么一句话,大概率是觉得能从何以年身上赚一笔钱,立刻反驳道:“我就是酒楼的老板,酒楼还有地方,足够你们三个人住。”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邹青师叔来的可真是时候,边歇语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现在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了吧?邹青师叔那里也有一些草药,对异化也了解一些,应该也能帮你治治。”


    “好吧。”


    何以年感觉自己大概率是逃不开这一遭了,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就跟着这几个人走了。


    只不过,这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还将雞边的尸体收进了储存空间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何以年十分不解地看着这三个人的行为,“从这里走回去,快的话一个时辰,慢的话要两个时辰,按你们现在的速度,我回到酒楼的时候都要流血流成干尸了。”


    虽然邹青现在处于上风,但是处于服务业的谨慎态度,他选择对自己的这一位“强买强卖”来的顾客的问题装聋作哑。


    边歇语并没有这些顾忌,一边做自己手上的活儿,一边跟闲聊似的:“这些雞边的尸体都可以卖了换钱,如果都带回去卖掉,应该够我在青囊门派风水最好的地方买一个大房子……”


    “啧,你们青囊门派都这么穷了,还不如……”


    想到他现在的处境,何以年又把自己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边歇语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不代表在场的其他人没有听到这句话。


    邹青作为青囊门派的“外人”,不好开口,但贺言远没有丝毫需要顾忌的:“还不如什么?”


    何以年叹了一口气:“不如来贺家洗劫一点儿东西再走。”


    他们这么几个人光是处理这一群异化的雞边都累得够呛,去贺家洗劫一些东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贺言远已经将手里的剑抽了出来,他虽然在与雞边斗争时候受了一点儿伤,但是完全没有何以年被边歇语对着要害刺了一剑那么厉害。


    “有啊”,何以年一看情况不对,捂着伤口就躲在了邹青身后,“我知道我在你眼里确实该死,但是你也别对我这么苛刻。”


    边歇语刚刚将最后一只雞边的尸体收进了储存空间,就发现了邹青被贺言远、何以年两个人夹在中间的尴尬处境,及时出来打圆场。


    “怎么,你是知道一些贺家的敛财的地方吗?”


    “你先让他把剑收起来,不然我今天可是要有血光之灾了。”


    边歇语看着贺言远对着何以年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贺言远失去记忆之前,明明应该还是把何以当作亲人来看过一段时间的,但是失忆后,他一改往前对何以年的态度,更多的是想将何以年除之而后快。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眼下何以年作为边歇语了解贺家的重要的线人,边歇语是不能让贺言远将何以年随随便便杀死的。


    她用自己的青剑挡住贺言远的单剑,贺言远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剑收回了剑鞘,只不过看向何以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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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什么善意。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你们的问题很好回答。”


    何以年一点儿都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直接靠到了旁边房子的墙上,也有可能是因为受伤太重,实在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这是他能找到的最体面的姿势。


    “贺家培养异化的目的非常简单:你们也知道,一个普通的、没什么能力的人只要异化后,实力比修仙界普通的修仙者都要强,只要是个正常的有欲望的人,大概都会想过利用异化增强自己实力与势力这种事儿吧?”


    邹看到他病怏怏的,下一秒就快要死掉的样子,还是大发善心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谢谢”,何以年不犯病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像正常人的,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我之前也和你们说过贺家培养异化的两种类型,一种是人,一种是灵兽这件事儿吧?”


    边歇语分析着何以年在这里提到这件事儿的原因,如果他刚刚回答的是边歇语问出的钱一个问题——“贺家为什么要认为培养、制造异化”,那么,他这一句话大概率是和他下一个要回答的问题相关联的。


    “你的意思是,魔界里不止有这里的雞边异化?”


    何以年喝了一口水,也恢复了一点儿精神,也学起来外面酒楼里说书先生的腔调卖起关子来:“是也不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你猜对了贺家准备的异化不仅仅只有雞边这一种,虽然青囊门派现在的弟子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但青囊门派上一代的人还没有死绝,总不可能让一群被异化了的雞边对对便便就把整个天下的各个家族都灭掉。”


    “我说,青囊门派真的已经变成何以年嘴里这样子了吗?”,邹青在一旁听着,内心可算是五味杂陈,“那我还回去干什么?和你们一起抱团儿等着被消灭个干净吗?”


    “这是谣言”,边歇语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帮着自己师傅这一系打工赚门派积分的人,铁了心想将自己这位师叔带回青囊门派,就算昧着良心撒谎也没打算告诉对方青囊门派现状的意思。


    “何以年你继续说,那我没猜对的那一半是什么?”


    “他们不止在魔界培养了一群异化,也在仙界、魔界培养了一群异化”,他将视线转向了贺言远,“但是他们最蠢的地方就在于,把贺言远作为那个控制异化的‘钥匙’。”


    “你口中的‘钥匙’是什么意思?”


    “贺言远难道没告诉你吗?”,何以年很夸张地做出一副失言于人的歉疚神态,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他们自己也清楚异化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狗眼看人低,觉得贺言远是个好拿捏的,就把……”


    贺言远一剑几乎要将何以年捅了个对穿,即使何以年躲避迅速,还是被贺言远用剑将衣角钉在了墙上。


    何以年牵扯到伤口,又吐了一口血:“他这样我可不太方便说下去了,接下来的事儿你还是去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