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男人特别能干
作品:《回到成为恶毒前妻前,我被全家宠了》 第四十一章 你男人特别能干
徐应怜红着脸推开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背,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
山上的树木已经染上了深浅不一的红黄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看这天色,怕是要变天了。”
孟寻洲抱着一捆刚挖的荠菜走过来,抬头望了望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
“咱们得抓紧把地里的活干完。“
徐应怜点点头,将最后一捧豆角放进篮子里:“这些够吃一阵子了,我去把马齿苋也摘了,腌起来冬天吃。”
孟寻洲蹲下身,手指熟练地掐着马齿苋的嫩茎:“这玩意儿酸是酸了点,但开胃。等入了冬,配着玉米粥吃正好。”
他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摘了一大把。
徐应怜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云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每次看他干活的样子,她心里总会泛起一阵暖意。
“发什么呆呢?”孟寻洲抬头,撞上她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是不是觉得你男人特别能干?”
“臭美!”徐应怜脸一热,伸手去拧他耳朵,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孟寻洲的手掌宽大温暖,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
他轻轻一拉,徐应怜便跌入他怀中。
混合着泥土、青草和汗水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跳加速。
“别闹,让人看见不好。”
徐应怜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搂得更紧。
“怕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
孟寻洲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胡茬蹭得她痒痒的。
“再说了,这深秋的田野里,除了咱们俩,就剩下准备过冬的田鼠了。”
正说着,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徐应怜鼻尖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坏了,真要下雨了!”孟寻洲立刻松开她,麻利地把地上的蔬菜收拾进篮子里,“快回家!”
两人小跑着往家赶,雨点越来越密,打在干燥的土地上激起一小团一小团的尘土。
等他们冲进院子时,雨已经下大了,像一道银色的帘子挂在屋檐下。
“幸好跑得快。”
徐应怜喘着气,把篮子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头发和衣服都沾了雨水。
孟寻洲从里屋拿来干毛巾,轻轻帮她擦着头发:“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他自己却只随便擦了把脸,就去收拾刚摘回来的菜。
徐应怜换好衣服出来时,看见他正坐在小板凳上择荠菜,宽厚的背影在昏暗的厨房里显得格外踏实。
“我来吧,你去换衣服。”她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活。
孟寻洲摇摇头:“不碍事,我皮实。倒是你,手都冻红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等过两天我去镇上,给你买副手套。”
“乱花钱。”徐应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滋滋的,“咱们不是有旧手套嘛。”
“那都磨破了,不顶用。”孟寻洲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给,先凑合着用。”
徐应怜打开一看,是一双用旧毛衣改的手套,针脚虽然粗糙,但很厚实。
她惊讶地抬头:“你什么时候做的?”
“这两天往上你睡着后,我偷偷做的。”孟寻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第一次做,不太好看。”
徐应怜眼眶一热,赶紧低下头试戴手套。
毛线的触感很柔.软,带着孟寻洲的体温。
“挺好的,暖和。”
她轻声说,怕自己一抬头眼泪就会掉下来。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屋顶的瓦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孟寻洲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忽明忽暗。
“这场雨过后,天就该真的冷了。”他往锅里添水,准备煮豆角,“得抓紧时间把过冬的东西准备好。”
徐应怜点点头,开始清洗马齿苋:“明天我去趟供销社,买点盐和酱油。对了,咱们家的棉被也该拆洗了。”
“我去河里抓几条鱼,晒成鱼干。”孟寻洲一边切土豆一边说,“冬天炖白菜放点鱼干,香得很。”
两人配合默契,不一会儿,豆角的清香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徐应怜把腌好的马齿苋装进坛子里,孟寻洲则忙着和面做面条。
“你说……”徐应怜犹豫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王婶今天说的那些话……”
孟寻洲和面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地揉起来:“别理那些长舌妇,咱们过咱们的日子,跟他们没关系。”
“可是……”徐应怜咬着嘴唇,手里的坛子差点滑落。
孟寻洲放下面团,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她:“应怜,看着我。”
徐应怜抬起头,对上他坚定的目光。
“有没有孩子,都不影响我爱你。”
他一字一句地说,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
“咱们还年轻,不急。”
徐应怜把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平静下来。
是啊,有他在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晚饭是热腾腾的豆角焖面,徐应怜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五花肉,放了不少,还配着一小碟腌萝卜。
孟寻洲吃得满头大汗,连添了三碗。
徐应怜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媳妇做的饭,就是香。”
孟寻洲含糊不清地说,嘴角沾着一点酱汁。
徐应怜伸手替他擦掉,却被他捉住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孟寻洲!”她红着脸抽回手,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饭后,雨停了,但气温明显降了下来。
孟寻洲在院子里劈柴,为冬天做准备。
徐应怜则把棉被拆开,准备明天拿到河边去洗。
“寻洲,你看!”
她突然从被子里抖出一个小布包。
孟寻洲放下斧头走过来:“什么东西?”
徐应怜打开布包,里面是几块绣着花的帕子,还有一个小银锁。
“我没舍得当掉这个,”她轻轻抚摸着银锁,“想着以后有宝宝了,给宝宝带。”
孟寻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揽住她的肩膀:“等时候到了,咱们的孩子一定会戴着它。”
夜深了,两人躺在炕上,听着窗外偶尔滴落的雨水声。
孟寻洲把徐应怜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她微凉的手脚。
“明天我去趟后山,”他低声说,“看看能不能打点野味,冬天加个菜。”
徐应怜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心点,听说最近有野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