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猪崽生病,母兔抱窝
作品:《回到成为恶毒前妻前,我被全家宠了》 第四十二章 猪崽生病,母兔抱窝
“放心吧,你男人厉害着呢。”孟寻洲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明天还要忙。”
徐应怜闭上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孟寻洲就起床了。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徐应怜,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孟寻洲扛着猎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山走去。
落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凝结又消散。
山里的早晨格外安静,只有偶尔的鸟鸣打破寂静。
孟寻洲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下,耐心等待着猎物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灌木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孟寻洲屏住呼吸,慢慢举起猎枪。
“砰!”一声枪响惊起了林中的飞鸟。
当徐应怜醒来的时候,炕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但余温还在。
她穿好衣服,发现灶台上温着一碗粥和两个馒头,旁边是孟寻洲留下的字条:“去后山打猎,中午回来。”
徐应怜哼着小曲着吃完早饭后,就开始拆洗棉被。
昨天下过雨,今天上午的阳光居然很好,照在院子里暖洋洋的。
正当她晾好最后一床被单时,院门被推开了。
孟寻洲满脸兴奋地走进来,肩上扛着一只肥硕的野兔:“看!今天运气不错!”
徐应怜惊喜地迎上去:“这么大一只!”
“冬天有肉吃了。”孟寻洲得意地说,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还有这个。”
徐应怜打开一看,是一把鲜红的山茱.萸,像一粒粒红宝石般晶莹剔透。
“路上看到的,想着你会喜欢。”孟寻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说这个泡水喝对女人好。”
“我去给你热饭。”
徐应怜有点不好意思,立即转身走向厨房。
中午,两人吃着兔肉炖土豆,商量着接下来的活计。
下午,徐应怜去河边洗被子,孟寻洲则忙着处理那只野兔,准备做成腊肉。
几天后徐应怜推开窗,惊喜地发现外面下雪了。
洁白的雪花无声地飘落,覆盖了田野和屋顶,世界一下子变得纯净而安静。
“寻洲,下雪了!”她回头喊道。
孟寻洲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嗯,冬天真的来了。”
徐应怜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里无比踏实。
“你再去躺会儿,我去猪圈看看。”
“好。”
徐应怜打了个哈欠,时间还早,她正好可以睡个回笼觉。
可没想到她还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哼哼”声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孟寻洲已经不在炕上,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她披上棉袄,踩着布鞋走到院子里。
寒风刺骨,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霜。
猪圈那边传来孟寻洲低沉的声音:“别怕,别怕……”
徐应怜快步走过去,看见孟寻洲蹲在猪圈里,看着已经长大不少的猪崽子。
小猪蔫头耷脑的,鼻头干裂,呼吸急促,时不时抽搐一下。
“怎么了这是?”徐应怜心头一紧。
孟寻洲抬头,眉头紧锁:“发烧了,昨儿夜里就不对劲,我给它灌了点姜汤,没见好。“ ”
徐应怜伸手摸了摸小猪的耳朵,烫得吓人。
这猪崽子养了一个多月了,要是死了,不仅损失钱,过年吃肉的计划也得泡汤。
“我去熬点草药试试。”
徐应怜转身往屋里走,心里盘算着家里还剩哪些能用的药材。
孟寻洲把小猪放回干草堆里,用旧棉袄给它盖好,又往食槽里添了点温水,可小猪连闻都不闻,只是蜷缩着发抖。
“怕是染了猪瘟。”孟寻洲低声说,“村里老钱家前阵子死了两头,症状跟这一模一样。”
徐应怜心里咯噔一下。
猪瘟传染快,要是真染上了,这一窝猪都得完。
虽然他家只有一只,但死了就彻底没肉吃了。
徐应怜连忙说道:“先别急,我去找刘婶问问,她家以前养过猪,说不定有偏方。”
孟寻洲点点头,又往猪圈里多铺了一层干草,生怕小猪冻着。
徐应怜匆匆赶到刘婶家,正巧碰上刘婶在院子里晒萝卜干。
她把情况一说,刘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从屋里翻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艾草灰,掺点温水灌下去,能退烧。”刘婶把布包塞给她,“要是明儿还不好,就得去镇上找兽医了。“ ”
徐应怜道了谢,赶紧回家熬药。
孟寻洲已经生好了火,锅里水正滚着。
她把艾草灰倒进去,又加了一小撮盐,搅成糊状。
“能行吗?”孟寻洲有些怀疑。
“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应怜叹了口气,舀了一勺药汤,小心翼翼地端到猪圈。
小猪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孟寻洲掰开它的嘴,徐应怜一点点把药灌进去。
小猪呛了两下,但还是咽下去了大半。
“接下来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孟寻洲擦了擦手,眉头仍然紧锁。
中午,两人都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剩饭。
徐应怜又去猪圈看了几次,小猪还是蔫蔫的,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些。
“我去看看兔子。”
前阵子肥肥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孟寻洲说可能是怀上了。
徐应怜跟着过去,掀开笼子上的破棉被一看,顿时愣住了。
母兔身下,五六只粉.嫩的小兔崽正挤在一起蠕动,眼睛还没睁开,像一团团会呼吸的小肉.球。
“抱窝了!”孟寻洲咧嘴笑了,伸手轻轻碰了碰其中一只,“这下好了,就算猪崽子保不住,过年也有肉吃。“ ”
徐应怜却蹲下来,盯着那些小兔子看了很久,突然说:“要不……别吃它们了?“”
孟寻洲一愣:“啊?“”
“养着吧,等开春了,兔子一窝一窝地生,比养猪划算。”
孟寻洲思考了一下,觉得徐应怜说的对,于是点点头:“行,听你的。“
夜里,徐应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惦记着生病的猪崽和新生的兔子。
孟寻洲也没睡,侧身搂着她,低声说:“别想了,明天我去趟镇上,找兽医看看。“ ”
徐应怜“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
第二天一早,孟寻洲天没亮就出门了。
徐应怜先去猪圈看了一眼,惊喜地发现小猪居然站起来了,正摇摇晃晃地拱食槽里的烂菜叶。
“好了?”她蹲下身,摸了摸小猪的耳朵,温度正常了。
小猪抬头看她,哼哼两声,又低头继续吃。
徐应怜忍不住笑了,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中午,孟寻洲风尘仆仆地回来,手里拎着个小瓶子。
“兽医说可能是受凉了,给了点药。”他一进门就说,“猪怎么样了? ”
“自己好了。”徐应怜笑着指了指猪圈,“能吃能喝,精神头足着呢。”
孟寻洲走过去一看,果然,小猪活蹦乱跳的,哪还有半点病态?
他摇摇头,笑了:“白跑一趟。”
“也不算白跑。”徐应怜接过药瓶,“留着,万一以后再病了能用上。”
孟寻洲点点头,又去看兔子。
母兔正警惕地护着小崽子,见他靠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别紧张,不吃你们。”孟寻洲笑着丢了一把干草进去,“好好养着,开春多生几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