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吴经国回来了!
作品:《回到成为恶毒前妻前,我被全家宠了》 第四十九章 吴经国回来了!
孟母从箱底翻出一包柔.软的羊毛线,声音哽咽:“当初是怕那丫头委屈了我们儿子。可现在你看看寻洲信里写的,字里行间全是幸福。”
她抚摸着毛线,叹了口气:“这孩子为了寻洲改变这么多,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孟父重读信件,目光停留在“她哭着说定要做个好母亲”这一行,长叹一声:“是我们看走眼了。”
当天晚上,孟家灯火通明。
孟母翻箱倒柜找出当年孟寻洲婴儿时期的衣物,一件件整理熨烫。
孟父则伏案写回信,不时询问妻子该给未出世的孙子准备什么礼物。
“要不要把老宅收拾出来?等他们回城了好有个住处。”
孟母突然提议。
孟父笔下不停:“组织上说平.反后能归还部分财产,我想着先把东郊那套小院要回来,那里环境好,适合孩子成长。”
“应怜喜欢吃什么来着?我记得她爱吃甜的?”孟母已经开始盘算儿媳坐月子时要准备的食材。
三天后,一封厚厚的回信从城里寄出,随信附带的还有一个包裹,里面装着婴儿衣物、营养品和一对手工缝制的小虎头鞋。
又过了十天,当孟寻洲从大队部取回这个包裹时,徐应怜正在院子里晒被子。
看到丈夫手中的包裹,她好奇地凑过来:“这是什么?”
“我爸妈寄来的。”孟寻洲故意板着脸,“他们说,给他们的宝贝孙子。”
徐应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他们……不生我的气了?”
孟寻洲拆开包裹,拿出那对精致的小虎头鞋:“岂止不生气,我妈连夜赶制的这个。”
徐应怜接过小鞋,突然红了眼眶。
当初孟家二老极力反对这门婚事,甚至在他们领证当天拒绝见面。
如今这双小小的虎头鞋,胜过千言万语的和解。
“快看看信。”她催促道,声音有些发抖。
孟寻洲展开信纸,孟父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
徐应怜看着看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没想到孟母连她喜欢吃什么零食都记得。
徐应怜将信紧紧贴在胸口,泣不成声。
孟寻洲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发顶:“看,我说过他们会理解的。”
晚风吹过院子,晾晒的被子散发出阳光的味道。
徐应怜摸着肚子,轻声说:“宝宝,你有全世界最好的爷爷奶奶。”
那天夜里,徐应怜伏在孟寻洲怀里,突然问道:“你说,要是没有下乡,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孟寻洲想了想:“可能在城里过着平淡的日子,但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充实。”
徐应怜轻笑出声:“我大概还是那个不懂事的大小姐,整天跟你闹脾气。”
“而现在,”孟寻洲的手覆上她隆起的腹部,“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母亲。”
几天后,吴经国下了驴车,裤腿上还沾着城里的尘土。
两个月前他灰溜溜地离开时,也是这样一副落魄模样,只是现在更添了几分市井的油滑气。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纳凉的老人看见他,交头接耳起来。
吴经国装作没听见,径直朝村长刘才家走去。
他的背挺得笔直,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心虚。
刘才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木屑四溅。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抬:“谁啊?”
“刘叔,是我。”吴经国站在篱笆外,搓着手。
斧头悬在半空。刘才慢慢直起腰,眯起眼睛打量这个不速之客:“吴经国?你还有脸回来?”
吴经国干笑两声,推开篱笆门走进去:“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想家了嘛。”
“想家?”刘才冷笑一声,把斧头插在木墩上,“你当初欺负徐家丫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吴经国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起笑容:“刘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这次回来,是想请您给我分个房子住。”
他咽了口唾沫,“原先那间我是不敢回了,孟寻洲那小子在病房还拿刀威胁我……”
“活该!”刘才打断他,“要不是你把人逼到那份上,人家能跟你拼命?”
吴经国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四下张望,压低声音:“刘叔,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您总不能看着我流落街头吧?再说了,我那猪……”
“猪?”刘才突然提高了嗓门,“你还敢提那猪?队里已经决定把那头猪给孟寻洲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打在吴经国头上。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什么?!那是我的猪!你们凭什么给那个混小子!”
“凭你欺负妇女!凭你违反村规!”刘才毫不退让,“那猪是赃物,队里有权处置!”
吴经国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木墩,斧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指着刘才的鼻子:“刘才!你别欺人太甚!我在城里混不下去,回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的猪还被你们私吞了?”
刘才面不改色:“吴经国,注意你的态度。房子可以给你安排,但必须离孟寻洲家远点。至于那猪,队委会已经决定了,没得商量。”
“放屁!”吴经国彻底撕破了脸,“你们就是看孟寻洲是知青,偏向他!我告诉你,这事没完!那猪是我花三十块钱买的,你们不还给我,我就……”
“你就怎样?”刘才上前一步,虽然年近五十,但长年劳作的身体依然结实,“还想再闹事?信不信我让民兵把你捆起来?”
吴经国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惧意,随即又被怒火取代:“好,好得很!刘才,你记住今天的话!”
他转身往外走,又突然停住,“孟寻洲现在住哪儿?”
刘才警觉起来:“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吴经国阴森森地笑了,“就是想去拜访拜访老邻居。”
“你敢!”刘才厉声喝道,“吴经国,我警告你,离孟家远点!孟寻洲现在是公社的农技员,徐应怜还怀着孕,你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挨处分吧你!”
吴经国却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背影透着狠劲。
刘才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他想了想,快步走向大队部,得赶紧给孟寻洲报个信。
与此同时,孟寻洲正在公社开会。
徐应怜独自在家,正把孟母寄来的小虎头鞋放在窗台上晒太阳。
她哼着歌,手指轻轻抚过精致的针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院门外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徐应怜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篱笆外,她的笑容凝固了。
“哟,徐同.志,日子过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