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趁天黑,点他柴房!
作品:《回到成为恶毒前妻前,我被全家宠了》 第五十章 趁天黑,点他柴房!
吴经国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却贪婪地扫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晾晒的新被褥、窗台上的虎头鞋、墙角整齐码放的柴火。
徐应怜的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双眸微眯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回来了?”
她倒是不害怕这个王八蛋,但她现在肚子已经慢慢打起来了,她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出什么意外。
吴经国推开篱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这是我的村子,我想回就回。”
他盯着徐应怜隆起的肚子,冷笑一声,“看来我走这几个月,你们过得挺滋润啊。”
徐应怜厉声道:“我告诉你,我男人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赶快滚!”
“少拿孟寻洲吓唬我!”吴经国突然暴怒,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水桶,“他抢了我的猪,还威胁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水溅到徐应怜的裤脚上,她惊叫一声,后退时差点绊倒。
吴经国趁机上前两步:“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告状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徐应怜的背抵上了墙壁,无路可退。
“吴经国,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可还怀着孩子呢!”
“孩子?”吴经国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孟寻洲的种?”
他突然伸手去抓徐应怜的胳膊,“让我看看……”
“住手!”一声怒吼从院门外传来。
吴经国回头,看见孟寻洲手持铁锹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刘才和两个民兵。
孟寻洲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铁锹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吴经国,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吴经国松开手,后退几步,脸上却挂着挑衅的笑容:“哟,英雄救美啊?孟寻洲,你别以为有村长撑腰就了不起。那猪是我的,你们必须还给我!”
刘才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吴经国!我警告过你别来闹事!”
“闹事?”吴经国指着孟寻洲,“是他抢了我的猪!”
“那是队里的决定!”刘才厉声道,“你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个民兵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吴经国。
他挣扎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孟寻洲赶紧扶住脸色苍白的徐应怜:“没事吧?他伤着你没有?”
徐应怜摇摇头,“我没事,别担心我。”
孟寻洲把妻子护在身后,转向吴经国,声音冷得像冰:“吴经国,上次在医院我就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敢骚扰应怜,我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
吴经国被民兵拖着往外走,却仍不甘心地叫嚣:“孟寻洲!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我的猪必须还给我!”
刘才一个眼色,民兵捂住了吴经国的嘴,强行把他拖走了。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有翻倒的水桶和凌乱的脚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孟寻洲紧紧抱住有些发抖的徐应怜:“没事了,没事了。”
徐应怜靠在他肩上,小声问着:“他怎么会突然回来?”
刘才叹了口气:“这小子在城里混不下去,回来要房子要猪。我已经安排他住到村西头的老仓库去了,离你们这儿远着呢。”
他犹豫了一下,“不过,你们最近还是小心点,吴经国这人记仇。”
夜晚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村西头的老仓库四面漏风,吴经国裹着一件破棉袄,蹲在墙角喝闷酒。
劣质白酒烧得喉咙火辣辣的,却驱不散他心头的怨恨。
“咚咚咚”——破木板门被敲响。
“谁啊?”吴经国警惕地直起身子。
“吴哥,是我们!”门外传来压低的声音。
吴经国拉开门栓,三个黑影鱼贯而入,带进一股刺骨的寒气。
为首的叫王老六,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
后面跟着李家兄弟,都是游手好闲的主儿。
“吴哥,听说你回来了,我们特地来看看。”王老六搓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包花生米,“还带了点下酒菜。”
吴经国脸色稍霁,让出半边炕:“坐吧,正好陪我喝两杯。”
四个人围着一盏煤油灯,传递着酒瓶子。
几轮下来,吴经国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娘的孟寻洲!”他突然把酒瓶砸在炕桌上,“一个外来的劳改犯,抢我的猪,还让我在村里抬不起头!”
王老六眼珠一转:“吴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小子现在得意得很,又是农技员,又马上当爹了。”
“就是!”李家老大附和,“连村长都向着他。上次我偷掰了队里两棒玉米,被他告到大队,罚我扫了一个月粪坑!”
吴经国咬着牙,手指捏得咔咔响:“你们说,怎么整治他?”
四个人凑得更近,煤油灯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放大在斑驳的土墙上,像一群伺机而动的野兽。
“要我说,”李家老.二压低声音,“趁天黑把他家柴房点了!这大冬天的,冻死他们!”
王老六摇摇头:“不行,纵火可是大罪。我倒有个主意,等到来量开春的时候,往他家地里撒盐,叫他的庄稼长不出来!”
吴经国灌了一大口酒,抹抹嘴:“太慢了!我要他现在就倒霉!”
沉默片刻,王老六突然眼睛一亮:“吴哥,你刚才说那猪现在归孟寻洲养着?”
“是啊!那本来是我的猪!”吴经国又激动起来,“队里非说是赃物,判给他了!”
王老六阴险地笑了:“那猪现在可是集体财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你是说?”吴经国眯起眼睛。
“我认识镇上兽医站的小张。”
王老六凑得更近,酒气喷在吴经国脸上,“能弄到点"特别"的药。只要一点点,那猪就会……”
李家兄弟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要是查出来可不得了啊!”
“查个屁!”吴经国突然亢.奋起来,眼睛发亮,“冬天猪容易生病,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猪死了,孟寻洲作为饲养员,责任跑不了!轻则扣工分,重则……嘿嘿,说不定连农技员都当不成!”
王老六补充道:“我打听过了,那猪现在养在村北的集体猪圈里。明天晚上张会计嫁闺女,全村人都去吃席,正是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