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撞破奸计,徐应怜摔倒!

作品:《回到成为恶毒前妻前,我被全家宠了

    第五十一章  撞破奸计,徐应怜摔倒!


    四个人又低声嘀咕了一阵,不时发出阴冷的笑声。


    窗外的北风呼啸而过,仿佛在应和着屋内的阴谋。


    酒过三巡,李家兄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


    王老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悄悄塞给吴经国:“吴哥,这是我从兽医站弄来的。掺在猪食里,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吴经国接过纸包,在煤油灯下仔细端详。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粉末,看起来和普通的兽药没什么两样。


    “好!”他恶狠狠地一拍桌子,“就这么办!明天晚上,我要让孟寻洲知道,得罪我吴经国的下场!”


    王老六竖起大拇指:“吴哥痛快!到时候看那小子怎么向大队交代!集体财产啊,可不是闹着玩的……”


    吴经国把纸包小心地塞进贴身的衣兜,又灌了一口酒。


    酒精烧灼着他的胃,仇恨啃噬着他的心。


    他仿佛已经看到孟寻洲站在大队部里,面对众人的指责,百口莫辩的样子……


    “孟寻洲,”他对着虚空咬牙切齿,“你抢我的猪,害我在村里丢尽脸面。这次,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屋外,风越刮越猛,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很快又被风声淹没。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而比天气更冷的,是正在酝酿的恶意。


    与此同时,孟寻洲正在家中给徐应怜泡脚。


    热水里加了生姜,说是可以驱寒。


    “今天胎动厉害吗?”他轻轻按摩着妻子浮肿的脚踝。


    徐应怜摇摇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宝宝很乖,就是刚才你出去挑水时踢了我几下,大概是想爸爸了。”


    孟寻洲笑着把耳朵贴在她隆起的腹部:“让我听听……哎呀,真的在动!”


    徐应怜抚摸着丈夫的头发,突然叹了口气:“今天吴经国……我总觉得他还会来找麻烦。”


    孟寻洲抬起头,安慰道:“别担心,刘叔已经警告过他了。再说,明天张会计家办喜事,全村人都去,谅他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闹事。”


    张会计家嫁闺女的喜宴从晌午一直热闹到傍晚。


    村礼堂里摆了二十多桌,红绸子扎的喜字在墙上晃着,喇叭声混着猜拳声,把冬日的寒气都驱散了。


    孟寻洲扶着徐应怜坐在靠火炉的桌边,不时给她碗里夹菜。


    “多吃点鱼,对孩子好。”他挑去鱼刺,声音压过喧闹。


    徐应怜的肚子已经很明显,棉袄扣子勉强系到第三个。


    “你别光顾着我。”徐应怜把一块红烧肉推到他面前,“明天还要去县里汇报育种情况呢。”


    正说着,刘才端着酒杯过来,脸上泛着红光:“小孟啊,县里来电话,说暴风雪提前,明天道路封闭,汇报改期了。”


    孟寻洲刚要点头,余光瞥见门口晃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吴经国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军大衣,正跟王老六往席上蹭。


    两人贼眉鼠眼地张望,见没人注意,迅速抓了几把花生糖塞进口袋。


    “我去趟茅房。”孟寻洲突然起身,目光追着那两人。


    徐应怜拉住他袖口:“别惹事,今天大喜的日子。”


    礼堂外头,月亮被云层遮得严实。


    吴经国和王老六蹲在草垛后头,嘴里嚼着顺来的烧鸡。


    “药带了吗?”王老六声音发颤,呼出的白气在月光下像团鬼火。


    吴经国拍了拍胸口:“老子办事你少操心。待会儿你去猪圈门口放风,我进去下药。”


    他从兜里掏出那个纸包,粉末在黑暗里泛着诡异的白。


    猪圈在村北头,离礼堂约莫二里地。


    这个点,除了偶尔几声狗叫,整个村子静得像被冻住了。


    吴经国踩着积雪,每走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狂跳的心上。


    “快点!”王老六催促道,“再过半个时辰席就散了。”


    猪圈门上的铁链结了层霜。


    吴经国从兜里掏出早准备好的钳子,手抖得差点拿不稳。


    “他娘的……”他骂了句脏话,用力一夹,锁链应声而断。


    圈里黑漆漆的,十几头猪挤在一起取暖。


    最壮实的那头白毛猪听见动静,哼唧着站起来。


    这头猪正是当初被没收的那头,吴经国盯着它,眼里冒出火来:“畜生,老子今天送你上路!”


    他抖开纸包,正要往食槽里倒,突然听见外头王老六压低的声音:“有人来了!”


    徐应怜是第一个发现孟寻洲离席太久的。


    她裹紧棉袄往家走,盘算着先把炕烧热。


    路过猪圈时,雪地上新鲜的脚印让她心头一紧。


    “谁在那儿?”她扬声问道,手不自觉地护住肚子。


    王老六像受惊的兔子窜进树林。


    吴经国暗骂一声,慌乱中把整包药粉全撒进了食槽。


    白毛猪凑过来闻了闻,开始舔食。


    “站住!”徐应怜看清了逃跑的人影,顾不上危险追了上去。


    雪地湿.滑,她刚跑出几步就踩到暗冰,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剧痛从腹部炸开,徐应怜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雪地上洇出刺目的红。


    “救……命……”她挣扎着呼喊,声音却被北风吹散。


    礼堂这边,孟寻洲正被刘才拉着敬酒。


    不知怎的,他心头突突直跳,酒杯差点脱手。


    “刘叔,我真得回去了,应怜身子不方便……”


    话音未落,李家老.二慌慌张张冲进来:“不好了!孟哥,嫂子在猪圈那边摔倒了,见、见红了!”


    孟寻洲脑子“嗡”的一声,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他拔腿就往门外冲,刘才赶紧招呼几个妇女跟上。


    经过草垛时,孟寻洲猛地刹住脚步,只见雪地上清晰的脚印通向猪圈,旁边还落着个熟悉的纸包


    “刘叔!”他捡起纸包闻了闻,脸色剧变,“是硝酸盐!有人给猪下毒!”


    刘才倒吸一口凉气:“你赶紧去看应怜,我带人去猪圈!”他转身吼了一嗓子,几个年轻力壮的立即抄起铁锹跟上来。


    孟寻洲赶到时,徐应怜已经被几个村妇扶到避风处。


    她脸色惨白,身下的雪全染红了,疼得直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