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进学

作品:《穿书后千金还要上早八

    孟北悦点了几道菜,几乎全是荤腥。点完后,还装模作样地问孟南欣:“三姐,我忘了二哥和他的朋友们也要过来,不知道有几位?这些菜够不够?”


    “还有别人?”孟西慈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都是自家人。”孟北悦笑得很是无辜,“二姐不会连这个也要计较吧。”


    孟西慈欲起身离开,天香楼门口便响起一阵喧闹,五六个身着劲装的少年大步走进来,高声谈笑着,为首的是孟东诚。


    他们并非有意喧哗,可那嗓门大得整个天香楼的人都忍不住侧目。


    孟西慈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当然不会,一共六个人,看来还得添几道菜啊。”


    “东诚,嘿,那不是你那国色天香的妹妹吗?她坐窗边干嘛,也不怕哪家公子看直了眼,摔跟头!”


    “你先摔一个看看。”


    “哈哈哈哈!”


    孟东诚笑骂道:“去去去,这不是有你们嘛,哪家小子敢往这边看。”


    “哎,这位是?你妹妹朋友?”几人走过来,有些惊讶地看着孟西慈。


    孟西慈这种素面朝天、穿着朴实无华的人,和孟家其他两位珠光宝气的千金,看着实在不像是一路人。


    孟南欣介绍道:“我姐姐。”


    说完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向孟西慈。


    孟西慈点头,客气大方道:“诸位好,我是孟西慈。”


    她话音刚落,几位少年便叽叽喳喳介绍起了自己,好在孟西慈记忆力不错,全都记下了。


    “哦,你好你好。”其中一个面容白净的少年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孟西慈身旁的另一边空位上,涎皮赖脸地看着她。


    孟西慈来之前就预料到孟南欣会给自己下马威,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


    带人叫几个男人来恶心她?这叫什么事!


    这顿饭吃得肯定不会太平,这群人大概都听说过原主的事迹,会给她一点恐吓,让她以后不敢“欺负”人。


    果不其然,孟西慈感到桌下有一只手在她腿上慢慢游走,虽说还不至于对她达到恐吓的程度,但这也足够恶心人了。


    这种时候指出来,人家肯定不会承认,且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外人”,说不定他们还会倒打一耙,说她勾引人,那人也许就是在等她先受不了。


    孟西慈可不会上当,她不露声色,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拿了出来,笑着道:“齐公子的手生得真长,这么点位置放不下倒也能理解,一看便知日后能平步青云。”


    齐允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收回手,他本来也不愿做这种事,只是听说好友妹妹在家被人欺负,才出此下策。


    而孟西慈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是因为她知道这齐允南也是原书男主之一,前期是有那么一点放浪形骸,但遇到女主以后就从良了,不算是特别坏的人。


    “来,大家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孟东诚笑着招呼众人,“小二,添碗筷。”


    孟南欣一直盯着孟西慈的反应,孟西慈与她目光交汇的瞬间,露出一个晦涩难懂的笑容。


    酒菜上来后,摆了满满一桌子。


    孟北悦笑着招呼:“来,大家想必都饿了,快些动筷吧。”


    “不急,咱们先干一杯。我们难得相聚于此,今儿大家又结识了我二姐,怎么也得敬她一杯吧。”


    孟南欣哗哗地给几人倒酒,轮到孟西慈时,孟西慈做了个阻拦的动作,她笑道:“多谢妹妹好意,只是实在对不住大家,我一个山里来的,喝不了这种金贵东西,便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几人全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然地说起从山里来这件事,搞得好像大家一起欺负她似的。


    虽说确实如此,但被如此张扬地挑出来,他们还是要脸面的,便没再为难。


    但孟南欣硬是给倒上一杯:“没喝过正好啊,给二姐尝尝鲜。”


    孟西慈面带微笑地喝了一口茶,道:“不必了,妹妹的好意,姐姐收下了,明天是我进学第一天,实在不宜饮酒,大家还是少喝些。”


    孟东诚道:“西慈,为兄今日叫了这么多兄弟来,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喝一杯吧,不会影响你明日进学的。”


    孟西慈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喝一口,那就不是一杯的事了。


    他们人多,自己喝了肯定吃亏,所以一口都不能松口,这帮人总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硬灌她一个小女子酒吧。


    孟西慈瞥了一眼从始至终从没吭过声的沈寂,提议道:“不如这样吧,这位是母亲给我找的护院,季泽,也算是我的人,便由他替我喝好了。”


    说着,孟西慈拍了拍沈寂的肩膀,唇角微勾,笑意未达眼底,“你去替我喝,可别说不行,丢我的脸,喝完有赏。”


    因为没得到回应,孟西慈倾身凑近过去,灵动冰冷的双眸映入沈寂眼中,带着些许未经尘世沾染的古井无波,叫人好似一眼便能望穿。


    “听见没有?要是让我丢了面子,就自请从我身边离开吧。”


    沈寂眸光微沉,颔首道:“是,小姐。”


    孟南欣顿时不悦道:“二姐,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他们要敬的是你,你让一个护院来喝,有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孟东诚也跟着附和。


    要论起脸皮厚,十个孟南欣孟东诚也不是孟西慈的对手。她就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死活不喝。


    孟南欣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又拿孟西慈没办法,一想到这么多人劝不动孟西慈喝一口酒,心里就窝火。只好将这股火发到无辜躺枪的沈寂身上,带着人死命灌他。


    孟东诚带来的那些人也不好意思欺负一个姑娘,但对沈寂这个大男人,可一点都不心软。


    沈寂:“……”


    孟西慈对此喜闻乐见,不过也不能把人得罪得太狠,遂道:“其实只要情谊在,喝什么并不打紧,诸位说是不是?日后能与大家共同进学,实乃幸事。我敬诸位同窗,以茶代酒,还请大家对季护院手下留情啊。”


    众人没想到她把话提到这个份上,这下都有些下不来台,只得硬着头皮把杯中酒喝了,也没再过分为难沈寂。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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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欣眼见着把孟西慈灌醉让她出丑的计划泡汤了,心里愈发不痛快。


    她想这小丫头比十年前更加难对付了,十年前的孟西慈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着,根本无需费心思。


    而如今,寻常手段行不通,看来得另想办法。


    孟南欣忽地想起沈寂是她母亲安排给孟西慈的护院,她没明白林如萱是何用意,便看向面不改色喝完整整一坛子酒的沈寂。


    用膳之时,沈寂一直孤零零地坐着,其余人等则围在孟西慈身边相谈甚欢。


    沈寂有些魂不守舍,他始终留意着孟西慈与其他人说些什么,竟听他们在谈论星象命理。


    孟西慈还一本正经地给人推算起来,看上去煞有其事,言辞条理清晰,将每个人的经历说得八九不离十。


    在说起一些别人糗事的时候,孟西慈总会用诙谐有趣的方式道出,惹得一众少年们笑得合不拢嘴,皆惊讶于她的“神算”。


    不多时,孟西慈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孟东诚的几位同僚纷纷凑近,恳请她帮忙推算。


    孟西慈也不含糊,全神贯注地逐个推演。她态度虽不冷不热,但言辞精妙,不至于冷场,甚至把这些来自各个高门大户的少年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一场宴席气氛融洽,到最后竟是齐允南几人争得面红耳赤地抢着买单,虽是减轻了孟东诚的花销,但却把他气得不轻,孟南欣和孟北悦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用完晚膳后,孟东诚的那些同僚们陆续散去,孟西慈友善微笑道:“多谢二哥招待,若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不等孟东诚回答,孟南欣便转过头来,言语间带着讥讽:“你倒是本事不小。”


    孟西慈神色自如道:“若不是妹妹相邀,我也不知道我有这等本事。”


    “哼,巧舌如簧!”


    “彼此彼此,妹妹也是伶牙俐齿。”孟西慈说得心平静气。


    孟南欣恼羞成怒,咬着牙道:“今日看在诸位同窗的面上,给你留些脸面,下次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得已然极为不客气,孟西慈也沉下脸来,她眉头轻挑,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孟南欣,冷冷道:“是吗,那我还真是拭目以待。”


    孟南欣咻地站起身,睁着眼睛瞪她:“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哦,你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物吗,我有何不敢?”孟西慈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安排今日这一出的三人,“你们也就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膈应人了。”


    “你……”孟南欣还想发作,却被孟东诚和孟北悦一人一边拉住了衣袖。


    孟东诚沉声道:“够了,南欣,我们该回府了。”


    他说完,便自顾自地朝着天香楼外走去,孟南欣瞪了孟西慈一眼,转身跟了上去。


    孟北悦神色复杂地跟在他们身后,最后看向孟西慈,语气算得上是友好,“二姐,马车上位置不够,恐怕要委屈二姐自己回去了。”


    孟西慈微笑:“不委屈,有季护院给我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