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袋掉落在地。


    向晚澄几乎是想都没想。


    精神力绝对压迫，连江稚鱼也波及到，他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向晚澄。


    向晚澄的精神状态稳定吗？


    如果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的话，她比谁都稳定。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向晚澄也不例外。


    只是在她的思维逻辑链彻底成型前，向晚澄粗暴地往里面塞了很多个江稚鱼，小小的、可爱的、好玩的、善良的……只属于她的，江稚鱼。


    江稚鱼是她的所有物。


    向晚澄没有和谁说过这种话，因为对她而言这不是一种体现占有欲的宣告，这是客观事实。


    向晚澄喜欢江稚鱼对她表现出来的绝对依赖，就算江稚鱼的嘴巴永远都不诚实。


    确信又无比肯定某个东西这辈子绝对属于她是一件神奇又美妙的事情。


    向晚澄现在也不太确定，青春期的有段时间，小鱼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只是单纯的感到别扭。


    他们变得有些疏远。


    结果是不合群的小鱼被人欺负了，不希望连累到她，不想要损害她的形象才这样子的。


    小鱼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向晚澄想。


    向晚澄的梦想从来都没变过，稳定幸福又和平的日子，加上江稚鱼。


    孩子们会长大，妈妈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妈妈们先是自己才是妈妈，不是吗？


    江稚鱼就应该完全归属于她。


    所以在向晚澄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让所有欺负过江稚鱼的人去向他道歉，又让这些家伙清楚地了解到江稚鱼是和她向晚澄绑定在一块儿之后——


    面对拉着她的手哭泣、展现出绝对依赖着她的江稚鱼时。


    向晚澄更加确信自己的梦想有多么正确又美妙。


    赵清浔的脸，向晚澄承认她挺喜欢的，甚至这段时间里，赵清浔整个人她都挺喜欢的。


    但是那又怎样。


    向晚澄讨厌不信守承诺的人。


    无论有多喜欢，比起她的梦想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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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有很贪心吧，她的梦想也没有那么伟大吧。


    为什么……


    为什么要擅自行动呢？


    为什么就是不能顺利地实现呢？


    倒在地上的人原本好看的脸蛋变得一塌糊涂。


    骑在他身上的人再次挥拳。


    “向晚澄！”江稚鱼低吼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向晚澄停手。


    她从赵清浔身上起来，调整了一下表情。


    “小鱼，他和你说了什么？”向晚澄伸手帮江稚鱼擦掉眼泪，关节处沾着献血，另一只手拽住江稚鱼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腕。


    江稚鱼视线还在地下躺着的那人身上。


    “……晚澄。”不仅没有任何反抗，甚至现在还在轻轻念着向晚澄的名字。


    向晚澄没有理会，只是紧紧盯着江稚鱼。


    “嘶──”江稚鱼吸了口凉气。


    向晚澄手上使了劲儿，捏得江稚鱼有些疼。


    “小鱼，他和你说了什么？”向晚澄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