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6章
作品:《[FF7]我是杰诺瓦小皇帝》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总而言之,我与克劳德在神罗士兵的休息室里吃蛋糕。
他的头盔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找了你好久。”
克劳德那头标志性的金色陆行鸟发型有些凌乱,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额前。
虽然在吃着蛋糕,他却还是盯着我看。
“嗯嗯。”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挖了一大勺甜腻的奶油塞进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此刻的尴尬。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敷衍而转移视线,依旧那么定定地看着,那股沉默的压力让我有些不自在。
“……”
可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
没等他再次说一些奇怪的话,我戳了一块水果放在他面前。
“好吃吗?”
“……嗯。”
他低声应了一句,将草莓送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很慢,也不知道他尝出什么味道没有。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毕竟这个玩意可是齁甜。
在休息室里四处张望,我忽地发现桌子的角落有瓶陆行鸟饮料,于是我顺手拿过来,递给他。
“这个也好喝。”
我蛊惑道。
克劳德默默地接过那罐画风狂野的陆行鸟饮料,青色的眼眸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垂下,视线落在饮料罐那只咧嘴笑的陆行鸟上。
我见他犹豫,直接从他手里抢过,打开,一气呵成的喝了一口。
靠。
然后显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很不错的,你也来一口?”
克劳德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微微垂下眼睑,有些迟疑地张开了嘴。
我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将罐口凑了上去,轻轻一歪。
“咕咚。”
他很轻地咽下了一小口。
然后,他的表情凝固了。
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秀脸庞,此刻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扭曲,像是同时尝到了超量的糖精、腐烂的水果、生锈的铁钉外加洗洁精的味道。
他猛地闭上眼睛,身体都僵硬了。
“噗——咳咳咳!”
到底还是没忍住,一口饮料差点喷出来,被克劳德强行咽了回去,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样?”我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关切,“是不是很提神醒脑?这可是珠诺港的特产,一般人我都不给他尝的。”
“……”
咳完之后,克劳德擦了擦嘴。
许久不见,他的眼角下多了些青黑,以及面色稍稍苍白,此刻,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过了一会,缓过来,他瞥着我强忍笑意的模样,不知为何,轻轻笑了一下。
“确实,不错。”
“……”
我狐疑地盯着克劳德,这家伙的味蕾是不是被魔晄泡坏了?
那种堪比毒药的饮料,他居然说“不错”?
“我说,陆行鸟,”我向前倾了倾身体,压低声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失去味觉了?”
要不然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咽下那种东西,还能对着那盘甜到发指的蛋糕说“嗯”?
克劳德闻言,那双青色的眼眸微微眨动了一下,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落在他自己那只还沾着少许奶油的手指上。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很轻,但很清晰的语调回答。
“没有。”
他抬起眼,再次看向我,唇角那抹极淡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
“只是,感觉不大一样。”
“哦……”
我撇了撇嘴,往后靠回椅背上。
萨菲罗斯三号凉凉的,又软,是个不错的躺枕。
“那,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和扎克斯一起在旅游?”
“……”
他抿了抿唇。
“不,我们在追踪你。”
糟了,这个话题又绕回去了。
我头脑风暴。
“呃……一路上有什么新的伙伴吗?”
克劳德将手中那罐画风诡异的陆行鸟饮料轻轻放在桌上,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嗑”。
“伙伴,”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低沉,尾音拖得有些长,好似在努力从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相关的画面,“嗯,有的。”
他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易拉罐罐身,那上面狰狞的陆行鸟图案被他的指腹蹭得有些模糊。
“扎克斯他,他总能找到一些…嗯…奇怪的人。”
“你走的那天,有一个卖花的女孩,很爱笑,头发是棕色的,会编很好看的辫子。叫爱丽丝,她说她能听到星球的声音,是古代种。”
“她和扎克斯会说些我听不懂的事,有时还会去照顾路边的小动物……”
他说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又很快压了下去。
“之后,蒂法,你之前在第七区见过。”
“她选择跟我们一起追寻萨菲罗斯的踪迹,也就是你——”
“咳咳,其他人呢!”
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
“当天在米德加,其实我们还在神罗的实验室发现了一只……红色的犬类。它叫赤红十三。”
“赤红十三,那是一只,嗯,很特别的生物。”
他斟酌着用词,声音依旧不高,但比之前流畅了一些。
“它会说话,像人一样,但是,是野兽的样子。红色的毛发,尾巴尖上燃烧着火焰。”
“还有□□,就是你之前一直叫光头的……他最后也选择与我们同行。”
“在东部草原,我们遇见了一个魔晶石猎人,她叫尤菲,好像来自五台。”
“嗯,她很…活泼。总是说自己是为了复兴五台才收集魔晶石,但看起来更像是在给自己找零花钱。”
他拿起桌上那罐只被我喝了一口的陆行鸟饮料,又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再碰它。
“她,嗯,她很擅长设置陷阱,还喜欢自称‘本小姐’。有一次,扎克斯不小心踩到了她埋的臭气弹,那味道…”
克劳德微微皱了皱鼻子,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扎克斯追着她跑了很远,结果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奇怪的颜色和味道,回来的时候,爱丽丝笑了好久。”
他顿了顿,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些。
“尤菲还会做一些奇怪的药剂,说是五台秘药,但是效果…总是出人意料。”
“有一次,她给扎克斯一种说是能增强力量的药水,结果扎克斯喝下去之后,一整天都在打喷嚏,喷出来的都是彩色的亮片。”
“噗——”
我居然不在场?这得有多好笑啊!
笑完之后,我陷入了沉思。
怎么听起来,他的旅途这么有意思呢?像是那种小说里主角团的标配。
而我就是跟萨菲罗斯从米德加一路烧杀抢掠(?)
“你的同伴都挺有意思嘛。”
我吃了口蛋糕。
克劳德的嘴角稍稍蠕动了一下,他抬起头。
直视着我。
"他们都不是你。"
“……”
“为什么?”
“为什么要走?信上写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我停下戳蛋糕的动作,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执拗的眼睛。
“是的,我要复活萨菲罗斯。”
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表情一变,于是我补充。
“但是最后我是不会输的……都说了让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去了。”
克劳德手中铁罐被稍稍挤扁,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在家好好待着?”
他重复着我的话。
“你觉得,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我还能像以前一样,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等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呃了一声,刚伸出手——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
“……又想打晕我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家伙,怎么回事?直觉这么敏锐?难道是我平时的“前科”太多,让他总结出规律了?
“你总是有很多理由。”
克劳德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有些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很多听起来…好像很奇怪的理由。”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或者是在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我不懂那些。我不懂……”
克劳德的眼神黯淡下去,掠过一丝深深的困惑和受伤。
“我只知道,我们……不是同伴吗?”
“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想看到世界毁灭吗?你想让所有人都死去吗?”
“……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个…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无关紧要的——”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打晕了他。
克劳德闷哼了一声,瘫倒在椅子上。
我凑近了些,发现他看起来疲惫了不少。
这家伙,该不会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觉吃饭吧?
“啧。”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依旧温热的脸颊,软乎乎的,手感还不错,比那些神罗特供的高级点心还要好捏,之后顺手把他嘴角的蛋糕屑擦掉。
“真是的,追过来干什么呢。就不能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等我当上盖亚皇帝,给你封个大将军当当吗?”
如果是要手刃萨菲罗斯复仇,那也要等他完全复活吧。
现在他的状态,就算干掉他,也只能爆出更多的萨菲罗斯碎片。
哦,碎片之后会变成新的萨菲罗斯(?)
环顾了一下这个狭小的神罗士兵休息室。
这里简陋得很,只有几张硬板床和掉了漆的铁皮柜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汗味和劣质消毒水的混合气味。
于是我认命的把他背了起来。
熟悉的姿势。
那还剩一半的蛋糕,和有些扁扁的陆行鸟饮料就这样遗憾的留在了桌子上。
去找克劳德的同伴吧。
他们不会就这样让这只精神不稳定的陆行鸟混入神罗阅兵仪式吧?
至少我觉得扎克斯不会。
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克劳德,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休息室铁门,刺耳的警报声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般尖啸起来。
船舱内原本昏黄的应急灯瞬间变成了急促闪烁的猩红色,将狭窄的走廊映照得一片鬼魅。
“搞什么啊。”
我不爽地啧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背上金发陆行鸟的姿势。
头顶那团充当帽子的“萨菲罗斯三号”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安静得好似一块普通的黑色史莱姆。只是那微微的冰凉感和时不时蠕动一下的触感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总裁遇袭——一级警报,到达目的地前船舱封锁。全体士兵到甲板集合!”
船舱内的广播系统传来一个男人惊慌失措、几乎破了音的吼叫,背景音还夹杂着其他人的尖叫和物品倒塌的巨响。
紧接着,走廊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各种惊呼。
“天啊!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年轻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
“是海盗吗?”
另一个稍微年长些的声音怒吼道:“别傻了!广播没听见吗?总裁遇袭了!快!去武器库!”
“可是,长官,我看到,我看到了银发!”先前那个年轻士兵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还有,那把长刀,是,是萨菲罗斯!他回来了!”
“胡说八道!”年长士兵呵斥道,“萨菲罗斯早就死了!那是英雄的象征!怎么可能攻击总裁!”
“可,可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银色的头发!他,他像个幽灵一样!”
“别管那么多了!执行命令!所有人去甲板!保护总裁!”
几个神罗士兵从我旁边的拐角处跌跌撞撞地跑过,他们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恐惧和难以置信,甚至没人注意到背着一个昏迷同伴、打扮怪异的我。
“真是的,神罗的士兵心理素质越来越差了。”
我摇了摇头,颠了颠背上的克劳德。
“还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能打。”
克劳德在我背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后颈,金色的发丝有些扎人。
“喂,陆行鸟,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男人无意识的又往我身上又蹭了蹭。
“再乱动就把你丢在这里喂鱼。”
刺耳的警报声还在持续,红色的光芒将船舱内部映照得如同番茄怪人袭击神罗。
更多的士兵从各个舱室里涌了出来,他们有的还衣衫不整,有的甚至没拿武器,脸上都带着惊恐和茫然。
“船舱封锁是什么意思?我们出不去了吗?”
“别挡路!让我过去!我要去看看我弟弟!”
“听说总裁的办公室被炸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安静!保持秩序!特种兵小队已经赶过去了!我们只需要守住各自的岗位!”
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试图控制场面,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更大的混乱之中。
我背着克劳德,逆着人流,凭借着对这艘船(摸鱼时)的熟悉记忆,朝着通往上层甲板的楼梯摸去。
沿途经过几个舱室,有的门被□□破坏,里面一片狼藉;有的则紧紧关闭,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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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杂着人们的汗味和恐惧的气息。
“听着!萨菲罗斯,那个传说中的英雄,他没有死!他回来了!是他攻击了总裁!”
一个神罗通讯兵抱着他的通讯器,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很快他的声音就被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所打断。
船体猛地晃动了一下,我脚下一个趔趄,背上的克劳德也跟着晃了晃,差点滑下去。
“前面!前面发生爆炸了!医疗兵!快需要医疗兵!”
“是魔法攻击!小心!有敌人在船上!”
看来萨菲罗斯的“处理”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一些。
这家伙,无论变成什么形态,惹事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好不容易挤到通往上层甲板的楼梯口,这里已经被更多慌乱的士兵和船员堵得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我们是医疗队的!伤员在哪里?”
“别推!别挤!一个一个来!”
“上面还在打!太可怕了!我看到黑色的火焰了!”
“喂,让一让,我这里有个伤员,急需治疗。”
我提高声音,试图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疗兵闻声回头,看到我背上的克劳德,又看了看我这一身诡异的打扮,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你是哪个部门的?他怎么了?”
医疗兵厉声问道。
“我是他姐,他低血糖晕过去了,需要安静的地方休息。”
我面不改色地胡扯。
“低血糖?”
医疗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这种时候,还有人低血糖?”
“是啊,他体质比较特殊,”我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所以,能让我们过去吗?或者,你们这里有没有安静点的地方,比如船长室什么的?”
医疗兵被我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上面甲板的医务室已经满了!自己想办法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别在这里添乱!”
他说完,又急匆匆地去处理其他真正的伤员了。
啧,有些麻烦了。
现在要把这只陆行鸟送回他的伙伴旁边,还要想着等下怎么溜去西大陆。
【“扎克斯在后舱。”】
熟悉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是头顶那团充当临时帽子的“萨菲罗斯三号”。
他终于连上线了。
“这个动静是你搞的鬼?”
萨菲罗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神罗对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好的,知道你是杰诺瓦大孝子了。
“后舱是吧?”
我扬了扬眉,戳了戳头顶那冰凉柔软的一团。
“具体点,鼻涕泡,后舱那么大,我上哪儿找去?”
头顶的萨菲罗斯轻微蠕动了一下,几根极细的黑色触须从边缘探出,拍了拍我的额头。
【“三号货运升降梯附近,下层船员休息区。他似乎正在尝试联系其他人,但通讯受到了强烈干扰。”】
萨菲罗斯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带着他惯有的精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行吧,算你还有点用。”
我撇撇嘴,不再理会他无声的抗议,开始在混乱的船舱中穿行。
偶尔有几个士兵注意到我这个背着人、打扮怪异的家伙,但他们只是匆匆瞥一眼,就被更大的混乱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空盘问。
头顶的“萨菲罗斯三号”又蠕动了一下。
【“左前方,第二个岔路口左转,沿着维修通道走。那里人少,可以避开大部分巡逻队。”】
“收到。”
依照他的指示,我拐进一条狭窄的维修通道。
这里的光线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味和铁锈味。
果然,这里几乎没有人,只有管道偶尔发出的滴水声和远处传来的模糊爆炸声。
克劳德在我背上似乎动了动,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呓语。
“老实点,金毛陆行鸟。”我颠了颠他,“马上就能把你丢给我的黑毛小弟了。”
穿过长长的维修通道,前方出现了一扇标着“船员休息区 C”的铁门。
头顶的“萨菲罗斯三号”再次传来讯息:
【“扎克斯就在这扇门后大约二十米远的通讯室。他身边没有其他人。”】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铁门。
通讯室里乱七八糟,各种线路和设备散落一地,只有一台老旧的通讯终端还在顽强地闪烁着微弱的信号灯。
扎克斯也是一身小兵的伪装,他背对着门口,正拿着话筒使劲敲打着终端的控制面板,嘴里还在不停地呼叫。
“爱丽丝?蒂法?你们能听到吗?克劳德又失踪了!我没抓住他……”
“……”
“我说,扎克斯——”
我靠在门框上,摆了个自认为比较帅的姿势,慢悠悠地开口。
“你是在找这个吗?”
扎克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身。
当他看到我,以及我背上昏迷不醒的克劳德时,那双总是闪烁着阳光般神采的眼眸瞬间睁大了。
写满了震惊、担忧,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前…前辈?!”
扎克斯的声音拔高了好几个调,他手里的通讯话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还有克劳德!他,他怎么了?!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我把克劳德放下,扎克斯立马走过来,确认他的情况。
“前辈,克劳德他是……”
我挥了挥手。
“克劳德被神罗的蛋糕追杀,在逃难的路上又被陆行鸟攻击——总而言之,他现在没事。”
“……”
扎克斯露出了一种要笑不笑的表情,确认了克劳德只是单纯昏迷过去后,猛的抬头,望着我。
“前辈——”
“别来找我了。”
我没有回头。
---
救生舱。
萨菲罗斯恢复了人形,在前方操作着船体的各种仪表,我靠在后座上,望着无垠的海面。
海风从特意留出的一条缝隙中灌进来,带着咸湿而清新的味道,吹散了船舱内残留的铁锈和硝烟气味,也吹起了我额前的几缕银发。
“你好像很在意他。”
萨菲罗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
“在意谁啊?”
我在想等下去了金蝶怎么好好玩呢。
一时之间,萨菲罗斯好像低笑了一声,然后,莫名其妙的结束话题。
“不,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