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指责永安王

作品:《两眼一睁就是杀,都重生了磨叽啥

    “你——!”耶律那颉气得满脸通红。


    但看着他们身后那威风凛凛的霍家军,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只来了几百人,打起来还不够给人家一人分一个送人头呢。


    “行!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打过来,有你们跪地求饶的时候!”


    强硬地放了一个没什么用的狠话,耶律那颉搀扶着受了伤的伏古矢羽就要灰溜溜地离开。


    “放箭。”谢翊宁冷冷抬手下令。


    正欲逃离的耶律那颉闻声猛地一回头,崩溃的呵斥声脱口而出:“你们不能杀我们!”


    然而,预想之中穿透身体的利箭并未到来。


    只听“嗖嗖”几声破空锐响,数支箭矢擦着他和护卫的马蹄、耳畔飞过。


    “下次再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谢翊宁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耶律那颉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快!快走!”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使臣仪态,声音都变了调,翻身上马猛抽马鞭,恨不得身下坐骑能生出双翅从天上飞走。


    永安王可不是讲道理的人,留下来小命恐怕不保!


    *


    耶律那颉带着缺了一只耳朵,去了半条命的伏古矢羽回到了金都皇宫。


    “他竟敢当众剑斩来使?”贺兰淳发出了不可思议地质问。


    他故意让伏古矢羽在阵前高声提出和谈请求,本就是包藏祸心。


    一来,是要当着两军将士的面,狠狠羞辱谢翊宁。


    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在他里不过是个可以用来交易的物件。


    二来,更是要把棠云婋架在火上烤。


    无论她答应或是拒绝,都会在她与大虞朝廷、与军中将领之间埋下猜忌的种子。


    他甚至期待着谢翊宁因此失控,做出斩杀使臣的蠢事。


    如此北境便能占据道义高地,将“残暴无度,言而无信”的罪名牢牢扣在大虞头上。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谢翊宁虽怒极,却没有斩杀来使,只是削耳羞辱了人。


    “那棠云婋还说,还说……”耶律那颉想到棠云婋那豪言壮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要是说出来,会不会立刻被皇上命人拖出去砍了?


    “还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越吞吞吐吐,贺兰淳越愤怒。


    耶律那颉闭上眼,一咬牙,把棠云婋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放肆!”贺兰淳怒吼出声。


    棠云婋这番话已经不是简单的拒绝了,那是将他北境皇室的尊严,连同他贺兰淳的颜面,一起狠狠踩在了脚底下。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棠云婋给宰了,剥皮削骨吊在城墙之下羞辱大虞人。


    “废物!都是废物!”贺兰淳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翻了身旁的香炉,香灰泼洒一地。


    “让你们去**,去离间,结果呢?被人削耳断指,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撵回来!我北境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羞辱不成,反遭羞辱。


    贺兰淳越想越气,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已不受控地从口中喷涌而出。


    他猛地伸手撑住一旁的梁柱,弓着背,剧烈地喘息着,全凭意志勉强支撑着没有晕厥。


    “陛下——!”


    殿内的太监宫女们吓了一大跳,纷纷涌了上来。


    身边一下围了那么多人,贺兰淳反倒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他正欲开口呵斥他们滚开,结果眼前一黑,这下是彻底晕过去了。


    待到他再次醒来时,朝中重要的大臣都来到了寝宫外候着了。


    这些人贺兰淳一个都不想见。


    他喘着粗气将心腹木纥叫了过来。


    “传令下去,将和谈的旨意想办法送去大虞皇帝面前。寡人就不信了,区区永安王能拧得过朝中那些大臣还有皇帝。”


    他们提出的条件那般丰厚,他不信皇帝会为了一个女人拒绝他。


    他笃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个人的情感微不足道。


    只要大虞皇帝点了头,谢翊宁和棠云婋再不愿,也得遵从皇命!


    只是他没想到,还没等他北境求和的旨意送到京城,永安王告状的奏折先来了。


    文昭帝将奏折看完,放到一边,让严公公收起来,没说什么。


    几日后,年假结束上朝,一位大臣忽然站了出来。


    “皇上,臣听闻永安王在石盘城对待北境求和使臣,手段过于酷烈,竟当众剑伤来使!这、这实在有失我大虞礼仪之邦、仁义之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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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度啊!”


    “此举若传扬出去,岂不让四方藩国心寒,以为我大虞恃强凌弱?”


    他话音一落,旁边几位官员立刻纷纷躬身附和。


    “是啊皇上,纵使使臣有错,也该以礼相待,徐徐训诫才是……”


    “就是就是,这样对待求和的使臣,实在是有些年轻气盛,稍欠考量啊。”


    一时间,殿内议论纷纷,虽然没有明着指责谢翊宁,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谢翊宁错。


    烈国公听着他们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没吭声。


    皇上最疼爱的就是永安王了,一群不会看脸色的蠢货还敢在皇上面前说永安王坏话。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么。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文昭帝,脸上看不出喜怒,只静静听着。


    直到几人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对身旁的严公公道:“严颂,你将永安王奏折里,关于这事的原话,念给诸位爱卿听听。”


    “老奴遵命。”严公公躬身领命,熟练地翻到那本厚奏折的某一页,清了清嗓子,念了出来。


    “父皇,是不是有那迂腐,哦不,持重的大人和您谴责儿臣年轻气盛,手段残忍,不知轻重……”


    这话一出,先前出来状告永安王的几位大臣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虽然措辞上稍有不同,但他们的话还真被永安王给预判了。


    “儿臣想问问那些大人,若他们的结发之妻,他们的亲生女儿,在京城大街上被手下败将公然宣称欲迎娶,诸位大人是言笑晏晏将自己的夫人或女儿拱手送上,还是如儿臣一般,拔剑相向?”


    一句话,直接抽到了先前那些大人们的脸上。


    他们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脚。


    “诸位爱卿是准备拱手将自己的夫人送去北境当后么?若是愿意,朕自当送上陪嫁。”文昭帝呵呵一笑,看向了先说话的那几个大臣脸上。


    他们感觉脸火辣辣的烫。


    但也有那觉得永安王不顾大局的一根筋的人站了出来。


    “若北境皇帝要娶的是臣的夫人,臣绝不拒绝!若一人的牺牲能换取边关安宁,免动刀兵,此乃大善,更是臣子之本分。”


    这番“大义凛然”的表态,让殿内出现了片刻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