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永安王告状
作品:《两眼一睁就是杀,都重生了磨叽啥》 文昭帝冷笑一声没说话,给了严公公一个眼神。
严公公飞速往下看,轻咳一声,将谢翊宁奏折里的话念了出来。
“儿臣料定必有迂腐之人,妄谈‘一人牺牲换取天下太平’。”
“儿臣试问:若国难当头,需靠牺牲女子、牺牲将士妻室来换取和平,那我大虞男儿血洒沙场有何意义?”
“若今日可牺牲一将之妻,明日是否可割让一城?后日,是否要将父皇的龙椅也一并让出?”
严公公念到这话的时候,额头都冒出冷汗来了。
先前冲出来的那位官员,更是当即下跪。
“臣绝无此意!”
众朝臣忍不住在心底默默感慨:不愧是永安王啊,换一个人,谁敢这么说?
哪怕是先前还有微词的大臣都闭上了嘴。
永安王虽然人在石盘城,但写来“告状”的奏折里却预判了他们会说的话,有理有据地怼了回来,把他们所有能反驳的路都堵**。
难道他们能当着皇帝的面说,对啊,就该对侮辱未来王妃的人笑脸相迎?就该对手下败将心慈手软?
文昭帝高**,将台下众人的窘态尽收眼底。
他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的茶盏,借着氤氲而起的热气,堪堪掩去嘴角一丝几乎抑制不住的笑意。
片刻后,他再一次开口:“永安王还说了什么,让诸位大人再听听。”
众朝臣:“……”
不,他们不想听。
永安王那小嘴跟淬了毒似的,说出来没一句中听的。
他们不想自取其辱。
可偏偏严公公答应得极快:“老奴遵命。”
严公公朗声将奏折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谢翊宁的奏折里,除了恭维皇上英明,夸了棠云婋和将士们的功绩,剩下很大的篇幅都在训斥迂腐的大臣,当然也没忘了把北境皇帝贺兰淳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还再三强调:他也就不到一年可活了,谁敢抢他的王妃,让他把王妃送去和亲,他不介意到时候活不成之前把人一起带走。
众朝臣嘴角抽了抽。
很好,这很永安王。
幸亏他现在不在京城,否则今日朝会可就热闹了。
文昭帝放下茶盏,声音平稳无波:“来龙去脉永安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北境挑衅在先。众卿对此事可还有异议?”
“……臣等并无异议。”先前开口的那几个人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灰头土脸地缩回了班列。
文昭帝语气瞬间变冷:“北境此计,名为求和,实为诛心!若永安王对此忍气吞声,礼仪倒是周全了,然军心士气何在?大虞颜面何存?”
“朕看有些人啊,就是在这京城的富贵温柔乡里待得太久,官当得**稳,连骨头都酥了。”
“只记得圣贤书上的‘以礼相待’,却忘了太祖所言‘大虞以武立国,以文治国,子弟男女,皆不可废。’”
先前开口的那几个官员被皇上这话吓得心惊胆战,骂得是满脸通红。
文昭帝轻轻敲了一下龙椅的扶手上,声响却让众人心头一跳。
“若永安王像你们一样忍气吞声,明日那群蛮子就敢蹬鼻子上脸、兵临城下。到时候,你们难道要捧着圣贤书去跟北境的铁骑讲道理?”
“边疆将士用性命换回来的尊严,不是让你们在后方说空话、拖后腿的。”
文昭帝神色冷厉地训斥完他们,当即下旨:“传朕旨意,永安王谢翊宁处置得当,明辨是非,维护国体。北境蛮酋,行径卑劣,其所谓和谈,毫无诚意。”
“即日起,驳回其一切请和之议,命北境三军严加戒备,若敌再犯,给朕狠狠地打,打出我大虞三十年的太平!”
这一次,再无人出来唱反调,纷纷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十日后,北境的使臣耶律那颉来到了京城。
他被领进大殿,依礼**,双手捧着北境的求和文书,朗声道:“北境使臣耶律那颉,奉我皇之命,特来呈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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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书。”
“我皇为两国百姓计,愿与大虞永罢刀兵,重开边市,更愿迎回屋引氏血脉,大虞郡主棠云婋,册立为后,以彰两国盟好之诚。此乃万世太平之基,望虞皇明鉴!”
严公公亲自去接了他的文书。
耶律那颉心下顿时一喜,以为有戏。
没想到,龙椅之上的文昭帝接过文书之后扫了一眼,直接将那文书砸到了他面前。
耶律那颉彻底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那永安王谢翊宁是个混不吝的也就罢了。
怎么连向来以温和贤明著称的文昭帝,也如此蛮横?
“虞皇这是何意……?”他硬着头皮开口询问。
“何意?”文昭帝冷笑一声。
“你北境使臣在阵前公然羞辱朕亲封的郡主,朕未来的儿媳妇,将其视同货物般讨要?又是何意?”
耶律那颉心头一紧,连忙辩解:“皇上,误会呀!我们绝无羞辱之意,实在是郡主身份特殊,乃我北境屋引氏血脉。每一位屋引氏都是北境皇后的不二之选,我们也是为了正统着想啊。”
文昭帝没开口,看了烈国公一眼。
烈国公顿时会意,冲出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正统你娘个锤子!!!”
“老子听你放屁都快听吐了,什么**屋引氏血脉,全是狗屁!”
“你们就是看我们郡主能征善战,把你们北境那群所谓的勇士打得屁滚尿流,心里怕了,怂了!打不过,就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硬给人安个祖宗,想把人捞回你们那苦寒之地去是吧?”
“证据呢?拿不出族谱,拿不出信物,空口白牙就敢来认亲?”
“我呸,老子还说你们北境皇帝是我家走失三十年的马夫呢。走,现在就让你们皇帝跟老子回国公府套马去!”
耶律那颉:“……”
这北境上下,从皇帝到王爷到大臣,全都得了失心疯了吗?
这是为官者能说出来的话吗,怎么比他们宰羊的牧民还要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