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被改变的历史
作品:《养暴君[古穿今]》 “有你太监什么事儿?”周墨按着乱蹦的太阳穴:“带下去、给我扔远些!”
后宫没人管着,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选妃是不可能选妃的,自己这边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历史的改变,后世的云凉势必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周墨可不想自己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跟在后面的小福子还搁这儿乐呢,悄声嚼舌根:“这个月,这是第几个了?”
“得有七八个了吧?”御前的姑姑低声一笑:“这才月初,陛下拢共也就来了两回。”
“咳咳!”听着他们蛐蛐,周墨眉头一皱,后宫还是得交到合适的人手里,想想那个涂脂抹粉的太监都恶寒:“先皇殡天那日拿枪的太妃是谁?”
“启禀陛下,是贤太妃。”
“今日不去藏书阁了,找贤太妃叙叙旧。”周墨一撩袍子:“带路。”
贤妃也暂居后宫,但住的地方有些偏远。
刚一进门,周墨都感觉这不像皇宫,诺大的宫殿简朴至极,连一个多余的摆件、花瓶都没有,倒是在院子里架着一个兵器架子。
上面整齐的放着刀枪剑戟,甚至还有一张大弓,凡战场上能看见的武器这里都有。
果然没看错人,有她坐镇后宫,乱不了。
“皇上驾到!”
“恭迎陛下。”
片刻时间,贤太妃便带着宫人迎了出来,其中一个半大的小太监格外打眼。
周墨经历刚刚那一遭,看见小太监都有些犯怵:“贤太妃好武艺,倒是不曾知晓太妃宫中还有小太监。”
宫里所有的小太监都由司礼监统一分派,但有些地位的后妃鲜少用年龄小的太监。
一来他们干不了重活儿,二来年纪小养起来容易夭折,所以一般没有养育孩子的妃子几乎不会要这种年纪小的。
他们更多的被分到了无权无势的低位嫔妃宫中。
贤太妃面色不改,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知今日陛下前来所谓何事?”
“不如进殿详谈?”她视线瞟过小太监:“还不快去沏茶?”
冯石手心里攥了一把冷汗,一听这话,低头应是,赶忙走了。
这小太监好像在哪儿见过,周墨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今日前来是为请太妃管理六宫。”
“哦?”贤太妃倒是惊奇,这次宫变的源头是太妃和大皇子勾结,别人不知道,后宫这些人却再清楚不过了,这人还敢让太妃掌权?
不知道自己隶属武将,天然偏向三皇子吗?
“陛下当真信得过我?”
周墨笑的颇有深意:“听说贤太妃少时和冯国公交情颇深,咱们算起来还有些渊源,自然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贤太妃眼神忽的凌厉,她和冯伯奇何止是交情颇深,两人是情根深种!
周泗当政后,她兄长借着从龙之功掌握了京郊的兵力,周泗于是点了她入宫为妃作为牵制她兄长的旗子,生生拆了一段姻缘。
可这事儿,只有冯伯奇和她自己知道,连家兄和先帝都不曾知晓。
“陛下请。”
...
又下雨了,春日的雨水总是格外缠绵,下起来没完没了,一个月下来没几日好天气,云凉听着雨声窝在家里看书。
失去周墨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全靠冯管家给的书支撑着,好像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能看见那个乖巧的小年一般。
雨水顺着雨链流淌,滴答作响,惹的人愁思万千。
一滴飞溅的雨水滴落在手中的书上,手抄上去的墨迹晕染开来,让原本就不甚清晰的一行字变得更加模糊了几分。
云凉的视线落在这行字上。
‘帝贤妃,死于宫变。’
这行字的后半句着墨十分重,前半句里的贤妃二字颜色又格外浅,像是被谁无数次抚摸褪去墨色一般。
她记得这个人,为了开解缓和她的情绪,冯管家主动聊起过这段关系。
同样是相隔千年,冯管家的爱人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而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至少性命无忧。
叹口气,云凉起身合上窗扉,防止雨水再度打湿书页,而后拭去字里行间的水迹。
然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晕开的字迹重新聚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句截然不同的话。
‘帝贤妃,宫变有功,酌令其协理后宫。’
云凉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再次看向桌上,书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什么都不曾变过。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一下又一下。
急迫的拿起书就往门外走去,撑伞冲进了雨幕中,只为了寻求一个真相,这件事过于重要,以至于她连桌子上的手机都没有想起。
半个小时后,书房。
云凉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雨水顺着打湿的裙角滴落,在木地板上打出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滴——”冯管家将书房的空调开到最大,又让人去取干毛巾和姜汤。
“再怎么急,也得注意身体,别看入春了,淋湿了容易感冒。”
“冯叔、我,”紧张之下喉咙充血,激动之情难以言表,云凉将护在怀里的书递了过去:“你看、你看!”
这书对冯伯奇来说意义非常,虽然它并没有被打湿,但对云凉冒雨将书带出来的行为还是非常不满。
他紧锁眉头,小心的将书翻来覆去的查看,确定毫无损伤才松了口气。
“看什么?”
“对、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
云凉将他疼惜的表情看在眼里,这才觉出些不妥来,这些书都是冯管家这些年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实在太难得。
冯管家摇摇头:“云丫头不是冒失的人,可是这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贤妃——”云凉翻开书,指着那一行文字:“贤妃没死!”
!
不对、不对、他明明记得阿钺死在了那场宫变中!
冯伯奇拿过书,仔细看起来,那上的确是自己的字迹,但他分明没有写过这句话!
“怎么会这样...”
也许别的地方有可能记忆出错,可事关阿钺,他绝对不会再这件事上出岔子。
打开书房的电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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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搜索起来:“变了、连记载此事的文献也变了!”
“周墨、是周墨!”冯伯奇转头看向云凉,肯定的说:“是周墨改变了这一切,既然贤妃并没有死,就一定还有别的人活下来了!”
他拿过那本书快速翻阅起来:“三皇子没死...四皇子竟然也没死?!”
史上关于周墨残暴的传言,皆来源于此,在他继位的短短三年间,先皇留下的子嗣一个接一个的离奇去世。
他们的结局被改变了,变相的印证了贤妃在世的可能性。
“阿钺、我的阿钺,她真的没死。”颤抖的指尖抚摸着那个代表她的封号,面上早已是泪如雨下。
冯管家一直是冷静自持的,这还是云凉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冯管家,毛巾和姜汤备好了。”
.
贤妃接管后宫之后,周墨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左相上了年纪,碍于女儿、孙子都在别人手中,不得不在周墨的示意下,主动辞官归因。
当初皇帝指定的另一位辅政大臣秦国公,早被支出去巡边了,朝中再无掣肘。
周墨借由恩科,特地选了不少寒门子弟,统一培养后陆续外放为官,将办事不力、欺压百姓、守寡民脂民膏的贪腐之臣一一换了下来。
威逼也好利诱也罢,让他们通通管铺盖回家了,至于吃进去的钱财,自然是再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
反正这些人贪生怕死,非常乐意花钱保命。
至于这些消息,几乎全是从冯石那里得来的。
冯石在贤太妃身边呆了一段时间,确定周墨不会杀自己,同时钱尘也坐稳太医院正之位,这才主动接近周墨。
并用自己在江湖上的所有势力、眼线,以及大皇子所掌握的百官情况,换取冯国公的消息。
彼时周墨正将六部官员支得团团转,难得腾出手来,正好查一查外放的官员。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贪腐都是轻的,有些甚至藐视王法草菅人命。
由于消息来源于民间,可信度相当之高。
贪腐并不可怕,只要有底线能够以百信为先且贪污较少的,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耐着性子花了两个月时间,周墨将所有官员的底细摸了个七七八八,趁着吏部大考,将手上有人命官司的被第一批人换了下来。
这一切自然是借着吏部侍郎阮骁、阮大人之手。
阮家一朝得势,阮骁迅速由吏部员外郎升任为吏部侍郎,顺利完成三连跳。
并凭借着圆滑的手腕,收拢了之前左相的大部分势力,在朝堂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对吏部尚书一职虎视眈眈。
仅仅半年时间,周墨该升的升,改贬的贬,很快将权利握在了自己手中,做到了周泗到死都没有做到的事。
另一边冯石蹦奔波了半年之后,终于在最后一次上交情报时,等到了最想要的消息。
“冯国公没有死,但他也没在此间世界中。”
“你若想见他,得先直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