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朕已被滔天醋意淹没

作品:《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柔柔记挂裴先生已久,朕特地过来瞧瞧。”


    焱渊语气轻松,走到姜苡柔身边,极其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仿佛在无声宣示主权,


    “柔柔可是又喜极而泣了?裴先生平安归来是大喜事,莫要再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他抬手,用指腹温柔地替她拭去泪痕,动作亲昵无比。


    裴宣恭敬地行全礼:“草民叩见陛下。”


    “平身。”焱渊虚扶一下,目光扫过桌上的锦盒,嗯,还算懂事,知道给孩子带礼物。


    “裴先生不必多礼,你于柔柔有救命之恩,便是于朕有恩。更何况你还给朕传过消息,更是难得。”


    裴宣神色一肃,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双手呈上:


    “陛下,臣流落北疆数年,未曾有一日敢忘家仇国恨。


    臣暗中查访,已搜集到些许证据,能证明当年外祖父(中书令)遭人构陷,通敌一案实属冤屈!恳请陛下明察,为臣外祖父洗刷冤屈,还裴家清白!”


    姜苡柔也紧张地看向焱渊。


    焱渊接过密函翻阅,郑重道:“朕已责令三司暗中重启调查。如今你既带回证据,朕定会让人仔细核验当年之事。若属实,朕必还老大人一个清白!”


    裴宣激动地再次拜谢:“叩谢陛下天恩!”


    接着,裴宣说了这些年在北疆的经历,并道:“此次能顺利归来,多亏北羌王女丹珠殿下相助。”


    话音未落,北羌服饰的明媚少女声音清脆:“裴宣哥哥!你们中原的宫殿可真大……”


    丹朱作揖,“见过陛下,见过皇贵妃娘娘......您就是裴宣的表妹吗?他时常提起您呢!”


    姜苡柔笑说:“表哥没说本宫调皮的坏话吗?”


    裴宣看着她温柔的笑,让焱渊心中生出一丝醋味儿。


    恰巧云影进来,丹珠惊喜地指着他:“你不是昨天送我点心的大好人吗?原来你是宫里的人啊!你叫什么名字呀?”


    云影:???


    他脸色“唰”地白了,木然看着丹珠。


    焱渊将云影的异常尽收眼底,心中疑窦顿生,面上不动声色,


    “哦?竟还有这般巧事?云影,既如此,这几日便由你陪同丹珠王女在京城好生游玩,务必让王女尽兴。”


    昭昭公主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跪在焱渊面前,语气急切,“皇兄!我也要同去!”


    她紧张地瞟向云影,心里警铃大作:这北羌王女长得这么可爱,万一云影被她看上,带去草原当什么金刀驸马怎么办?!绝对不行!


    一旁的语嫣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指,低下头去。


    争抢这个瘟神的人可真多,哪里是她这个小奴婢能想的?


    姜苡柔凑到焱渊耳边,压低声音哭笑不得问:“陛下,这…这到底是几角恋啊?”


    焱渊语气里带着十足的霸道戏谑:“正好,朕正愁这木头桩子嫁不出去,且看这桃花,最终落在谁家。”


    云影支支吾吾:“陛下,奴才不想去......” 被焱渊一个眼刀喝住。


    丹珠看着云影,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忍不住抿唇笑。


    昭昭立刻挡在丹珠面前,像只护食的小兽:“你不许看他!他…他是我预定好的驸马!”


    云影看着丹珠那张与记忆深处母亲依稀相似的眉眼,丹珠…他亲妹妹,当年他离开时,她六岁半…


    另一边,姜苡柔与裴宣谈及童年旧事,眉眼间俱是温暖笑意。


    “表哥可还记得,那年你替我扎的那只竹尾螳螂?……我非要你背着我,学螳螂飞,结果差点一起栽进小河里?”


    姜苡柔掩唇轻笑,眸中光彩流转,是全然放松的娇态。


    裴宣亦含笑摇头,正欲答话,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焱渊面上的笑意未减,甚至更深了几分,只是那眼底已沉得不见底。


    趴在他背上?


    飞?朕的柔柔倒是与旁的男人有过不少朕不知道的“趣事”。


    心口那坛陈年老醋轰然打翻,酸气几乎要冲破他从容的帝王皮囊。


    忽地伸手,一把将姜苡柔揽入怀中,力道不容抗拒。


    让她纤细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下巴微抬,对着裴宣露出一个“和煦”却让温度骤降几分的笑容:


    “裴先生与朕的柔柔,倒真是……情谊深厚。这些趣事,朕听着甚是有趣。”


    那“朕的柔柔”几字,咬得格外清晰重实。


    语气里的占有欲和冰碴子,刮得人耳膜生疼。


    姜苡柔被他搂得猝不及防,感受到帝王胸膛传来的紧绷热度和那几乎能凝出水的酸意,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裴宣何等通透,“陛下说笑了,不过是幼时顽劣,让陛下与娘娘见笑。如今见得娘娘凤体安康,陛下爱重,我便安心了。”


    他心中释然,过往如烟,见她安好幸福,他便唯有祝福。


    待众人退下,裴宣神色一肃,讲了一件重大的事……


    “什么?!”


    焱渊唇边那点强撑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眸中锐光乍现。


    墨凌川?!他竟没死,还成了南诏世子?!


    姜苡柔亦是浑身一僵,美眸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待裴宣告退,殿门合上的一刹那,焱渊猛地将姜苡柔压倒在榻上,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牢牢困于身下,目光灼灼,带着一丝疯狂的审视:


    “柔柔,告诉朕,听到你那‘前夫’不仅活着,还成了南诏诏左……心里,可有什么动容?”


    姜苡柔望入他翻涌着醋海与不安的眼底,心中微软。


    她抬起手,用指尖描画他的喉结,娇慵道:“陛下又醋了?方才不过与表哥说几句孩提玩笑,陛下那眼神,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玩笑?”焱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灵巧的手指已然勾开细腰间的绦带,探入繁复的宫装之下——


    “陛下……青天白日的……”姜苡柔轻喘着推他。


    “说,柔柔,”他咬着白润的耳垂,气息灼热,执拗地追问,


    “朕和他,谁更大?”


    姜苡柔脸颊瞬间绯红,似羞似恼地瞪他,却见他眼底执念深重,只得偏过头,声若蚊蚋:“…陛下…大。”


    “那朕和他,”焱渊得寸进尺,唇瓣游移至她颈侧,“谁能让你更快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