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对!我是疯了!
作品:《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姜苡柔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雪:“墨…墨凌川?!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她目光掠过他满头的银丝,心头一震。
脑海中立即浮现焱渊多次在她耳边叮咛的话,“柔柔,你没有错,不要对任何人愧疚......”
立即别开视线,厉声道:“你快送我回去!你已是南诏继承人,为何要自毁前程?”
墨凌川讥笑一声,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毁灭性的气息。
姜苡柔要往后躲,还未等她挣扎爬起,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入怀中,放在自己腿上。
“前程?”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柔儿,你说说看,你担心过我吗?倘若在边关那次,我死掉了,你会伤心吗?”
“我知道你怨恨我。”姜苡柔别过脸去,躲避他的触碰。
他强硬地掰过她的脸,指节卡住她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疯狂的眼眸。
声音陡然变得偏执:“这头白发,就是我深爱你的证据。你是我的命,我会不要自己的命吗?”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气息灼热,“上一世,你和孩子们死后,我殉情。这一世,我只有两件事,要么得到你,要么死。”
“柔儿,我知道你是被逼的,被狗焱渊逼的。”
薄茧拇指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语气变得温柔却更令人毛骨悚然,
“现在好了,夫君带你回南诏,做我唯一的王妃。”
姜苡柔冷笑一声:“做梦!”
墨凌川的另一手抚上细腰,惊得她浑身一颤。
“怎么?做了皇贵妃,就瞧不上南诏王妃了?”
大掌缓缓滑下,他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那我让你做女王,好过给狗皇帝做妾。焱渊他在骗你,他根本给不了你最好的东西——他可为你遣散后宫佳丽三千了?可让你坐上皇后了?”
姜苡柔边挣扎边问:“文华殿的火是你放的?”
墨凌川肆无忌惮,就像从前那般:
“柔儿,明明是我救了你,不然你早被北疆人带走了。焱渊无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你掳走,就是个废物!”
姜苡柔想到焱渊多次说北境不平,乃是大患,急问:“你和北疆合谋的?达成了什么条件?”
“非也非也,”墨凌川的笑容残忍而快意,“我是无意间发现北疆人要掳走你要挟焱渊,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狗皇帝现在正抱着一具焦尸痛不欲生呢。”
“什么?你放了一个假的我?”
姜苡柔想到焱渊痛不欲绝的模样,心骤然一抽,哽咽起来,眼中不自觉溢出泪水。
这彻底刺激了墨凌川。
“你竟然为他哭了?”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骇人,“心疼他了?你不该,也不许!你是我的女人!”
他猛地晗住她的唇,不是缠绵,而是带着惩罚性。
姜苡柔拼命挣扎,双手被他轻易钳制在身后。
脑中闪过焱渊悲痛的面容,曦曦和星星软糯的笑脸,心如刀割。
她的孩子失去了母亲,她的爱人正在承受煎熬,她的心在撕裂。
“放开我...”她在他的唇齿间艰难地哀求,泪珠滚滚,“我的孩子...”
“他们会有新的母亲,”他在她唇边嘶哑低语,“而你,只会是我的。”
姜苡柔身上那件象征皇贵妃尊荣的华丽罗裙,在挣扎间早已凌乱不堪,金线刺绣的牡丹歪斜撕裂,露出内里茜色的软绸中衣。
“唔…放…开!”
姜苡柔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铁箍般的臂膀,泪水混着屈辱滑落。
发髻彻底散开,青丝如瀑般铺陈在墨凌川玄色的衣袍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脆弱易碎。
墨凌川微微撤离她的唇,赤红的眼眸凝视着她,眼底是翻涌的痴迷与痛楚。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柔儿。”
“这副身子,我哪里没看过,没碰过?嗯?”
他带着报复性......
姜苡柔惊恐万状,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他一只大手轻易钳制,按在头顶。
“放开!墨凌川你这个疯子!畜生!”
“疯子?哈哈哈…”
他像是听到了最有趣的称赞,笑声癫狂,眼底却是一片猩红的痛苦,
“对!我是疯了!从你在我心上捅了最深的那一刀,转身投入焱渊怀抱时,我就已经疯了!”
他同野兽般,要彻底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的一切痕迹。
姜苡柔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徒劳而可怜。
“唔…放开…”
这泪水似乎更加刺激了墨凌川。
他微微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泪眼婆娑、绝望挣扎的模样,眼神里是疯狂的迷恋和更深的恨意交织。
“哭?这就哭了?”他喘息着,粗粝的指腹近乎残忍地抹去她脸上的泪,声音低哑得可怕,
“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对你的恨和念想!
姜苡柔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藕荷色软绸肚兜和亵裤,蜷缩着试图遮挡自己,羞愤欲绝。
一只绣花鞋早在挣扎中不知踢到了何处,罗袜也褪落了一半,露出一只纤巧白皙的玉足。
墨凌川的眼神瞬间暗沉如最深的夜。
他猛地伸手。
“冷么?”他哑声问,语气温柔得诡异,与方才粗暴的动作截然不同。
用自己温热的脸颊去为她驱寒,虔诚又眷恋,就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
“别碰我…墨凌川…”
......
“你——!”姜苡柔发出凄厉的呜咽。
......
墨凌川抬起头,盯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那双曾经对他巧笑倩兮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彻底的害怕。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彻底被他掌控、被他摧毁了希望的眼神…
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满足感,让他心里很痛快。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恐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
“呵…呵呵…怕了?真好…”他舐去她眼角的泪,“别怕…我的柔儿…我怎么舍得…你这样害怕呢?”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语气异常轻柔,却比刚才的暴力更让人胆寒:
“知道我听说你生下他的孩子,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要带你回南诏,生我们俩的孩子…”
“至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