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果真?

作品:《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焱渊凝视良久,俯身,薄唇轻轻啄了下姜苡柔的樱唇。


    小心起身,为她掖好被角,确保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这才转身。


    殿门开启,陆离立刻躬身,“陛下,南诏王已昏死过去。太医看过,说再打...恐怕性命难保。”


    焱渊挑了挑眉,骂道:“这狗东西,便宜他了。”


    抹了把下巴上的胡茬,“去,给朕安排南诏最奢华的温泉汤池。”


    精神养足了,朕得把自己收拾的英俊倜傥,才好让柔柔知道,朕是她最正确的选择。


    紫宸殿偏殿,约莫半个时辰后,姜苡柔醒来,一看身侧无人,心猛地一沉。


    “陛下?陛下!”声音都带着惊慌的颤音。


    几名侍女应声而入,恭敬道:“王后娘娘,天朝陛下去温泉池了,吩咐奴婢们伺候您盥洗更衣。”


    另一人端上一盅汤药:“娘娘,这是王上…吩咐送来的安胎滋补品,请您服用。”


    姜苡柔摸了摸身旁已经没了温度的床褥,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陛下……怎么没叫醒我一起?


    掀被下榻,也顾不得仔细梳洗,急切地吩咐:“快,给我梳个简便的发髻,越快越好!”


    她必须立刻见到他,只有亲眼看到他,触碰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能落回实处。


    南诏王庭,温泉宫。


    焱渊闭目靠在池中,温热的水流没过他精壮的胸膛。


    水珠顺着宽阔的肩线、紧实的臂肌缓缓滑落。


    连日征战的疲惫正被这泉水涤荡,此刻的他,褪去了杀伐之气,俊美面容在雾气中宛如神祇,带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男性魅力。


    姜苡柔急匆匆而来,发髻只是简单挽起,几缕发丝还俏皮地垂在颈侧。


    在看到他时,她那惶惶不安的眼神瞬间安定下来,像是迷途的舟船终于看到了灯塔。


    焱渊听到声音回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柔柔,这么快就醒了?”


    姜苡柔走到他身后的池边,跪坐在汉白玉岸上,“陛下,让臣妾伺候您吧。”说着便要挽起衣袖。


    “不必,”焱渊急忙伸手,湿漉漉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柔柔,这点小事,让陆离来就好,你别辛苦。”


    随即抬高声音:“陆离!”


    隐在阴影处的陆离立刻小跑上前。


    焱渊吩咐:“扶皇贵妃去那边玉榻上坐着,小心脚下滑。”


    “是。”陆离小心地将姜苡柔扶起。


    姜苡转身走开时,焱渊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脚步,紧盯着地上的湿滑水渍,生怕她有孕出现半点闪失。


    坐在远处,姜苡柔看陆离跪在岸上,为焱渊润湿长发,擦拭宽阔的背脊,不知为何,她心里泛起一阵凉飕飕的失落。


    她只是想触摸他,想时刻贴着他,感受他的体温,为何他现在……连这点亲近都不让她做?


    待焱渊沐浴完毕,从池中起身,水花四溅。


    姜苡柔刚要起身迎上去,却被他阻止:“柔柔别动,朕更衣后过去,你乖乖坐着。”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依言坐了回去,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追随着他。


    侍女们捧着柔软的布巾和华贵的衣袍上前为他擦拭、更衣。


    南诏内侍总管躬身捧上几个精美的托盘,上面陈列着数顶璀璨的金冠:


    “天朝陛下,这些是尚衣局为新王冕服配制的金冠,请您挑选。您放心,王上……还未曾来得及佩戴,皆是崭新的。”


    焱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狗东西倒会享受,就这个吧,宝石最大的。”


    束发时,帝王忽然抬眸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朕与你们南诏王相比如何?”


    满殿宫人顿时伏身更低,内侍总管浑身一激灵,立刻道:“陛下龙章凤姿,岂是凡夫俗子可比!


    宰相大人已命最好的匠人日夜赶工,为您量身定制世间最奢华精致的金冠与冕服,最多三日……


    不,明日就能呈献给您!另有玉带、常服也都在加紧缝制,定让陛下您宾至如归。"


    焱渊冷哼一声:“这狗东西手下,倒还养了几个懂事的奴才。”


    用膳的花厅内, 精致南诏菜色琳琅满目。


    焱渊携着姜苡柔的手入座。


    御膳总管殷勤介绍着:“陛下,娘娘,这是洱海柠檬虾,清新开胃;这是云山菌菇炖山鸡,鲜美滋补;这是香茅烤鱼,是本地特色……”


    “朕的将士们,膳食......”


    “陛下放心,将士们的膳食自当是营养丰富,又兼具南诏特色,绝不会亏待您的人。”


    姜苡柔将一块清蒸鱼的鱼刺剔除干净,喂到焱渊嘴边。


    焱渊含笑吃下,随即戴上薄纱手套,剥了一只晶莹剔透的柠檬虾,送到她唇边:“来,柔柔,你瘦多了,朕定要将你养得圆润些才好。”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


    当侍女端上香气浓郁的烤羊排时,姜苡柔感到一阵反胃,她强压下不适,赶紧端起冰镇的马蹄水喝了一大口,才将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


    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她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害喜,极力隐藏这个存在。


    席间,焱渊兴致勃勃地给她讲起北伐途中的趣事与险境,姜苡柔专注地听着,不住点头。


    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我想坐到陛下怀里去……


    从前用膳,他常常会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到腿上,两人依偎着,边吃边说话。


    为什么他现在不这样了?一股冷风刮过她的心头。


    裴宣与南诏宰相一同前来。


    “陛下,赫里在狱中声称,他有解同生共死蛊之法。”


    “果真?”焱渊一听,大喜过望,伸手握住姜苡柔的手,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柔柔,若是能解了这该死的蛊,就再好不过了!”


    姜苡柔看着他欣喜的模样,也扬起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裴宣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姜苡柔的神情。


    自小她就心事重,又特别懂事,总是把真实的情绪藏在心底。


    焱渊心情大好,立刻起身,拉着姜苡柔的手:“朕倒要听听,这赫里王有何高见!把南诏王一并带过来!”


    紫宸殿,


    赫里带着身披黑袍的巫师闯入,脸上堆着谄媚笑容:


    “天朝陛下!这位蛊术宗师有解蛊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