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章 赔钱,我把你撞了

作品:《艺考落榜,我觉醒了田园系统

    一听声音就是周建国,林北都能听到那家伙的嘲笑声。


    生产队其他人拿他没辙,也就老支书能治得了他。


    站在墙头上,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仍旧在忙自已的事。


    开什么的生产队大会,自已又不是啥干部,安心先把家弄好了再说。


    一家人挤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


    林北还有很多招式,没有能够施展的空间,啥事也没有盖房子重要。


    “小北,大喇叭喊你,你咋不过去?”


    “娘你听错了吧,今天生产队开大会,我又不是啥领导干部。”


    “哦……可我听到明明在喊林北。”


    话音刚落下,刺耳的电流声再次响起。


    周建国在播音室里,想想就觉得好笑,听到广播后林北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老支书抢过话筒,声音低沉下达通知。


    “混小子赶紧来大队,爷爷我数到三!”


    这下子全村都听到了,再装糊涂就有点说不过去,只好翻身从墙头跳下去。


    “娘,我一会儿回来!”


    扛起二八大杠,跨过门槛后,脚蹬着迈过后座。


    屁股稳在车座上,两条腿快速踩着脚蹬,自行车被他骑出了摩托车的感觉。


    快要到大队院,拐弯突然撞了人,车轱辘从腿上压了过去。


    “哎哟,我的妈呀!”


    林北来不及细看,就听见有人发出惨叫声。


    自已骑车是快了点,可谁能想到前边视线盲区站了个人,而且边上就是茅厕。


    过了年天气热了起来,那股味也跟着窜出来,都不嫌臭烘烘的。


    “对不住啊,这么宽敞的地方,干嘛非要蹲在墙根底下。”


    毕竟是自已撞了人,该赔礼道歉,要是撞坏了还得去看医生。


    “这么宽的地方,你为啥非要撞我,不给几十块医药费,我就不起来!”


    哟,听起来胃口真不小。


    不过声音听起来,咋感觉那么熟悉。


    林北定睛往地上一瞧,啥叫冤家路窄,被撞倒的原来是朱二喜。


    怪不得这个狗东西,悄咪咪蹲在墙根底下,原来是砌墙的白灰,不知道啥时候被抠开。


    露出小拇指大小的洞,正好能够看见墙里边的情况。


    而这个位置刚好是女茅房,之前有女人解手,朱二喜就趴在洞口上偷看。


    正看的起劲时,让林北撞了个正着,也算是倒霉到家了。


    “我还以为撞了人,结果撞了条狗,鬼鬼祟祟蹲在墙根底下,准没干好事吧?”


    朱二喜捂着腿惨叫着,当看清撞了他的人是林北,立马闭上了嘴巴。


    有过之前的教训,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讹人。


    “你少放……”


    脏话还没说得出口,林北只是一个眼神,立马又改变了说法。


    “你少在这里冤枉人,我只是随便看看,才没有偷看女人解手。”


    林北这会儿笑了,这不光是个废物,还是个蠢货,还没审问自已就招了。


    “还没说你就认了罪,身为村里的主任,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遇上这种人用不着客气,推着自行车从朱二喜身上压过去,接着打起支架。


    “我新买几天的自行车,被你撞的车圈都飘了,说吧该怎么赔?”


    “什么……你得意思是,我赔你?”


    “不然呢?”


    要不是打不过,朱二喜都要跳起来骂娘,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明明自已被撞了,车轱辘还从腿上压过去,咋还得给林北赔钱。


    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疯了吧!”当即大声质问道。


    他哪来的钱,老厂长把他安排到主任的位置上,兜里穷的叮当响。


    “对对对,你嗓门再大些,等会儿老支书听到了,按照老爷子的脾气,肯定要打断你的腿。”


    林北忽然想起什么,有那么些日子没见,这个狗东西身上的伤好了很多。


    上次都被打成了那副德行,脑袋让开了瓢,皮糙肉厚就是抗揍。


    虽说朱贵打的狠,但也都是些皮外伤,要真下了狠手,早被打残了。


    朱二喜脸色变得煞白,他可不想再挨打,赶忙服软认错。


    “林北兄弟别这样,都怪我不好挡了你的路,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回吧。”


    说来也奇怪,自已二十好几,连个说媒的都没有。


    好歹也是村里的主任,老金沟地位最高的干部,心想那些女人不得上杆子嫁给他。


    殊不知人家姑娘找对象 ,也得睁大眼睛看清楚再说,谁不知道朱二喜名声早就臭了。


    “想让我饶了你,可以……”林北摸了摸下巴。


    以前还没怎么留意,这胡子是越来越长,该整把刮胡刀了。


    “你起来把刚才做的事,再重新演示一遍,之前的事就当我没看见。”


    “哦……原来你也好这一口,还真没看出来啊。”


    “彼此彼此,请开始你的表演。”


    朱二喜以为遇上了同道中人,有些人看外表清高,实则也不是啥好东西。


    于是他缓缓蹲下身,撅起屁股趴在墙根上,眼睛直勾勾往里边瞧。


    刚好就在这会儿,有位女同志进了茅房,解开拴在腰上的红绳,裤子就要往下拉。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脚,脑袋撞在了墙上。


    手一摸脑门都磕破了,手心里都是血。


    自打回到老金沟,隔那么几天要么挨打,要么被放血,比女人出血量都大。


    “他妈的,林北你是不是疯狗?”


    支撑着爬起来,转过身要找林北算账,打不过也得汪汪叫几声。


    当他回过头,立马缩着脑袋,就跟乌龟似的。


    不知道啥时候老支书来了,背着手站在边上,脸色阴沉压制着怒火。


    真不明白上边咋想的,给老金沟弄来这么个废物,正事儿上屁用没用。


    “老……老支书,我……”


    朱二喜捂着脑门,边上还站着生产队的其他干部,都在等着看笑话。


    “你听我狡辩……”


    “丢人现眼的狗东西,成天就会偷鸡摸狗,大队要你有何用?”


    “这事儿不怨我,都是林北的鬼主意,他……”


    打算把黑锅推到林北身上,结果话没说完了他就承认了。


    “对,这事儿是我的不对!”


    林北态度很是诚恳,就在朱二喜要松口气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


    “都怪我上次手下留情,等会儿我去找刘驼子过来,给他那对蛋骟了,没收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