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9 章
作品:《快穿之伪装女神》 公子瑗很快就发现,这是一座神奇的木屋。柜子里有几件葛布衣裳,米缸里有吃不尽的谷物,菜案上每日甚至都有新鲜的肉品……这肉的品质好得惊人,只需以碱蓬稍稍调味,便香气扑鼻。公子瑗想到了喂牲口。在宰杀牲口前,屠夫也会将其喂得又肥又壮,如此才好下口。他比牲口要好命些,至少他还能捡回一条命。
公子瑗很快将肉烹熟,大口大口吞咽。有充分的营养补给后,他身上伤口在迅速恢复,在第五日时,其上就已经结好了一层丑陋的痂。第七日清晨,他顾不得饥饿,急急忙忙往泉水中去洗净躯体,再以指为梳,整理好乌黑的头发。接着,他便去采花,在芬芳遍布全身后,他就回到屋内对门调整自己的坐姿,确保让来人看见他最美的姿态。
公子瑗用实际举动说明了,女性其实是一种处境。要是让男人处于女人的位置。他会和他鄙夷的女人一样搔首弄姿。
挽波真个要感觉无趣了,这副躯体让她拥有非人的恢复力,可也让她具备不同寻常的渴求。这也是她盯上公子瑗的原因,反正要完成任务,当然也得叫自己开心。可是,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就没什么意思了。
然而,就在此时,她用望远镜看到了奇特的物件。前几日,她以为他磨砺石块是在做簪子,可今日,他却将那根长长的簪子放到了床榻下。这显然不是为了簪发,不是吗?
挽波不由笑开,簇拥在她身侧的鹦鹉们为她的气势所摄,尖声叫着:“主人、主人!”
挽波捏住领头鹦鹉的喙:“好了,都闭嘴。”
这时的中原气候十分温暖湿润,黄河流域遍布竹林,犀牛、大象等热带动物活跃其间,自然也是鹦鹉生存的天堂。这些色彩斑斓的鸟儿被视为灵鸟,是吉祥的象征,只是确实有些太聒噪了。
在打发完这群鹦鹉后,等到深夜降临时,她终于来到了木屋前。公子瑗一见她,就瞳孔微缩,连摆好的姿势都忘记了。没办法,目前积分有限,她不能制作太高级的文创产品,只能将长T恤简单裁剪穿在身上。这就使她看起来格外清凉。
惊艳和厌恶在公子瑗眼中交织。在此世,哪怕是最放/荡的妓/女都不会穿成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天光下,可她却昂首挺胸,每一步都摇曳生姿。他连呼吸都似已停止。然而,美景并未持续太久。她厌恶地看向了火光,只是打了个响指,黑色的乌云就冲进屋内。它们前仆后继地奔向燃烧的火焰,空气中响起了脆响,奇异的焦香升腾而起。
公子瑗的脊背颤抖,世界在他眼前重归黑暗。他本能般地感到了无助,一双丰盈的手臂却揽住了他。她笑道:“我看见你在等我。”
他忍不住轻微战栗:“是。”
女人的鼻息萦绕在他耳尖:“真乖。可你不该这么等。”
她的声音轻飘飘:“脱吧。”
公子瑗愣了足足有一刻钟,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葛布所制的衣衫,本就经不起拉扯,很快就在地上化作碎片。这是他早已料到的,他已然做好准备。可接下来的事,却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女人牵着他的手,没有如他设想那般滚上床榻,而是来到门前。她只说了两个字:“跪下。”
公子瑗此刻还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什么?”
他的肩膀传来的力道,让他明白适才所听到并非幻觉。巨大的羞耻感扼住他的咽喉,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溺水之人。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杀了她,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阻止她:“贸然出手,只会害了自己!百忍成金,按照原计划,引她去床榻之上……”
就在他犹豫时,那条伤腿遭受重击。他因痛苦向前栽去,伏在地上,以一个极为可笑的姿势。
在这一瞬间,他的头颅中似有千万只飞虫在横冲直撞。在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手还击,没有章法,只有蛮力,又岂能伤到鬼神分毫。很快,他就被制服。
在被按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方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冷汗。他不该也不能在此时意气用事,不过是羞辱而已,他怎么能直接撕破脸。
迅速做好心理建设后,他开始求饶。他本就生得清俊出尘,此时身上带伤,更显柔弱,说起软语来,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态:“……是我愚昧无知,冒犯了您……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妖女也似被他打动了,她松开了手,转而以膝盖抵住他的咽喉:“是吗?”
公子瑗连连应承,妖女笑道:“那么起来,跪好吧。”
公子瑗麻木地依言动作。这位生在富贵乡中的公侯之子,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在山野之中,遭人折辱,下贱如面首。
他不断地安抚自己,这只是暂时的,他就马上就能将她碎尸万段。可接下来,妖女却在他呢喃道:“很好。现在去床边,将你磨好的那个小玩意儿拿出来。”
在这一瞬间,公子瑗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已凝结。他的牙齿开始打颤,他有心出言狡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会知道,他事事都非常小心,他仔细查探过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还是说,她根本不需双目,就可知晓发生的一切?!对未知的恐惧,攫住了公子瑗的心神。本就可怖的妖女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更加骇人。
女人又朗声笑开,她抚触着他的鬓发:“你可以尽情折腾。你越是折腾,我越是欢喜。”
公子瑗为她语声中的轻蔑所激怒:“……你就不怕,我趁你疏忽出手吗?”
女人不由莞尔:“那就要看你,能否叫我疏忽了。”
她光滑柔软的手臂顺着他的胸膛而下。她如白玉兰般娇艳的身子在靠近。公子瑗虽然不能视物,可也因此触觉更加灵敏。适才的羞辱感依然强烈,疼痛也并未散去,可丝丝酥麻之感依然迅速席卷全身。他的心忍不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钻出来。
他是一个年轻男子,也只是一个年轻男子而已。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天性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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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会遭人如此戏弄,还能有反应?可笑的自尊让他僵在原地,仿佛这样不拒绝不主动,就能保存颜面。
女子却轻易戳破他的伪装:“你的脸真红,你流了好多汗。”
公子瑗如遭雷击,他抬眼望过去,却依然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妖怪不一样,她一定可在黑暗中视物,他的种种丑态,一定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羞耻和亢奋同时燃起,将公子瑗的脸烧得如炭火。汗珠淌过他玉白的面颊,他的反应再难遮掩。
女人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变化,她笑声如银铃:“真不愧是妫氏血脉,你和你父亲、兄长一样,都是贱骨头。”
不,他不是!他竭力想要辩驳,却再也说不出话。女人驾驭着他,就如驾驭一匹烈马。他就像一头畜生,在鞭子和草料的驱使下沦为奴隶。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处,双目不可视物,迎面似有寒风凛冽。
他定了定神,柔声道:“这也是惩罚之一吗?”
女人温软的呼吸再次来到他身侧:“怎么会?我可是很讲信义的,你出卖了一次色相,我便送你日行一百里。”
公子瑗一窒,他问道:“……剩余的路途呢?”
女人没有说话,她的手指在他红痕遍布的胸膛上,再次打起了圈。
公子瑗倒吸一口冷气,他已经了然。可此刻,他已说不出到底是羞辱更多,还是其他滋味更浓了。
四个昼夜之后,他们成功抵达了楚国边界。在晨曦将现时,挽波毫不犹豫地披衣起身。她施施然道:“你可以滚了。”
她最初的设想没错,鄢姬既爱她的丈夫,又恨其软弱,既欣喜与他的床笫之欢,又厌恶他身上无谓的善心。既然如此,那就在一次次的欢愉中,将他的脊梁击碎重塑。随着她玩得越来越花,榨取的积分也越来越多。到第四次时,她已从公子瑗身上取得了10%的任务进展,拿到了整整2500分。这样看来,他的价值已经被榨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换个人玩玩了。
公子瑗此前日思夜想都在想摆脱她,可当她真要离开时,他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他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他必须要报复!只有留下她,他才有复仇的机会!
他不由提高声音:“你不想再和我继续交易了吗?”
女人回眸,秀发如云,皓齿红唇。她轻易将他踩倒在地,他却只注意到她的脚踝纤美,亦是世间罕见。女人俯身,他再次屏住了呼吸,只见她轻拍他的脸颊道:“我对只会摇尾乞怜的狗,没有兴趣。”
公子瑗震怒:“我不会一直落魄!我夺回君位,做陈国之主!”
女人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山林中:“等你做了之后,再来找我吧。”
有道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公子瑗劳累四日,夜夜笙歌,此刻已经双腿发软,哪里追得上。
他大喊道:“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群山空寂,只有回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