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魔王发情以后

作品:《我那极致敏感的自卑小狗

    池子里的温度很暖和,贺郁芙被他放进来的姿势并不舒服,可她也只能小幅度的调整,凡人的身体竟然如此脆弱,只要微微一动,她就四肢酸痛。


    贺郁芙闭上眼,靠在池边放松整理自己的思绪,温泉的热气腾腾往上冒,她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凡人的身子怕热怕冷,敏感脆弱,但也感受颇多。


    阴淅砚的魔将冲不破修真大陆的结界,他就无法带兵攻打修真大陆,所以他分出神识蛰伏在贺家三年腐蚀了结界,正巧父亲闭关,在贺绫芸的帮助之下他轻易就占领了大陆。


    这些事很轻易就被贺郁芙理清了,她只是有一件事不知道,阴淅砚明明已经是化神期强者,神识受欺负了他也共感,应该有很多种毫无痕迹杀掉她的办法,可是他为什么硬生生忍了三年?


    贺郁芙的思绪回到从前,印象很深的一次,冬天下雪了,大家都去灵树下求雪女神歧,那是一片永远不会融化的雪花。


    天很冷,贺郁芙让刘述提前一夜站在雪地里等候,给她在茫茫白雪里找那枚独特的雪花。


    结果刘述真的找来了,他不知道这片雪花的意义——冰雪消融,而你我永恒。


    这是用来向心爱之人告白的东西。


    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贺郁芙献上此物。


    没等贺郁芙开口,周围人便笑成了一片,刘述想解释,可是他解释不出口,难为情地站在那里。


    贺郁芙也笑得花枝乱颤,笑刘述笨,笑他真的如她所料的落入了圈套。


    从那以后,刘述就变了,变得更加寡言少语,在贺家透明的像是空气。


    贺郁芙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可那时候她是娇纵的二小姐,对她而言欺负个下人并非是什么大事,更谈不上愧疚。


    如果那时候的刘述,是阴淅砚的一抹神识,与他本体共享感情记忆,他为什么可以忍受这样的耻辱?难道就为了魔界的子民,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


    贺郁芙想不通,这时身后来了个高大的人影。


    她真的很难适应做凡人,连有人靠近也不能及时察觉到。


    “在想什么呢?”阴淅砚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贺郁芙知道是他,不愿搭理,她在等父亲出关那天。


    “是不是在想我啊?二小姐。”他哗啦一声走进温泉,在贺郁芙的腿边坐下。


    贺郁芙实在是不想看他那张脸,可是她越是厌恶,阴淅砚就硬是要缠着她,他揽住她的腰,细长的手指从腿侧撩起她的裙摆。


    “别碰我。”贺郁芙后仰,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抵住他。


    阴淅砚的目光汇聚在她脚上,随后穿过水雾延长,眼神逐渐染上了一抹火热,他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抬起来,伸手一把扯掉挡住视线的一块布料。


    贺郁芙就算是内丹尚在,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此刻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在他面前不及小草顽强。


    她想挣扎,可是阴淅砚施法把她束缚起来了,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的任何举动。


    “受伤了。”他垂眸,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来一颗微微发粉的白色丹药。


    贺郁芙嫌弃无比,立刻把头别过去。


    “傻,这不是用来吃的。”他细长的食指中指夹着那颗药,手往下探。


    “嘶……”贺郁芙皱眉,好凉,“你竟敢!”她的背脊僵直,似乎过了很久,才微微放松。


    上个药而已,要这么久吗?他手怎么这么烫。


    她又恼又羞,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阴淅砚放开她的脚踝,将她把衣服整理好,又绕到她身后给她捏肩,手虽大,但力气适中。


    他在贺家潜藏了三年,没少被贺郁芙强迫做这些伺候人的事,如今做的也算令人满意。


    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似乎缓解了几分。


    阴淅砚摁着摁着,低头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又凑上去亲了亲,就像对待宝贝似的。


    “你把我解开吧,我不生你气了。”贺郁芙语气平静地打断他,殊不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你终于想通了。”阴淅砚给她解开,看着她转身腰一软攀上自己的肩膀,他眼神喜悦,两只手下意识地将她揽住。


    下一秒,贺郁芙抬起膝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上他的腿间。


    “啊!”阴淅砚闷哼一声,连忙抓住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侧固定好,青筋暴起低着头汗珠密布,许久才呼出一口气来,“真狠。”


    “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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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贺郁芙俯视着他,眼神冷漠仿佛结了一层霜。她虽然现在是大病初愈的凡人,但在贺家的二十年间也练了不少武功,这灌注全部力量的一击,够他受一阵子的了。


    阴淅砚趁她不注意用力一把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你有种就把我杀了。”她狠狠道。


    他没有说话,把头埋到了她的颈窝,比翼间的热气透过衣服的纱呼到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带着她的身体也滚烫。


    “你死了,谁来做王妃?”半晌,阴淅砚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说。


    “啪——!”贺郁芙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巴掌,“你不配!”她受尽侮辱,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这个魔头。


    阴淅砚脸红了一片,嘴角溢出一道鲜血,他用手背擦了擦,一把掐住贺郁芙的脖子强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野蛮,力气粗鲁,鲜血流进了她的嘴里,他想用舌撬开她的唇,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阴淅砚疼得皱眉,拇指食指捏住她的牙关往下摁,舌头继续往深处探去,他是王,一旦侵袭领土,就不可能再退让了。


    他的吻极其霸道,占有欲强,贺郁芙快要窒息了。


    他才放开她,让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又想扒拉开她的衣服。


    “你再敢碰我,便是贺郁芙此生至敌,在此立誓,不死不休。”她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吐的极清晰。


    阴淅砚停了下来,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再看她。


    片刻,他伸手取了岸边的毛巾,把贺郁芙擦干净,从水里抱上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怕她着凉,给她盖好被子后才转身离去。


    他走后许久,贺郁芙才听到自己低不可察地呼出了一口气,她刚才已经看到他目光发红,魔族骨子里流着兽血,一旦发情,很难控制。


    贺郁芙想逃离的念头疯长,但如果将希望寄托在破关的父亲身上,未免太遥遥无期了,她必须想办法自救。


    她一边思考,一边观察着眼前的魔窟,这时外面传来轰隆一阵巨大的声响,仿佛地震。


    此刻百米外一身明黄色衣服,手拿锁魂幡,一身沾血的少年露出夸张的笑容,“二小姐,我来救你了。”


    蹭蹭几十道风起,一群魔将凌立空中与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