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第 74 章

作品:《姜姜好

    “安安,我进宫给你哥送点东西,你乖乖呆在家里。”


    姜去寒扶着门,回头跟容安说了一声。


    自打那天和容安说了之后,他平日就出去的少了。


    “好。”


    容安应道,心里无奈,他嫂子还总是将他当成小孩子似的。


    姜去寒推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个人,正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差点下一秒就要敲在她脸上。


    “姜折曦?”


    姜去寒愣了一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么久了她这便宜嫡姐也从来没有到容府一趟。


    “你要出门?”


    对方语气生硬,不过又想到今天要做什么,语气又冷不丁放软,听着奇怪极了。


    “对,有事找我?”姜去寒很警惕地看着她,“生病了?”


    姜折曦一噎。


    一方面有点生气姜去寒就是这么想她的,另一方又觉得姜去寒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两人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是,但我有事想找你说说。”


    但她这回还真不是有事相求的。


    姜去寒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误会不都解开了,还来找她做甚。


    不过人都已经找到跟前了,那也没办法。


    于是只好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容安。


    “安安,现在只好让你跑一趟了。”


    走了半道的容安又折了回来,接过姜去寒手上的东西。


    “记得送完就回来,别节外生枝。”姜去寒拉住欲往外走的容安,叮嘱了一句。


    容安知道是什么意思,长长的睫毛敛了眼眸。


    “我知道。”


    容安的背影消失,就剩下两姐妹在门口站着。


    “进来吧。”姜去寒转身往内堂走去。


    姜折曦跟着她,第一次觉着有些尴尬,便开始没话找话。


    “容安弟弟看着性子高冷孤傲,没想到这么听你的话。”


    “嗯。”姜去寒应了声。


    没再说其他。


    姜折曦捏着衣角,更加觉得尴尬。


    “有话直说吧。”姜去寒伸了伸手,示意她坐下。


    姜折曦默了默,张了张嘴,像是牟足了劲。


    “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


    姜去寒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揉了揉耳朵,又看着她这便宜嫡姐羞红着脸,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她的样子,心里才有了数。


    应该是和周颂今对了一夜的账,把该说的都说了。


    “我本以为当年救他的是你,而他误会了此事,误以为是我救了他,这才会渐渐心悦于我,与我成婚。”


    姜折曦照旧低着头,嘴唇上下挪动。


    她等了会,也没等到姜去寒有什么反应,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忍不住抬头,就见姜去寒微挑着一边眉看她。


    像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姜折曦没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你从小就长得漂亮,外面的人见到你也总是夸你漂亮,将我冷落在一边,所以我发了狠地学习琴棋书画,”姜折曦眼睛一闭,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后来我害怕颂今喜欢上你,才会跟母亲说你坏话。”


    原来是这样。


    姜去寒心里暗暗了然。


    她这有些愚蠢的便宜嫡姐可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


    原来是因为原主的关系。


    “所以你就撺掇着家里的吓人都来欺负我?”姜去寒似笑非笑看她,“就为了一个男人?”


    “是……”


    姜折曦撇开眼,觉得没脸看她。


    他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眼看着姜去寒出落的越来越亭亭玉立,而她又一直爱慕周颂今,她心里不安。


    只有让姜去寒离开,她才有机会。


    姜去寒觉得有些好笑。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说我……傻?”姜折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世子很早就问过我你为什么不在他面前卸妆,他早就知道你的秘密,还愿意陪你演下去,而且在他心里,一直都以为是我救了他,但也没有说什么娶我报恩,反而遵从自己的内心。”


    姜去寒实在没忍住,看她傻傻懵懵的样子,全都说了出来。


    在这本古早狗血女频小说里,没有这种误会了别的女人救了他,就因此爱人错过,简直就是这本小说里的一股清流。


    这还不算傻人有傻福?


    “你就这么怀疑自己怀疑世子,最后害得我苦了这么多年,你真有够自私的。”姜去寒毫不留情面道。


    “我……”姜折曦没料到她会这么尖锐,但自知理亏,头更低了,“真的很对不起。”


    “嗯。”姜去寒从鼻腔里轻哼出声。


    听到这个动静,姜折曦这才稍稍抬起头。


    “这么说,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好像没说吧,”姜去寒微微歪头,“我们还是保持这样,没什么事情还是不要往来了,我和姜家也差不多断绝关系了。”


    受尽苦难的是原主,不是她。


    她没有资格替原主原谅这些原来伤害她的人。


    “……好。”


    也是情理之中。


    姜折曦也没有继续在说什么:“那我先告辞了。”


    “走好不送。”


    姜去寒扬唇微笑了一下,待人转身离开,又放下了唇角。


    还是那句话,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这么多年的霸凌,要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原谅的话,也太轻松了。


    从这件事抽离出来,姜去寒又想到容安。


    也不知道顺利送到了没有。


    可千万不要在半道上碰到四皇子。


    ……


    容安遵从姜去寒的话,直奔太医院,结果被告知容祁不在,说是出诊了。


    应该在婉贵人宫里。


    容安哪知道婉贵人住哪,只好一路问宫娥一路走。


    “这位公子,是要去婉贵人宫里?”


    他再一次拦住宫娥,却见宫娥面露迟疑。


    “怎么了?”容安疑惑。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了,婉贵人刚刚……丧子。”


    “丧子?”容安一顿,“发生了什么事?”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皇上已经摆驾婉贵人宫里了。”宫娥低下头,诚惶诚恐,不敢再多说一句。


    “麻烦你告诉我婉贵人住哪。”


    容安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过去看看。


    宫娥没办法,只好指了一个方向。


    容安快步走去是,婉贵人的宫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来来往往的人,血气熏天。


    他也看到了他哥。


    容祁站在殿中,皱着眉头吩咐着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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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婉贵人虚弱地被皇上抱在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鼻子眼睛都红红的。


    “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这一切一定都是祺贵人做的好事,是他害得我们的小皇子就这么离开了。”


    “为何说是祺贵人。”


    皇上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头疼。


    婉贵人貌美,却实在是娇气。


    他九五之尊,在这里听一个贵人告状。


    偏她这么楚楚可怜地撒娇,他就是心软。


    “祺贵人速来跟臣妾不对付,自打听到臣妾有身孕之后,就总是处处针对臣妾。”婉贵人抹了抹泪,好不悲愤。


    “把祺贵人叫来。”


    皇上一拍把手,当即说道。


    又是一阵喧闹。


    祺贵人很快被请进来。


    在看到婉贵人的一瞬间,眼里的厌恶就算是在皇上面前都难以掩饰。


    去年她怀小皇子的时候,这个死女人没少在她面前使绊子。


    两人是同期选秀入宫的,又很凑巧的同时被皇上宠幸,一个去了贵妃一派,一个去了纯妃一派。


    自然是互看不顺眼。


    “祺贵人,可有此事?”皇上不耐地看着面前抖成筛子的人,“残害皇嗣你可知是何重罪?”


    “冤枉啊皇上,臣妾就算再不喜婉贵人,也万万不敢残害皇嗣呀。”


    祺贵人一声扑通跪在地上。


    皇上本就在小皇子诞生后有些不喜祺贵人,总听她教子无方,还能跟个孩子吵起来,简直和贤良淑德不沾边。


    此时更是有些看不顺眼了。


    “要你自己说,还是朕命人去查!”


    皇上又是一掌,这回是落在了祺贵人脸上。


    哭闹声戛然而止。


    殿中安静的能听到一根针落地。


    祺贵人捂着脸,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蛇蝎心肠,教子无方,娇蛮任性,你看看你有哪一点像个母亲?十皇子都不知道会被你教成什么样!”


    “皇上,明鉴呐,臣妾真的没干那种事情,不能只听婉贵人的一面之词啊皇上。”


    “朕劝你还是坦白,看在十皇子的面子上能饶你一命,要是朕真搜出些什么……”


    祺贵人眼神闪了闪,垂着头不敢说别的,只是一个劲的哭诉自己冤枉。


    “皇上,有宫人指认祺贵人在宫外交易了麝香——”


    有人匆匆来报。


    此话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唯独婉贵人啜泣的声音格外明显。


    麝香是什么东西,大家都知道。


    祺贵人脸色惨白,身子一歪,彻底失去了支撑力。


    容安听着里面一团乱的声音,捂了捂耳朵,觉得聒噪。


    也不知道后宫佳丽三千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后宅不宁的,百忙之中还要听几个人告状来告状去,过得也不愉快,还是像大哥和嫂子这样好,一世一双人。


    幸福,安宁。


    他在这种太过于吵闹的环境下呆不下去,想着随便找个下人,将东西传到容祁手上算了。


    容安随手拉了个小太监,刚要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太监,就听到祺贵人破罐子破摔般尖锐的声音在里头响起。


    “是我,是我和容院使串通好了的,是容院使送的药有问题,里面掺了滑胎的草药!”


    容安的脚像是被黏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