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要司宴臣,我要沈梨初,我们合作?

作品:《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六十九章  你要司宴臣,我要沈梨初,我们合作?


    沈云澜是她的心头刺,也是奶奶的心头刺,一日不拔她们就一日没法安稳。


    谢清越在这方面的成就有目共睹,他既然敢说四个月那肯定是有把握的。


    早点让奶奶知道这事,她就能早点开始期待。


    有期待的日子,总会比死气沉沉的日子过的愉快。


    至于谢清越认错人,把她当成江沅黎,往后真相败露她会面对什么样的境地,她现在没办法考虑那么多,沈云澜能苏醒这件事,就像饥肠辘辘快饿死的人面前,猛然出现了香喷喷的包子,哪怕明知道里面的馅儿,可能不如她想的那么好,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咬下去。


    “你说真的?谢医生真的愿意给你哥哥治疗?”沈奶奶激动的坐起来,抓着沈梨初的手不敢置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沈梨初怕她乱动跑针,连忙按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难道我能用这种事开玩笑?”


    沈奶奶嘴唇颤动,激动的老泪纵横。


    “对对对。”


    “是奶奶糊涂。”


    软软这孩子向来靠谱,怎么会撒这种谎逗她?


    她后半辈子所有的幸福和欢愉都是这俩孩子给的,她做梦都想他们能好好的。


    “等你哥醒过来,咱们家又跟以前一样喽!”沈奶奶闪着泪花的眼睛,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就是宴臣恐怕要被你哥狠狠刁难了,他向来把你看的像眼珠子,没那么容易认可宴臣的。”


    沈梨初听见这话,眼里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垂眸将眼里的情绪整理好才重新看向沈奶奶,满脸的娇蛮,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他要是不能让我哥哥认可,那就证明他想娶我的心不诚,我也就没必要嫁给他了。”


    “你这丫头。”沈奶奶笑着戳戳她的脑门儿,“真是让你哥哥给宠坏了,你对宴臣的心思奶奶又不是不懂,奶奶也年轻过的呀~这话你在奶奶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别拿到宴臣面前说,感情是经不起试探和不信任的。”


    说到这话时沈奶奶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


    似是后悔。


    也像无奈。


    沈梨初听话的点头,心里却并不这么想。


    她上辈子就是太信任司宴臣才落到那样的下场。


    该揣测就得揣测,若是莫须有的事,也能借此认清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成为她们感情的催化剂,若是,确实事出有因,就能借此看清对方的嘴脸及时止损。


    沈云澜可能会苏醒的事就像给沈奶奶打了兴奋剂,她这次醒的时间很长,婆孙俩就靠在床头一起说话。


    司宴臣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枕头烦躁的扔到一边,知道沈梨初去看奶奶了就边处理公务边等她回来。


    老爷子吐血进了医院,他妈“半夜醉酒撞上护栏”,以及他那个“失踪的”小叔,很多事都等着他处理。


    而他却突然离开南城,还在北城这边逗留,就惹得很多人非常不满。


    应付完难缠的股东,司宴臣的耐心已经基本告罄。


    而沈梨初还没回来,直接让他的耐心告罄了。


    他将浴袍换成衬衫,准备亲自去抓沈梨初。


    在沈奶奶身边,沈梨初的心才能拥有难得的安宁,俩人正有说有笑的,病房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


    沈梨初掀了掀眼皮,司宴臣的身影就闯了进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哪怕怀里抱着娇艳的月季,都遮盖不住他的光芒,一眼就能抓住所有人的视线。


    沈梨初一看见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就如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消失,不过长时间的伪装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表情并没有半分异样。


    “你忙完了?”她起身抱住接过司宴臣怀里的花,将它放在床头的位置。


    蓝色的房间多了一束,橙黄色的光亮。


    怎么看都不协调。


    特别碍眼。


    司宴臣笑笑,“嗯,您感觉怎么样呀奶奶?之前来过几次您都在睡着,要是住的不舒服您就给我说,我让他们及时给您调整。”


    他弯腰看向沈奶奶,一副平易近人的温柔姿态,仿佛面对的是他亲奶奶。


    可从沈梨初的角度,却能看到他的关切有多表面,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深邃的眸子透出疏冷的距离感。


    沈梨初看的鼻腔酸涩,热意直往往眼眶里奔涌,强烈的痛悔像蚂蚁,密密麻麻趴在李富强蛰着她的情绪,反复将她拖进滚烫的油锅。


    她垂着眼睫,用拇指掐着食指关节,好像这样能缓解自己心里的疼。


    沈奶奶乐呵呵的,“我在这儿一切都好,倒是你,我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别只顾着忙事业,身体也得照顾好的。”


    “软软刚一直跟我说,你忙起来饭都顾不得吃。”


    沈云澜被抢走了,还是觊觎沈梨初的男人抢的,他的脸色能好才见鬼,不过在沈奶奶面前,他的那些顾虑肯定是不能表现丝毫的。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眼里带着笑意睨了眼沈梨初:


    “你背着我偷偷来,就是为了跟奶奶告状?”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告状精呢?”


    沈梨初拍他一巴掌,“我那句话冤枉你了?”


    “没有。”


    “你说的都对。”


    司宴臣抓住她的手,极其自然的放在嘴边吻了吻,眉宇间弥漫的满是爱意,跟对沈奶奶的态度完全不同。


    他对沈梨初,永远是明目张胆的偏爱和独一无二。


    或者说。


    是对江沅黎。


    正是这份人人都羡慕,都想得到的偏爱,才让沈梨初上辈子一头载进,他精心编织的谎言里无法自拔。


    他的爱意就像一场滔天的洪水,不以猛烈的姿态摧毁她,也会以更放肆更猛烈的方式冲进她的生命。


    就像当年的沈云澜,出现在她最痛苦的时刻,又占据她肆意而明媚的青春。


    只不过现在,所有甜蜜都化成了厌恶和悔恨。


    “我的手刚抠过脚。”沈梨初轻描淡写的叙述。


    司宴臣:“……”


    沈奶奶嗔她。


    “你这孩子,别仗着宴臣脾气好就欺负他。”


    “宴臣,她没有抠脚,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她对待司宴臣,就像对沈云澜一样,她以为这样能让司宴臣对沈梨初更好,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对沈梨初的好全靠那张娇艳的脸,就算她对他再好都没用。


    他出现在她们的世界,就是带着目的的。


    她们就像渺小的蝼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掌控。


    将秀恩爱表演完,沈梨初看奶奶眼皮子打架了,就带着司宴臣离开了病房。


    而此时医院对面别墅,谢清越正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左手手腕搭在桌沿,星空腕表反射出冷银光泽,衬得他眼尾线条锐利而淡漠。


    “我要沈梨初。”


    “你要司宴臣。”


    “我们合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