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是时候该要个宝宝了
作品:《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七十一章 是时候该要个宝宝了
那声音像是海啸,猛烈的占据了沈梨初的心脏,四周的空气陡然下沉,沈梨初的心脏如同一根无形的弦,绷紧到了极限。
她握着剪刀,不断靠近司宴臣脖颈的大动脉。
呼吸几乎因此而暂停,眼睛瞪的滚圆。
就在锐利的刀刃,即将插.进他大动脉的那刻——
他突然转头看沈梨初,刀刃刺破了他的肌肤。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瞬间唤回了沈梨初的理智。
极度的惊骇,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她不得不张嘴呼吸,尽最大的努力汲取氧气。
白.皙的脸蛋,因为浓重的惊恐染上了绯色,那双莹润的杏眸也溢出了水色,惊慌失措的表情楚楚可怜,让司宴臣心疼到连流血的脖颈都顾不上,就迅速爬起来,将她搂到怀里安抚。
“别怕别怕,我没事,流这点儿血死不了。”
他不哄还好,一哄沈梨初就开始掉眼泪。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落在司宴臣的手背。
滚烫滚烫的。
灼到他心里。
他低头一颗颗的,温柔吻掉沈梨初脸上的泪珠,最后又吻住她的眼睑,将她的眼泪堵在眼眶里,不断的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低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揶揄,“这点小伤是要不了我的命,但你要是再继续哭下去,不及时给我包扎伤口,我等会儿就得去奶奶隔壁报到了。”
他脖子上流出来的血,已经淌红了整个胸膛。
也顺着相贴的肌肤,染红了沈梨初身上的长裙。
像绽放的红梅。
灼目而绚烂。
沈梨初从惊骇中回神,就一把推开司宴臣,慌乱的从床上滑到地面跑出去,让守在外面的人去叫医生,又跑回房间将绷带拿起来,一股脑的捂着司宴臣的伤口。
神情紧张而慌乱,细不用细看都能发现,她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就连嘴唇也因为惊恐而哆嗦,强烈的后怕占据了她整颗心脏。
她感觉自己可能疯了,否则怎然会产生,杀了司宴臣这种荒谬的想法?
司宴臣要是死了!
她就得去坐牢!
她奶奶怎么办?
她哥哥怎么办?
沸腾的悔意蹿进血液,灼的她呼吸停滞。
司宴臣抬眸,撞进一双如水的眼眸里,眸里摸鱼的后怕和惊恐,像一个无底的巨洞瞬间将他吞没。
他盯着沈梨初的眼睛,眼尾那颗艳得妖冶的红痣,诱他眼神越来越暗。
他猛地抱住她的脑袋,深邃的眸子锁住她的眼睛,嘴唇粗暴地吻住她的嘴。
舌头探进去,放肆的掠夺她的呼吸,牙齿咬住她的唇,舔得她嘴角湿红,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得翻天覆地。
他的吻如暴雨般猛烈。沈梨初几乎没法喘.息。
她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任司宴臣疯狂的索取。
鼻尖浓郁的血腥味儿,和司宴臣粗暴的动作混合,让她胃里不断的翻滚,她急的不断拍打司宴臣的胸膛,想逃离这种窒息的境遇。
可司宴臣却浑然不觉,依旧拼命的吻着沈梨初。
沈梨初的惊恐和后怕,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养份。
她爱他。
她在乎他。
那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他就像沙漠的旅人,沈梨初的关切、吃醋,担忧,对他来说就像漫天黄沙里的珍贵的水源,每滴水珠的出现都是巨大的惊喜,他靠一滴一滴积攒的水珠,挽救自己看不到希望的生命。
过了会儿,他才将握沈梨初颈的手改为抚摸,大掌贴上她的脸,指腹在她白.皙柔.软的脸上一遍遍抚着。
怀里的少女身躯轻盈,如同清晨的露珠,触感细腻而温润,嫩得仿佛一触即破,仿佛是最上等的丝绸。
舒缓他干渴的心脏,让他暂时得到安宁。
沈梨初靠在他怀里,被他蹂.躏过的唇瓣粉.嫩潋滟。
眼里溢着生理性泪意,脸因为呼吸不畅憋的绯红。
怎么看都像是,娇媚的孟掐出水的蜜.桃。
可眼里却一片冰冷,不带丝毫情感的冰冷。
她明白司宴臣的疯狂,因为她又何尝不是同样?
他们就像晦暗的阴天,乌云背后冒出了一丝曙光,尽管希望依然渺茫,也紧紧的抓着不愿意放手,固执的想要达成自己的期待。
可他圆满了。
她就会破碎。
她们永远不可能,达成真正的圆满。
看医生来了,沈梨初就推开司宴臣去了洗手间。
抬手打开花洒,接着抬脚站在花洒下面。
冰凉的水漫过全身,将她身上的裙子打湿。
血色被冲刷,变淡了,却无法完全消失。
它留下的痕迹,注定永远无法磨灭。
沈梨初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安静上的青筋因为功亏一篑的无力感而蓬勃的鼓起。
司靳修死了。
她的希望碎了。
没有司靳修,凭她自己根本无法扳倒司宴臣,她又回到了被动的局面。
她要去求助谢清越吗?可谢清越的感情,她注定无法回应,招惹他,就相当于招惹另外一个司宴臣,她想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
沈梨初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兽,被人翻来覆去的,以为自己很快就要出笼子了,谁知道,又进了另外一只笼子,笼子之外不知道还有多少笼子,将她紧紧的罩在里面。
她拼命的抓挠。
努力的求救。
却始终不能撼动分毫。
明明是盛夏的天气,水依旧凉的刺骨,沈梨初的心情也如这冰凉的水一般,不知疲倦的奔涌,却不知道目的地会在哪里。
医生给司宴臣包扎完,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客服过来换了床品,将房间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司宴臣靠在床头,抬眼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见禁闭的门没有丝毫要开的迹象,眼里闪过几丝烦躁,冷白的手指摸上床头柜上的烟盒。
可下一瞬,他的手又将抽出来的烟放下了。
医生说了。
备孕要戒烟戒酒。
是时候该要个宝宝了。
想在谢清越的地盘上,悄无声息的弄死沈云澜,不是件容易的事,假设沈云澜真的侥幸醒了呢?更何况,还有谢清越虎视眈眈,他必须得增加自己的筹码。
他等了半个小时,沈梨初依旧没从浴室里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却不断,敲击他脆弱的自制力。
终于。
他彻底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