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在诡异世界当精神病医生

    而事实上,沐枯也这么做了,在吸盘没有攀附上去之前,他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这股味道闻起来并不醉人,甚至可以说,他是清香宜人那一款的,香味淡得仿佛风一吹就轻易散了个干净。


    但如果这香味是出于楚青身上,那就是另外一种滋味了,明明不似薰衣草那般浓烈,也不似美酒入喉那般回味无穷,但就是直挠得人心痒痒的,恨不得想要将人整个按在身下,再咬上一口不可。


    沐枯迷迷糊糊的想,真是奇了怪了,他在使用沐浴露时反而没感到这么折磨,现在在跟他用了同样沐浴露的楚青身上却换了副模样,跟一个八百年没见过任何人的糙汉子似的,恨不得直直地扑到人身上去,再也不要下来。


    说不□□焚身那是假的,但坏就坏在他没有“身”,自然也就不存在扯过人的衣领或衣袖,又或者是直接环抱上其腰腹,牢牢抱紧入怀的举动存在。


    沐枯在身体被炸成碎片后,还能乐呵呵的安慰自己这样的模样很容易躲过抓捕,但现在他只觉得没有身体完全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按照以往小说的套路,在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时,就会将其翻身按在床上,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将其试图想要反抗的双手一手包裹握住并牢牢扣在床头,在底下那人想要用腿踢过来,试图反抗时,他能一手捉住其小腿,顺势往上一翻。


    舌头自然也不能闲着,缓慢将衣服布料那么一卷,直至有那么零星一两点的桃色出现,此刻便是能细细品尝的关键时期。


    此刻如果乘势而上,将会更加顺利,一通到底。


    但这对沐枯来说都太过遥远,他现在除了在美色撩拨下,眼睛里面多添上几道血丝外,他什么也无法做到。


    沐枯越想越恼怒,甚至在这股恼怒中,他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平添了些许羞愤在里面。


    所以触手吸附在楚青白皙皮肤上面是,他咬下去的力道发了狠,甚至还连带了好几丝血丝出来。


    “嘶——”


    楚青本来没想过要搭理他的,但架不住沐枯咬下来的力道太狠了。


    如果沐枯不是一颗眼球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话,楚青毫不怀疑沐枯能将他当作食物菜肴,一口接一口的咬下,撕扯血肉,刨开心脏,舔舐干净每一滴鲜血,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个干净。


    但介于体型过小,无法实施,实在可惜。


    楚青想,在法律上有种情况叫自我防卫,如果到时真经历了这些,借助自我防卫的理由,将其搞死也未尝不可。


    沐枯在听到楚青的吃痛声后,才猛然回过了神,发现楚青用一种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这股从头渗透到脚的寒意不像是空穴来风,沐枯只能乖乖的收起了触手,就像一个做错事,在尽可能认错求饶的孩童。


    楚青很想一个弹指将沐枯弹走,虽然他现在不能完全看清他脖颈上被咬下的伤势如何,但也不难从指尖随意抹下来的血迹看出咬的不轻,他现在只要轻微一动就会吃痛的抿起唇片。


    真够闹心的,楚青想。


    但在这个想法没有实施之前,他只感觉指尖猛然一热,手背上的触感也不太对劲,就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上面滑行。


    他低头发现沐枯不知何时从他的锁骨处来到了他的手背上,正在一刻不停的往下啪嗒掉眼泪,而楚青感到湿润的东西当然就是眼泪无疑了。


    他正想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如今是一个字节也发不出来了。


    因为现在他更想骂人,但作为一个好好先生,楚青在脑内翻了好几翻,愣是没找到几个真正有杀伤性的侮辱性质的词汇。


    于是他憋了半天,总算憋出一个“混账”出来,其实楚青还想再骂一个流氓的,但如果真骂了,他这个被流氓骚扰的不知又会被贬低成了什么玩意。


    最后楚青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将目光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开始定位纸巾的准确方向,抽一两张出来将手上的泪珠擦干净。


    关键他还不能乱晃,一是眼球的触手吸附力实在牢固,二是如果不小心动了,现在湿的可就不止他手边这么一小片布料了。


    而且沐枯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他越是被晃,他就越是“恐慌”,这样一来,流出来的眼泪就越多。


    这种不但不会帮忙还会越忙越乱的情形就很特么的糟心。


    而且现在更糟心的是,楚青将装纸巾的盒子摸过来一看,发现居然一点!纸巾!都!没有了!


    但这明显不可能,因为楚青清楚记得,自己是两天前换的,拿来的时候还是满满当当的,甚至在昨晚睡觉之前,他在抽纸时还看到里面起码还剩下了五分之四的纸张数量。


    不敢想一晚上的时间,纸巾到底遭遇了怎样的磨难。


    楚青想着,就打算弯腰去床底下的垃圾篓里一探究竟,一看不要紧,里面竟然密密麻麻堆积的全是纸。


    而且他记得自己的床底下是没有放盆的,现在看去,能明显看到一个大红脸盆的边角,楚青伸手捞出来一看。发现里面起码盛放了半盆子的水。


    联想到某人的泪失禁属性后,楚青扫过来的目光不可置信,甚至还多了几分探究跟震惊:“这都是你搞出来的?”


    但凡犹豫一点儿,就是对于沐枯哭包实力的不尊重。


    沐枯抽噎道:“妈妈……我没有打湿地板,全哭在盆子里的,地板很干净的。”


    楚青:“……”


    可我现在不太想夸你。


    眼见气氛还焦灼着,沐枯又补充道:“我还把桌子擦干净了,现在上面是一点灰尘都没有呢。”


    楚青看着自己的抽纸,现在真想一拳锤死他。


    当然干净,要是用完打半包抽纸还擦不干净的话,那他就要质疑纸巾的用途了。


    楚青现在不太想说话,他现在糟心的不行。


    但殊不知沐枯哭着哭着就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出来。


    眼珠的打喷嚏方式与众不同,沐枯半眯着眸子,就像身体里面安装了个弹簧似的,剧烈颤抖了许久,楚青想伸手抚慰都不能将其叫停。


    终于在憋了好几十秒后,他终于爆发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颗眼珠连带着身后的触手一起往前猛然前倾,触手猛一甩动,眼泪就跟子弹似的,在一并飞往楚青前胸衣服的同时,还有一部分溅射到了楚青的头发上。


    楚青:“……”


    士能忍孰不能忍。


    士能不能忍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半点儿也忍不了了。


    楚青在起身的同时,几乎是用尽力气将沐枯从自己手上甩飞出去。


    沐枯刚打完喷嚏,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触手吸附的也不是很牢固,被人这么用力一甩,自然逃脱不了被甩飞出去的命运。


    而且好巧不巧,他就这么被甩到了自己昨晚用来装眼泪的大红盆子里面,又溅射出来一些水珠来。


    沐枯昨晚哭得昏天暗地,也不知究竟是哭了多久,直到水盆里的水位蔓延上来,逐渐将他吞没。


    而且他还不甚尝了些自己的眼泪进了口腔,咸咸的,一点也不好喝。


    他可能是哭昏了头,居然有一瞬间联想到了楚青的眼泪。


    妈妈哪里都香,眼泪一定也是如此。


    他被自己的幻想馋出了味蕾,禁不住主动张开了口腔,可惜回应他的却是不小心被吞咽进去的两大口眼泪。


    至此,沐枯实在没心情接着哭下去了,再这样他别说把自己溺死,就算只喝眼泪也能给自己喝饱了。


    沐枯现在正想出声去喊楚青,但一张口又是眼泪的无情伺侯,它只能默默闭上了嘴。


    *


    楚青走得实在决绝,那神情,仿佛是在从容赴死。


    王洪眼巴巴的站在门边看他:“楚医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他一边说着,眼神一边往门外瞟,仿佛是在用这种小细节暗示楚青自己想出去的念头似的。


    但事实确实如此,王洪在这里不知待了多久了,感觉自己都要在这里被泡发霉了都。


    只不过虽然他眼神戏很足,但奈何他面对的人是个瞎子,一点儿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相反,楚青还解读出了别样的意思:“放心,院长,我会注意安全的。”


    王洪:“……”


    他真是恨不得将自己脑袋里装的脑浆抓出来一大把往楚青身上去砸,最好是对着脑袋的那种。


    谁管你安不安全?王洪愤恨的想,你连我这样高级别的诡异都能轻而易举的牵制,放眼望去,这街道上究竟还能有哪些诡异能真正入得了你的眼的?


    你可太安全了,简直比我都安全。


    楚青看他眼神中的不满还以为院长是在不满意他单独外出,便拿出手机往他面前晃了晃:“有事电话联系。”


    王洪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机,气音回应:“……行。”


    楚青走的迅速,在沐枯赶来门口之前,他已经将门打开了。


    沐枯还试图想火急火燎的扑上去,但奈何在半空中扑腾到了一半,他就像被折翼的鸟儿似的,被生生撞了回去。


    在门口那里好像有一道看不清的屏障,将它完全隔绝在了里面。


    王洪本意是不想看到王的窘境的,但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将头往一旁扭去。


    眼看沐枯不死心的往门口放向看了好一会儿,再次想要像外扑去时,却还是被挡在了门里,王洪只能劝道:“出不去的,王。”


    他只是一味的叹气:“王怕是忘了我之前交代过的话了吧,这个精神病院进来容易出去难,我还没见过哪些个进来的诡异能出去的。”


    沐枯眼尾泛红,因为刚刚大哭过一场,现在整颗眼球看起来居然有了那么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看得王洪一阵新奇。


    在王洪正在拼命按耐住想发朋友圈,分享欲旺盛的情形下,沐枯出声道:“你知道病历本在哪放着吗?”


    “当然,王上。”


    “带我去。”沐枯看着楚青远去直到看不见的背影道。


    *


    可能是在之前的那个憨厚热情阿姨的小卖铺里逛惯了,这次楚青一下公交车,还是下意识往那个方向去拐。


    但现在的小卖铺位置已然大变样,不仅店铺招牌焕然一新,就连老板跟内里的装饰都变成了另外一副陌生模样。


    招牌上的“沙县小吃”看得楚青不由得一阵恍惚。


    他不过是在门外站着愣了会儿神,里面的老板娘就主动拉开玻璃门,探出半边身子出来,弯着眼睛,热情地冲他打招呼。


    “帅哥,看你站在这里时间不短了,确定不考虑进来尝尝鲜吗?”老板娘长着一张大圆脸,看着比电视机上的福娃还要亲切。


    “我们今天刚开店,这样吧,给你打八折行吗?”


    她只开了半边门,就能闻到从后厨飘散而来的浓汤香味,应当是炖了好些时长的骨汤,直勾得人生出几分想要品鉴一番的心思来。


    楚青不答,但偶然路过的,刚才附近的超市出来,还提着大包小包,嘴里叼着一根烤肠的姑娘可忍不住了。


    她主动问道:“老板,你锅里炖的是什么啊?好香啊。”


    老板娘笑盈盈的回她:“这姑娘看着真漂亮,真有福气,我们后厨喷香的东西可多着呢,有小笼包,还有蒸饺什么的。”


    姑娘笑了:“那就各来一笼吧,正好饿了。”


    老板娘将门推开放她进去,大着嗓门冲后厨交代完后,又眼带笑意的看着楚青:“帅哥,你呢?”


    楚青摇头:“还算不上太饿,只是看看。”


    老板娘笑:“也可以去里面坐坐啊,我们这里刚开业,也提供一些免费的点心。”


    就在这时,后厨走出来一个身穿工作服的青年人,看着年龄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走着走着,他跟常人别无二致的脸上多了多了一只眼睛,隔着玻璃跟楚青遥遥相望后,又迅速缩了回去。


    等楚青再去看时,那位工作人员还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样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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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半分异常。


    楚青想,幻觉症果然强大,没准下一秒他就能将锅里的排骨给看成人头汤了。


    但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店里放置的大锅里就突兀的被他扫见了一截类似人类头骨的东西,但当楚青又眯眼看个仔细时,那东西却又成了牛骨头。


    不,它原本就是牛骨,也不知在那一瞬间的错觉中,楚青是怎么将其看成是人骨的。


    老板娘见他一直盯着店里的服务员看,便主动介绍道:“那小子是我儿子,刚毕业不久,因为最近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工作,我便要求他来店里帮忙,只不过他反应比较慢,有些时候总是笨手笨脚的。”


    话是这么说,但在她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里满是骄傲:“说起来,在半年前他曾经跟同学相约去爬山,但途中发生意外,绳索断裂,他跌落山崖,迷失在了山林里,幸亏距离地面不是很高,他命大,险些没能回来。”


    她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不过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楚青跟她攀谈好一会儿才离开,老板娘兴冲冲的欢迎他下次再来,彼时刚好又来了一位顾客,她招呼自己的儿子前来接客,自己有事出门一趟。


    后厨里她儿子机敏的应了声,但人是在楚青的气息完全消失后才肯从后厨现身出来的。


    那时他眼神胡乱瞟向窗外,心里一阵后怕,背上全是冷汗,额头也是。


    诡异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汗的,除非是真的恐惧害怕。


    他忘不了刚刚跟楚青对视时的那一眼里,楚青身上所迸发出的气场。


    他看不透楚青,不知这人究竟是人还是诡异,但理智告诉他,这人千万不可轻易招惹。


    *


    楚青在公交站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下一趟公交的出现,他扫完公交码后,就找了个前排的空座。


    公交车上通常都比较喧嚣,尤其是老人比较多的前提下。


    而这时后排正好坐着三个互相认识的老人,为了更好的不分散注意的聊天,她们甚至连手机都关机了。


    老人们有些不太会玩智能手机,不懂怎样去畅玩花样繁多的功能,当然不知道怎样去开免打扰功能,还不如直接关机来得轻松。


    现在她们刚好排成一排坐在了一起,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楚青默默戴上了耳机。


    但在经过一个站点时,她们突然一致抬头,齐刷刷的往窗外的同一位置望去,整齐划一度就跟设定好的程序似的。


    而此时公交车在站台自动停下,司机刚停车,后背就被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那人小声对着他耳朵道:“是诡异‘站台老人’,不要停车,一旦等他上车就来不及了。”


    站台老人在城市里很是常见,而且她们行踪不明,很难被逮到,不过作为一个D级诡异,她们本身的规则也相应比较简单,为了让市民更好的防范,诡异检测机构的局长特意在网上公布了她们的具体规则。


    一,如果她有任何要求,请记得务必答应,切记不要犹豫时间过长,否则她会自动认为你不尊重她。


    二,不要喧哗吵到她休息,哪怕是铃声也不行。


    三,在她没有下车之前不能提前下车,否则你很容易被她盯上。


    但因为“站台老人”出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能会有一些没被解锁到的规则,局长特别提醒市民,“站台老人”没有很强烈的攻击欲望,如果你能安分守己的话,那么她一定不会对你动手的。


    可惜迟了,在司机额角冒汗的重新启动车辆时,“站台老人”已经一只脚踏了上来。


    在她踏进车辆的同时,就意味着全车的人都陷入到了她的规则之中。


    她双眼空洞,瞳孔浑浊,也不知能不能看得清楚前方的东西,但迈开的步子却格外坚定。


    可能是顾及自身的形象,她还特意戴了一顶帽子,帽子是大红色的,上面用丝线系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车上的人看见了,这不由得让他们联想到了网上发布的有关“站台老人”的大致形象,她就像一个会在不同站点随时随地刷新的NPC似的,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形象几乎是相差无几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她们的装扮不同。


    当时在网上有关她的,被偷拍到的疯传的具体形象是地中海式发型,围绕一圈的是寥寥无几的白发,直接让人梦回太奶。


    要不是太奶在棺材里躺着不能随意出去见人,估计都有人敢直接端着花圈上前去认亲了。


    现在车上的气氛就跟人进去坟地似的,愣是没一人敢吱声,后排攀谈的几位老奶奶安分得不得了。


    楚青耳根子终于算是清净了,他还在认真刷手机中,头是半点儿没抬,压根不知道这短短几分钟里车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楚青无意识的问了句“怎么了?”


    有个像是卡痰的声音回答道:“能把你的手机给我吗?”


    靠窗坐在楚青前排的男人听见动静骤然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天知道他在埋头看见“站台老人”的脚步逐渐朝他这个方向靠近时,心里是多么煎熬。


    但他正打算看后排那人如何应对时,就听见了一个铿锵有力的,一点不带犹豫的不字。


    他瞬间睁大了眼睛,虽然“站台老人”的规则较为简单,但也不意味着她被拒绝后不会发疯杀人啊?


    他想着,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些口水,他的头颅就像是被电焊死在原地似的,如果不是因为害怕,那么他高低要回头看一下这个艺高人胆大的仁兄的长相。


    但就在全车人等“站台老人”发飙时,殊不知该紧张的是看清楚青全部正脸的“站台老人”,她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眼神瞬间变得清澈:“你长得真好看。”


    听着这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楚青才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将视线停留在“站台老人”身上许久。


    在全车人的屏气凝神中,楚青语出惊人:“这位老人,冒昧问一下,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