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作品:《共梦后清冷夫君变醋王

    夏穗更加笃定自己绝对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脑海中细细搜寻着,拨云见雾后,夏穗一惊,蓦地抬头望向谢枕年。


    是他叔父!


    她住在王府中,倒是也见过这位叔父几面,但是并未说上话。远远看上去仙风道骨,一身正气,她总觉得谢家都是些两袖清风的清白臣子,绝不会做这种坑害百姓的事情。


    于是她上前对郭长风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惩治你。”


    郭长风摇摇头,醉劲上来了,他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我没……没胡说,我府上还有谢朝恩的亲笔密信,加盖端王府密印,小娇娘不信,你跟我回府,我都给你看。”


    他越说,谢枕年越是垂眸不语,脸色更加难看。


    夏穗有些尴尬地摸摸耳朵,感觉自己被迫卷进了什么家族阴谋之中。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虚虚地看了谢枕年一眼。


    注意到她的视线,谢枕年抬起头来看她,也许他还没来得及收起眼神中的阴戾之色,夏穗见他这幅样子,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开口道:“那什么……既然已经查出了幕后之人,那还是交给王爷来处理比较好。我一个弱女子,就不插手了。”


    谢枕年冷着脸站起身,只淡淡吐出两个字:“回府。”


    一路上,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夏穗也知道他现在心里不舒坦,也不想去触他的眉头,只是乖乖跟在他后面走着。


    他是愁肠寸断,但她没必要跟着伤春悲秋。


    管他再大的家族纠纷,只要谢枕年还是端王,那都跟她没关系。


    有点饿了,晚上回去吃点什么好呢?


    王妃的月钱该发了吧,她还想购置几套小画本。


    以防万一,再存点私房钱好了。


    脑中想着这些问题,谁料前面那人忽然停下脚步,她猝不及防地撞上去。鼻子撞在他宽厚坚实的脊背上,疼得她捂住鼻子连退好几步。


    谢枕年转过身来,给了她一个略微幽怨的眼神。


    夏穗捂着鼻子朝他笑笑,抬头看,此时已经到了端王府门口了。


    “怎么不进去?”


    “现在不能进。”


    “为什么?”


    谢枕年不答话,只是忽然凑过来,朝着她身上闻了闻。


    夏穗更加不解:“做、做什么?”


    “你闻不到你身上浓厚的脂粉气吗?”


    这她倒确实没注意。被他这么一说,夏穗抬抬袖子,果然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这么明显的气息,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两人去过哪儿。


    “今天不是休沐日,朝中官员禁止去青楼寻花问柳。更何况……”


    谢枕年说着,似是不想再说什么。但她的嘴偏偏快脑子一步,脱口而出问道:“更何况什么?”


    谢枕年瞥了她一眼,略微低头,夏穗以为他又不打算回答,但沉默了几秒后,身侧传来他的声音,带着夜里的凉意:


    “这个时辰,叔父和先生应该在院中下棋。”


    原来是怕他叔父撞见他去鬼混。


    “简单,我还知道一个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既能避开你叔父他们,也能不被人发觉。”


    谢枕年看着她,有些将信将疑,王府还有这种门?他怎么不知道?


    当夏穗带他站在狗洞前时,他被气得笑了一下,难怪他不知道。


    谢枕年转身就走:“走这进?那我不如在外露宿一晚。”


    夏穗撇撇嘴,这是她前不久发现的秘密基地,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的,现在拿出来给谢枕年救急,没想到他还宁折不屈。


    “还有一个办法。”


    夏穗又拉着他来到一处较矮的围墙边,指着那面较矮的围墙道,“从这翻,容易进。”


    见他还是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她苦口婆心劝道:“你在外借宿一晚,说的容易,现在这个点客栈都关门了。再说了,要是你叔父他们发现你夜不归宿,岂不是更容易惹人怀疑?”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也夜不归宿,明早赶不及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到时候不知道又有什么腥风血雨等着她。


    在她的一番规劝下,谢枕年终于是同意了。


    谢枕年人高马大,手脚也长,轻而易举地便攀上围墙,灵巧地翻了上去,他坐在围墙上,朝夏穗伸出手。


    夏穗虽然能够到他的手,但这个姿势不好借力爬上去,尝试了好几次,也没办法爬上来。于是谢枕年只得先下来,在她面前蹲下,言简意赅道:


    “踩着我的背上去。”


    夏穗也毫不客气,说踩就踩,一脚便踩到了他的肩上。


    谢枕年的身子往下沉了沉,但仍旧十分稳重。


    这丫头比他想象的重。


    不仅如此,她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去时,还顺便借力踹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


    夏穗成功翻上围墙,回头一看,一脸震惊道:“王爷,你怎么躺在地上?”


    谢枕年咬着牙爬起来,满脸上写着“你说呢?”


    两人很顺利地翻过围墙,刚跳下来,微小的动静惊动了树上的几只小鸟,一个护院警敏地大喊一声:“谁在那儿!”


    夏穗受惊地张嘴,谢枕年怕她惊呼出声,立刻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她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巴就被他捂住了,两片唇瓣紧紧贴在他的手心。


    月光被树影绞碎成斑驳的银屑洒下来,两人紧紧相贴,不敢妄动。


    护院朝着这边走过来了,更要命的是,他们跳进来的是他叔父的院子!


    夏穗绷紧了脊背,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越是如此,唇上的触感便越是清晰。


    谢枕年掌心的纹路清晰烙在她的唇缝间,他掌心有微汗,咸涩混着雪松味涌入口腔。


    她本能地吞咽,唇瓣在他的掌心微微吮动。


    护院的脚步声更近了,他一脚踩碎枯枝,谢枕年随声收紧手掌。


    夏穗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指缝间,嘴唇细碎地动了动,弄得他手心有些湿,还有些微痒。


    夏被他捂得有些喘不过气,正想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松手,但雪松香突然浓烈起来。


    谢枕年离她贴得更近,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两人紧紧相依,像是以此来缩小所占的空间范围。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着气:“别动。”


    护院的脚步声愈发地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绕过大树看到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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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过来搭把手,把那张床搬到王爷房里去。”


    是彦修的声音。


    护院闻言,转身走了。


    两人齐齐呼了一口气,谢枕年收回手,看着手心的水痕,想找手帕来擦一擦。但他用另一只手摸便身上也没找到手帕,夏穗见状,立刻十分讨好地从袖中掏出丝帕,拉过他的手心,轻轻帮他擦拭着。


    凑近看才觉得他这双手果真是很好看,皮肤白皙,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腹有微茧,隐约还可以看到手心中的青色血管。


    小话本中常说,在床上干正事之前要先用手开拓一下领地,如果被这双手探入……


    “我的手有这么好笑?”


    谢枕年看着夏穗高高扬起的嘴角,忍不住问道。


    而且笑得……有点变态?


    夏穗赶紧收敛起笑容:“啊,没有。”


    她张嘴回复,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赶紧吞了口唾沫,又细细地将他手中的水迹擦拭干净。


    见气氛有些凝滞,她没话找话道:“王爷要换新床?”


    她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但谢枕年听到也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看着眼前少女曼妙的身材,他忽然想起他母亲的话,认真回复道:“是我们的床。”


    夏穗还没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指着自己说道:“我也要换吗?我觉得我的床挺好的,不用这么铺张浪费。”


    话是这么说,但她语气里是掩制不住的欢愉。


    谢枕年看她没听懂他的意思,于是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是我们的床。”


    这下她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惊道:“我们睡一张床?!”


    对面那人像对这件事毫无感觉似的淡淡应了一声。


    “那怎么行呢?!”


    新婚之夜她被他压在身下掐着脖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可不要跟这种会梦中杀人的嫌疑犯同床共枕啊!


    再者,他们若共处一室,那她还怎么看睡前小画本啊!万一她梦到书中的黄金屋和颜如玉,半夜说梦话大放厥词让他听到可怎么办?!


    谢枕年冷着一张脸,本来对这件事情抱着毫不在意的态度,见她这么说,忽然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微眯起眼定定地看着她,问道:“你我既是夫妻,怎么不行?”


    夏穗连忙解释道:“你不是说你一个人睡惯了,不喜欢与他人同睡吗?再说了,我睡相不好,还爱磨牙说梦话,怕扰你清净。”


    谢枕年被她骗住,收起略微怀疑的目光,向她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你我毕竟是夫妻,长时间分房睡怕会惹人多嘴。以后我们会睡同一间房,不过我会在房内另备一张小床,我们还是分床睡。”


    夏穗点点头,她其实很想再问一句,谁睡小床,但她转念一想,既然床已经搬回去了,估计待会儿就知道了。


    两人避开下人,一路遮遮掩掩回到房间。刚进房门,夏穗就看到一张巨大的床摆在房中间。


    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拍了拍松软的被子和枕头,光滑柔软的被窝可以扫去她一整天的疲惫。


    另一边,谢枕年迫不及待地把一身脂粉味的衣裳脱下来,有些嫌恶地扔在旁边,对已经黏在床上的夏穗说道:“伺候我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