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被迫替嫁后她每天都想和离

    听见那声理直气壮的“跑什么”,苏箐宁险些被他气笑了,你一个陌生男人青天白日地闯进后宅,还是一个与自己有些矛盾的陌生男人,你说我跑什么?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苏箐宁的领子还在别人手里,说起话来莫名地有几分气短。


    “镇南王府。”男子随意地拽着她往小凉亭去,似乎是站得累了想找个地方坐坐。


    苏箐宁被迫倒退着一步一步往后面走。


    “你既然知道这是镇南王府,怎么还敢这般随意进出!你知不知道,你这贼人若是被府内的护卫发现,私闯当朝王爷的后院,那可是沙头的大罪!”苏箐宁试图恐吓这个来历不明的危险人物。


    谁知这恐吓对此人竟半点作用也无,他堂而皇之地坐到小凉亭的台阶上,不慌不忙地道:“我要是被人发现,那你也跑不了,私会外男,我想想,顶多也就是浸猪笼吧?黄泉路上有你这么个美人儿陪着,我也不算太寂寞。”


    苏箐宁:……


    你看得真开啊……


    恐吓无果,苏箐宁只得改铁血为怀柔,好声好气地道:“哈哈,大侠你说笑了,王府侍卫向来懒散,大侠你武功盖世,想也是发现不了的。”


    蒙面男子斜睨了苏箐宁的模样一眼,觉得今日这丫头异常地狗腿。


    “只是不知,大侠今日来,所为何事?”苏箐宁小心地试探着。


    “事,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前襟的口袋里翻出一个泛黄旧布包裹的物什。


    苏箐宁一见此物,双眼立马就瞪直了,她的私房钱!!


    她着迷地看着被抓在别人手里放在她眼前晃悠的小包裹,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想要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欸,你干嘛?”男子见她伸手,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得高了些。


    苏箐宁眼睛随着他的高度飘移,语气里含着压抑不住的不爽:“是我该问你做什么吧?这可是我的钱!”


    蒙面男子目光不动地凝着她看了几秒,那一动不动的样子,叫苏箐宁差点以为这人想要杀人夺财。


    只是下一瞬,男人就收回了视线,随手将那钱袋子抛回给了苏箐宁。


    “啪嗒”一声,重物稳稳当当落在手心里的踏实感,以及钱袋子里钱财摇晃碰撞发出的听令哐啷的声响回荡在苏箐宁耳边。


    看着已经躺在自己掌心的钱袋,苏箐宁惊愕:“你……?”


    “行了,今日来本就没什么要紧事,拿你这些银两非我本意,如今双倍赔给你,就当是医药费了。”男子淡淡地道。


    还有这种好事?苏箐宁心里不太相信,但手还是老老实实地伸进钱袋子里面摸索了一番。


    还真的多出一半来。


    苏箐宁内心提防,这人能这么好心?该不会有什么别的坏心思。


    不过好歹是来给自己送钱的,苏箐宁的语气缓和下来:“你……你的伤好了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苏箐宁的眼神忍不住往他的腹部看去,想着倒是巧了,昨晚她拍过裴翎的肚子裴翎也喊疼来着。


    男子感受到她的谨慎,稍稍后退半步道:“你救我一次,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在此处凉亭顶上系一根绿色绸带,我定能及时赶到。”


    不等苏箐宁反应过来,男子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了墙头。


    苏箐宁捧着她那个钱袋子完全不在状态,此人真是莫名其妙,古怪至极,一会儿一副想弄死她的模样,一会儿又许她承诺。


    而且,为什么要系绿色的绸带??


    不过她的私房钱到手了,这倒是件不可多得的喜事。


    算起来,经过上次钻狗洞一别,她已经好几日没去找颂空那死秃驴了,也不知道那货最近怎么样了。


    正好她的新稿子也快要写好了,拿去给颂空让他帮着掌掌眼,顺便帮他消耗他那宝贝茶饼。


    *


    不渡山上的桃花谢了一些,但落在地上的那些还没有完全腐败,远远地看上去依旧飘逸脱俗。


    走到颂空的小院子门口,苏箐宁一只脚还迈进去,却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大师,您说,我儿子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女声温淡,显得有些年岁了,但是声音里的疲惫压都压不住。


    这声音,镇南王妃沈氏??


    苏箐宁原本想要直咧咧迈进去的脚步停住了,直觉告诉她,现在似乎不是时候。


    “阿弥陀佛,施主莫慌,施主抽的签虽是中下,但签文中尚有生机可寻。”颂空那神叨叨的声音传来,倒显得有些像那么一回事儿。


    苏箐宁疑惑,她在山下明明没有看见镇南王府的马车,沈氏特地没有坐镇南王府的马车,这是为什么?来这清隐寺要这般躲躲藏藏?她口中的儿子,是裴翎?裴翎生病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苏箐宁继续隔着墙偷听。


    “如何得解,大师只要有办法,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沈氏急忙追问。


    “方法倒是不难,只是如今这般看来,府上怕是有人阻了令公子的气运,不过夫人莫慌,鸠占鹊巢之人是万万不能长久地安安稳稳的,所以夫人大可不用理会,令公子只需正常喝药调养即可。”颂空道。


    苏箐宁听见鸠占鹊巢那四个字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这说的不会是她吧?


    颂空说完这段话之后,禅院里面安静了片刻,良久才响起沈氏有些闷沉的声音:“我知晓了,多谢大师为我解惑,感激不尽,待我儿病好后必当有重礼答谢。”


    “夫人客气,为您排忧解难,普度众生,这本就是小僧该做的。”颂空客套着起身送客。


    听见椅子在地面拉动的声音,苏箐宁连忙转身躲进了旁边的一个空屋子里,直到沈氏带着她的两个丫鬟走远了,这才从空屋子里出来。


    一推开院门,就见颂空正站在门口,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迈进一只脚的苏箐宁。


    苏箐宁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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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脑袋道:“哈哈,真是巧啊,没想到今儿还刚好碰上了贵人。”


    颂空面无表情地指责道:“偷听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额,你这茶水沏得不错啊,改天教教我呗。”苏箐宁顾左右而言他。


    颂空深知此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不再与她计较,叹了口气坐下后,又把苏箐宁刚刚夸过好的茶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哎我说和尚,刚刚的那个贵人是谁啊?”苏箐宁装作一无所知地询问颂空。


    “那是镇南王妃。”颂空头也不抬。


    “奥,那,我刚刚听到那人说自己的儿子,我听说镇南王府上有两位公子,她求的是哪一位?”苏箐宁继续。


    颂空一脸的无语:“你恬不知耻地偷听也就罢了,如今还巴巴儿地问到我面前来了?”


    苏箐宁“嘿嘿”两声,死皮赖脸地道:“我这不是好奇吗?和尚你还不知道我吗?你快给我说说呗?”


    “那位夫人命中就只有一子,不良于行,何来为谁所求一问。”颂空道。


    命中只有一子??苏箐宁瞪大眼睛,什么?


    那,那那那,那裴翎是哪儿来的?


    “你是不是算错了?她明明,明明……”信息太过于悚然,苏箐宁一时间都结巴了。


    “蠢丫头,京中谁人不知镇南王府的世子是镇南王早逝的发妻所出,而如今的镇南王妃是王爷的续弦。”见苏箐宁疑惑过甚,颂空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


    “……我就不知道。”苏箐宁木木地道。


    原来裴翎不是沈氏亲生的。


    苏箐宁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连串地串起来了,新婚夜时没有落红的元帕被人当众展示,裴翎出去斗鸡走狗,醉生梦死,沈氏从来没有半句批评,从来都是温声笑语。裴翎院子里的丫鬟全是个顶个的美貌有城府,而裴策院子里的大多老实木讷,懂事乖巧。


    冷汗一下子就从后背滚了下来,这后娘当得也太有水准了,直接养废原配的儿子。


    那裴翎也真是太惨了。


    “苏公子今日来应该不单单是为了来问贫僧这些琐事吧?”颂空清淡却有穿透力的声音将苏箐宁震回来。


    苏箐宁回神儿,有些神思不属地将揣着的书稿拿给颂空。


    “和尚啊,没想到你算得还挺准的。”苏箐宁不禁想起之前一次抽签,颂空这厮说她要成亲这件事儿。


    这话一说,却见平时别人夸奖他全是一副坦然受之模样的人却突然谦虚起来。


    “苏公子说笑了,我这些推算也只是在知道实情的情况下推算一二罢了,哪里能真的窥破天机,这世间也没有什么神仙鬼怪的,你难道不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苏箐宁鄙视地道:“你刚刚和镇南王妃可不是这么说的。”


    颂空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出家人也是人,贫僧境界不够,自然也得为柴米油盐奔波。”


    苏箐宁:“说得比唱的好听,见钱眼开的死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