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孩子之间的矛盾

作品:《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113章孩子之间的矛盾


    【“他们都是拐卖孩子的凶手!”】


    白微澜一回头就顾凛柏抱着小栗儿,神色不悦的盯着他。


    “……”


    在家里说话都不自由了吗?


    白微澜迫于身份,只好捡起场面话,找补道,“世子……”然而他话刚开口,顾凛柏就转身走了。


    你走就走,你抱着我儿子干什么。


    白微澜郁闷。


    他拉着宴绯雪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他抱着我儿子走了啊。”


    一旁小四小六等人看了白微澜一眼,又看了眼甩门进房的顾凛柏。


    两边都是犟脾气。


    小六气道,“白微澜你真神气,那是我家世子爷,在你这小破地方住,那是给你赏脸。也就是我家爷不计较,不然就你这态度,脑袋不知道掉了多少回了。”


    白微澜也气闷,丝毫不怵道,“我就是仗着,我媳妇儿是你爷他爹救命恩人怎么了。”


    小四见白微澜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奇道,“白爷就真不怕世子爷发怒,动真格?”


    白微澜道,“他们这种天之骄子,早就修炼的不怒而威,从来不会靠脸色身份震慑旁人。”


    “什么叫做不动神色面露杀机,像顾凛柏真正想要对付一个人,他才不会让对方察觉到。”


    “你看看他刚刚气势汹汹甩门的样子,你家世子爷现在就只是生气了。你们到时候记得给我报修。”


    小四恍然道,“白爷一直在试探我们家世子爷的底线啊。”


    小六凶狠道,“你现在满意了?我们家世子爷可难哄了!”


    噗嗤一声,白微澜听笑了。


    “那凭什么要我去哄?”


    “他还把我儿子抱走了,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小栗儿父亲。”


    宴绯雪气笑了,抬手就给白微澜一个爆栗,“怎么说话的。”


    白微澜抱头,不可置信看着宴绯雪,“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白微澜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小四等人目瞪口呆,谢敏之道,“乖乖,这咋搞。夫人还不去追吗?”


    白微澜借机溜的那么快,不过是要他帮忙处理这烂摊子。


    宴绯雪也是人精,变脸毫无痕迹。


    他微微蹙眉,面色夹着担忧和惶恐,对几人道,“白微澜,他说话向来这样口无遮拦,世子殿下


    那边要怎么交代?会不会真动怒了?


    “我们夫夫俩受世子殿下照拂颇多,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刚刚还生气的小六立马道,“夫人不要担心,我们世子爷就是面子过不去,上次生闷气,足足在茶摊干坐两个时辰呢。


    “……


    宴绯雪眼里闪过惊诧,小六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牢牢捂住嘴巴了。


    宴绯雪面色淡然假装没听道,“刚刚风声有些大。我们还是进屋去吧。


    “不了不了,我要去练功了。小六飞快就溜走了。


    很快,热闹的院子里,只宴绯雪一人。


    不,一直没出声的谷雨,愣愣的望着宴绯雪,“顾叔叔是世子啊?


    宴绯雪点头,而后嘘声。


    谷雨严肃点头,而后小声道,“澜哥好厉害啊,敢这样说世子殿下。


    宴绯雪看着孩子眼里亮晶晶的崇拜,头疼道,“他做事看着张狂,但很有分寸,你可别学他。官场上身份尊贵的人,并不都是好相与的。


    宴绯雪道,“放鹤呢,怎么没看到他。


    “和谢敏之吵架没吵过,气出门了。


    宴绯雪哑然,“放鹤没吵过?


    “是,谢敏之说放鹤是炸毛鸡,放鹤听着更生气了,然后就打谢敏之又打不着,因为小六叔护着谢敏之。


    “谢敏之玩不起,明明是我们之间玩的,要拉着大人帮忙。放鹤最讨厌这种行为了,放鹤又骂谢敏之是没断奶的蜈蚣虫。


    “为什么是蜈蚣虫?


    宴绯雪一问出口,顿时就想起来了。放鹤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蜈蚣虫。也不能说怕,就是看到了会起鸡皮疙瘩的厌恶。


    看来放鹤真的很讨厌谢敏之了。


    宴绯雪和谷雨说完话,就去书房找顾凛柏。


    书房内,小栗儿正眼巴巴的望着顾凛柏。


    “叔叔,你是生气了吗?


    这几天相处下来,顾凛柏越发喜欢小栗儿,他摸着孩子脑袋道,“大伯确实有些生气。


    小栗儿啪叽亲了一口顾凛柏侧脸,软糯道,“亲亲就不生气啦。


    见顾凛柏反而神色严肃的望着他,解释道,“父亲和爹爹说不能亲别人,但是叔叔可以亲。


    “哦~谁给小栗儿说的?


    “我问爹爹了,能不能亲叔叔,爹爹说可以亲。


    宴绯雪说的?


    顾凛柏总觉得宴绯雪像是知道什么一样,难道他和


    白微澜真有些相似?让宴绯雪怀疑了?


    顾凛柏想着只见一只小手捏着他鼻尖“叔叔不要生父亲气啦我父亲这个人向来口是心非的。”


    “怎么就口是心非了?”顾凛柏鼻尖被捏着说话带着严重的鼻音听的小栗儿咯咯大笑。


    小栗儿手指一捏一放玩起了鼻头


    “放鹤哥哥都说了这就是死要面子死鸭子嘴硬。”


    顾凛柏点头想着白微澜那脾气不知道是怎么追上宴绯雪的。


    他道“那你爹爹以前是什么反应?”


    小栗儿歪头想了想“爹爹没有不开心呀爹爹还笑呢。”


    “所以叔叔不要生气啦我爹爹被父亲说滚都没生气。”小栗儿气鼓鼓道显然不满意白微澜那时的行径。


    “小栗儿如果要大伯不生气的话那就改口叫大伯。”


    “啊~”小栗儿只犹豫了一瞬立马欢喜的喊道“大伯!”


    “大伯比父亲大这样就不能生父亲气了。”


    顾凛柏看着这孩子着实招人喜欢他道“你爹爹怎么把教的这么好。”


    狗脾气的白微澜竟然生了个甜嘴的。


    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白微澜夸他媳妇儿倒是毫不吝啬。


    顾凛柏想着就听见敲门声响起了。


    顾凛柏看着门外身形肩背下意识挺直但又不想宴绯雪进来说刚刚的事情。


    白微澜幼稚连带着他也幼稚。


    顾凛柏悄悄对小栗儿道“你就说大伯正在练字不方便见客。”


    小栗儿点头扯着嗓子朝门外道“爹爹大伯说他不想见客。”


    门里门外同时一怔顾凛柏望着无辜眨眼的小栗儿后者小声道“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


    门外顿了会儿只听道“那爹爹就不打扰你们我去钱庄了。”


    钱庄这几日都顺顺利利的没什么大事儿但小麻烦不断。


    开业就兑换票据信裕钱庄的口碑节节攀升很多百姓愿意把银子存入钱庄。


    当初赵家并没有吸纳完全城百姓的存款。以前不敢存赵家的这回都陆陆续续存信裕了。


    不过对面丰康钱庄很快就推出了有力的对策。


    不论存款和放贷周期和金额多少息钱一律比


    信裕让利两分。


    一时间,原本打算存信裕的,都转头进了丰康钱庄。


    不仅如此,他们存钱贷款完全不追究来源、用途,只要进钱庄办业务就送鸡蛋馒头。


    宴绯雪走进钱庄,就见两边门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前几日是丰康门可罗雀,现在是信裕这边冷冷清清了。


    对面伙计吆喝的卖力,扯着嗓子喊道存钱贷款息钱更实惠,进钱庄就送鸡蛋馒头。


    寒风中丰康门口排起了长队,热闹的很。


    钱多余刚好出钱庄门口,看到宴绯雪望着他们那边,神色得意傲慢的不行。


    丰康钱庄的伙计一个个也精神高涨,反观信裕的伙计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拉长着脸。


    宴绯雪进钱庄的时候,还看着一个伙计正苦口婆心的劝一个客户在他们这里存款。


    “在你们这儿存息钱没对面多啊。人家还送鸡蛋和馒头。


    “你们这儿什么都没有,拦着**什么快让我过去,别鸡蛋领完了。


    周焕正为此事发愁,想汇报给宴绯雪的时候,宴绯雪恰好就来了。


    周焕面色看着有些着急,这是他第一次做档手全面掌管钱庄。


    档手上面掌柜的位置还空着,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要是他做的好,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周焕被伍六看贬瞧不起信裕,他自然越想把钱庄风风光光做大。外加上宴绯雪开的待遇太过优厚,怎么都要好好干。


    可对面丰康钱庄,完全就是流氓扰乱市面的打法。


    开钱庄的,用钱击垮竞争对手是最常见也最可耻的做法。而他现在有两个想法。


    一个是跟着调息竞争,这无疑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下下之策;而且换一个人也能想出这个法子,体现不出他的作用。


    第二个法子就是针对钱多余本人的,钱多余要是被撤走,换一个人来做,说不定还能有些转机。


    周焕对宴绯雪道,“对面钱庄现在无差别吸收存款和放贷,这很容易爆出问题。


    “不过,这也是他一贯的手法,我之前托同行打听过钱多余的行事作风,他手上烂账很多,但因为后台关系硬都抹平了。


    钱庄吸收存款并非来者不拒,一般只接受熟人的款子,以防存进取出之间间隔过短,影响钱庄的银子流通。


    尤其是对大宗存款一定会仔细盘问。防止钱庄把这笔银子放贷出去,结果对方突然要取款,导致钱庄出现周转


    寸头,银根紧缺情况。


    宴绯雪道,“钱多余经常有很多烂账?是确实收不回来,还是故意放烂账?”


    周焕一惊,故意放烂账可是行业大忌。


    谁都不想钱庄养个家老鼠,偷偷摸摸**银子。


    周焕道,“我再找人调查一番。”


    宴绯雪点头,“对面钱庄调息,我们不用跟着走。不出几日,这招也会失效。”


    周焕恭敬道,“东家可是有好办法?”


    “城里有闲钱的百姓,不外乎是衙门公差或者商人商贩。遥山县各行各业行首都与我白家利益密切相关。”


    “只要打声招呼,李、林、季等商号自然能让那些依附他们的商贩把钱存我们钱庄。”


    周焕眼睛一亮,“东家高明,这样一来,城里有钱的都选择存咱们信裕,一些自己做摊贩生意的,自然也会跟风存进信裕。”


    “对,即使丰康息钱高些,百姓存银子的时候也都会多些疑虑,怕里面有诈。尤其是丰康钱庄上次请了那知府,百姓心里都有一杆秤。”


    周焕闻言,是真心实意佩服宴绯雪的深谋远虑。


    他也知道,一开始城里有些商户和商号跟着秦家、孙家针对盛雪楼。


    后来白家扳倒秦、孙两家后,城中纷纷揣测白家要对付以林家为首的一些商号。


    还有好些人预测林家什么时候被白家整垮,结果等来了,两家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共闯闻登州的消息。


    周焕对识人自有一套,这完全不似白微澜的下狠手打压,眼里容不得钉子的做法。


    他猜测应该是宴绯雪的主意。


    拉拢林家后,现在整个遥山县商号以白家唯尊,排挤一个外地钱庄不让其扎根,确实不难。


    要是白家选择和林家对立的话,此时对付丰康钱庄的局面,显然没有这么有利。


    周焕道,“最近城里关于钱多余和月牙嫂子的事情又闹得沸沸扬扬的。”


    “之前好些百姓可怜月牙嫂子,现在风口倒转,我查到是钱多余背后收买人故意摸黑月牙嫂子。”


    宴绯雪敛眉沉思了下,“你找几个人也放消息,就说,钱多余狼子野心,杀母杀儿还抛弃糟糠之妻。”


    周焕先是一愣,而后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


    百姓喜欢嚼在口头上的,永远是骇人听闻的事情,越是夸大其词的事情越嚼不烂。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宴绯雪在钱庄待了会


    儿,又去城门口看看情况。


    此时城门口搭起了一个个摊位,各类物资分区摆放,每个路口还有专门的伙计引导,倒是忙而不乱。


    这些物资价格,基本比铺子里的还便宜几文钱,走的是大开大合、薄利多销的路子。


    他转了一圈后没看到白微澜,就转身回去了。


    拐进河巷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佝偻的背影站在石桥上;寒风簌簌吹着她身上单薄的粗布衫,一头浅白苍老的头发在风中无助又凌乱的飘着。


    宴绯雪见她抬脚挎上石桥围栏,连忙大声喊道,“月牙嫂子!


    他一边喊一边跑,月牙嫂子听见人喊下意识回头,只是慢了一个动作,宴绯雪就赶到抓住了她胳膊,把人拉出了围栏。


    “月牙嫂子,你怎么想不开啊。


    月牙嫂子冻僵麻木的脸色看到宴绯雪,枯寂的眼里有一丝波动。她沙哑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蛇蝎妇人。


    “说我照顾钱多余老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他儿子的三百两。还说我走大运,赚了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还说我恬不知耻,把自己男人告到衙门闹得全城看热闹。


    宴绯雪见她冻的嘴皮子都青紫了,解下自己的大氅给她裹着。


    月牙嫂子木讷的看着宴绯雪给她披的动作,好一会儿后,她才像是反应过来,连连推拒。


    宴绯雪面色愧疚道,“月牙嫂子,你这要是跳河,我一辈子都不安心。要不是我找到你,你就不会和钱多余闹到衙门去。


    月牙嫂子哽咽道,“不,要是没你帮忙,我这辈子都斗不过钱多余,一口恶气难消死也不瞑目。


    宴绯雪看着月牙嫂子这劲儿还在,心里松了口气。当时他也是看着这股劲儿,才劝说月牙嫂子打官司闹衙门。


    “月牙嫂子,城里的流言蜚语都是钱多余背后抹黑你的,你要是真轻生了,那才是中了他的计。


    “你苦了一辈子,现在苦尽甘来。拿着三百两好好过闲散富贵日子。你过的越好,钱多余才越恨,就是要他一辈子都气不顺。


    月牙嫂子怔愣后,满是恨意问道,“城里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人都是钱多余指使的?


    “是,不然怎么前几天风口和这两天截然相反,我钱庄的档手有证人证明就是钱多余指使的。


    “我可以带月牙嫂子去对峙。


    有没有证人宴绯雪不知道,


    不过此时月牙嫂子只会坚信恨意,不会去求证什么。


    果然只见她颤抖着枯瘪的嘴皮,两行浊泪就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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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在鼻尖上。


    “钱多余真是好狠的心啊,亏我还顾念近四十多年的情分。”


    宴绯雪道,“月牙嫂子,这事钱多余确实做的恶心,但也有我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就别回五条口巷子住了。这几日先住在酒楼的后院,等开城门后,我找人送你回家乡去。”


    “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拿着银子重新开始日子。”


    但宴绯雪说的话,月牙嫂子都没听见似的,嘴里一直重复着,亏她顾念近四十年的情谊。


    月牙嫂子喃喃自语一番,最后毅然决然的抓着宴绯雪的手腕,痛苦又坚决道,“我有钱多余的把柄。”


    月牙嫂子颤巍巍的手指把宴绯雪手腕抓的发红,宴绯雪拍拍她后背,“咱们先暖暖身体再说。”


    月牙嫂子摆手,“不碍事,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的。”


    下午的时候,月牙嫂子就来长琴巷子找宴绯雪了。


    月牙嫂子的把柄,与宴绯雪的猜测不谋而合。


    那是一本账簿,上面全部是钱多余放的烂账。


    钱庄放款的时候尤其着重考察回款风险,烂账多了钱庄就会亏本。


    但钱多余专门找一些外地人或者本地地痞来钱庄借贷,然后给他们一些银子再把人送去外地躲债,大部分放款也进了他的口袋。


    钱多余仗着自己是掌柜,上面有老丈人担着,每次查账都能躲过一笔笔烂账。


    即使上头恼怒烂账太多,钱多余也会推脱自己管理不当,是底下伙计干的。


    这本账簿,记录了钱多余二十几年前的烂账手笔。是月牙嫂子在收拾婆母遗物的时候,在家里柜子找到的。


    原本她打算还给钱多余,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钱多余就变脸要她滚。


    宴绯雪找到她的时候,她只想出一口恶气,没有想过要毁了钱多余。


    但现在钱多余明显不给她活路,她心底那点旧情彻底没了。


    她把账本交给宴绯雪的时候,还问钱多余什么时候会被抓住做牢。


    这笔烂账加在一起有五千多两,估计还只是钱多余贪的一小部分。把这个账本送到丰康钱庄总号大东家,自是绝对不会轻饶钱多余。


    晚上睡觉的时候,宴绯雪把这事儿给白微澜说了。


    白微澜夸宴绯雪真是如有神助,果然好看的人老天都会眷顾


    。


    宴绯雪见他嘴巴这么甜开口道“顾凛柏那儿你就打算装死啊。”


    白微澜搂着宴绯雪道“提他干什么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把我当做他哥哥一样就是那种感觉我竟然也不排斥。”


    宴绯雪捏捏他胸口道“难道不是弟弟?”


    “哥哥好吗小栗儿都喊的叔叔。”


    “你怕是还不知道小栗儿已经喊大伯了。”


    “什么?这么丧权辱父的事情小栗儿怎么能屈服答应?”


    白微澜是真激动搂着宴绯雪的肩膀摇晃道。


    被褥从肩部落下来寒意钻入肩颈宴绯雪稍稍皱眉白微澜就连着被子一起裹着宴绯雪抱着。


    “媳妇儿你这点你一定要给小栗儿掰正。”


    “老父亲在外面顶着寒风奔波结果回家成弟弟了这谁受的了。”


    “顶天立地绝对不做老二。”


    宴绯雪道“行我帮你一把。”


    宴绯雪说帮那就真的会做到。


    白微澜欢欢喜喜的搂着宴绯雪然后贴着宴绯雪的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宴绯雪故意使坏扭头望着他“你说什么没听见。”


    白微澜看着宴绯雪勾着眼尾秋水盈眸的看他心头更加热了。


    “就你想吗?”


    “想什么?”


    “回遥山县就没见过面了你不想啊。”


    宴绯雪听他控诉的语气眼尾弯弯眨眼道“天天见面啊。你现在不是还抱着我?”


    白微澜面色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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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章节)一口含着宴绯雪的右耳垂轻轻舔-舐那颗浅淡的孕痣。


    香香软软的犬齿摩挲着耳垂软肉白微澜极力控制想要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哼今晚要变红比殷桃还要红。”


    他说完抬手一把扯下床帘哐当银勾脆响烛火黯淡摇曳。白微澜俯身压着背脊把锦被高高拱起搭成了一座巫-山云-雨桥。


    宴绯雪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你最近都没休息好明天还要早起。”


    白微澜亲着宴绯雪微微扬起的下颚含糊道“我现在精神抖擞也睡不着啊。”


    ……


    第二天早上白微澜顺理成章的赖床了。


    宴绯雪睁开眼就见白微澜撑着脑袋盯着他笑着。


    不嫌手酸吗?


    “你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白微澜亲他嘴角“咱们哪次嗯嗯完的早上不赖床啊这不是咱们共同的默


    契?


    宴绯雪微微一动,只觉得身后有什么撑着……


    他抬头看白微澜一眼,只见白微澜神色餍-足又兴奋的望着他。


    “拿出来。


    “哦,你不许生气,是你自己在闻登州撩拨我的。


    宴绯雪拍拍他肩膀,“你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白微澜脸颊可疑的红了,啄着宴绯雪眉头,开心嘟囔道,“可是晏晏好乖啊,一点都没抗拒,还主动挪了进我怀里。


    宴绯雪有些耳热,他睡着了哪知道什么动静,蹙着眉头道,“快出去。


    “好好好。


    一瞬间的空虚让宴绯雪有些浑身不对劲儿的别扭,适应了一晚上,此时都有些依依惜别的难分难舍。


    最后白微澜没忍住,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两人闷声干大事的动静。


    ……


    两人起床后,准备去吃早饭。


    两人出门前,还气氛旖旎黏黏糊糊分不开似的,一开门,寒风吹的让两人瞬间冻僵在原地。


    白微澜叹口气,“这大冬天的,出门赚钱真不容易,就应该窝在被子里抱着媳妇儿不出门啊。


    宴绯雪扬着嘴角道,“只听过熊冬眠的,没听过狗也需要。


    白微澜想着那蝴蝶骨上爬满的痕迹,摸摸鼻头识趣的闭嘴了。


    路过院子的时候,只见一片狼藉。


    木人桩旁边的木棒刀剑随意洒了一地。


    小六正弯腰清理,放鹤则是铆足了劲儿,拳脚把木人桩踢得哐当声响。


    宴绯雪见放鹤气势汹汹发泄的样子,显然又和谢敏之闹矛盾了。


    放鹤性子本就强势不会依着外人,谢敏之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事事都以他唯尊。都是同龄孩子,两人凑一块就很容易起摩擦。


    宴绯雪道,“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了?


    放鹤余光中早就瞥见宴绯雪两人了,只是心虚,假装专注挥拳打着木人桩。


    拳打脚踢的木人桩哐当哐当响的厉害,放鹤背影却越发紧绷。


    一旁小六道,“因为之前谢少爷在学院被淋了鸟屎,放鹤笑话他,谢少爷就叫我给放鹤脚底下放狗屎。


    白微澜无声皱眉,满是嫌弃。


    宴绯雪扫了一眼,一旁干枯的荷叶遮盖着什么东西;而放鹤此时掩饰僵硬的动作,显然谢敏之没得逞,放鹤还反杀了一个大的。


    宴绯雪清了清嗓子,抑制住嘴角的笑意,问小六道,“那后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