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又开全院大会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此时,地窖里的傻柱简直是五内俱焚!羞愤、憋屈、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听见三大妈的污蔑和阎阜贵的“审问”,他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把那臭婆娘的嘴撕烂!他想推开盖板,但那该死的长板凳和上面坐着的死沉死沉的三大妈就像一座山!
“滚开!死肥婆!你他妈满嘴喷粪!”傻柱在地窖里咆哮着,开始用力撞击盖板!木门发出“咚咚”巨响,剧烈晃动,长板凳也跟着颠簸!三大妈吓得尖叫一声,差点从板凳上滚下来,但她知道,此刻一退就前功尽弃!
她死死抱住板凳腿,整个肥胖的身体像秤砣一样压上去,嘴里尖叫道:“好啊傻柱!你这狗东西!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想打人?!老阎!你看到了吧!无法无天啦!有本事你从我身上踩过去!踩死我啊!你不踩死我,今儿个就别想出来!秦淮茹这破鞋也别想溜!你俩插翅难飞!”
“你他妈找死!”傻柱气得眼前发黑,撞击得更狠了!板凳与盖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和撞击声。
阎阜贵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也顾不上细问具体“破鞋”细节了,眼看事态要失控。
他赶紧对三大妈说:“你压住!别让他们出来!我这就去后院请二大爷主持公道!必须开全院大会!”说完,他拔腿就往后院跑,也顾不上仪态了。
“老阎快点!别让他们跑了!”三大妈见他去喊人了,更是来了精神,得意地对着盖板叫嚣:“听见没傻柱?二大爷来了!秦淮茹!你个丧门破鞋!看你还能躲多久!”
就在傻柱怒火攻心,准备不顾一切掀翻板凳冲出来和三大妈拼命之际,另一个充满恶意和幸灾乐祸的声音在前院和中院的月亮门处响起:
“哟嗬!这大半夜的唱哪出大戏呢?这么热闹?我说傻柱,你这动静够大的,怎么着?地窖里的咸菜缸被你撞塌了?”只见许大茂头上缠着染血的纱布,一只胳膊吊在脖子上,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裹着一件厚棉袄,在家门口探头探脑。
他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眼中却闪烁着毒蛇般的怨毒和看笑话的兴奋。
显然,三大妈的惊天嚎叫和地窖口的动静把他从床上吸引了出来。
看到傻柱被困在地窖口,秦淮茹不知所踪,再联想到三大妈的“搞破鞋”论调,他瞬间觉得白天挨的打都值了,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许大茂?!”傻柱在地窖里咬牙切齿地低吼。
“许大茂来了!”三大妈像是又来了强援,声音更加高亢,“傻柱!秦淮茹!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听听!许大茂同志也来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伙都来看看这伤风败俗的东西!”
许大茂慢悠悠地踱到近前,离得远远的,对着地窖口,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啧啧啧,傻柱啊傻柱,你说你,好歹也算个光棍儿吧?怎么就这么饥渴难耐,深更半夜的摸进地窖找秦寡妇‘谈心’去了?哦不对,是‘搞破鞋’,
你看三大妈都喊出来了!行啊你!挺会挑地方的嘛!凉快?还是够隐蔽?可惜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怎么着,要不要哥哥我帮你跟二大爷求个情,给你俩这‘好事’上广播站宣传宣传?让轧钢厂几万工友都认识认识你这‘食堂大情圣’?”他故意把“搞破鞋”和“情圣”说得极响。
许大茂的嘲讽如同火上浇油!傻柱在地窖里暴跳如雷:“许大茂!我操你八辈祖宗!你个王八蛋!信不信老子出去废了你!”“来啊来啊!有种你出来!爷爷我等着你呢!缩头乌龟!”许大茂虽然不敢上前,但嘴上毫不示弱。
他转向三大妈,“三大妈您辛苦了!您放心,咱们全院老少都站您这边!一定不能放过这对败坏风气的狗男女!等二大爷来了,咱们好好说道说道!”“对!说道说道!”三大妈有了许大茂声援,更是底气十足。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傻柱在里面疯狂撞门咒骂,三大妈死守门口坐板凳上压住,许大茂在一旁看热闹煽风点火。
寒风卷过,吹得几人衣襟猎猎作响。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沉稳却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威严中带着点惺忪睡意(但很快被管事热情取代)的声音:“吵吵嚷嚷!大半夜的成何体统!都给我安静!怎么回事?”二大爷刘海中终于被阎阜贵连拉带拽地请了出来。
他边走边系棉袄扣子,脸上油光光的,显然刚从床上被叫醒,但那久违的“主事”感让他迅速精神抖擞起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地窖口这奇特的对峙场景——三大妈像一尊佛似的坐板凳上,板凳压着地窖盖板,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站旁边,阎阜贵紧跟着。
刘海中皱着眉,迈着二大爷的官步走上前:“三大妈!你这像什么样子!快起来!这…这地窖里……?”三大妈见到主心骨,立刻像打了鸡血,指着地窖口就诉冤屈:“二大爷!您可来了!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傻柱和秦淮茹!就躲在这地窖里头拉拉扯扯勾勾搭搭!被我堵住了!傻柱那夯货还推搡我,想冲出来打我!无法无天了!您说,这不是搞破鞋是什么?老阎也在边上呢!”
阎阜贵赶紧上前一步,推了推眼镜:“二大爷,确实如此。
我赶来时,三大妈已发现他们在此…呃…密会。
我询问未果,傻柱情绪激动,恐生事端,这才赶紧请您出来主持局面。
情况嘛……三大妈所言,基本属实。”
他避开了“搞破鞋”这个词,但意思表露无遗。
刘海中听罢,眼睛猛地一亮!这可是“维护社会主义道德”和“彰显二大爷权威”的绝佳机会!他挺了挺标志性的啤酒肚,脸色一沉,官腔十足:“简直目无法纪!道德败坏!深更半夜,躲在地窖……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儿新社会青年的觉悟?!秦淮茹同志,平时看你老实,想不到……唉!”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着地窖口大声呵斥:“何雨柱!秦淮茹!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来!接受审查!”
听到外面二大爷的声音,地窖口的傻柱撞击盖板的力道弱了几分,倒不是怕了,而是知道大势已去,再撞也无用。
三大妈见状,试探着挪开了身体,示意丈夫和儿子来帮忙搬开板凳。
阎阜贵和刚赶出来的儿子阎解成赶紧上前,合力把那沉重的榆木长凳挪开。
地窖盖板被“哐啷”一声从里面推开。
灰头土脸的傻柱第一个爬了上来,他头发凌乱,身上的旧工装沾满了灰尘和蜘蛛网,脸色铁青,眼神像要杀人一样扫过三大妈、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脸,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秦淮茹随后出来,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头发散乱地黏在泪痕未干的脸上,双眼红肿,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羞耻和无尽的恐惧。
她身上那件破棉袄也被扯得不成样子,显得更加单薄可怜。
她一出来就下意识地往傻柱身后缩,不敢看众人的眼睛。
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刘海中更是认定了“搞破鞋”的事实,他冷哼一声:“哼!看看你们这副样子!不知羞耻!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淮茹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一激灵!她猛地抬头看向刘海中,泪如雨下,带着哀绝的哭腔喊道:“二大爷!冤啊!您可得给我做主!我们…我们没干那脏事儿!我就是心里憋屈…柱子看我可怜…就是…就是在地窖里说了会儿话……柱子说话急……手重了点……拉扯了一下…真没有…没有那见不得人的……”她语无伦次,想辩解清白,却又不敢说出傻柱要结婚和工钱的事,只能徒劳地重复着单薄的“没有”。
“呸!”三大妈立刻跳出来,“鬼话连篇!我都听见了!傻柱说明天就和你领证!还要养你一家老小!你俩都商量着一起过了,这还不是搞破鞋是啥?还拉扯?拉扯啥能躲黑黢黢地窖里?糊弄鬼呢!”她唾沫星子横飞。
“你个死老婆子!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撕了你!”傻柱怒吼着就要往前冲,阎阜贵和阎解成赶紧上前拦住。
许大茂在一边捏着嗓子:“哎呦,还急了?被戳穿丑事了吧?”
刘海中见状,更觉得有必要“整肃院风”了。
他猛地一挥手,制止了混乱:“行了!都少说两句!事实摆在眼前!孤男寡女深夜秘会一地窖,拉扯不清,被人当场撞破,秦淮茹你还想狡辩?这是败坏我们四合院的风气!破坏邻里安定团结!性质极其恶劣!”
他顿了顿,官威十足地环视四周被惊动而亮起灯的邻居窗户,运足了丹田气,用全院都能听见的洪亮声音宣布:“鉴于情况严重,为了教育当事人,也为了警醒我们全院!我决定——立即!就在中院!召开全院大会!对何雨柱、秦淮茹深夜密会、行为不检点一事,进行深刻的批评教育!大家赶紧准备一下!立刻集合!”
“全院大会”四个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将秦淮茹击垮了。
她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哇”地一声痛哭失声,整个人瘫软下去,幸好被旁边的阎解成下意识扶了一下才没栽倒。
完了,什么都完了。
她将被钉在耻辱柱上任人指摘,这日子,彻底没了活路。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全院每个角落。
前院、中院、后院,一盏盏灯接连亮起。
李家,王思欣刚放下吃完奶的小儿子,正准备拍哄他入睡,前院突然炸开一声女人尖利异常的嘶喊:“搞破鞋啦!!傻柱!秦淮茹!在地窖里抓现形啦!!快来人啊!!”这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王思欣吓得手一抖,怀里本已安静的孩子小嘴一瘪,“哇”地又哭起来。
她连忙轻拍摇晃,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卫东!听见了吗?喊的啥?傻柱和秦姐?在地窖?这大半夜的……”她心跳加速,白天那场闹剧刚过,晚上又来这一出?她怎么也想象不到。
李卫东从床边起身走到门后,侧耳细听。
前院已经乱作一团,尖叫、怒骂、器物撞击、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哭嚎混杂着传来。
他眉头皱紧:“三大妈那嗓子,错不了。
听起来是堵在窖口那了。”
他走回屋里,看着王思欣惊疑的脸,“秦寡妇躲地窖哭,傻柱听见动静下去找她,这倒有可能。
傻柱那浑性子,想逞英雄;秦寡妇走投无路想找个依靠;估计是拉扯被三大妈撞见……搞破鞋?八成是三大妈添油加醋。”
他踱到窗边,看着前院方向晃动的灯火和人影,“哼,‘全院大会’这出戏,看来是避不开了。”
语气里带着些看透了的冷静。
“当——!当——!当——!”敲脸盆的急促声响彻院子,这是刘海忠召唤全院的信号。
王思欣赶紧把惊醒后开始哼唧的老大抱紧些,李卫东则一手抱好襁褓里的老二,一手拎起家里那把结实的小马扎。
“走吧,这场‘热闹’不去不行,不去反倒显得咱们有问题。”
李卫东语气没什么波澜,推开了门。
寒风吹在脸上像小刀割,王思欣赶紧给孩子掖紧小被,跟了出去。
中院的天井成了临时的舞台。
一盏从刘家拉出、电线裸露的灯泡挂在高处,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灯光在寒风中摇晃,在聚拢的人脸上投下晃动不定的影子。
前后院的邻居们都被惊醒,裹着棉袄,缩着脖子,从各自家门里钻了出来。
男人大多揣着手哈着白气,女人紧靠在家人身边,脸上带着困倦、好奇和毫不掩饰的探询目光,都聚焦在灯光中心那特殊的几个位置。
院子中间空地上,管事“大爷”们的位置已摆好:刘海忠费力搬来的八仙桌放在中央,他自己则稳稳坐在垫了破棉垫的藤椅里。
阎阜贵早坐在旁边条凳上,搓着手取暖,眼镜片上蒙了层水汽。
许大茂头上缠着渗血的纱布,吊着胳膊,也被安置在了靠近桌子的位置,脸上满是怨毒夹杂着看戏的快意。
三大妈气喘吁吁地站在阎阜贵身后,脸上带着“立功”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