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举报成功,傻柱被抓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他没有直接去厂办大楼,而是绕到工厂后门那片枯树林附近。


    他知道杨厂长每天上班有从后门抄近道、提前半小时到办公室的习惯。


    他躲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杨树后,冻得跺着脚,眼睛死死盯着那条小路。


    终于,杨厂长那件深蓝色呢子大衣的身影出现了。


    刘海忠深吸一口气,如同饿狼扑食般猛地蹿了出去,拦在杨厂长面前。


    “杨厂长!杨厂长!请您留步!”刘海忠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慌张和“义愤”。


    杨为民厂长被这突然窜出的人影惊了一下,看清是刘海忠,眉头微蹙:“刘海忠同志?这么早,有事?”


    “杨厂长!我有重要情况,必须向您本人反映!”刘海忠迅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神情“无比庄重”又带着“深重的忧虑”,双手恭敬地将那封信递了上去,“这是……这是关于我们厂里一个严重蛀虫的情况!他……他简直无法无天!我……我不敢交到别处,只能斗胆直接交给您!请您务必过目!”


    杨为民看着刘海忠那冻伤未愈、显得格外“悲愤”的脸,又看看那个写着“杨厂长亲启”的标准信封,疑惑地接了过来:“哦?这么严重?”他掂量了一下信封。


    “千真万确!杨厂长,您看了就明白了!这关系到我们轧钢厂的风气,关系到国家财产啊!”刘海忠语气急促地强调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充满“期待”。


    杨为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将信封收进了公文包里:“好,我知道了。


    你先回车间吧。”


    看着杨厂长远去的背影,刘海忠佝偻的腰慢慢挺直了一些,冻得发紫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扭曲的、无声的笑容,如同阴暗角落里悄然绽放的毒蕈。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转身走向锻工车间,脚步竟有几分虚浮的轻快。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傻柱即将到来的厄运之上。


    杨为民回到自己那间宽敞却陈设朴素的办公室,脱下呢子大衣挂好,泡上一杯热茶。


    水汽氤氲中,他拆开了刘海忠那封字迹扭曲、情绪饱胀的举报信。


    越往下看,他那张向来沉稳的脸变得越是严肃,眉头也锁得越来越紧。


    信中描述的细节(饭盒、时间)、上纲上线的措辞(蛀虫、挖墙角)、以及“老工人忧心如焚”的署名,都让这封匿名信显得格外有分量。


    “岂有此理!”杨为民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晃了出来。


    他抓起桌上的黑色老式电话机,用力摇动手柄:“给我接保卫科,王德发!”


    “王队长吗?我杨为民!”电话接通,杨为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重要情况!”


    很快,王德发就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厂长办公室,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当杨厂长将那封举报信重重拍在他面前时,王德发的心猛地一沉。


    他快速浏览着信的内容,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这字迹……这内容……刘海忠?!这老小子居然直接捅到厂长这里了!


    “王队长!举报信反映的问题,非常严重!”杨为民的声音冰冷,“何雨柱同志的行为,简直是给工人脸上抹黑!偷拿公家财物,屡教不改,性质恶劣!这已经不是剩菜剩饭的小事了!这是盗窃!必须严肃处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开始渐渐喧闹起来的厂区,“今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把证据落实!重点就在他下班拿的饭盒上!你亲自带人,今天下班时间,给我守住厂大门!一旦发现何雨柱携带饭盒出厂,立刻检查!人赃并获!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厂里的风气,必须狠狠刹一刹这股歪风邪气!”


    “是!杨厂长!您放心!我亲自带队!保证完成任务!”王德发立刻挺直腰板,大声应道。


    他心里快速盘算着,刘海忠这招够狠,直接绕开了他。


    现在厂长亲自下令,他必须立刻撇清上次抓傻柱饭盒没深究的事,严格按照厂长指示办。


    那三百块钱带来的短暂“情谊”,在厂长震怒和自身前途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下午五点半,轧钢厂下班的电铃声尖锐地响起,如同冲锋号。


    工人们如潮水般涌向厂大门。


    保卫科的人早已严阵以待。


    王德发亲自坐镇,带着几个骨干,目光锐利如鹰隼,在人群中来回扫视。


    他们特意避开了食堂工人常走的侧门,就堵在正大门,形成一道无形的关卡。


    傻柱拎着两个他标志性的铝制饭盒,晃晃悠悠地随着人流往外走。


    一个饭盒轻飘飘地碰撞着,另一个则沉甸甸、严丝合缝,隐约飘散出一丝混合着油脂和香料的诱人气息。


    他心情似乎不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梆子戏。


    然而,刚走到厂门口,两名身材高大的保卫干事就面无表情地拦在了他面前。


    “何雨柱同志,站住。


    例行检查,请配合。”


    其中一个国字脸的干事声音平板地说道。


    傻柱的哼唱戛然而止,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脸上那点悠闲瞬间被警惕和惯有的混不吝取代。


    他下意识地把那个沉甸甸的饭盒往身后藏了藏,梗着脖子:“检查?检查什么?我何雨柱一不偷二不抢,有什么好检查的?让开!”他试图从两人中间硬闯过去。


    “检查你手里的饭盒!这是厂里的规定,请你配合!”另一个脸上有疤的干事上前一步,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语气强硬起来。


    “饭盒?”傻柱撇了撇嘴,把两个饭盒提溜到身前,晃了晃那个轻的,“看清楚了!这个,空的!装我自己的窝头咸菜的!那个,”


    他用下巴点了点那个沉甸甸、盖得严实的,“剩菜!食堂不要的泔水!老子拿回去喂猪!喂野狗!不行啊?保卫科的管天管地,还管老子拿泔水喂猪?”他故意提高了嗓门,想引起周围工人的注意和同情。


    但工人们大多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脚步却不停,没人愿意掺和这种麻烦事。


    “是不是剩菜,是不是泔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何雨柱,别让我们动手。”


    王德发的声音冷冷地从旁边传来。


    他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傻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王胖子的亲自到场让他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环顾四周,看着越聚越多的视线,看着王德发那张公事公办的脸,一股邪火和破罐子破摔的劲头涌了上来。


    他猛地扬起那个沉甸甸的饭盒,作势要往地上摔:“查?行啊!你们查!真金不怕火炼!但老子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查不出个鸟毛来,明天老子就告到厂工会!告你们保卫科故意刁难工人!打击报复!”


    然而,他夸张的威胁动作并未奏效。


    那两个干事训练有素,在他扬手的一瞬间,一人迅速抓住了他扬起的胳膊,另一人闪电般出手,一把夺过了那个沉甸甸的饭盒!动作干净利落。


    “你干什么!还给我!”傻柱急了,挣扎着要去抢。


    “打开!”王德发沉声命令。


    他亲自走上前。


    持饭盒的干事毫不犹豫地掀开了盒盖——果然,里面是半盒混杂着白菜帮子、馒头屑的残羹冷炙,散发着一股酸馊味。


    傻柱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和嘲讽:“哼!看到了吧?剩菜!泔水!我说什么来着?王队长,您这手下,手也太快了点吧?吓我一跳!”


    王德发却像是没听见他的嘲讽,目光锐利如刀,直接投向傻柱另一只手上那个看似轻飘飘、被所有人忽略的铝制饭盒。


    那个饭盒看起来扁扁的,似乎没什么内容。


    “那个,也打开。”


    王德发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手指指向傻柱另一只手。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僵在脸上,眼神里第一次真正掠过一丝慌乱。


    “这个?这个空的!刚才不是说了……”他试图辩解,声音有些发飘。


    “打开!”王德发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


    国字脸干事直接伸手,一把从傻柱有些僵硬的手里夺过第二个饭盒。


    这个饭盒入手确实很轻。


    他“啪”地一下掀开了盒盖。


    里面空空如也?


    不!


    饭盒里面,赫然被巧妙地分隔成了两层!上层是空的,只在边缘沾着几颗饭粒。


    下层的空间虽然不大,却严丝合缝地卡着两个密封得极好的小搪瓷碗!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两个小碗上。


    一些认识傻柱的食堂工人,脸上露出了然和鄙夷的神色。


    王德发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早已预料到的笑容。


    他亲自上前,拿起其中一个小碗,掀开盖子——一股浓郁鲜香、裹着热气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深色的酱汁浸润着肥嫩的鸡块,点缀着褐色的蘑菇,正是令人垂涎的小鸡炖蘑菇!另一个碗打开,红亮的油汁包裹着肉丝、木耳丝、笋丝,酸甜微辣的鱼香肉丝气息扑鼻而来!这哪里是剩菜?分明是精心打包、绝不可能出现在工人大锅菜里的硬菜!


    “何雨柱!”王德发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厂门口炸响,充满了震怒和铁证如山的威严,“这就是你所谓的泔水?喂猪的剩菜?!小鸡炖蘑菇?鱼香肉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铁证如山!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偷拿公家财物?!”


    傻柱的脸,如同瞬间被抽干了所有血液,惨白如纸。


    他看着那两碗冒着热气的硬菜,又看看王德发那张因愤怒和抓到把柄而扭曲的脸,再看看周围工人们投来的震惊、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大脑一片空白。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破棉絮,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精心设计的伪装被当众撕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赃物和无数道刺眼的目光!


    “带走!”王德发一声厉喝,如同给傻柱的处境盖棺定论。


    两名干事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傻柱还想挣扎,但他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此刻他精神已近崩溃。


    一条麻绳迅速而熟练地缠绕上他的手腕,勒紧的痛楚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王胖子!你他妈阴我!是刘海忠!一定是刘海忠那个老王八蛋举报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傻柱被反剪着双手,一边被推搡着往保卫科方向走,一边扭过头,双眼赤红,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嘶吼着质问王德发。


    王德发面无表情,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对旁边的一个干事使了个眼色。


    傻柱的叫骂声在冰冷的厂区回荡,引来了更多围观者的指指点点。


    他被粗暴地推进了保卫科仓库旁边那间堆放杂物的临时羁押室。


    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喧嚣,只剩下满屋的灰尘味和傻柱粗重的喘息。


    冰冷的墙壁上,似乎还残留着前几天刘海忠留下的绝望气息。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哗啦声。


    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刘海忠那张带着掩饰不住的快意和阴鸷笑容的脸,赫然出现在门口!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踱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国字脸的干事。


    “老张,辛苦了。


    我跟柱子同志单独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刘海忠对那干事说道,顺手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了过去,“弟兄们今天辛苦了,买包烟解解乏。”


    国字脸干事捏了捏钱,脸上露出一丝心照不宣的笑容:“刘组长客气。


    那您……快点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傻柱一眼,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但没有锁死,留了一道缝。


    羁押室内光线昏暗,只剩下刘海忠和傻柱两人。


    傻柱被绑着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当他看清刘海忠的脸时,眼中的怒火瞬间爆燃,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猛地往前一冲,却被绳子束缚,一个趔趄,咬牙切齿地吼道:“刘海忠!果然是你这条老狗!你就这点下三滥的本事?躲在背后使绊子?有本事松开老子,跟老子单挑啊!你个老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