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怀孕了?

作品:《贺总绝嗣?和小哑巴闪婚后真香了

    阮清音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大意是对他骂自己睡成傻子不乐意,背过身继续睡。


    贺肆拿她没办法,只能亲了亲她的后脖颈,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门啪塔一声,关了。


    阮清音却没有睡意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贺肆那句,“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嗜睡。”


    她飞快地在心里算了算生理期,迟了快半个月,心里咯噔一下。


    浴室的水流声哗哗作响,她和贺肆已经很久没做了,但前段时间却很频繁。


    更何况,他们从来不做措施,两人在一起这些年,从来没买过一次小雨伞。


    贺肆更是仗着自己的体质,在这事上从来都是肆无忌惮。


    阮清音睡意全无,她指尖泛白,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一样,心里又痒又疼。


    贺肆身上流着水珠,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灯里的一道人影,愣住了。


    阮清音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做噩梦了?”贺肆拧眉,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常,牵握住她的手,温软冰凉。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黄暧昧的灯光,两人四目相对,眼眸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嗯,做了个梦。”阮清音犹豫几秒,最终还是选择隐瞒,她怕不是,让贺肆空欢喜一场。


    “什么梦,说给我听听。”贺肆将人抱在怀里,身上满是沐浴露的香气,沁人心脾的薄荷檀木。


    阮清音不想说,将脸埋在他的腹肌里,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两人皆是一愣,贺肆扶着她的肩膀,一脸严肃,“阮清音,你记得喂猫,怎么不记得订餐或者从冰箱里简单找点东西垫下肚子呢。”


    阮清音撇撇嘴,挣开他的钳制,趿上拖鞋出门,贺肆叹了一口气,套上真丝睡衣,跟在她身后。


    中厦打包回来的餐盒都摆在桌上,阮清音饿得头晕眼花,低血糖犯了,坐下就拆了双筷子,准备直接吃。


    “热一下,三分钟。”贺肆将餐盒拿到厨房,用微波炉加热,他靠在中岛台,目光低垂,睫毛长翘,半个身子湮没于光影中。


    他皮肤重新白回来了,两年前,曾经去西北跟进政府合作的项目,那段时间晒黑了一些,面上也沧桑了些,整个人哪怕换洗一番,也给人一种风霜凛冽的感觉。


    阮清音撑不住了,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只牛角包,匆匆忙忙撕开包装袋啃了一口,苍白的脸色才勉强缓和了一些,可是唇色仍然发白。


    贺肆见状皱着眉,面上有层薄薄的怒意,“阮清音,我不明白你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记得喂猫,就没时间给自己订个餐吗?非得把自己饿死才知道吃饭是不是?”


    阮清音不说话,低着头又啃了一口干面包,贺肆气得上前将面包抽走,扔了。


    房子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饭香,贺肆戴上隔热手套,从微波炉取出来,一一端到桌子前,又拎着她的衣领将人送到餐桌前。


    “吃吧,别把自己饿死了,睡觉就能睡饱是不是?”


    贺肆这个人有个致命的缺点,嘴毒,一旦嘴毒起来甚至能击碎他所有的闪光点,有钱、长得帅、心思细腻…


    阮清音不想同他吵,自知理亏,重新拾起筷子吃着。


    话梅排骨、清炖蟹粉狮子头、什锦汤、油焖大虾、莲藕排骨汤…


    她满足地吃着,遇到好吃的菜时,两只眼睛都会发光。


    贺肆看着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半。


    其实他也是在生自己的气,偏偏要去聚会凑那个热闹有意思吗,明知道这几天她心情不好,喜欢一个人窝在家里睡觉,就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


    明明有低血糖,还不按时吃饭,是想把自己饿死吗?


    还真是“体面”的死法,贺肆心里气得要死,但看着她乖乖坐在那吃饭,又忽然不气了。


    阮清音看了看那盘油焖大虾,她很想吃,但不想剥虾壳,会弄脏手。


    她移开目光,夹起一块小排啃着。


    贺肆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在自己面前放了只空碗,戴上酒店送的一次性手套,优雅地剥着虾。


    干净利落地剥了一只,捏着虾尾放到她面前的碗里。


    阮清音有些受宠若惊,心想他不是还在生气吗,弱弱地问了句,“给我的?”


    贺肆没看她,故意说反话,“不是,给三花的。”


    “哦。”阮清音果然不吃了。


    三花格外通人性,听到两人的对话,嘴里叼着一只小猫慢慢踱步向她走来。


    将小猫丢到阮清音脚边,喵喵的叫了两声。


    阮清音不明白它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三花,你把小宝衔过来是几个意思啊?它太小了,不能吃饭,得喝奶。”


    三花敏捷地跳上她旁边的椅子,又跳到她膝头,仰着头喵喵的叫着。


    “你想吃?”


    “喵!”那意思好像在说是。


    阮清音反应过来了,用筷子夹起贺肆剥的虾,“喏,你爸给你剥的虾。”


    三花心满意足地咬住,跳下了地板。


    贺肆看了一眼阮清音,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病吧。


    阮清音撇撇嘴,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一盘虾而已,反正还有小排骨和别的菜,她才不稀罕呢。


    一会的功夫,贺肆便剥了整整一碗,他将碗换到阮清音面前,败下阵来,“吃吧。”


    三花一直趴在不远处盯着,贺肆将虾仁推到阮清音面前时,它又慢悠悠地站起来,踱着小碎花步子向餐桌的方向走来。


    “停,你给我站那。”


    “不是给你吃的,吃你猫粮去。”


    贺肆板着脸,用手指着三花,训它。


    三花果然站在那不往前走了,贺肆摘下手套,看着阮清音,“你全吃了,不许喂它。”


    “哦。”


    送上门的虾,这可是你求着我吃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点面子。


    阮清音也不矫情,格外赏脸地吃空了一小碗的虾仁,她胃口很好,吃了一会后,虚浮的手脚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人也回了半条命。


    贺肆等她吃完,主动将餐具收到厨房。


    “不需要刷吗?我看有洗碗机。”


    贺肆果然还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少爷,一本正经地揽住阮清音往楼上走,“不会弄,明天等阿姨来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