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总裁也睡粉色蕾丝花边床
作品:《贺总绝嗣?和小哑巴闪婚后真香了》 阮清音一点脾气都没了,她突然扬着手,朝着贺肆的方向挥挥手。
听筒里传来男人散漫温柔的声音,“干嘛,不下楼抱抱我,在上面杵着变石头呢。”
阮清音撇嘴,“什么石头?”
“望夫石。”贺肆轻笑一声,赶在她恼羞成怒前,及时出声,“下来呗,凌晨四点多的风可冷了,我都快冻僵了,需要美女香软的一个拥抱,甜甜的香吻。”
阮清音骂了他一句,但还是在挂断电话后飞快地去洗漱了一下,将三花和它的两个宝宝装进太空舱里,小心翼翼地踮着脚离开了。
晨风的确凉,一出楼门,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拖三,朝着贺肆的方向走。
贺肆张开双臂,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将脸贪婪地埋在她发丝里,突然睁开狭长的眸子,像狗一样埋在她脖颈深深地嗅着。
“做什么!这还在外面呢!”阮清音浑身一僵,下意识推开他,太空舱里的猫咪咪地叫个不停。
“喝酒了?”贺肆表情有些严肃,垂下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阮清音有些心虚,夹杂着一点无语,小声嘟囔着,“狗鼻子?喝了一点点而已。”
贺肆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碰她,有些凉。
“下次在车上等,生病了怎么办?”阮清音埋怨他,却被人抱得更紧了些。
贺肆没说话,只是贪恋地抱着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回家。”
两人窝在家里一整天,贺肆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阮清音下楼喂猫,他跟着。
阮清音去厨房冰箱里取牛奶,他跟着。
阮清音去院子里浇花,他跟着。
阮清音去洗手间,他跟着。
阮清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眼疾手快地堵住门,瞪了他一眼,“有完没完,上厕所也跟着?”
贺肆嘿嘿一笑,厚颜无耻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难不成还能跑了?”
贺肆不讲话了,被人关在洗手间门口。
阮清音上床午睡,他立刻自觉地睡到另一边。
没一会,就开始暴露本性了,阮清音才闭上眼睛,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消停一会,不然我就搬回梧桐国际港。”
贺肆委屈地背过身,自己生了一会闷气,等身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他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他忍不住凑上前,轻轻亲了亲她的睫毛,又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
阮清音太困了,忍不住用手推开他,发出很轻的一声哼唧,像是小猫一样,明明是在抗拒,却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
“睡吧。”
贺肆吻了吻她,转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比起来阮清音的人,他更在意那颗心。
冷水顺着贺肆冷峻的脸流下,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阮清音的人和心,都只能属于他。
…
中厦大饭店,贺肆最后一个到的,他们点好了菜,但却没一个人动筷,都在等他。
“哟,自罚三杯的人来了。”臣琲吹了个轻浮的口哨,冲着贺肆抬了抬下巴,“哥几个等你等得花都谢了。”
“滚一边去,我开车来的,不喝。”贺肆心情很好,整个人有些疲倦,但眉眼间又有一些满足,整个人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得,四哥这是好事将近啊,现在不喝,过点时间的喜酒总得请兄弟们喝吧。”宋望知瞥了一眼旁边的臣依蓓,故意说这话刺激她。
果然,小姑娘手轻轻一抖,红酒洒了一半,臣琲眼疾手快地将高脚杯扶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走神了?”
臣依蓓声音有些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没,没拿稳。”
调侃的话题就这样轻飘飘地掀过去。
乔茜是在饭局进行一半的时候来的,臣琲特别殷勤地给她拉椅子,沏茶。
这殷切劲,惹得满屋子唏嘘声一片。
一贯不喜欢乔茜的臣依蓓都说了句,“说不定我以后得改口了。”
贺肆觉得这饭局特无聊,临出门时软磨硬泡地缠着阮清音好一会,但她不喜欢这种场合。
阮清音是个细心的人,特地申明不是他朋友不好,只是单纯觉得没意思。
他也不好再勉强,只能抓着人索了几个吻算是补偿。
贺肆兴致缺缺地坐在那,也没动几筷子,一口酒也不喝。突然起身,也不顾其他人什么反应,挥了挥手,“走了,回家陪老婆了。”
“他算是栽了,哥几个准备红包,该随份子了。”
“挺好,只是有些意外,他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收心。”
“这才哪到哪,等结完婚生了孩子,到时候能不能请出来他都不一定了。”
酒桌上嘻嘻哈哈一阵,桌上两位女士飞快地看了彼此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失落和同情。
贺肆回了家,第一时间去给三花喂猫粮,发觉瓷碗里堆了小山一样高猫粮,旁边还有刚换的纯净水。
他心里一软,第一次有种回家过日子的感觉。
一边松领带,一边向二楼走去。
阮清音最近很爱睡觉,白天睡,晚上睡,中午还要睡,宁愿不吃饭也要睡觉。
房间里黑漆漆的,贺肆换了衣服,躺进被窝,将人搂到怀里。
他感觉被子和床单有些和平常睡的不太一样,干脆开了阅读灯仔细端详,看着粉色碎花床品,四周一圈少女心的蕾丝边,无奈的笑出声。
“笑什么。”阮清音闷闷地问了句,眼皮都不舍得睁一下。
“喂,我身价多少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在富豪榜上排第几吗?”贺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干我什么事。”阮清音睡得迷迷糊糊,不想理他,拍掉了他的手,准备翻身睡个好觉。
“传出去我睡粉色蕾丝边的床,是不是有点丢人?”贺肆亲了亲她,用手撩开她的发丝,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那你别睡,或者我明天搬回客房…唔…”阮清音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嘴堵住了后面的话。
“谁说我不乐意睡的?我就乐意睡粉色蕾丝花边的床。”贺肆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你吃饭了吗?我从中厦打包了几份菜,起来吃点。”
“不饿,让我睡会觉,求你了。”
贺肆拧眉,用手碰碰她的肩膀,“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嗜睡,小心睡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