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热恋的感觉
作品:《贺总绝嗣?和小哑巴闪婚后真香了》 白莺莺推掉了巴黎的广告,不顾经纪人的骂,第一时间赶到了阮清音身边。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白莺莺有些难过,但又不敢当着阮清音面哭,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阮清音眼睛红红,忍着哭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来不及…”
“清音,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都会好的。”白莺莺抱了抱她,用手轻轻拍着阮清音的后背。
白莺莺推掉了工作,将阮清音从燕西别墅带回自己的大平层。
贺肆忙完工作,第一时间赶回家,别墅空荡荡的。
他连鞋子都没换,径直上了二楼,推开一间间的房门,却不见阮清音的身影。
三花和它生的两只小猫也被带走了,贺肆喘着粗气,惊恐和失落涌上心头,凝神扶着墙站稳,他颤巍巍地给阮清音拨去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滴滴的忙音,他垂下手的那一刻,电话被接听了。
“喂,你去哪了?”贺肆自己都没发觉到,他的声音在发抖,整个人还是有些懵。
阮清音愣了一秒,“你没看桌子上我留的字条吗?莺莺最近休假,接我去她家住一段时间。”
贺肆往外走,靠着栏杆俯看餐桌,桌边果然有一张白色的留言字条。
悬着的心渐渐落地,但又莫名生气。
“阮清音,你住这不行吗?这么大一栋别墅住不下你是不是?”
“姓白的,她很闲吗?经纪人没给她安排工作吗?女明星不用拍戏不用接代言吗?”贺肆有些生气,但又收敛着脾气没有发作。
阮清音将手机拿远一些,生怕被白莺莺听见,“你又在闹什么脾气,打电话就是为了劈头盖脸地凶我一顿?”
贺肆骤然沉默了,语气顿时软了下来,“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阮清音也不傻,联想到他刚才的慌张和咄咄逼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以为我不要你了?以为我说和好是骗你的,自己一个人受不住打击偷偷跑了是吗?”
“嗯。”
阮清音哭笑不得,“贺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地址发来,我去接你。”贺肆语气坚定,转身下楼。
阮清音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白莺莺,急忙出声喊住电话那边的人,“就住一晚,明天我就回了。”
贺肆停住脚步,拧着眉,还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一道细细柔柔地声音响起,“行吗?”
这声音像是小猫爪在挠他的心,贺肆抿着嘴,脸色却不大好看,停了好一瞬才开口,“明早我去接你。”
“嗯。”
白莺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从阮清音手里抢过电话,不服气地大骂,“你是皇帝啊,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们姐妹俩住一起怎么了,老娘不结婚了,就准备和她相互扶持着养老过日子。”
贺肆冷笑,“你不结婚,她还得嫁人呢。没人娶你,有人娶她,你俩绑一块算怎么回事?”
白莺莺气得脸一白,委屈地撇了撇嘴,“这什么人啊,怎么往人心口上扎刀子!”
阮清音一边安抚她,一边将电话挂断,以免贺肆再说些其他的话刺激白莺莺。
白莺莺一个人喝空了半桌子的酒,此刻明显醉了,用手托着脸,认真地盯着她,“你们两个人和好了?”
“嗯,我想过了,人这一辈子世事无常,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从前那点事上了。莺莺,我得承认,我确实还爱他。”
“挺好,看得出来他这次处于下位者。”白莺莺人是醉着的,但心却不糊涂。
阮清音明显一愣,“什么意思?”
“他想娶你,他在意你,清音,你要幸福,才能对得起那个傻子放手。”白莺莺喝醉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有些激动。
阮清音费力地将人扶回房,替她脱了鞋子和外套,掖好被子,伸手关灯的那一刻却被白莺莺喊住。
“怎么了?想喝水吗?”阮清音蹲在床边,用手替她拢了碎发。
“我大概明白那个傻子为什么喜欢你了,你太好了,清音,好到让我甚至没办法嫉妒你。”白莺莺的脆弱彻底暴露在外,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眼泪,“我喜欢林逸,可是他只喜欢你,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阮清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替她擦去眼泪,“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感情的事,她有什么立场宽慰旁人呢。
她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膝头趴着酣睡的三花,她将脸埋在三花的身上,无声地泪水打湿了一大片的茸毛。
翌日清晨,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险些掉下去,浑身惊出了一身汗,捞起手机看了一眼。
静音模式,贺肆两个小时前发的一条消息:醒了吗?
她猛地坐起身,走到露台向下看,蒙蒙亮的天边有一道橙光,路边果真停了辆熟悉的黑色宾利,仍然是醒目的车牌号。
车边靠着一道挺阔的人影,他靠着车门,心有灵犀般地抬头望她。
两人对上目光,阮清音撇撇嘴,觉得这人真是有毛病,两个小时前天还没亮,他来这么早干什么!
怕不是一夜没睡。
她心里酸涩,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
贺肆看见她了,湮灭指尖的烟,将手机放到耳边。
阮清音捏着震动的手机,滑动接听。
“哭什么,被小爷的真心感动哭了?”
阮清音鼻子酸酸,眼眶也萦绕着热气,听到这话突然乐了,嘴硬道,“谁哭了。”
“那你撇嘴是几个意思,得,我哭了行吧,我想你想到流眼泪,睡不着,下来吧宝贝,回家了。”
贺肆的声音散漫,京片子口音带了些混不吝,随着微弱的风声,声线慵懒温柔,轻轻撩拨着阮清音的心。
阮清音脸微微发烫,一边惊异这么远的距离,他能细微观察到自己的表情,一边小声嘟囔道,“属你眼睛好使,长了双鹰眼。”
贺肆噗嗤笑出声,慵懒缱绻地声音挠着阮清音的耳朵和心痒痒,“怎么,一晚上没见,就像我想成这样?”
“贺肆。”阮清音突然出声叫他。
贺肆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你脸皮真厚啊。”
贺肆笑,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