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求婚

作品:《贺总绝嗣?和小哑巴闪婚后真香了

    阮清音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她就被贺肆抱进了浴室,水浪声哗哗作响,意识也一点点的游离飞散。


    快要到顶的时候,她撑着浴缸,心想,反正没怀孕,没什么好怕的。


    她开始变得主动,带了些讨好的意味,尽管有些生疏,但还是让贺肆感到欢喜。


    “下次不许那么傻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怎么办?”贺肆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将人抱在怀里。


    “找你。”


    贺肆满意极了,扯着唇笑,“嗯,学乖了。”


    水花四溅,阮清音累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抓住他的小臂,央求道,“上床躺会行吗?”


    贺肆将人抱起来,用浴巾裹严实送到床上。


    两个人抱着聊了会天,直到阮清音的肚子咕噜噜地响着。


    “饿了?”贺肆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手臂捞起地面上的白衬衫套在身上,“你是想赖会床,还是和我一起下楼?”


    “再赖一会床,我累。”她眯着眼,被子的一角遮住大片塞雪的肌肤,声音软绵撒娇,贺肆很是受用。


    他有点不舍得下楼了。


    他半个身子重新压在床侧,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的腕骨,变魔术似的摊开掌心,一枚大克拉的粉钻戒指格外亮眼。


    阮清音惊得绷直了身子,仰头无措地看了一眼贺肆,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却还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我想要个名分。”贺肆啄了啄她的下巴,眸光深深,他起身单膝跪在地摊上,脚边还堆着两人凌乱的衣物。


    阮清音没想到他会突然求婚,一时语塞,紧张地声音都有点抖,“贺肆,我还没想好…”


    “清音,我想过策划一场盛大隆重的求婚宴,可这事我想过很多次,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你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我也不想搭好舞台,在众目睽睽下把你架到那,你有拒绝我的权利。”


    阮清音噗嗤乐了,笑声缓和了些紧张的气氛,她单手支起下巴,长翘的睫毛轻轻地眨着,“那你到底是想让我答应,还是拒绝?”


    贺肆捏着戒指的手一抖,慌张地开口,“当然是答应了!”


    “你是有拒绝我的权利,但我不希望你拒绝我。”


    “嚯,什么话都被你说了。”阮清音无奈地摇着头,弯弯的细眉拧在一起,像是在犯难。


    贺肆屏住呼吸,心脏一紧,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你还是觉得太快了是吗?没关系,我可以等,一次求不成,我就多求几次,直到你答应。”


    他垂下头,将那枚戒指握在掌心。


    一只白嫩的手伸到他面前,贺肆抬眸望去,眼神里有些迷茫,“怎么了?”


    阮清音有些傲娇,“我又没拒绝,这么快就把戒指收回去了,一看就不是真心的,算了…”说着,她就要作势收回手。


    “哎!别介啊。”贺肆喜出望外,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只好看修长的手,“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反悔。”


    阮清音存心逗他,佯装向后躲了一下,“那我再考虑考虑?”


    “晚了!”贺肆哪还有在外的冷冽,咧着嘴傻乐,满是不值钱的笑。


    贺肆有些紧张,跪在地板上,认认真真地将那枚戒指戴到她右手的无名指位置。


    他难以平复心情,握住她的手,低头落了个吻。


    “就那么高兴?”阮清音心里又软又有点难过,用手摸了摸他的脖颈。


    贺肆心情特别好,整个人神清气爽,仰头索要了个绵长深远的吻。


    “婚纱你是喜欢奢侈品牌的高定成衣,还是设计师独一无二的量体裁衣?干脆下个月飞去巴黎找品牌设计师沟通一下,按照你喜欢的款式定制几件!”


    “婚礼还是要办的,我这样的家庭有限制,只能委屈你在国内办仪式,但我们可以环游世界度蜜月。”


    “我们办两场婚礼好不好,一场按照长辈们的喜好办中式的,一场邀请至亲好友办西式穿白纱,教堂婚礼还是草坪婚礼?第二场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办。”


    “我们周末回老宅好不好,奶奶一定很高兴,清音,这次我们要好好的,一直白头到老,老到掉了牙、头发胡子花白,老眼昏花也不放开彼此的手。”


    贺肆自顾自地说着,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没一会的功夫就规划到两人七老八十的未来了。


    看得出来,他很高兴,眉眼弯弯,冷峻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笑意。


    阮清音抿着唇,眉眼有一丝惆怅,“贺肆,我们能不能先不要办婚礼?”


    贺肆脸上的笑意瞬间敛起,眉宇凌厉,眸光一暗,“为什么?”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不喜欢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一场仪式而已,我本身也不在意这些。”阮清音看出他有情绪,主动攀住男人的脖颈,在他拧起的眉宇间落了一个吻,“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答应你。”


    贺肆用手指推开她的额头,“别撒娇,我不吃这套。”


    “真不吃这套?”阮清音狡黠地眨了眨眼,捧起他的脸细细吻了个遍。


    贺肆嘴角不经意地轻轻上扬,但面上还是不太高兴,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和她讲,“阮清音,你真想好了?这辈子可就结这一次婚了。以后等你人老珠黄,老得走不动路的时候,你可别跑我面前翻旧账,说这辈子没穿过婚纱办过喜宴。”


    阮清音瞪了他一眼,“婚纱还是要穿的,拍个照片留个纪念,等咱俩都老了就翻出来看看,回味一下年轻的岁月。”


    “不办婚礼,我怎么请你学长喝喜酒啊,你得穿得漂漂亮亮,办一场正儿八经的仪式,才能让他彻底死心不是。”贺肆掀了掀眼皮,仍然有些遗憾。


    “婚礼就算了好不好,我们请几个要好的朋友吃顿饭就可以了。”


    “你刚才说,除了这件事其他都听我的,这话算数吗?”贺肆笑了笑,屈起食指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骨。


    阮清音下意识挡住身前,心里的警铃大作,“你想干嘛?”


    贺肆起身,笑得直不起腰,“瞧你那出息,我说的是明天去民政局把证扯了,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