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什么哭、什么缠,谁不会似的?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就在气氛逐渐僵冷的当口,室内的空气忽然微微一动。
下一瞬,一根绿色藤蔓“啪”地一下从门边窜入,狠狠抽在石壁上,力道大得震得整间屋子都晃了晃。
白姝猛地抬头,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一道道藤蔓如同狂风席卷,带着凌厉的破空声从门外暴起。
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那几个还在屋里笑着围着白姝的雌性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直接被几根粗壮藤蔓拎了起来,像破布一样甩了出去。
“啊——”
“诶?!等等——”
“这草系雄性怎么——”
话没说完,几道人影“砰砰”连着砸在外墙上,直接被扔出了石洞!
紧接着,一道藤蔓猛地挥向门口。
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石门在她眼前生生合上,封死了外界的光线和所有多余的目光。
整个石洞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墙壁上残留的几缕藤影在晃动。
狼凛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他原本靠着石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朵草花一天天黏在雌主身边,眼神又软、声音又甜,动不动就帮着姝姝铺床、递水、递鞭子,一副“全天下我最贴心”的模样,把雌主养得跟祖宗似的。
弄得他要是没点表示,都要显得格外冷漠。
偏偏他又是个不会拐弯的,送点什么都被雌主怼回来,现在每次想靠近还得绕过一团藤蔓……
气人得很!
所以看灵泽这会儿破防、藤蔓暴走,狼凛非但不急,还差点没笑出声。
可当他看见那藤蔓一根根缠绕到白姝脚边、像在默默寻求存在感时——
他眼神顿了顿,脸色收了些笑意。
这边白姝愣在原地,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她看见一地蜿蜒的藤蔓正死死缠住门轴、石缝,像是封住整个世界的绿意屏障。
空气里都是植物的湿润气息。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目光下移,就看到灵泽站在门边,垂着眼,整个人像被风雨吹弯的藤条,薄肩微抖,身上藤蔓乱得像是从未打理过,连发尾都沾了细细的叶尘。
然后他抬起头来。
眼圈红着,声音也透着一股几乎要被揉碎的委屈与倔强:
“姝姝,你真的……希望我选别人吗?”
白姝瞬间愣住。
她从没见过灵泽这个样子。
平日里他总是柔顺、安静,说什么都“嗯”,做什么都乖得不像话,笑起来还带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气。
可现在的他,情绪彻底翻涌出来,藤蔓失控般蔓延四周,眼里带着控制不住的酸和疑问。
仿佛那句“不干涉”不是她随口的体贴,而是亲手推他出去的一纸放逐。
白姝看着他,喉咙也干哑得一时说不出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他伤心到这种地步。
在白姝看着灵泽泛红的眼眶和微微发抖的藤蔓,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急忙上前一步,却被地上缠绕的藤蔓绊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想把你推开?”
她语气缓慢而认真:“我当时说让你自己决定,不是因为想把你推开。我……我只是从没想过你会选别人,我以为你不会。
只是我又怕我自作多情,怕误会你是因为责任才留下来的,所以才说‘你可以选’……”
她话还没说完,灵泽猛地抬起头。
那双泛红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云雾散尽,透出小心翼翼的光。
原本因为情绪激动而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植物气息,带着闷热和湿气的藤蔓波动,也在这一刻,瞬间收敛下去,如潮水般退却。
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微颤,带着不敢相信的试探:“……真的吗?”
藤蔓也悄悄缠上了白姝的脚踝,像生怕她跑掉似的,“姝姝不是不要我了?”
白姝没再犹豫,她抬手,轻轻握住了他微微发凉的手腕。
指腹触碰到他的那一刻,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
白姝抬头,目光认真地看着他:“真的。”
短短两个字,却比她方才所有的解释都来得沉甸、清晰。
灵泽怔住。
下一秒,他眼睛瞬间湿了,一声不吭地猛地扑进她怀里——
“姝姝……”
他的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鼻音,像是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
他抱得不重,却死死圈着她不放。
藤蔓自他背后悄然生长,轻柔地缠绕上她的腰和肩膀,就像他本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却又不舍得放开。
那藤蔓带着细细的水汽气息,宛如雾后初晴的晨露,一点点抚平灵泽心口那道因误会而结的涩意。
白姝也没推开,只是低声说:“你再这样,那些雌性又要在门口喊你‘草系软藤抱枕’了。”
灵泽抱得更紧了,委屈巴巴:“我不想别人抱我,只想你。”
“好好好~”
狼凛站在旁边,一身高大的身形却像块要爆裂的岩石。
他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明明刚才那几个雌性都围着灵泽问得热火朝天,他都做好看好戏的准备了,甚至都在心里想好了等灵泽“自愿被带走”后,他该如何“痛心疾首”地安慰雌主。
结果那朵花反手一个情绪崩溃,哭着抱进了他雌主怀里!
狼凛咬牙的声音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尾巴炸得像只暴怒的野兽,鬃毛根根倒竖。
这朵花行啊,演得一套一套的。
哭、闹、缠,藤蔓一甩就扑进姝姝怀里,装得跟真的伤心欲绝似的,简直一击必中,把雌主的心都勾了过去。
他敢打赌,这家伙早就算准了雌主那点心软!
可偏偏他还不能冲上去拽人。
他要真闯进去,姝姝非得骂他不可,还得护着那朵花。
狼凛只能死死盯着那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盯得金色的兽瞳都快烧出火来,指节在石壁上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岩缝里。
他憋得快炸了,连呼吸都发烫。
真是太可恶了!
他要是再不学点招式,雌主早晚被这些花花草草哄跑!
而且下次他也用这一招。
什么哭、什么缠,谁不会似的?!
他不信他扑过去抱住姝姝,雌主还能推开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