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给胖子施压,再做小灶

作品:《四合院:我,何雨柱,人间清醒!

    李建国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走出后厨,门 “咣当” 一声被撞得直响。


    他扭过头吼道:“何雨柱,你等着!等你徒弟被我徒弟碾成渣,可别哭爹喊娘说我欺负人!”


    他肥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身后留下一股廉价烟草味和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哒哒声。


    李建国喘着粗气坐回自己的灶台前,肥硕的后背把白大褂绷得几乎要裂开线。


    他扫了眼正在偷吃酱菜的胖子王友亮,突然抓起案板上的黄瓜砸过去:“吃!就知道吃!你小子的脑子要是有嘴一半灵活,老子早该抱上八级厨师的红本本了!”


    黄瓜 “啪” 地砸在胖子手背上,酱菜汁溅得他满脸都是。“师傅,您这是……”


    胖子慌忙用袖口擦脸,小眼睛滴溜溜转,心里却在暗骂这死胖子又发什么疯。


    “少装糊涂!”


    李建国拍着案板站起来,震得调料罐嗡嗡作响。


    “刚才我跟何雨柱那孙子打赌了 —— 赌你和他徒弟马华谁先考上八级厨师!”


    他故意把 “打赌” 二字咬得极重,肥厚的手指戳向胖子的鼻尖。


    “要是输了,老子就要在全场面前磕头喊他师傅,你听见没有?”


    “赌注这么大吗师傅,万一输了怎么办?”


    胖子的脸瞬间煞白,手里的酱菜 “吧嗒” 掉在地上。


    这些天他跟着李建国学做菜,表面上吹得天花乱坠,实则连最基本的刀工都没练扎实 —— 切土豆丝能切成土豆块,打鸡蛋能把蛋壳掉进碗里,所谓的 “会做几道菜”,不过是照着菜谱生搬硬套,连火候都摸不准。


    “师、师傅,我这才学了几天啊……” 胖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马华天天在隔壁练刀工,切的土豆丝能穿针,我…… 我连切丝都费劲呢!”


    “放屁!”


    李建国抄起炒勺敲在灶台上,“你小子前两天不是还吹牛逼,说自己天生是当大厨的料吗?啊?现在怎么孬种了?”


    他往前凑了半步,肥硕的肚子几乎贴到胖子脸上。


    “我告诉你,王友亮!何雨柱那徒弟就是个乡巴佬,除了傻练啥也不会!你只要把我教你的三道菜练熟了,准能赢!”


    胖子咽了口唾沫,想起自己昨天炒的鱼香肉丝 —— 糖和盐放反了,醋倒多了,最后炒出一盘酸不酸甜不甜的怪味菜,连锅炉房的老王头尝了都直皱眉。


    他偷瞄了眼李建国案板上的菜谱,封皮上 “独家秘方” 四个字被油浸得发皱,里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所谓的 “秘诀” 不过是 “多放味精”“酱油随便倒”。


    “可是师傅,考级要考刀工、吊汤、热菜三道呢……”


    胖子扯着围裙角,“我连土豆丝都切不利索,吊汤更是……”


    “少废话!”


    李建国打断他,从柜子里翻出瓶红星二锅头,“老子当年考八级厨师时,连菜刀都拿不稳,不一样过了?”


    他拧开瓶盖灌了口酒,辣得直咧嘴。


    胖子看着李建国泛着油光的脸,突然想起上周在后厨撞见他偷偷往汤里兑白水,还美其名曰 “创新工艺”。


    他心里一阵发虚,却又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如捣蒜:“师傅放心!我、我一定好好练!要是考不过…… 我、我就把这瓶酒干了!”


    “这还差不多!”


    李建国满意地打了个酒嗝,把酒瓶往胖子怀里一塞。


    “记住,咱们靠的是脑子,不是傻力气!等你考上八级厨师,老子带你去国营饭店搓一顿!”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要是输了……”


    他故意拖长声音,目光扫过灶台上的铁锅。


    “老子就把你塞进蒸箱里蒸了!”


    胖子猛地噎住,手忙脚乱地拍着胸口:“师、师傅您放心!”


    他抹了把嘴,小眼睛滴溜溜转。


    “那何雨柱的徒弟叫啥来着?马华?我瞅他切土豆丝都手抖,能有啥本事?”


    李建国哼了声,从兜里摸出半块酱牛肉扔给胖子 —— 这是他今早从后厨里顺的。


    “算你小子有眼力见!那马华就是个笨手笨脚的乡巴佬,哪儿比得上你?”


    他压低声音:“实话告诉你,我收你当徒弟,就是瞅着你聪明 —— 上回教你调糖醋汁,你尝了两口就会了,这悟性,妥妥能成大事!”


    胖子啃着酱牛肉,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那是!我王友亮是谁?我可是轧钢厂大厨李建国李大厨的亲传弟子!”


    他突然凑近李建国,“师傅,您说那八级厨师考试……”


    “这些你就少操心!” 李建国拍了拍胖子油光水滑的后脑勺。


    “你只管把我教你的几道菜练熟了 —— 鱼香肉丝、醋溜白菜、番茄炒蛋,就这三道菜,足够你糊弄过去了!”


    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从明天起,每天给我练三遍,练不好就别吃饭!”


    胖子咽了口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却很快堆出谄媚的笑:“师傅放心!等我考上八级厨师,第一个给您炒道‘九转大肠’!”


    他故意把 “八级” 二字咬得极重,仿佛那枚红本本已经揣进了自己兜里。


    李建国可是对他这个胖子徒弟非常的有信心。他这个徒弟,虽然进门才刚刚几天,但是很会讨他喜欢。


    而且还很聪明,有些东西自己几乎教一遍就会,比自己之前的那些徒弟聪明多了,根本不用自己费心。


    李建国看出来,这小胖子肯定能成为厨师,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建国才破例收他当徒弟的。


    毕竟李建国还没教出来一个能考级通过成为八级厨师的徒弟。


    大话是说出去了,胖子看了眼手里的酒瓶,突然觉得嘴里发苦。


    他想起李建国教他的 “秘诀”—— 切菜切不好就用模具,吊汤吊不好就用调料兑,反正只要表面功夫做得足,就能蒙混过关。


    可不知为何,想起马华每日勤学苦练的身影,他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管他呢!”


    胖子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踩在脚下。


    “反正考不过还有师傅兜底,怕什么!到时候多拍两个马屁就行了。”


    他晃了晃酒瓶,哼着小调走进厨房,案板上的黄瓜还沾着他的口水。


    “更何况,就算是输了,磕头的人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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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国走后,何雨柱摇头转身,抄起长柄勺搅动锅里的老汤:“别理他,马华。有些人嘴越能吹,本事越稀松。你只管把心思放在练活儿上。”


    马华握着菜刀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木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师傅,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何雨柱搅汤的动作未停,闻言突然笑出了声,长柄勺在锅里划出一圈圈涟漪:


    “傻小子,这算什么祸?李建国那家伙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 上回他在厂里骂我,被我撞见揍了一顿,这会儿正逮着机会找补呢。”


    他扭头冲马华眨眨眼:“再说了,他要真有本事,早该让胖子来跟我比,犯得着在这儿耍嘴皮子?”


    马华低头看着案板上的土豆丝,想起刚才李建国戳他肩膀时的力道,仍有些心有余悸:“可他毕竟是长辈……”


    “长辈?” 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门,“在这后厨里,拳头硬不如刀工硬!”


    他用勺柄敲了敲锅沿,“当年我师傅教我时说过,厨子的腰杆是灶台撑起来的,不是靠耍心眼、溜须拍马。你只管把刀工练得比他徒弟细,把汤吊得比他徒弟清,其他的,让他蹦跶去!”


    “而且,对你和善的才是你的长辈,像李建国那样仗着资历老倚老卖老的家伙,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马华抬头,撞见何雨柱眼里的光 —— 那是种带着烟火气的笃定,像炉膛里烧得正旺的煤块,烫得人心里发暖。


    他想起这些天凌晨六点就起来练刀的日子,想起何雨柱手把手教他辨别油温时,掌心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师傅,我……”


    “行了,别跟个大姑娘似的磨叽!”


    何雨柱甩了甩勺柄上的汤汁。


    “去把那筐青萝卜切了,今儿教你练蓑衣黄瓜。记住 —— 下刀要稳,手腕发力要匀,每道刀痕都得见肉不见骨。”


    马华点点头,手指还因刚才的对峙微微发颤。


    他看着何雨柱熟练地调整炉头火力,火苗在铁锅下跃动,老汤的浓香混着新鲜蔬菜的清香弥漫开来,案板上的菜刀泛着冷光,刀柄还带着师傅掌心的温度。


    “对了,明天开始练炒土豆丝。”


    何雨柱突然开口,瞥了眼马华,“这菜最考刀工和火候,先把切丝练到能穿火柴 —— 但凡粗细不均,下锅就粘锅。”


    马华喉头滚动,又用力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腕间的红绳 —— 那是离家时母亲亲手系的,此刻绳结被汗水浸得发暗,却像块沉甸甸的石头,稳稳坠在心上。


    当晚,后厨的灯亮到深夜。


    其他人都已收工,马华却留在案板前,就着一盏白炽灯练切土豆丝。


    他想起何雨柱的话:“好厨子的刀工得像蚕丝,细而不断,光下透影。”


    刀刃起落间,土豆丝在盘里堆成整齐的小山,他捏起一根对着光看,虽仍有几根稍粗,却比前日均匀了许多。


    夜幕降临,后厨里的灯次第熄灭。


    李建国锁门时,看见隔壁灶台还亮着光 —— 马华正对着白炽灯切土豆丝,刀刃起落间,细如发丝的土豆丝簌簌坠落。


    他啐了口唾沫,转身对胖子说:“瞧见没?死心眼子才靠傻练,咱靠的是脑子!”


    胖子谄笑着点头,却在路过泔水桶时,偷偷把李建国给的菜谱塞了进去 —— 反正他早就背熟了 “凭感觉” 三字真言,要这破本子何用?


    后厨另一头,何雨柱假装在擦灶台,余光却不时扫向马华的影子。


    见小伙子腰杆挺得笔直,手腕起落间已有几分稳当,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转身从兜里摸出块硬糖,悄悄放在马华案边。


    接下来的日子,后厨成了无声的战场。马华每天天不亮就来练刀工,青萝卜、土豆在他刀下变成越来越细的丝;何雨柱则不动声色地纠正他握刀的角度、落刀的力度,从不夸得直白,却也从不在他切粗时苛责。


    反观李建国和胖子,却很少出现在后厨主灶。


    偶尔撞见,胖子总是叼着烟晃悠,要么吹嘘自己 “学会了鱼香肉丝”,要么抱怨切菜太累。


    有次他溜到马华跟前,酒气熏人:“听说你要跟我比?省省吧!我师傅说了,我天生是当大厨的料 ——”


    马华没抬头,手里的菜刀在土豆上切出均匀的细丝:“菜做得咋样,灶台说了算。”


    胖子冷笑:“嘴硬!等我赢了,你得管我叫‘胖师傅’!”


    他晃了晃油光水滑的后脑勺,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醋瓶,骂骂咧咧地走了。


    何雨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用胳膊肘捅了捅马华:“瞧见没?真正的厨子没空吹牛,刀工和火候才是底气。”


    一天上午,后厨的铁皮风扇转得嗡嗡响,何雨柱正蹲在煤炉前捅火,铁钳撞击炉壁溅出几点火星。


    王秋生攥着牛皮文件夹匆匆走进来,文件夹边缘卷着毛边,看得出是常年揣在怀里的物件。


    “柱子!”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急切。


    “轻工局张副局长今天下来视察,应该要在咱食堂吃小灶!你可得提前准备,别跟平时似的到点就撂挑子。”


    何雨柱手里的铁钳顿了顿,扭头看向王秋生,笑着说道:“王主任,我啥时候撂挑子了,我都是到点下班好吧。”


    “这不跟你开玩笑呢,反正今天你晚点走就行了。”


    “好嘞,那领导有啥忌口?爱吃啥菜?”何雨柱问道。


    王秋生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听说是东北人,好像是援建来这边的,你就按照东北菜做吧。”


    “好嘞,那我就知道怎么做了,您就放心好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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