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戏群雄
作品:《无敌县令:开局调教异族可汗跳舞》 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刺破拂晓前的最后一抹黑暗,温柔地洒在历经一夜喧嚣与血腥的安宁城内外。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与血腥味尚未完全散尽,与清晨的露水和泥土芬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而又令人警醒的气息。
夏明远,这位刚刚经历了一场“认知颠覆”之旅的大夏皇帝,并没有在安宁城过多停留。
在与徐泽达成那番“秘密约定”,并留下了一批象征性的赏赐(包括部分钱粮、军械以及一道措辞含糊却又赋予了徐泽极大自主权的“密旨”)之后,他便以“龙体欠安,需即刻返回京城调养”为由,在徐泽和安宁城“文武百官”的“恭送”下,带着那数千名依旧处于“我是谁?我在哪?我经历了什么?”的懵逼状态的玄甲重骑,匆匆离开了这座让他“惊喜”与“惊吓”不断的边陲小城。
皇帝的龙辇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漫漫黄沙古道的尽头。
徐泽站在那座临时搭建的指挥高台之上,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凝望着京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嘲弄,又夹杂着一丝凝重与期待的复杂笑容。
“陛下啊陛下,您可真是……给微臣送来了一份天大的‘惊喜’啊!”徐泽在心中默默地自语道,“尚方宝剑,安西大都护,节制西北一切军政……呵呵,这画的饼,可真够大的!只是不知道,这饼里面,究竟是香甜的蜜糖,还是……致命的砒霜呢?”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夏明远真的会对自己完全信任,放任自己在这西北之地为所欲为。
那位深沉似海的帝王,之所以会给予自己如此大的权柄,无非是看中了自己手中那些“划时代”的火器,以及自己所展现出来的“经世济民”和“开疆拓土”的“潜力”。
说白了,这更像是一场风险投资。夏明远将“西北”这块烫手的山芋,连同自己的“圣眷”作为赌注,押在了自己这个“前途未卜”的年轻人身上。
赌赢了,大夏将获得一个稳固的西北屏障,甚至可能将势力范围拓展到更远的地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赌输了……大不了就是损失一个“不安分”的边陲小吏,再搭上一些无关痛痒的钱粮物资。对于偌大的大夏王朝而言,这点损失,还承受得起。
甚至,夏明远可能还乐于见到自己这个“异数”,去跟西北那些桀骜不驯的地方势力和异族部落斗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帝王心术,深不可测啊!
不过,徐泽对此也并不在意。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他终于获得了在这片广阔的西北大地上,名正言顺地大展拳脚,实现自己心中那个宏伟蓝图的……“许可证”!
至于皇帝的猜忌和提防?呵呵,那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自己能不断地创造价值,不断地展现出无可替代的重要性,不断地为大夏王朝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那皇帝陛下,就永远不敢轻易动自己!
相反,他还会像一个精明的商人一样,不断地追加“投资”,给予自己更多的支持和……更大的权力!
“来人!”徐泽收回思绪,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坚定,朗声喝道。
“大人有何吩
咐?”蔡主簿和赵无极、阿史那云、张猛等人立刻上前,躬身应道。他们刚刚也旁听了(虽然是跪着听的)皇帝与徐泽的部分对话,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对自家这位年轻县令的敬畏和钦佩,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谁能想到,自家大人竟然敢在皇帝陛下面前“指点江山”,甚至还从皇帝手中“骗”来了如此大的权柄?!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传我将令!”徐泽目光炯炯地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从即刻起,安宁城进入……嗯,‘战后重建与高速发展并举’的新阶段!”
“蔡主簿!”
“下官在!”
“你立刻组织人手,清点此次大战的战利品,登记造册!尤其是那些俘虏的辽兵和缴获的战马、军械,都要严加看管,妥善处置!另外,抚恤阵亡将士家属,救治受伤兵民,安抚城中百姓,这些事情,也都要尽快落实下去,务必做到……嗯,‘以人为本,深得民心’!”
“是!下官遵命!”蔡主簿连忙应道。
“赵先生!”
“主公请吩咐。”
“‘黑月会’的力量,要尽快向整个凉州,乃至周边各州府渗透!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西北地区所有大大小小势力的动向!无论是官府的、军队的、还是那些地方豪强、绿林盗匪、异族部落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和耳朵!”
“另外,”徐泽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给我重点关注一下凉州知府衙门,以及那些在背后上蹿下跳,说本官坏话,想要给本官使绊子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嗯,‘特殊手段’,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属下明白。”赵无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微微颔首。
“阿史那云,张猛!”
“末将在!”
“虎贲军,要立刻进行扩编!此次大战,我们虽然缴获了不少战马和军械,但兵员损失也不小。你们要尽快从俘虏的辽兵中,挑选那些年轻力壮、愿意真心归降的,补充到各营之中!同时,也要在安宁城及周边地区,加大招兵的力度!本官要你们在三个月之内,将虎贲军的规模,至少扩充到……两万人!”
“两万人?!”阿史那云和张猛闻言,都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虎贲军目前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千余人。要在短短三个月内,将其扩充到两万,这……这难度也太大了!且不说兵员从何而来,单单是武器装备和粮草辎重,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大人,这……这恐怕有些……”张猛有些迟疑地说道。
“没有恐怕!”徐泽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兵员的问题,一部分从俘虏中挑选,另一部分,就从那些主动前来投靠的山寨流寇、破产流民,甚至是一些被打散的异族部落中招募!只要他们肯为我所用,肯遵守我安宁城的规矩,本官都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至于武器装备和粮草辎重……”徐泽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呵呵,这个嘛,本官自有妙计!你们只需要负责把兵给本官练出来就行了!记住,本官要的,是能打仗,敢打仗,而且……能打胜仗的精锐之师!而不是一群只会吃饭的废物!”
“是!末将遵命!”阿史那云和张猛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疑惑,但还是咬着牙,大声应道。他们对徐泽,已经产生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既然大人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还有,”徐泽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语气变得更加凝重,“从今天起,我们要开始……‘名正言顺’地,将安宁模式,向整个西北地区推广了!”
“陛下已经封本官为安西大都护,节制西北一切军政!这便是我们的‘尚方宝剑’!我们要充分利用好这把‘剑’,将那些不听话的、不识时务的、敢跟我们作对的势力,一个个地……‘请’他们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合作共赢’的事情!”
“我们的目标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整个凉州,打造成我们安宁城的……后花园!将那些原本各自为政、一盘散沙的地方势力,都整合到我们的旗下,为我所用!”
“然后,再以此为基础,逐步向甘州、肃州、沙州等地渗透和扩张!最终,将整个河西走廊,都牢牢地掌控在我们的手中!”
徐泽的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蔡主簿等人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他们之前虽然也隐隐猜到,自家大人胸怀大志,绝非池中之物。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徐泽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竟然想要……掌控整个西北?!
这……这简直是……
“大人,此举……此举会不会太过……急躁了些?”蔡主簿有些担忧地说道,“西北之地,情况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安宁城虽然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但根基尚浅,若是贸然扩张,恐怕会……会引火烧身啊!”
“呵呵,蔡主簿此言差矣。”徐泽闻言,却是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如今,辽国南院大王耶律宗翰被我们生擒,辽军主力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他们是无力再对我西北用兵了。而西边的大羌,内部也是矛盾重重,自顾不暇。这,正是我们整合西北内部力量,清除异己,扩张势力的……千载难逢之良机啊!”
“至于那些地方官府和豪强劣绅嘛……”徐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们若是识时务,肯乖乖配合,本官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们。但若是他们给脸不要脸,非要螳臂当车,负隅顽抗……哼哼!那本官也不介意,让他们尝一尝‘虎贲军’的铁蹄,和‘神威大炮’的滋味!”
“正所谓,乱世用重典!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如今,陛下已经将西北这块‘试验田’交给了我们,我们若是还畏首畏尾,瞻前顾后,那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片‘苦心’?”
徐泽这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蔡主簿等人听了,虽然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不安,但也被徐泽那股睥睨一切的自信和豪情所感染,一个个都热血沸腾起来,齐声应道:“我等……愿为主公(大人)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各自去准备吧!记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安宁城,乃至周边地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忙碌和……骚动之中。
徐泽就像一个精力旺盛的陀螺一般,一刻也不停歇地运转着。
他先是亲自主持了对耶律宗翰等辽军重要俘虏的“公开审判大会”。在会上,他义正言辞地列举了辽国多年来侵扰大夏边境,残害无辜百姓的种种罪行,激起了安宁军民的同仇敌忾之心。
然后,他又当众宣布,免除耶律宗翰等一干罪大恶极的辽军将领的死罪,而是将他们……嗯,编入安宁城的“劳动改造营”,让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去为那些曾经被他们伤害过的大夏百姓,修建房屋,开垦荒地,也算是……一种别开生面的“赎罪”方式。
至于那些普通的辽军俘虏,徐泽则采取了“区别对待”的策略。对于那些年轻力壮,又表现出“真心悔过”和“积极改造”意愿的,便将其挑选出来,打散编入虎贲军各部,让他们在“思想教育”和“军事训练”的双重洗礼下,逐步转化为忠于安宁城,忠于徐泽的“新生力量”。
而对于那些冥顽不灵,心怀怨恨,或者老弱病残,不堪驱使的,徐泽也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将他们集中看管起来,好吃好喝地“供养”着,美其名曰“人道主义关怀”。
当然,这种“关怀”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徐泽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前往辽国都城上京临潢府,向辽国皇帝耶律洪基送去了一封措辞“友好”的“勒索信”。
信中,徐泽先是“痛心疾首”地谴责了耶律宗翰“背信弃义”、“擅起边衅”的“不友好行为”,然后又“大度地”表示,看在两国以往“睦邻友好”的份上,他愿意“既往不咎”,释放包括耶律宗翰在内的所有辽军俘虏。
只不过嘛……这路途遥远,粮草匮乏,为了让这些尊贵的俘虏们在返回家乡的路上,能够吃好喝好,不受委屈,辽国朝廷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表示一下“诚意”?
比如,先送个百八十万两白银,外加十万匹战马,再来个三五千名如花似玉的契丹美女……作为“精神损失费”和“俘虏赎金”?
这封“勒索信”一出,可想而知,会在辽国朝堂之上,掀起何等轩然大波!
而在处理完辽军俘虏的事情之后,徐泽便立刻将目光转向了安宁城周边的那些“不安定因素”。
他先是派人带着皇帝的“密旨和大量的“慰问品”(其实就是从辽军那里缴获的战利品),前往凉州知府衙门,以及周边几个县城的官府,“亲切友好”地拜会了那些地方大员。
对于那些比较识时务,愿意主动“靠拢”安宁城,表示愿意“听从安西大都护调遣”的官员,徐泽自然是笑脸相迎,许以重利,甚至还会“慷慨地”将一部分“先进的军事技术”传授给他们,美其名曰“共同维护西北边防安全”。
而对于那些倚老卖老,阳奉阴违,甚至还敢在背后搞小动作,想要给徐泽使绊子的官员,徐泽也绝不手软!
他会先礼后兵,派赵无极的“黑月会”成员,去“搜集”一些这些官员平日里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然后“不经意间”地将这些“证据”呈递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掂量掂量”。
若是他们还不知悔改,那徐泽也不介意,动用一些“特殊手段”,比如一场“意外的火灾”,一次“离奇的失踪”,或者干脆就派虎贲军前去“剿匪”,顺便“路过”一下他们的府衙……
总而言之,在胡萝卜加大棒,威逼加利诱的双重攻势之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整个凉州府境内的官场,便被徐泽给“梳理”得服服帖帖,再也没有人敢公然与他作对。
搞定了官府,徐泽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些盘踞在凉州各地的豪强劣绅和绿林盗匪。
对于这些人,徐泽的手段就更加简单粗暴了。
他直接颁布了一道“招安令”,限令所有在册的盗匪山寨,以及那些平日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地方豪强,在一个月之内,主动前来安宁城“登记投诚”。
凡是愿意接受改编,听从号令的,既往不咎,甚至还可以根据其“贡献”的大小,授予相应的官职和军衔,让他们成为“维护地方治安的积极力量”。
而对于那些逾期不降,或者负隅顽抗的,那便只有一个字——剿!
虎贲军的铁蹄,会毫不留情地踏平他们的山寨,没收他们的家产,将那些罪大恶极的首恶分子,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一时间,整个凉州境内,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无数的小股盗匪,在见识了虎贲军的雷霆手段之后,纷纷望风而降,摇身一变成了安宁城“治安联防队”的成员。
而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地方豪强,也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争先恐后地带着金银财宝和私兵家丁,赶往安宁城,向这位新上任的“安西大都护”表示“效忠”。
当然,也有一些不信邪的硬骨头,试图联合起来,与徐泽对抗。
结果嘛……自然是被装备了“神威大炮”和“霹雳弹”的虎贲军,给轰得连渣都不剩!
在绝对的武力优势面前,任何阴谋诡计和负隅顽抗,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就这样,徐泽凭借着皇帝的那道“密旨”和自己手中那支越来越强大的虎贲军,以及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秘密武器”,在短短数月之内,便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整合了整个凉州府的军事、政治和经济力量!
原本一盘散沙、各自为政的凉州,在他的铁腕治理之下,俨然变成了一个以安宁城为绝对核心,令行禁止,高度统一的“独立王国”!
徐泽的威名,也随着他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举措,迅速传遍了整个西北大地!
有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有人说他是手段通天的“小霸王”,也有人说他是能够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谪仙人”……
总之,对于这位突然崛起的安西大都护,西北各方势力,都充满了敬畏、好奇和……深深的忌惮!
而就在徐泽在西北地区大展拳脚,搞得风生水起,不亦乐乎的时候。
遥远的京城之内,一场针对他的暗流,也正在悄然涌动,并且……愈演愈烈!
一封封弹劾徐泽“拥兵自重,图谋不轨”、“擅杀朝廷命官,掠夺地方财富”、“与异族勾结,祸乱边疆”的奏折,如同雪片一般,飞向了紫禁城的御书房。
朝堂之上,那些原本就看徐泽不顺眼的守旧大臣和皇子党羽们,更是纷纷跳了出来,添油加醋,危言耸听,恨不得立刻将徐泽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那位高坐龙椅之上的大夏皇帝夏明远,面对着这汹涌的舆论和来自各方的压力,却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沉默。
他既没有下旨申饬徐泽,也没有公开为他辩护。
他只是将那些弹劾的奏折,一一留中不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说……在权衡着什么。
西北的风,越来越紧了。
京城的云,也越来越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