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来给你的经脉洗洗澡吧!

作品:《狗剑修!吃我合欢宗一药

    温热的泉水漫及腰间时,她便醒了,看着缭绕的浓雾还以为在梦里,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司机师傅,你把剑开水里来了啊?”


    他松了手,清九便与他面对面漂在水中,浮浮沉沉,睁着眼睛不解地看他。


    晏七剑:“你身体里的煞气太深太重,以我的灵气不足以祛除。店小二说,此处仙泉有驱煞之效,玄天奇门看得如此要紧,想必传言不会有错。你便在此吐纳灵气,我不想与一个魔修上路。”


    清九听罢,弯起眼睛笑:“硬硬的。”


    “你!”


    “嘴巴硬硬的。”


    她笑嘻嘻地游远了,在仙泉泉心半浮着,运转功法。


    他在原地浮浮沉沉良久,才寻了处泉中礁石坐下,原本泡在水里的大半个身子露出水面滴滴答答的,湿透的衣衫透出原身起伏的线条,他立刻闭上眼睛,不去想。


    他确信,道心足够坚固。


    渐渐入定。


    她像清水中的一点墨,卷曲着洇染开,最终消散在他澄澈的识海中,无处不在。


    “晏道友……晏道友……”


    道心通明,他沉浸于识海中,被她轻微却急促的呼唤拉回现实,缓缓抬起睫毛。


    “何事?”


    声音缥缈空远,像极了她松林里初见他那一回,漠然沉定,仿佛这世间的污秽芜杂与他扯不上半点干系。


    眼前的人蓦然换了神色,她收回了求助的话。


    “没事了。”


    即便隔着重重云雾,她颊边的酡红也没逃得掉他的眼睛。


    “当真?”


    她嗯了一声,背过身去。


    煞气入体易,化解排浊难。那时井下命悬一线,她只想着拼一把,即便忍着深入骨髓的痛也强行将煞气吞了下去。眼下一运功,灵气便与含着阴煞的魔气在经脉里缠斗,你退我进,谁也越不过谁去。


    她只有筑基而已,换了寻常人早已爆体而亡,她不过是仗着灵墟体的体质强行妄为。


    手指因再一次强行运转灵气而剧烈发颤,水深火热中被轻轻握住,即便是温热的泉水中也能清晰感知掌心的温度。


    他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合目运功,源源不断的灵气沿着她的经脉探入。


    “别逞强,你若死了,我的交易与谁去做?”


    音色似今夜清辉薄凉,灵气却极其温柔地包裹起她的。一寸,又一寸,温润柔和地探入,一点一点消解着至阴至寒的煞气。


    她睫毛凝着水汽微微颤动。


    他极力克制的嗓音被压得过分低沉:“还差一点……就到了……”


    “我是说,再深一点……你可以吗?”


    “嗯……”


    得到应允,他的灵气再一次充斥她的灵府,完完全全地占据。


    良久,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抿紧嘴唇。多余的灵气该渡回去了,可他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已然不好偷袭了。


    他闭着眼睛,依旧是那副沉静自持的模样,即便衣衫湿透,水珠自额角缓慢地爬向下颌,乌黑长发湿漉漉的黏在锁骨上,也还是透出不可侵犯的清雅圣洁。


    她的面颊一点点靠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


    不碰到他的嘴唇,应该就没问题吧?他这么专心致志的,应该注意不到自己的小动作吧?


    他均匀地呼吸,胸膛缓慢起伏,唇瓣微张。


    一缕淡紫的灵气缓缓从口窍中呵出,渡还与他。他毫无反应,依旧平静地延续先前所为。


    月落星移,直到最后一丝灵气渡回,他依旧岿然不动,像是安静地睡着了。


    叭的一声。清九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晏七剑猝然大睁眼睛,惊慌失措。


    “你!”


    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晏七剑与清九。


    清九笑嘻嘻的:“我就知道你是装的。晏道友,你人这么好,我都舍不得对你下手了。”


    他咬紧嘴唇,痛恨地别过身去,游远了:“死性不改!”


    她亲的是她自己她亲的是她自己……


    怎么能对这个惯犯心慈手软!


    清九舒服地泡在仙泉里拨弄着水花,不得不说剑修的灵气就是纯冽,与他渡了两回灵气,经脉肌体里的暗伤已然痊愈,腰不酸腿不疼,横扫死气。怪不得总听师姐们说剑修美味,简直色香味俱全。


    对了,说到这香之一字,她对晏七剑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即便两人隔着七八丈远,这目光之灼热也将晏七剑烫出两个洞来。


    夜色凉,他拢了拢衣襟:“有话直说。”


    清九游近:“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我想洗个澡。”


    水面上浮起的脑袋带着几分谄媚讨好地靠近,他沉默了许久,罢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洗了,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看得摸得还少吗?依她百无禁忌的作风,如今还问他一声,征求一下同意,算是很体面客气了。


    无情道修的是道心,何必拘泥于肉身。


    “随你吧。”


    她面露喜色,上来便解他的衣带。


    晏七剑踉跄游开:“你做什么?!”


    清九:“给你洗澡啊。准确的说,给我自己的身体洗个澡。”


    晏七剑:?


    他明白她所谓的人和为何意了。


    清九眼睛里没半点情欲,满是对洗香香的渴望:“你都多少天没洗了,我膈应好些天了。你这人一点不爱干净,我可是香香的。”


    这三个字就这样水灵灵的从她嘴里吐出来,加上皱眉撇嘴的表情。晏七剑感觉见到鬼。


    他想起一百多年前从魔域取剑归来时,师尊为他悉心疗伤,如果可以,他希望那时师尊一针把他扎成面瘫。


    “我有除尘诀,不脏。”


    她摇着他的胳膊,水花四溅,极是楚楚可怜:“诶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晏道友,我的好晏道友,你扶危济困除魔卫道,大爱无疆,怎么就不能成全一个小女孩的爱美之心呢。”


    “不行。”


    她抱着胳膊瞥他,话里话外满满的不屑:


    “晏道友,你不会是怕看到我的身体动了俗念吧?倒也是,我这样的大美女,惹得你无情道道心动摇也正常,不怪你,怪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把持不住再正常不过了。诶呦就是不知道,这样修炼得来的无情道心啊纯不纯粹,渡劫的时候啊扛不扛得过雷劫。”


    计谋奏效。


    他终究是在她洗的是她自己她洗的是她自己的自我洗脑中,隐忍着应下了。


    只一愣神的工夫,她从芥子袋里取了七七八八的家伙事儿出来。


    搓澡巾,搓澡手套,丝瓜络,搓澡刷,洗发香膏,洗面奶,身体清洁乳等各自乖巧地飘在水面上。


    晏七剑指着那一堆物什:“这些也都罢了……那两只鸭子又是什么?”


    她戴好搓澡手套,捧起一只木雕小黄鸭,做工虽粗糙,却质朴可爱。


    “这个?这是衡岐仙君给我雕的,你吹一口气试试。”


    晏七剑将信将疑地轻吹了一口气,看她将木雕小黄鸭轻轻放进水里,小黄鸭立刻围着两个人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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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欢快地扑腾着水。


    她对着另一只鸭子也吹了一口气,目光追随着两只扑水的鸭子,眼底满是怀念:“我从前跟在衡岐仙君身边时,随他进山采药经常受伤。回来在鼎里泡药浴一泡就是一整天,怕我无聊,他便雕了这两只鸭子陪我。”


    晏七剑道:“如果是我,便不会让你受伤。”


    “不是给我洗澡么,别耽误时间。”


    他的语气不大好,清九敏锐地察觉到,还以为是自己的情绪影响所致。


    “这又是做什么?”他抬手拦下清九往他脸上招呼的飘带。


    清九一副看山炮的嫌弃表情:“洗澡不得脱衣服啊!难道你想看我身体啊?你想看我还不给你看呢。污秽!”


    晏七剑:?


    自己的身体被她占了,被每天又摸又看的,现在这具身体也要被搓了,谁污秽啊!


    他实在忍无可忍,张了张嘴。


    “我自己系……”


    纯白的飘带在脑后系紧,束发的青灰粗布带拆散,她一件件褪去他的衣衫。


    晏七剑背对着她,扶着岸沿青黑的岩石,被剥夺了视觉,未知的触感,怪怪的。


    对自己的身体,搓澡女工九下手一点儿都不含糊,动作极其娴熟,倒了点儿复合花瓣浴盐,上下左右开弓,搓得他白里透红,皮滑肉嫩。


    从雪花搓到匙仁,搓到吊龙,搓到五花趾。


    一巴掌拍在他后腰上:“道友,转过来。”


    他没有转过身,反而扶着池壁问:“我是你搓过的第一个人么?”


    清九沉浸于自己的杰作中,不耐烦地将他拉着转了过来,倒了点儿奶接着搓胸口,随口答:“不是啊。来,抬胳膊。”


    他被重搓得闷哼一声。


    “你和他,也……是这样么?”


    清九仰起头,看双目绑了飘带的他微微垂头,好似在看她。


    “你说谁?”


    思考了一会儿,又慢慢补充道,“我和很多人都这样过啊。”


    清九没反应过来也实属正常。


    她是合欢宗首席搓澡师,合欢宗大澡堂主理人,搓澡协会理事长,手下搓过无数师姐妹,如果不是盏摇师尊发现得早,将她的搓澡协会扼杀在了摇篮里,她已经在灵泉里开大澡堂了。


    晏七剑这个他指的是谁,好难猜啊。


    “没什么,搓完了你我早些上路吧。”


    清九哦了一声,完全没往心里去,满心满眼只有对搓澡艺术的热爱:“来,抬腿。”


    晏七剑的语气不太好,比夜风还要冷:“那五百上品灵石,你不必付了。你我本就同路。”


    清九接着专心致志搓:“嗯,行。你这么大气,送你那一次最强器修灵剑保养,我肯定说到做到。”


    许是泉水里泡久了,晏七剑胸膛闷得慌,顺着岔开了话题:“我这柄剑,便是号称九州境第一器修的百里万前辈当年亲手炼制的,除了他也无人称得上是最强器修了。只是他早已归隐多年,世间难寻。如今的第一器修,是哪位道友?”


    清九不以为意:“就是他啊。别人找不到他,我还能找不到?”


    “又是你……前任?”


    清九一愣神,一巴掌拍在他里脊上,清脆响亮。


    “你想什么呢?”


    “在你眼里,九州境是不是除了我泡过的男人,就是我准备下手的男人啊?”


    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却听出了不愉快。


    “是我失言,抱歉。”


    清九这才接着搓:“是我师尊前任。”